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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上車?”既然是偶遇,就要有偶遇的樣子,老子都沒再打你一頓,你還自己送上門來,不要臉也要有個限度。陳峰不以為然,派頭十足的坐了,一指身旁的狄闕道:“怎么狄闕還沒有跟你說我倆的關(guān)系嗎?”“哈?”尚時曜瞪了狄闕一眼。狄闕在一旁被兩個人一來一往的明槍暗箭戳的心驚膽戰(zhàn),只能用眼神可憐兮兮的求助孟帆。孟帆嘆了口氣,硬著頭皮對尚時曜說:“先開車吧。有什么事非要在車上說嗎?”尚時曜一想也對,車上空間小,想揍人也施展不開拳腳,于是一踩油門,車子猛地竄了出去。狄闕一路上恨恨的瞪著陳峰不說話,心中嫉恨陳峰竟然把他推出去做擋箭牌。陳峰倒是從容,面對車子里充斥著的詭異氣氛面不改色的端坐著。尚時曜本來憋了一肚子的話想向孟帆傾訴,結(jié)果被陳峰猛的一攪,背好的臺詞就全忘了。他從后視鏡里瞟瞟后面兩個正襟危坐的人,覺得怎么看怎么別扭。孟帆攪進(jìn)這趟渾水里腦袋都大了,原本他以為陳峰和狄闕是一對,但狄闕卻矢口否認(rèn),現(xiàn)在幾個人隱隱都透著劍拔弩張的緊張感,更讓孟帆覺得渾身不舒服。四人各懷心事的來到了狄闕半山的別墅,尚時曜停好車就把狄闕拽到一邊質(zhì)問道:“我說你和陳峰到底算是怎么回事?怎么他還跟著跑家里來了?”狄闕偷望了一眼陳峰,看他正在和孟帆從后備箱里拿行李,就敷衍道:“都是朋友嘛,相請不如偶遇,碰上了就大家一塊玩吧?!?/br>說著,狄闕作勢就要去幫著拎東西,被尚時曜一把按住。“你小子心里那點(diǎn)花花腸子能瞞的過我嗎?你和陳峰到底怎么回事你現(xiàn)在就給我說清楚了!”尚時曜郁悶,他一直以為陳峰是在強(qiáng)迫狄闕,但狄闕實在是不給他掙面子。要是兩個人真像孟帆說的好上了,他可不想和陳峰那種人裝什么哥倆好。狄闕內(nèi)心深處翻了個白眼,心想他自己還想不明白的事讓他怎么說的清楚?“不就是那么回事嗎?”狄闕不耐煩。“哈?”尚時曜朝他一瞪眼,狄闕就往后退了退,擺手道:“你生什么氣啊,我和陳峰不過就是玩玩,他明白我也明白,你就別管了?!?/br>尚時曜聽到狄闕這話,立刻愣住了。“……”他看了狄闕半天,最后只淡淡說了一句:“只要你沒被欺負(fù)就好。這個圈子不好混,能抽身的話就別自己往里跳了。”尚時曜說完,追上孟帆接過了他手里的東西,和孟帆并排走著,先去開門。狄闕愣愣的站在原地,有如被一盆冷水澆頭,涼了個透。陳峰站在車邊看了他一眼,對他露出溫和的笑容,狄闕也注視著他,心中突然泛起一絲酸澀的感覺。他何嘗不知道這個圈子不該進(jìn),可是此時此刻和陳峰對彼此的感覺正濃,一時之間要他放手還真有點(diǎn)舍不得。狄闕并不是喜歡做長遠(yuǎn)打算的人,及時行樂才是他唯一的生存準(zhǔn)則,所以他還是向陳峰走了過去。尚時曜安排好的行程因為陳峰的到來而被打亂,原先托人買好的三張水上樂園的票就作廢了。陳峰很大方的讓步:“你們?nèi)ネ婧昧?,這房子的視野景致就很好,我休息休息,就不湊熱鬧了?!?/br>狄闕和尚時曜倒是躍躍欲試,孟帆卻覺得把陳峰一個人撇下不太合適。