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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不腿撅著屁股的姿勢下,進入了我。我不舒服的胡亂呻吟,他卻勾著我的雙腿,翻身坐了起來。我背對著他坐在他的懷里。電視在演著。我卻只看到凌亂色塊晃動。宋建平在我的脖子耳朵肩膀上用力啃咬。一只手繼續(xù)撫隔著依舊擠在內(nèi)褲里的我的陰|莖,另一只手卻拿著遙控器。他射出來的時候,我也因為這種被禁制的感覺爽到了極點。窩在他的懷里緩過氣來。耳邊傳來鳳凰臺新聞播報的聲音。他依舊溫柔的在玩弄著我的乳|頭。若不是我的體內(nèi)一片粘濕,他還未軟下去的家夥還在那里塞著。我一定會以為剛才那場幾乎算是溫柔的性|愛只是我的錯覺。38第一個男人(24)“鄧子爵的滋味怎麼樣?”宋建平看著新聞,突然淡淡的開口。我渾身一僵。“別緊張。你夾痛我了?!彼吐曅χf,“怎麼啦?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當時怎麼不管好自己的小弟弟?”他在我前面狠狠一掐。我痛得流了眼淚。卻連聲音都不敢出。他把我扶直,讓我的腿勾到他的小腿上,就那麼張著腿,又被他干了一次。我孬種的屁都沒敢放一個。他射了之後才擼著我的前面道:“你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家夥了?”我急了:“建平。你明明知道我就是這德性,你還慫恿我去見鄧子爵。你究竟什麼意思?”“喲?”他停了手,放開我,“聰明了?”“被你收拾好幾次了。再笨都聰明了。”我說。他輕笑了兩聲,接著關(guān)了電視去洗澡。我睡衣打開,褲子還在腳上掛著,站在客廳里發(fā)愣。直到睡覺的時候,他竟然都沒再碰我。更談不上欺負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更覺得可怕。做了一整夜莫名其妙的噩夢。早晨七點不到就被宋建平叫了起來。他看著我一張頹廢的臉,心知肚明的笑笑,也不多說什麼,督促我穿好衣服,就帶著我去釣魚了。還是第一次釣魚去的那個度假村。那地方周邊建筑多了很多,但是水庫還是碧綠汪汪的一片。美極了。他把魚竿支好,上了魚餌,又開始不厭其煩的給我講解如何釣魚。“我來?”我驚訝。“你來?!彼f分肯定?!拔铱纯茨懵牰藳]有?!?/br>於是我一知半解的開始拋竿兒。每次都拋的很近。宋建平?jīng)]生氣,在旁邊耐心的糾正。我終於有一次拋到了遠遠的池子里。浮子在波光凌凌的湖面晃動。猛然淹沒在湖水中。我雙手一樣。一條活蹦亂跳的草魚就飛了起來,在水面撲騰著。“釣到了!”我興奮地大叫,“建平,我釣到了!”他在旁邊哈哈大笑,然後用撈子把魚撈了出來。有了宋建平這個高手的指導,我釣的異常順利,筐里的魚大大小小肥肥瘦瘦,劈里啪啦的在水里翻騰著。一個早晨竟然釣了三十多條。宋建平給我和魚拍了合照,然後將魚都放了。我還在興頭上:“建平,我真是個天才。”宋建平莞爾:“是是,天才?!?/br>他給我重新拿了支魚竿,兩個人一起釣起來。我興奮地嘰嘰喳喳個不停。他卻一如既往的沈靜。過了一會兒我說累了,兩個人安靜了好一會兒。他起了一條魚後,突然問:“昨天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鄧子爵滋味如何?”“……”我心里沒底的看他,“還好。”“或者說很爽?”他瞇著眼睛看著湖面,又拋了桿子下去?!氨凰谕母杏X如何?”“……也還好?!蔽疫t疑的回答。浮子在水里起起伏伏,曖昧不明的動著。“曉易,你以前就是池塘里的魚,被人釣著。三四個鉤子下去,你都不知道吃哪個好了。被鉤子劃破了嘴,下次還繼續(xù)撲上去。你一定覺得逃過鉤子的感覺很爽?!彼谓ㄆ揭粨P手,青亮蹦躂的草魚就躍出了水面,“其實,站在岸上釣魚的感覺,更爽。鄧子爵就是我送你體驗的。那天他就是魚,你就是釣魚的人?!彼麚破痿~,回頭問我,“現(xiàn)在告訴我,上了你夢中情人的感覺shuangma?”就仿佛有個魔鬼在我的耳邊誘惑。鄧子爵那布滿傷痕的身體浮現(xiàn)在眼前。我不由自主的開口回答他:“很爽……”宋建平哈哈大笑。我覺得他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他的笑聲讓我惱羞成怒,我說出的心里最深的那種骯臟的欲望和想法,更讓我惡心自己。我站起來轉(zhuǎn)身就走。還沒走兩步,他就搭上了我的肩膀。我揮手“啪”的一聲就打掉了他的手。“宋建平!”我指著他怒道,“你這個老男人死變態(tài)!我告訴你我受夠了!你惡心死人了!戳別人的痛處就那麼舒服?我就是跟一群男男女女鬼混,也比你干凈一百倍!”我的話也許只說了一半,他就把我推倒在草地里,瘋狂的撕開我的衣服,任憑我是拳打腳踢,也依舊堅定不移的上了我。草籽也許隨著他的進出,深入了我的體內(nèi)。引起一片火辣辣的摩擦。宋建平突然問我:“曉易,你要不要試試跟著我,做那個在岸上釣魚的人?這樣你不但能上鄧子爵,以後你可以上任何一個你看上的人。你可以上千千萬萬個鄧子爵?!?/br>我的心從來沒有過的尖銳的痛了起來。我疼痛的難以抑制。我痛得似乎流出了眼淚。“對。”我笑,我的笑聲嗆到了我自己,“我不就是你釣起來的千千萬萬條魚中的一條嗎?我就算變成釣魚的,我還不是你釣起來的魚?”“曉易,楊琦背叛了我。我需要一個貼心的人。我覺得你能做的很好。”他退出我,甚至還溫柔的給我把衣服穿好。“很好嗎?”我坐在地上,笑著笑著,眼前一片模糊,“很好就是上了我的同班同學?很好就是看著你上了我喜歡的人?很好就是我他媽連住在什麼地方穿什麼衣服都要聽你的?”我看不清眼前了。可是我聽見了宋建平仿佛憐憫的嘆息。他蹲在我面前,手指從我眼前劃過:“沒心沒肺的屈曉易,怎麼哭了?”他如果殘酷的對我,也許我還能咬牙支持。可是他如此的溫柔。又如此的冷漠。我的淚好像被人從看不見的地方撕出來一樣,洶涌的流淌著。我沒有在被迫叫楊琦大姐收她支票的時候哭。也沒有在肚子絞痛宋建平卻徹夜不歸的時候哭。更不曾在我和鄧子爵絕望的互舔傷口的時候哭。偏偏在這看似無傷大雅的時候哭了。我不知道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