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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喜歡啊,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嗎?房子無非就是個落腳的地方嘛,舒服就行了。”陳峰聽了,更加開心,扭過狄闕的身子,抬起他的下巴和他接吻。“唔唔……”狄闕急忙拍打陳峰的后背,費了老大力氣才從陳峰懷里掙出來。“怎么了?”陳峰意猶未盡。狄闕喘著粗氣把陳峰推得老遠(yuǎn),怒道:“這屋子都是土,你別亂點火,我可不想把我的衣服弄臟?!?/br>陳峰笑,忙道:“是是是,我明天就立刻請人過來打掃?!?/br>由于房間塵土過多,狄闕待了半個來小時就開始不住的咳嗽起來,只好和陳峰離開。陳峰想要送狄闕回家,卻被狄闕攔住,堅持要自己打車。“咱們倆的事,還是對外界保密吧?!?/br>陳峰點點頭,在原地站住腳,目送著狄闕走出小區(qū)。狄闕好歹算是半個公眾人物,半夜送人回家這種事在媒體眼中可大可小。人都是這樣,問心無愧的時候不覺得怎樣,一旦關(guān)系坐實了,反而變得敏感在意起來。好在當(dāng)時他為孟帆挑選的這個小區(qū),隱私保障的比較好,以后住起來也會安心不少。只是這樣躲躲藏藏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是個頭,陳峰一想到,還是難免嘆了口氣。他以前喜歡包養(yǎng)小明星時基本上在圈子里都不算秘密的事,而他覺得以自己的身份也沒有必要搞地下情那一套。可惜狄闕不是別人,性子太烈,身份也不同,他必須要試著學(xué)習(xí)遷就對方了。狄闕回到家中已是深夜,他躡手躡腳的進(jìn)了房間,一頭扎在大床上就開始傻笑。笑了半天,狄闕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角是咧開的,忙拍拍臉頰,坐正起來。無非就是一個老男人而已,把自己搞的像個花癡似的實在是太丟人了。狄闕一面抑制他內(nèi)心不斷泛起的喜悅,一面又隱隱為即將展開的同居生活感到興奮。想要從家里搬出去并不是登天的難事,只是搬去哪里,為什么要搬,少不了會遭到一些盤問。好在狄闕在這方面的腦筋動的靈活,不一會兒就想出了一個自認(rèn)為天衣無縫的故事。他想到就做,立刻撥通了孟帆的電話。孟帆那端已經(jīng)睡的熟了,從溫吞的聲音當(dāng)中便能聽出他此時正迷糊著。“孟帆,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一下尚時曜?!钡谊I興奮的說。“……”那端沉默,半晌才說:“我現(xiàn)在沒和他在一起?!?/br>“呃,其實是這樣的。這件事我直接找他,他肯定不會答應(yīng),所以還要你從中疏通一下……”狄闕關(guān)鍵時刻還是看對了人的,在他和陳峰的事情上,孟帆總是表現(xiàn)的比平常的性格積極很多。當(dāng)孟帆一口答應(yīng)下來時,狄闕就知道這件事成了。兩天后,尚時曜果真親歷親為的跑來狄闕家?guī)偷谊I搬行李,還在門口和他的老媽一通寒暄。“阿曜你很久都不過來,剛來我還沒看兩眼就又要走……”狄mama在門口撫摸著她懷里的狗狗,一臉遺憾的說。尚時曜笑笑,把狄闕裝衣服的行李箱扔進(jìn)后備箱,說:“姐,我晚上還有個應(yīng)酬,就這么一個小時的空閑?!?/br>“唉,寶貝也要搬出去住,我又要寂寞了……”狄mama淚花閃閃。“媽,你天天都出去打麻將,哪里寂寞了?”狄闕坐在車子上不耐煩的催促道:“阿曜,快走吧,你一會兒不是還有事呢嗎?”“寶貝,記得周末回家來住,媽給你做好吃的?!钡襪ama依依不舍的揮著小手帕送遠(yuǎn)了尚時曜載著狄闕和狄闕家當(dāng)?shù)能囎印?/br>等尚時曜和狄闕單獨相處時,尚時曜的臉就立刻拉長了,臭臭的十里八鄉(xiāng)都能夠被震撼。“真有你的啊,竟然拿我當(dāng)擋箭牌?!鄙袝r曜現(xiàn)在滿肚子的火氣,真想把車停在荒郊野外先揍狄闕一頓解氣。“我就知道小舅舅你肯定會幫我的?!钡谊I恬著臉笑。“一邊去,要不是你找孟帆來威脅我,我才不出面干這種缺德事呢。”尚時曜鐵青著臉,語氣不佳。孟帆和他說狄闕和陳峰打算同居,而且還讓他出面騙家里時,尚時曜幾乎掀了桌子。依照狄闕的設(shè)計,那套鄰近B&D的公寓是尚時曜名下的空房,畢少良離開這段時間,公司業(yè)務(wù)繁忙,于是狄闕便借來住住,方便加班。尚時曜真是不想答應(yīng),可是孟帆難得和他態(tài)度溫順的商量,他又舍不下這個博取孟帆歡心的大好機會。之后,狄mama還背著狄闕打過一個電話來詢問他真假,他也咬著牙認(rèn)下了,可是那股鬧心勁兒卻越來越嚴(yán)重。“這算什么缺德的事?我和陳峰同居怎么了?”狄闕莫名其妙。尚時曜看他一眼,重重的嘆了口氣:“我沒想到我有一天竟然親手把你往火坑里推……”狄闕一聽,不樂意了,他直起身體沖著尚時曜質(zhì)問道:“什么火坑啊,從你開始追求孟帆那陣子起,我可一直都是全力支持你的?!?/br>尚時曜冷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不說話了。按理說,陳峰現(xiàn)在停止糾纏孟帆他應(yīng)該感到開心,但是他只要一看狄闕傻乎乎被陳峰牽著鼻子走的樣子就格外來氣。陳峰是什么人,玩過無數(shù)小男孩的高桿手段是一般人能抵擋的了的么?狄闕也無非就是他一時興起的獵物,等到熱情散去,最后受傷的肯定還是狄闕這個傻瓜。雖然狄闕也說過彼此是玩玩的這種話,但是依尚時曜這么多年來對狄闕的了解,卻完全沒有從狄闕的表現(xiàn)中讀出一絲一毫玩玩的意思。相反,他覺得狄闕這次對陳峰很認(rèn)真,認(rèn)真到帶上了飛蛾撲火的架勢。可怕的是狄闕不要命的撲上去,被陳峰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時,卻只能靠他自己一個人在廢墟中掙扎,他們這些感情的局外人站在柵欄外根本連置喙的余地都沒有。“你干嘛不說話?”狄闕煩躁。他這兩天靜下心來時偶爾會想是不是和陳峰的發(fā)展過于迅速,迅速到完全沒有思考將來的種種隱患。但是,他已經(jīng)打定了這個主意,就按耐不住的想要付諸行動。在這種時候,他急需要得到他人的鼓勵,而不是潑他冷水。“我問你,你了解陳峰嗎?”尚時曜還是忍不住提醒狄闕道。狄闕一愣,扭開了臉:“這種事情都是看感覺的,全部了解了反而沒意思了。”陳峰像是一本厚重的古書,狄闕覺得以自己的學(xué)習(xí)能力,恐怕連他的十分之一都還沒有揣摩清楚。他從來沒有去思考過陳峰是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