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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rou體關(guān)系(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尉,最後停在了中校……離開部隊後,政審也從來沒有停過。

我好想就是在政審的時候認識劉陸軍的。

具體是為什麼原因不記得了。他那時候軍銜也不夠高,只是個少尉。當時我進去的時候,他在做筆錄。見我進來,冷冷的瞥了一眼。

後來瞧見楊琦來營里探班。他們兩個走在一起。楊琦長的很豐滿,大辮子在耳朵旁邊垂著,迎著風微微晃動。

我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他們兩個。

楊睿問我:“那是楊老爺子的二女兒?!?/br>
我問:“你呢?”

“我是他從來不肯多看一眼的老大?!睏铑@淅涞男Γ澳阆氩幌肷纤??!彼龥_遠處的楊琦努努嘴。

我自然不敢有這個想法。上首長的女兒,我又不是不要命了。

“你這個蠢蛋。”楊睿在我耳邊說,“上了她,你就能升中尉,你還能當官,以後說不定能去中央。天底下哪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而且,她早跟劉陸軍私下那個過了。你怕什麼?”

我狠狠地看著劉陸軍。

“你只要上了她,你就能比過劉陸軍。他憑什麼比你好?不就是他爸爸有點兒底子嗎?”

“好。”我後來說。

也許那之前我還算是個正常的好人,可是我從楊琦的床上下來的那刻起,我就知道我跳不出去了。我不往前走,就會被人踩爛。

“宋建平!”

對面的人拉回了我的思緒,我笑了笑:“不好意思,沒聽清楚。您繼續(xù)問……”

“宋啟迪和你什麼關(guān)系?”

“我兒子?!?/br>
“張雅麗和你什麼關(guān)系?”

“保姆。幫我照顧兒子?!?/br>
“所以你幫你家保姆轉(zhuǎn)了北京戶口,并且給她買了房子。還幫她弟弟逃脫法律制裁?”一份資料遞到我的面前,我翻了翻。

“戶口是我托朋友轉(zhuǎn)的這個我承認。但是房子并不是我買的,我沒有能力幫她購買房子。至於她弟弟的事情,我看資料似乎是法官判決如此?跟我更加沒有任何聯(lián)系。”我回答說。

對方沈默了一會兒,收回了那沓資料。

我微微松了口氣。

并不算嚴,甚至有些敷衍了事。楊琦在外面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所活動。我甚至開始好奇,如果我說的足夠多,能不能治我的罪?

“那這個人呢?”屈曉易的照片和資料被推到我的面前。

我忍不住笑起來。

“這是我的朋友。”

這個朋友是我偶然在我的“保姆”家里發(fā)現(xiàn)的,彼時我正開門進去,鬧鬧早就睡了,我聽見黑暗的客廳後面,有不同尋常的sao動。我走過去,輕微推開漏光的臥室門。

我只開了一條縫。

所以我沒瞧見張雅麗的臉,我只看到了屈曉易的臉。他一臉漠然,安靜的看著身下的女人,在興奮致死的氣息中,甚至還露出一份遺憾。多麼普通的一張臉,又是多麼與外界格格不入的臉。

我站在一絲光亮中,眼睛緊緊貼著那條縫隙,貪婪的看著那張隔絕在世界之外的臉。憤怒早被我拋棄到了九霄云外,甚至下面發(fā)熱,開始激動。

這個男人在上著我的女人的時候。我卻想著如何上他。內(nèi)心有了當年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楊琦的感覺。

“你跟他什麼關(guān)系?”

“唔……他是健身教練。我年紀大了,也去健身房練習過,他給了我很多有益的建議。所以一來二去,就成了好朋友。”

“有多好?”

“很好?!?/br>
好到他看著我的時候,每分鍾都恨不得殺了我。可惜他膽子太小,總是做些撓癢癢的事兒。真讓人遺憾。他最近越來越乖,乖的越來越虛偽??墒强粗哪?,就知道他在心里罵我呢。我還是懷念他用文件夾扔我的那個晚上,還有他發(fā)狠的抽我耳光的時候。那時候他總讓我有一種極端興奮的征服欲,恨不得要把他撕的全是血rou。

“你如何評價你自己?”對方問我。

“我是一個為人民服務(wù)的公仆,勤勤懇懇,默默無聞?!蔽艺f。

我是個變態(tài)。

整個人都扭曲到需要用眼鏡、微笑、恭敬得體的語氣,還有報紙,來偽裝自己。用虛偽的外表來掩蓋內(nèi)心最深的齷齪。

可是我陶醉這份齷齪。

它帶給我欲望。

“你還有什麼要求嗎?”對方出門前最後問我。

“噢……”我輕笑,推了推眼鏡,“能麻煩同志您給我一份報紙嗎?我需要它。”

rou體關(guān)系番外五當七年開始癢

有人跟我說宋建平開始不老實,在外面玩的時候,我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正常男人的褲襠就是一道墻,怎麼的都能當回事兒。宋建平的褲襠也是一道墻,只是墻上破了個洞。

“你知道嗎,你爸有恐慌癥?!蔽矣幸淮胃[鬧說,“他老在找人能給他補上那個洞,免得弟弟露出來給人看到了,所以但凡看到一個相似洞的都得去試試。免得擋不住,露羞。”當然,後來宋建平因為這個話讓我吃了很多苦頭。

可是我覺得我說的是實話。

他從跟楊琦在一起就沒老實過,後來玩了我,算是開了男人的葷,跟嚴老板在外面沒少玩。嚴老板進去了,得二十年。宋建平少了知心人,消停了一陣子。聽說最近又開始了。

所以對他我根本不在意。

“屈老師,這事兒您可不能不在意?!碑斈甑男⑺緳C變老劉了,我一上車,他就跟我說,“這次宋局迷上的是個男人,還帶到四合院去了。”

“隨便隨便?!蔽覔]手,“他會出去找人,我不會嗎?看誰玩的過誰。玩完了,不也就那樣嗎?”

“這次可不一樣?!崩蟿烂C道,“您沒聽說過七年之癢嗎?”

七年之癢?

我心里嗤笑。

宋建平哪里是七年之癢,他天天都在癢。

宋建平最近倒是奇怪,回來的很少,我猜也許是“癢”的厲害的原因。也沒多問。那天夜里他很晚回來,一定要做,我完全沒辦法。迷迷糊糊的被他干了兩次。

腰酸背痛。

我問:“你是不是吃了什麼補藥?”

他快要睡著,迷糊的“嗯?”了一聲:“什麼補藥?”

“十全大補湯,鱉湯,驢鞭湯……”我說到最後,自己忍不住笑了。

“怎麼突然問這個?”他還是迷迷糊糊地。

“你那個新的小情人一定很浪|蕩,天天要不夠,就您這年歲,不補補怎麼應(yīng)付的了?今兒您是補過了吧?”

他全醒了,翻身看我,一把壓著我的腦袋到被子里,直壓到他下面,極無恥的說:“有沒有藥味,你嘗嘗?”等我“嘗”完,不知道是因為被子里空氣不好,還是他的話確實太無恥,竟然覺得自己的臉都燙了。

宋建平微笑:“有補藥嗎?”

我搖頭。

“我沒喝補藥?!彼谓ㄆ狡业哪槪澳闵砩系故且还衫洗孜??!?/br>
心里暗暗罵了兩句臟話,我轉(zhuǎn)過身去睡,宋建平給我把被子蓋好,在我身後說:“尖峰信息,你盡快脫手?!?/br>
“什麼?”我回頭瞧他,“怎麼了?”

“上面有人開始整劉陸軍?!彼f,“楊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