分卷閱讀89
書迷正在閱讀:少將寵妻日常、神王的愛子、愛,不愛(高H)、愛上直人之我和丁偉(高H)、塵埃(高H,NP)、(綜英美同人)鉑金陷阱、純H小虐文一篇、單向的愛(高H)、動心之愛(高H)、父子luanlun(高H)
感便更加深厚。寧覺非投入北薊,成為首座大將軍的消息一經傳出,立時震動天下。這幾個月里,臨淄朝中本是形勢渾濁,皇后系與太子系纏斗不休,已成膠著之勢。就在北薊使團逃出臨淄的次日,章紀便指使朝中黨羽猝然發(fā)難,聯(lián)名上折,指責游玄之嚴重失職,保護皇城不力,不但讓敵人逃脫,而且還令身份貴重的景王爺失陷敵手,生死未卜,實是罪不容誅。游玄之此時尚在外面追敵,不能自辯,淳于乾立刻著人上折替他辯護,說明北薊jian細陡然發(fā)難,令人防不勝防,但游玄之已將潛伏在宮中的敵重要jian細抓住,除掉了一個心腹大患,實是功不可沒,即使偶有失職,也可功過相抵。接著,章紀一派在皇后的支持下力捧淳于朝,與淳于乾唇槍舌箭,在朝上爭執(zhí)不休,暗中也有若干動作,不斷拉攏持觀望態(tài)度的朝中官員。論勢力,他這派雖略處下風,卻后力甚猛,在他背后又有掌控著南楚經濟命脈的藥行、錢莊、米莊、鹽商、布莊、車馬行、船會等幾大商會鼎力支持,也著實令淳于乾頗有顧忌,應付起來很是吃力。也因為此,淳于乾和游玄之一日之內數次飛鴿傳書,命荊無雙不惜一切代價,即使放走北薊使團和寧覺非,也必須力保景王性命,并護送他平安歸來。荊無雙見這情形,也知朝中形勢兇險,雖萬般不愿,也還是遵命放虎歸山。游玄之在中途接到了被荊無雙護送回來的淳于翰后,便急急忙忙趕回了臨淄。景王平安歸來,對淳于乾漸趨不利的形勢這才穩(wěn)定住。待寧覺非成為北薊神威大將軍的消息傳入臨淄后,南楚皇帝淳于宏終于理智地表明了態(tài)度,要兩派停止爭斗,握手言和。章紀官復原職,一干當初被罷官革職的原太子黨均被重新任用。淳于朝則言明自己無意于太子之位,只愿一心一意輔佐淳于乾。當西武的送親隊伍即將到達臨淄時,南楚皇帝提前頒布退位詔書,傳位給淳于乾,自居為太上皇。淳于乾登基為帝,大赦天下,改年號為靖寧。一個月后,他以極其隆重的儀式迎娶了西武的古麗格格,封其為寧妃,位居四妃之首,地位僅次于皇后。消息傳到薊都后,云深大怒,恨道:“好個淳于乾,真是賊心不死,白日做夢。”西武對寧覺非在北薊為將之事也頗為不安,似已決心與南楚聯(lián)手。獨孤及知淳于乾對自己的妹子禮遇甚隆,也便投桃報李,將淳于乾的小妹千金公主封為貴妃。兩國人民為此大喜之事額手相慶,以為兩國皇帝互相和親,從此便會長享太平,卻不知頭上已是戰(zhàn)云密布。不過,這三個月里,寧覺非一直在全封閉地對他的部隊進行魔鬼式訓練,對這些事情全然不知。他與云深有約定,只要不是西武或者南楚出現大規(guī)模調動軍隊或者提前發(fā)動進攻這種大事,就不要去打攪他,云深自然依他所言。兩國皇帝分別舉行了迎親立妃儀式后,盟約便正式成立。西武和南楚的部隊已分別開始集結,糧草軍餉也在絡繹不絕地往邊關調運。就在兩國平民仍沉浸在太平年代即將到來的喜悅中時,大戰(zhàn)已一觸即發(fā)。當云深的告急信函送到寧覺非帳中時,他已經大功告成,回信請云深陪澹臺牧前來檢閱他訓練出的新軍。