“你們?nèi)グ?,我這兩天一直飛來飛去的有點(diǎn)累了。”“你不用顧及我,水上都是你們年輕人的活動,讓我去也是在旁邊看著而已?!标惙謇^續(xù)謙讓。狄闕想到陳峰的旱鴨子屬性,突然有點(diǎn)想看陳峰再出一次洋相:“你可以游泳啊?!?/br>陳峰瞪了他一眼,沒說話。孟帆笑笑說:“我也不太玩那些,你們玩的開心點(diǎn)。”尚時曜看著陳峰和孟帆推來讓去,心里有氣,不高興的拉下臉來,嘟囔了一句:“既然都不想去,那就誰也別去了?!?/br>說完,一個人氣哼哼的先上了樓。孟帆僵在原處,瞬間青白了臉。陳峰也有些尷尬,不知道又怎么惹到了尚時曜。狄闕左右看看兩個人,試探著問:“要不然……咱們?nèi)齻€一起去?”等尚時曜緩和了脾氣再下樓來的時候,客廳中已經(jīng)沒了三個人的蹤影。“我……”尚時曜瞬間沒了脾氣。那些水上的大型娛樂設(shè)施陳峰和孟帆都不感興趣,狄闕自己一個人也覺得玩著沒意思,干脆就拉了陳峰在沙灘邊玩沙子。他本身沒什么長性,嚷嚷著要搭出一個曠世奇作,剛堆出個城堡的輪廓就有些厭倦。陳峰倒是很有耐心,輕輕松松的把土地擴(kuò)展了一大片,還幫狄闕畫出窗戶和門的輪廓。因為陳峰的城堡氣勢十足,最后狄闕就蹲在一邊看陳峰一個人搭城堡,旁邊還吸引了幾個小孩子聚集起來全神貫注的跟著一起看,在夕照的海邊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孟帆就一個人在不遠(yuǎn)處坐著,看著兩個人說說笑笑的樣子發(fā)呆,滿腦子卻都是尚時曜的影子。他不理解尚時曜莫名其妙的在生什么氣。以前陳峰纏著他的時候還有理由可講,現(xiàn)在陳峰和狄闕在一起,他還看陳峰不對盤是為什么呢?是以孟帆一個下午都有些恍惚,突然間有些害怕問清尚時曜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晚上,狄闕拎著海鮮回去慰勞尚時曜,被尚時曜從屁股上使勁的踹了一腳。“你又干嘛?”狄闕大叫。尚時曜重重哼了一聲,大手一揮搶過狄闕手里肥美的海蟹,補(bǔ)償他受了一天冷落的胃。狄闕買下這個別墅后很少過來,于是積了一層厚厚的塵土。一行人臨時決定來度假,倉促間也很難將所有房間打掃的一干二凈。狄闕之前請了家政服務(wù),匆匆收拾出了三間睡房,準(zhǔn)備給三個人休息用,結(jié)果貿(mào)然多出來一個陳峰,情況就變得復(fù)雜了。必然的,有兩個人要同住一間房。狄闕先看看在一旁跟螃蟹腿有仇似的尚時曜,又看看坐在對面默默陪著他吃的孟帆,最后看了一眼聚精會神看財經(jīng)新聞的陳峰,內(nèi)心相當(dāng)?shù)募m結(jié)。尚時曜啃完了最后一只大螃蟹,一抹還滿是蟹油的嘴,對孟帆說:“我吃好了,小帆,我們回屋去吧,咱倆睡主臥。”孟帆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越看越覺得尚時曜佯裝無事的態(tài)度不順眼。“誰說要和你睡一間了?”“你不和我睡,你要和誰睡?”尚時曜驟然火氣,看看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