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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嗯?!睂幱X非點(diǎn)了點(diǎn)頭?!八麄儾粫綦y你吧?”“應(yīng)該不會?!痹粕钶p松地笑道?!氨彼E威勢尚在,南楚便有心反擊,按常理也不會貿(mào)然發(fā)難。我說國中有要事,須立即趕回,他們也沒有理由反對。不過,我們昨日盡興而歸,一點(diǎn)痕跡未露,今日便突然要求提前離開,卻是打亂了淳于乾的計(jì)劃,他心里一定會很不舒服?!?/br>“淳于乾的計(jì)劃?”寧覺非微微一挑眉,狐疑地看向了他。“是啊?!痹粕顑A前身,親昵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笑道?!熬唧w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只怕是針對你呢?!?/br>寧覺非微笑,一把將他抱過來,狠狠地箍住他的腰,聲音卻很輕柔:“你也當(dāng)心點(diǎn)?!?/br>“好。”云深笑著點(diǎn)頭。過了一會兒,寧覺非放開了他,云深便笑著走了。他離開不久,淳于翰的笑臉便又出現(xiàn)在門前。寧覺非平淡地看了他一眼:“景王爺,今天先坐會兒,喝點(diǎn)茶吧?!?/br>淳于翰立刻樂滋滋地坐下,捧著寧覺非遞給他的茶杯,顯得很是歡喜。他們在屋里和院中呆了整整一個(gè)上午。寧覺非一直都感到心神不寧,只是瞧著池中的荷花發(fā)呆。淳于翰一直在跟他講話,他卻心不在焉,一直琢磨著,如果被圍困在此,憑借三百名騎兵精銳,如何順利掩護(hù)二十余位文職人員撤離。雖說南楚敢悍然動(dòng)手的可能性不大,但也算是鍛煉鍛煉腦筋吧。淳于翰殷切地不斷懇求道:“覺非,你留下來好不好?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我們以后都在一起,好不好?”寧覺非不答他,卻出門而去。淳于翰連忙跟了出來,一迭聲地道:“覺非,你說話呀?!?/br>寧覺非緩步往外走去,凝神傾聽著四周的動(dòng)靜。淳于翰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趨,不解地問道:“覺非,你要去哪里?”寧覺非走出了國賓館的大門,看著眼前安靜的街道。內(nèi)城始終沒有多少人出現(xiàn),總是十分清靜。他靜靜地站在那里,半晌沒動(dòng)。淳于翰奇怪地看了看兩旁,再看了看他:“覺非,你打算做什么?”寧覺非看了他一眼,微笑著問道:“景王爺有十八歲了沒有?”淳于翰愣了一下,開心地道:“有了,我上個(gè)月就滿十八了,父皇母妃都說我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了呢?!?/br>寧覺非漫不經(jīng)心地問著:“那是要給你娶王妃了吧?”淳于翰一聽,臉微微一紅:“好象母妃有這個(gè)意思,我卻不急。覺非,我只喜歡你一個(gè)?!?/br>寧覺非警覺地四下打量著,總覺得隱隱地有什么狀況,一時(shí)間卻又看不出端倪。淳于翰見他半晌不答,有些急了:“覺非,我是說真的,你別不相信啊?!?/br>寧覺非隨口開了句玩笑:“是嗎?只喜歡我一個(gè)?那就嫁給我吧?!?/br>淳于翰大吃一驚,頓時(shí)張口結(jié)舌,半天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寧覺非卻覺得好笑,童心忽起,得寸進(jìn)尺地道:“怎么樣?