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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也沒人。他找了你兩三個月了,還以為你出什麼事兒了。之前還去警察局報案,警察竟然說查不出來,還把他關(guān)了兩天才放出來。他以為你真出事了,就開始一個健身房一個健身房的找你。這都很久了?!?/br>“你等會兒。他為什麼去警察局報案?”“你手機號碼停機,怎麼也聯(lián)系不上。住的地方?jīng)]人?!?/br>“……警察把他攆出來了?”“是。”我頓時有點兒恍惚。“我還有點兒事,我先走了。你忙。”我說。“曉易?!彼麛r著我。“張騰,你干嗎?”我頓時煩躁起來。“我真有事。”“你哥哥說不定過兩天還會來看看呢?你把電話給我,我──”“我不給他留電話就是不想見他。”我說。張騰沒見過我這副樣子,也沒明白為什麼我不想見我哥。他一下子愣在那里。我又瞧了他兩眼。他這一年多老了許多,甚至微微發(fā)福。那個拿著藤條在陽臺曬被子的人,跟面前的張騰似乎是兩個人一般。我最終沒有留下任何聯(lián)系方式。我不想再和張騰有任何牽扯。無論他用什麼理由也好。我不會給他機會。至於我哥……我不喜歡他。我媽改嫁給他爸後,我就不喜歡他。他看我的眼神好像要畫地為牢,把我從他們的三人世界趕出去。冷冰冰的還帶著十足的優(yōu)越感??上掖虿贿^他,還經(jīng)常被他收拾。他在父母面前都裝的很乖巧,無理取鬧的那個弟弟只好由我來扮演。漸漸地我被從這個家庭里擠了出去。我原來也難受過。後來考上大學(xué)了,才總算明白,每個人都是自己活一輩子的,跟爹娘兄弟都沒關(guān)系。所以跟家里也斷的算比較徹底,每三個月打一次錢回去給父母,半年通一次電話,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極限。我經(jīng)常換手機號。最近一次是跟許競?cè)ヒ娏吮O(jiān)獄里的宋建平回來後。我清楚地記得我當時發(fā)了新號碼和我現(xiàn)住地址給我哥。雖然發(fā)送報告告訴我已經(jīng)抵達。但是他沒有收到也算正常。可是,為什麼警察也不管,還關(guān)了他兩天?心里開始絲絲的冒冷氣。我不想這麼杯弓蛇影,可是潛意識里有聲音在告訴我,根本不是想多了──宋建平鐵定又做了什麼。珠市口那個住了很久的房子不知道怎麼也讓我沒有安全感起來。在街上逛了一會兒,實在沒什麼地方可去,又只好走回雙子座樓下,找了個咖啡廳呆著,一邊發(fā)呆一邊喝紅豆冰沙,等我回過神來,都已經(jīng)到了下午下班晚些時候。懷里的手機一直在震動,掏出來一看,宋建平打了三個電話。時間分別是16點,17點,18點。真是他的風格。精準,強權(quán),給你機會,又永遠不放過你。我給了一百元大鈔,直接走出來,外面車水馬龍,天色漸暗。本來打算坐地鐵回去,突然依稀想起來宋建平早晨說過要來接我下班。想了想,雖然心里很厭倦,又不得不去折回雙子座大樓。公司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前臺正在鎖門,抬頭看到我,遲疑的叫了一聲:“屈總?”我點頭:“嗯。我再呆會兒。你先走吧?!?/br>“屈總,右邊的偏門是可以指紋開的?!鼻芭_說,“那個,您辦公室里有位先生在等您?!?/br>“好,謝謝?!蔽易叩娇偛棉k公室門口,里面的百葉窗拉了一半,我看到一塵不染!亮的皮鞋,還有上面藍灰色的西裝褲子。這時候我恨不得轉(zhuǎn)身就走。可是我伸手開了門。宋建平站在里面看著樓下的車流。他西裝外套已經(jīng)脫下,搭在旋轉(zhuǎn)皮衣上。我覺得他比我適合這個辦公室,適合這張椅子多了。似乎我的進入打擾他一般,他微微回頭:“終於知道要回公司了?”我走到他面前,徑直問他:“你知道我哥來北京三個多月了,為了找我還被警察關(guān)了嗎?”他微微翹起嘴角,似乎在笑:“哦……”他的聲音緩緩?fù)狭艘幌?,“你是說屈曉楓?”我聽見他說出那個名字,就明白了一切。可是我能說什麼?你這個混蛋?你太過分了?一切的語言在宋建平那個微笑面前都蒼白無力。一切焦躁不安,憤怒掙扎都是他的樂趣所在。我甚至在那一瞬間有一種幻覺,這個世界上只有宋建平能傷害到他自己。“怎麼突然問這個?”他很貼心的回頭問我。我看看他,最後低聲說:“沒什麼。我們走吧。”我轉(zhuǎn)身要走,他卻隔著桌子一把抓住我,他轉(zhuǎn)身做到總裁椅上,將我從桌子的這邊,拉過去,我撐著桌子,他的眼睛在我臉前面。“著急什麼?我現(xiàn)在倒不著急了?!?/br>說著,他已經(jīng)用手指慢慢慢慢的勾著我的衣領(lǐng)掀開來。我閉著眼睛,雙手撐在桌子棱角上。狠狠掐的!白冰冷。rou體關(guān)系(43-44)43第一個男人(28)“之前選辦公用品的時候,我特地讓曾然去挑了個又大又寬的老板桌。喜歡嗎?”他問我。我睜開眼睛看他。宋建平輕笑,抬手撫摸我的頭發(fā),我感覺他像是摸著一條狗。“曉易,你看,跟我在一起這麼久,你得到了多少。而你失去了什麼?”他說,“你其實什麼都沒失去?!?/br>他讓我站起來,轉(zhuǎn)過身去,雙手撐在客座沙發(fā)上給他cao。“雙手手肘扶在沙發(fā)上……不是沙發(fā)靠背,彎腰……對,是沙發(fā)墊子上。不要屈膝,站直,彎腰,手肘貼在沙發(fā)上?!彼芷届o的指揮著我的動作。我一邊暗罵著,一邊一點點的調(diào)整姿勢,直到他滿意為止。最終我身體前傾,雙手手肘仿佛犬類那般俯貼在沙發(fā)墊子上,雙腿站的筆直,屁股高高翹起,對著坐在老板椅上的宋建平。辦公室里很暗。外面的霓虹車燈一瞬一瞬的忽閃而過。偶爾可以聽見一兩聲喇叭聲,遙遠的傳來。我那麼俯撐著,過了三五分鍾,宋建平慢慢站起來。我看見他筆直的西裝褲走到我身邊。“啪?!陛p微的一聲,他繁瑣了總裁室的大門。接著,他在我身後站定。雙腿擠入了我的腿之間,將我的兩條腿推開老大的距離。他雙手探到我的牛仔褲上,解開了那顆金屬口子。手伸入了內(nèi)褲。我渾身一顫,手肘驟然下沈,沙發(fā)軟綿綿的似乎沒有底。我聽見了他的輕笑,那種帶著品味的、享受的、愉悅的笑聲,就讓我感覺自己是呈遞給他的一杯茶。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進去。筆直站著的姿勢讓我開始感覺到一種難受的不妙。然後他褪下了我的內(nèi)褲和牛仔褲──只用了一只手,因為他有一只手早就在我的股溝間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