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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扔在了里面。幫著他搬運的酒店服務人員以為老板帶回來的是男伴,識相的退了出去,留下陳峰對著癱軟在床上的一灘爛泥喘粗氣。這家伙喝醉了以后還真是夠沉的。虧陳峰自以為他身體條件不錯,一番折騰下來,也不免有些腿軟。算了,先歇歇再回家吧。陳峰就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了,脫了西裝外套,甩了領(lǐng)帶扔在一邊,解開襯衫的幾個扣子,看著床上睡得迷了滾來滾去的那人發(fā)呆。狄闕的相貌倒是不錯的,鴨蛋臉,五官飽滿,鼻梁挺直,皮膚光滑透明,染了酒氣,透出淡淡的一層粉來。陳峰從來沒細看過這人,現(xiàn)在閑的無聊,倒把狄闕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個遍。不覺間,看的有點入迷。這人和孟帆雖然是兩種類型,蹙眉嘟嘴間都艷麗嬌媚,但是看起來卻倒也挺順眼的。正出神,那“美色”突然嘔了一下,作勢就要趴在床上往地上吐。陳峰一個激靈,急忙竄起來,抱起他就往浴室跑。“你再忍忍!別吐在地毯上!”“哇……”陳峰剛將狄闕抱進浴室,狄闕就噴發(fā)了。陳峰閉著眼睛運了口氣,才忍住了想要罵人的沖動。好啊,是沒吐在地毯上,全吐在他身上了!兩個人身上均是粘糊糊的一大片,酸腐的氣息沖的陳峰也幾欲作嘔。事以至此,他還能怎么著呢?陳峰黑著臉脫了二人的衣服,叫了客房服務來取了臟衣服去清洗。攔腰抱起狄闕就扔在了浴盆里,狄闕皺著眉頭哼哼了兩聲,就又睡了過去。陳峰洗干凈了自己,就開始對著睡死過去的狄闕洗刷刷。他手底一邊打著泡沫一邊暗自咬牙,他除了和情人調(diào)情時在浴室里幫別人洗過澡外,什么時候做過這種干伺候人沒得賺的事?狄闕的身材不錯,細腰窄臀,脊背挺直,抱起來不肥不瘦,皮膚沾了浴液光滑的膩人,彈性極好,陳峰洗著洗著,手指便有些流連不去的意味。大概是陳峰柔按的手勁正好,狄闕被摸的舒服了,微微抬起了脖子,貓叫似的哼哼起來。他這一哼,正敲到陳峰的心里去了。陳峰一個沒忍住,自背后抱了他,吻在了他的肩胛上,細細的舔吮起來。狄闕的喘息聲更急了些,竟然伸手扶了陳峰的腦袋撥弄他的頭發(fā)。這下陳峰可再也把持不住了。兩個人光溜溜的肢體交纏在一起,偏偏氣氛正好,回應熱烈,任圣人也不可能無動于衷。陳峰一點點親吻著狄闕的脊背,兩手緩緩地撫摸狄闕的胸腹,逗弄著他一切的敏感點,看他在自己懷里焦躁的扭動,聽他在他耳邊似泣似訴的呻吟。陳峰在浴盆里幫著狄闕釋放了一次后,就將人抱出了浴室,扔在了大床上。狄闕渾身水汽的仰躺在淡雅的絲絨大床上,滿眼望去都是解放后的慵懶性感。陳峰心頭有些熱,俯下身去,吻住了他的唇。狄闕哼了一聲,隨即迷迷糊糊的攬了陳峰的脖子,和陳峰吻在一起。既然如此,也就沒什么好退縮的了。要知道,可是他自己撞進他懷里來的,怪不得別人。他知道這可能是狄闕和男人的第一次,所以手下極其溫柔。陳峰豐富的經(jīng)驗,竟也把狄闕伺候的舒舒服服,以至于那突如其來的瞬間,狄闕只是輕輕的皺了一下眉,悶哼了一聲,醒都沒醒。那地方出奇的濕熱緊致,陳峰吸了口氣,悄悄的拉開了狩獵之夜的序幕。狄闕輕哼出聲,帶點哭腔又像是極爽的樣子。陳峰帶著點試探,很快找到了狄闕的好地方,開始用力的猛攻那一點。狄闕叫了一聲,隨后咬了嘴唇,就有些受不了的纏住了陳峰的腰,配合起他的動作。整個晚上,狄闕都是極熱情奔放的。漆黑迷蒙的眼睛半睜半閉著,看似情意綿綿的望著自己,無論是親吻撫摸都能積極地回應。全身上下的每一處似乎都是敏感點那樣,輕輕一碰就舒服的叫出聲來。即使是無意識的,身體就能高于思維的自主做出反應。簡直,就是天生的做-愛機器。陳峰不知道身子下面的人是有幾分清醒的。他已經(jīng)完全陷在欲望的陷阱中掙脫不開了,此刻的狄闕看起來從頭到腳無一處不舒服,正正好好的都合了他的心意。他甚至覺得以前那閉上眼睛對孟帆的模模糊糊的幻想都在這一刻清晰起來,化作了狄闕的輪廓。整夜銷魂。等到清早陳峰從床上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發(fā)現(xiàn)身邊躺著的竟是直到不能再直的狄家少爺時,才想明白他犯了個多大的錯誤。但愿這人醒來不要哭著喊著殺了他才好……不過既然做都做了,該來的總是躲不開的。昨夜的那場夢幻般的糾纏,他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應該也是不會后悔的。作者有話要說:承諾給親們的番外O(∩_∩)O~兩個人那一晚的謎底即將解開~我啥都沒寫……灰常朦朧……捂臉……看完記得勤勞拍抓~河蟹期間,留言請低調(diào)~護花了靠!死洋鬼子這時候來添什么亂!狄闕氣急敗壞的撕了那封rou麻兮兮、酸的倒牙的情書。“聶小倩!你給我進來一下!”狄闕怒極的按下了呼叫鍵,叫了秘書的中文全名。很快,身材高挑,白白凈凈,細眉吊眼的狄闕私人秘書聶小倩便走了進來。聶小倩是當年狄闕一到公司,畢少良就親自為他挑選的秘書,比狄闕還大上幾歲,一路跟著他走到現(xiàn)在。其實她人真是長得過的去,害狄闕起初還看走過眼。不過這女人天生一副和畢少良如出一轍的死人臉,還整天帶著副大眼鏡,讓狄闕提不起胃口來。整天身邊都跟著這么一個陰沉刻板的老女人,狄闕一直暗罵聶小倩真的是欠女幽魂。“狄少,有什么事情嗎?”瞧,果然又是這副機械刻板的調(diào)調(diào)。狄闕敲敲桌子,指著桌子上的玫瑰問:“這花是誰送過來的?”“早上對面花店的人送過來的?!?/br>對面花店?狄闕蹭的竄起來,跳到整面的落地窗前往外望。他把辦公室設(shè)在二樓,主要是出于萬一電梯壞了不想爬樓的考慮,頂層干脆裝成了休息室,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