不但澹臺牧和云深來了,澹臺德沁和鮮于驥這兩位大將軍也率領帳下幾位將領前來,同時跟來的還有澹臺昭云等幾個年少的公主和王子。他們首先看到的是神威、遠威兩軍部分兵馬的cao演。在現代的核武器時代,軍官們大都喜愛冷兵器時代的蒙古騎兵,但寧覺非最為喜歡的卻是金朝鐵騎,為此收集過大量資料,并專門研究過。此時,他對北薊的重騎兵進行了一番改革,全以重甲全裝上陣。這種重甲由兩層鐵甲鑄成,質地堅硬,不但是全身,就連頭盔也把整個臉包裹起來,只露出雙眼。馬鎧也是如此制造,護住了頭頸、前胸與整個前半身。不但一般的武器難以穿透,而且更增加了沖擊力。這種重甲騎兵裝備有弓箭、長刀、狼牙棒、戰(zhàn)斧等,一般用于正面對敵。有史以來,北方的馬背民族便掌握和發(fā)展了極為先進的冶煉術,北薊集中了全國的工匠,連日連夜地趕工,按寧覺非的設計打造出了數萬副鐵甲,馬鎧則是原來就有,正好合適。除了常規(guī)的戰(zhàn)術動作外,寧覺非重點訓練的是讓重甲騎兵配合默契,進攻時發(fā)動“更進迭卻”的銳陣,千萬匹鐵騎如海浪一般,—陣退,復一陣來,每一陣重于前—陣,尤如萬鈞巨錘反復轟擊,且越來越猛,直如雷霆之勢,敵人縱有千軍萬馬,一遇此陣,必然大潰。在高臺上觀看的北薊君臣無不色變,隨即喜形于色,贊不絕口,幾位武將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接著便是輕騎兵上陣。他們人馬均未披甲,來去如飛,在陣中左右穿梭,迂回包抄,行動極其輕巧迅捷,常以兩人為組,互相掩護。他們使用的弓箭也不同于重騎兵的強弓勁弩,一般弓力都不超過五斗,大者也不過七斗,但是,弓力雖不大,箭簇卻極長,幾近六尺,形狀如鑿,一旦射中目標,極難取出,傷者必遭重創(chuàng)。每個騎兵帶箭多達數百支,非五十步不射,頗具威力。寧覺非將之取名為“雁騎”,意即如雁般行動如飛,而攻擊敵人時也往往如雁行列陣,紀律嚴明。若敵眾我寡,可使雁騎突施襲擊,箭發(fā)如雨,重創(chuàng)敵軍后便即遠飏。若我軍占優(yōu)勢,便可圍而殲之。若兩軍對陣,便以重甲騎兵正面沖擊,雁騎則兩翼包抄,或自后策應,協(xié)助進攻。除此之外,還可斷敵糧道,偷襲敵營,燒其糧草,擄其散兵游騎……總之,臨戰(zhàn)時靈活調度,萬般妙用,存乎一心。其實,過去的北薊和西武騎兵大多也懂這樣的戰(zhàn)法,只是掌握不好分寸,往往事倍功半,不能取得理想效果。而寧覺非訓練出來的“雁騎”卻是進退有度,配合默契,趨馳之間節(jié)奏分明,一出擊便可立收奇效。寧覺非站在澹臺牧身邊,用手指點著高臺周圍的種種陣形,詳細解釋著,并回答著各人的問題。兩個時辰后,演示結束,諸人意猶未盡,寧覺非卻道:“陛下,請下去歇息吧?!?/br>澹臺牧很是不解:“咦?你特別訓練的鷹軍呢?”寧覺非微笑:“那是不能公開示人的。下面的重甲騎兵和雁騎里都有他們,平時他們也就是普通一兵,戰(zhàn)時才露真容。他們的任務都是隱蔽的,總之是可于潛入敵營時如水銀泄地,可于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而令人無所察覺,可于絕險之地來去自如……”云深笑道:“總之,有幾分像你就是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