你考慮一下,我一定明媒正娶,大紅花轎抬你進(jìn)門。”淳于翰臉漲得通紅:“那……那……那怎么可以?我……我……我是男人?!?/br>寧覺非輕笑:“難道我是女人?”淳于翰頓時(shí)語塞,期期艾艾了半天,想說“你進(jìn)我府中吧”,卻又不敢,他已領(lǐng)教過這位美麗少年的烈性。就在這時(shí),一個(gè)人影跌跌撞撞地出現(xiàn)在街口,卻是穿著北薊服飾。寧覺非一凜,立即飛奔上去,將他扶住。那人渾身是血,掙扎著抬頭,卻是這次前來的三百名騎兵之一。“怎么回事?”寧覺非厲聲問道。那人喘息著說:“寧……大人,云大人和……秦大人他們……都被困住了……我們拼力殺出……請你……救……救……”寧覺非截?cái)嗔怂脑挘骸八麄冊谀睦???/br>“禮部……禮部……衙門……正往這里……往這里……突……”寧覺非見他身子一直在往下滑,鮮血不絕如縷,如水一般地滴落在地,當(dāng)即想抱起他來:“我先送你回去。”那人卻努力想掙脫他,聲音越來越微弱:“寧……大人……拜托……你……別管我……快去……救……救……”說著,他已昏了過去。不久,便聽見兵刃相擊聲傳來,有人大叫:“不要放走了北薊jian細(xì)?!?/br>寧覺非略一思索,便已明白當(dāng)前局勢。想著,他放開了手中的人,返身一看,淳于翰已經(jīng)走了過來,正在他身后探頭探腦,滿臉迷糊:“這……這……這是怎么回事?誰敢在皇城內(nèi)動(dòng)手傷人?膽子也太大了?!?/br>寧覺非二話不說,一把抓起了他,攔腰一抱,輕聲道:“景王爺,你跟我走一趟吧。”淳于翰覺得不舒服,叫道:“你放我下來。覺非,你要去哪,我都跟你去,你別這么抓著我?!?/br>寧覺非根本不理會他,回身飛奔進(jìn)入國賓館,直接沖到了馬廄。這馬廄很大,喂養(yǎng)著北薊的三百多匹馬,卻還不覺得擁擠,二十個(gè)北薊士兵坐在這里看守著,防止南楚弄鬼,毒殺了他們的馬。看到寧覺非飛奔而入,他們都嚇了一大跳,連忙問道:“怎么了?”寧覺非沖過去解開“烈火”的韁繩,飛身上馬,對他們急急地說道:“你們立刻帶上所有馬匹,跟我去救云大人?!?/br>那些士兵一聽,立刻有人摸出一只牛角號,吹了起來,其他人便趕著去解開馬的韁繩。低沉而悠長的號聲響了片刻,便有兩百余名留守在此的北薊士兵全副武裝,沖了過來。他們邊詢問著情況,邊翻身上馬。寧覺非一馬當(dāng)先,已沖了出去。門外卻已被重重圍困。明亮的陽光下,云深和秦欣都被護(hù)衛(wèi)抱在手中,衣上全是鮮血。跟著出去的數(shù)十名北薊士兵現(xiàn)在已只剩下了十多位,大都已負(fù)了傷,卻凜然不懼,手中或握利刀或執(zhí)長劍,顯然都是從圍攻的南楚士兵手上奪來。寧覺非左手緊緊箍住淳于翰,右手從腰間拔出了短刀,鎮(zhèn)定自若地看著圍在門外的南楚禁軍,清晰地問道:“云深,你怎么樣?”云深的聲音有些弱,卻從容不迫:“我沒事,還活著。”寧覺非的眼光也已找到了指揮官。游玄之騎在馬上,身著官服,手握長劍,正怒視著他。寧覺非笑了起來。淳于翰看著這陣勢,感到驚懼不安,在他懷中使勁扭動(dòng)著,叫道:“放我下來?!?/br>寧覺非暗中將刀鋒頂在他的腰際,輕道:“景王殿下,安份一點(diǎn)?!?/br>淳于翰嚇得身子一僵,頓時(shí)不敢再動(dòng)。接著,又聽到一陣清脆的馬蹄聲響,一小隊(duì)人馬從街口疾馳而來。圍住他們的南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