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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谖叶叺驼Z,聲音帶上了幾分陰狠。我想他是認(rèn)真的在說這句話。“宋建平怎麼會那麼好收拾。你想什麼呢你。”我想勸他,但是接下來的話又被他的嘴巴給吞了下去。待我再清醒的時候,許競已經(jīng)走了。我在靈隱寺漸暖的晚風(fēng)里,狼狽的整理好衣物,走出去。宋建平斜靠在漢白玉的欄桿上,仰頭看著松樹,似乎等了我很久。“抱歉,我在後面逛了會兒,忘記時間了。”我心虛的說。他看我,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日的溫和。他看了我很久,然後似乎有些失望的輕嘆了口氣,接著突然抬手,擦擦我的嘴角。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里。許競咬過的地方還在紅腫!可是他最後卻說:“我租了輛小游艇,明天我們?nèi)ノ飨烎~吧?”西溪濕地?釣魚?我完全摸不著頭腦,茫然回答:“???好、好。”第二天兩個人都起的很早,坐了出租車到西溪濕地,有人引我們進(jìn)去里面的別墅區(qū),游艇停在一個小別墅的後面,宋建平去拿了鑰匙,我們兩個人便開著游艇,深入西溪濕地的腹地。杭州的空氣確實(shí)不錯,風(fēng)景也分外怡人,我躺在游艇的躺椅上,享受著溫和的日光。宋建平卻從船艙里拿了兩只魚竿出來。他拍拍我的額頭,對我很溫柔的笑道:“曉易,你之前不是想釣魚的時候,可以什麼都不用看著,也能吊起來魚嗎?”“對啊。今天可以?”“嗯。今天我們吊海竿就行。你把魚竿甩出去,等浮子上的鈴鐺響了,才絞回來?!彼侵~竿對我說。“好啊,這個簡單?!蔽尹c(diǎn)頭,起身要去拿那個魚竿。他抬手移開,推了推眼鏡,依然很溫柔的在笑:“不是用手?!?/br>我不解的看他。那能用哪兒?他知道我在想什麼,緩緩地把魚竿滑入我的雙腿之間,隔著牛仔褲頂了頂,輕聲說:“用這兒?!?/br>什麼?!我渾身一顫。20第一個男人(10)“建平,你要干嗎?”我往後縮了縮。“沒什麼?!彼苡崎e的開始組裝漁具,“曉易,趴過去?!?/br>“你瘋了嗎?”我忍不住張口就說。宋建平捏著魚竿的手,頓了頓,抬頭看我,柔緩的說:“你是要自己來,還是讓我親自動手?”他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最後我在他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中屈服,默默的轉(zhuǎn)身,趴跪在躺椅上。“把腿打開?!彼终f。“宋建平你可以了!”我忍無可忍,回頭怒道。他輕聲笑了笑,放下手里的魚竿,站起來走到我身後,從身後抱緊我,接著雙手從肩膀伸到我的胸前,雙手猛地一扯,身上的襯衣被他一把扯開,扣子蹦的滿地都是。我被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震住了。接著他扯著我的襯衣往後拉去,長袖襯衣卡在手腕處,他推著我的肩膀,壓著我的上半身倒了下去,把躺椅的椅背真?zhèn)€壓成水平。於是我變成了屁股上翹,肩膀著地,側(cè)臉貼在躺椅上,雙手被他抓著,被在身後的姿勢。“建平……”我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哀求的叫他,“建平,你別這樣。我自己來。”他根本不理我,拽緊了還留在我手腕處的袖子,接著用襯衣將我雙臂整個綁在身後。