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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無趣,干脆撇撇嘴承認(rèn)了。“陳峰和你說了我們倆個的事?”孟帆搖搖頭:“不,我猜的。”猜的?狄闕嘴角抽了抽,瞬間后悔他怎么還沒逼供自己就招了。“之前我們不是在健身房見過一次嗎?那天我就發(fā)現(xiàn)你們兩個的關(guān)系不一般了?!?/br>狄闕驚訝,努力回想也不覺得那天他和陳峰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峰哥喜歡你我卻能看出來?!泵戏π?,彎腰撿起被扔掉的藥膏,重新遞給狄闕。“……喜歡我?”狄闕心里一緊,突然冷笑了一聲:“他喜歡的是你才對吧?”“你該知道我和峰哥始終沒什么,之前他的確是追過我,不過現(xiàn)在他卻是選擇了你啊?!泵戏惶峒昂完惙宓臅崦燎槭?,立刻緊張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和狄闕解釋起來。“我雖然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闯臣埽膊缓冒l(fā)表什么意見,不過峰哥對你是認(rèn)真的,所以如果你們真的有什么誤會的話,還是說開好一些?!?/br>狄闕看著孟帆只是冷笑,心里越發(fā)堵得難受。孟帆如果要是知道陳峰是怎么對他的話,就不會再說出這樣的話了。“你怎么知道他對我是認(rèn)真的?陳峰換情人出了名的快,和我也不過就是一時意亂情迷罷了?!钡谊I不想再和孟帆討論下去,就干脆背對孟帆躺下不動了。“我從來也沒有見過他這么在意一個人……你對他不是玩玩的吧?”孟帆擔(dān)心道。陳峰對歷屆情人向來大方,任由他們來去自由,包括說喜歡他的時候,也并沒有阻止過他和尚時曜的來往,只是靜候著他回心轉(zhuǎn)意。可是陳峰聽到狄闕去找別的男人時不是緊張的急急忙忙就追過去了嗎?這樣總能證明他沒有判斷失誤吧?孟帆還想再繼續(xù)說服狄闕,卻見狄闕默不吭聲,反而呼吸漸沉,像是睡著了一樣。他一個外人干站在這邊唱獨角戲頗為尷尬,只好嘆了口氣,輕輕的離開了。狄闕聽到孟帆離開,才翻身又坐起來,想著剛剛孟帆說的那些話,笑了出來。就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樣,狄闕越笑越開心,直到笑翻在床上,笑出淚來。原來陳峰對他的所作所為是喜歡他、在意他的表現(xiàn)啊……去他大爺?shù)模?/br>他腦子里亂糟糟的想著陳峰的種種惡行,慢慢的又浮出陳峰沉穩(wěn)溫柔的一面,對立的來回交戰(zhàn)著,越發(fā)的看不清楚高深莫測的陳峰。孟帆喂他吃下的藥似乎開始發(fā)揮作用了,狄闕意識漸漸模糊,脫離開了疲乏無力的身體飄至上空。轉(zhuǎn)天太陽曬了屁股,狄闕都還在沉沉的睡著,直到手機(jī)催命的響起來,狄闕懶洋洋的摸出手機(jī),放在耳邊。“狄少,孟帆現(xiàn)在在不在你身邊?”畢少良嚴(yán)肅陰沉的聲音瞬間把狄闕的瞌睡蟲趕跑了。狄闕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孟帆?“不在啊,孟帆怎么可能跟我混在一起?”狄闕莫名其妙。畢少良那端沉默了一陣,繼續(xù)道:“你現(xiàn)在和我說實話,你和孟帆究竟私下有沒有來往?”狄闕一愣,心想孟帆是他舅媽,想沒來往還真有點困難,但是這個卻不能讓畢少良知道。“沒啊……”“好,那你馬上回來給我向媒體解釋清楚昨天你為什么會和孟帆兩個人去酒店的問題。”畢少良匆匆掛了電話,狄闕的大腦在強烈的刺激下,終于開始重新運轉(zhuǎn)了。他昨晚和孟帆在一起時被拍了?其實兩個大男人去酒店并不算太稀奇,一般記者也不愛過問,壞就壞在天王巨星和花心老板湊在了一起,媒體自然喜歡拿著娛樂圈潛規(guī)則的新聞炒作。孟帆和他一向是狗仔隊的寵兒,孟帆早兩年就一直被傳有同性戀的傾向,至于他自己前科累累,狄闕非常自覺地知道無論他跟旗下哪個明星單獨在一起,估計狗仔隊都會聞風(fēng)而動。狄闕趕緊連滾帶爬的穿了衣服,叫了司機(jī)趕往B&D。那些狗仔記者什么的,憑他緋聞天王的資歷當(dāng)然都好擺平,最難搞的恐怕反倒是他的小舅舅。紙里包不住火,估計這會兒尚時曜已經(jīng)摩拳擦掌的等著揍他了……狄闕進(jìn)到大樓,正看到孟帆也急匆匆的往里趕,就叫了一聲:“孟帆!”孟帆一看到他,立刻立起眼睛沖他嚷了一句:“別過來!”,就按了電梯直接上了樓。他本來是想做件好事,結(jié)果不但勸架不成,反而又把自己搭了進(jìn)去,真是背到家了。他今天沒有通告,手機(jī)未開機(jī),要不是習(xí)慣性上網(wǎng)看娛樂新聞,也不會知道他昨晚帶狄闕去酒店的事竟然被人偷拍。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釋這件事發(fā)生的始末。若是換一個人也許情節(jié)還不會這么嚴(yán)重,而緋聞對象一旦變成自己的老板,還是以花花公子聞名的狄闕,他就立刻覺得有口難言,只想一頭撞死以示清白。可想而知的,孟帆被畢少良劈頭蓋臉的一通數(shù)落,在孟帆沒有辦法做出合理解釋的時候,畢少良的臉色自然就更陰沉了。“你是不是覺得你最近的曝光率不夠高,心里又癢癢了?”“……”孟帆不說話。“為什么好端端的會和狄闕跑到那種地方去?你不知道狗仔隊有多喜歡狄闕嗎?”“喂!憑什么說是我的責(zé)任?。俊泵髅髅戏人腥硕嗔?。狄闕這時也沖了進(jìn)來,被兩個人一瞪,嘿嘿笑了笑。畢少良閉眼嘆了口氣,宣布道:“這件事孟帆你不要對外發(fā)表任何言論,全部由狄闕去解釋?!?/br>這無疑是最正確的判斷,狄闕面對這些事做起來駕輕就熟,反倒是孟帆從來掌握不好真假的分寸。孟帆受命在家閉關(guān)三天,而狄闕就被鋪天蓋地的電話淹沒了,一時間被煩的暈頭轉(zhuǎn)向,忘記了還有尚時曜這一環(huán)沒有解釋。“小帆,那天晚上究竟發(fā)生什么?”尚時曜看著眼前的新聞報道,完全不相信狄闕的蹩腳借口。什么只是好朋友,去酒店也只是為了桑拿、打球,一看就知道是編的,分明就是跟記者耍流氓的回答方式,只有狄闕才做的出來。那天晚上孟帆足足出去了三個多小時,真是想發(fā)生任何事都有可能。孟帆依舊沉默不語的坐在那,不知道怎么向尚時曜解釋。他突然間出去的那段時間本來回來后是和尚時曜說遇到了以前的同學(xué)所以聊了一會兒,誰又會想到竟然被媒體曝光出他實際上是和狄闕湊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