再然後,我聽見了皮帶扣響的聲音,呼吸一頓,猛然一下,整條牛仔褲就被他拔了下去。“建平,放開我!”我想到自己屁股正瞧著,陽光曬著,在隱隱約約的西溪的樹林間,羞恥袒露,整個人都開始掙扎。宋建平給了我屁股一巴掌,不算痛。“別動?!彼f,“也別叫那麼大聲。”我於是渾身僵硬,咬著牙閉起眼睛。宋建平離開了我,我能感覺到他坐到了旁邊的躺椅上。隨著一些輕微的雜音,再然後,他的影子在我眼皮前面來回晃,接著,聽見輕微的“!”的一聲。那應(yīng)該是魚餌被拋下水里的聲音。宋建平熟悉的體溫在我身後傳來,他的手摩挲著我的屁股。我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來。我根本不敢看他。我不知道誰能接受如此無恥的折磨。可是事情比我預(yù)料的更加脫軌。他的手指開始在我的後面挖著、掏著,開始不斷地要求我放松。再然後一管冰涼粘稠的潤滑劑被擠了身體,仿佛xiele很久的jingye。我打了個寒顫,差點(diǎn)惡心吐了。手指慢慢的,仿佛濕滑的水蛇一樣,伸了進(jìn)來,一直往進(jìn)去,然後再出去,接著又進(jìn)來,再出去。直到他四肢手指可以暢通無阻為止……一個帶著安全套的,冰冷的圓柱形的東西,毫不留情的捅了進(jìn)來。我痛得尖叫:“不!什麼?!建平,別這樣……我求你……”然而那件東西仿佛沒有長度一般,一直一直往進(jìn)來,將我戳的僵直,它還在進(jìn)來。冷汗冒了一頭,我痛得呻吟哀求。“曉易,你可要扶好?!彼谓ㄆ降穆曇粼诒翅醾鱽恚又プ∥依υ谝黄鸬碾p手,抓住了那個東西,“不然一直動,魚會跑呢?!?/br>我摸著深入我體內(nèi)的東西,愣了很久才反應(yīng)過來,那竟然是一支魚竿!宋建平在我身後起身,抓著魚竿搖了搖,我又痛苦的一聲尖叫。他卻輕松笑著:“我?guī)湍愎潭ǖ街Ъ苌?。不然你會累?!?/br>“建平,你別這樣。我會死的。我後面都快壞了。你饒了我,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毖蹨I開始不由自主的涌出,我語無倫次,顛三倒四。“饒了你什麼?”他在我身邊的躺椅上坐下,拋出他的魚竿,接著帶上墨鏡和帽子,仿佛不解的問我。“我錯了,建平,我不敢出去亂玩了。我以後再也不找許競了,你讓我下來。我做什麼都行,你別這樣對我?!蔽覄恿藙樱磲嵩絹碓酵?。靠在躺椅上的宋建平半天沒說話,突然冷笑一聲:“你果然背著我亂搞。”我渾身一冷,腦子里嗡嗡亂響。宋建平根本不知道,他之前都是猜測。我做賊心虛,竟然不打自招。“而且還是跟許競?!”他一腳把躺椅旁邊的水桶踹了出去,撞在欄桿上,發(fā)出很大的聲響。帶著腥味的湖水濺了我一臉。“建、建平……”我從未曾見過他如此生氣,身體恨不得縮成一團(tuán)。他跳起來,在游艇上來回亂走,突然停下來指著我的鼻子問:“他究竟有什麼好?他比我好?”接著又冷笑,“屈曉易,你行啊,我好吃好喝供著你,你真當(dāng)自己是個東西了?還真出去偷人!”我能說什麼,我只能不停哭著哀求:“建平,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你消消氣,放開我。你想怎麼樣都行。我再這樣會死掉的?!?/br>“你不就是欠cao嗎?”他冷著聲音諷刺我,“怎麼了,現(xiàn)在給你個東西讓你舒服,你不是應(yīng)該很shuangma?”我聽得滿腔怒火,差點(diǎn)跳起來罵娘??墒俏覅s雙手握著那個魚竿,還堅持讓它插在我體內(nèi),動也不敢動。如果我不接受這次懲罰,宋建平有的是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