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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子。”他又說。我有一瞬間的別扭,但是猶豫了一下,接著脫下褲子。皮帶扣子碰的叮當作響。身上就剩下一條內(nèi)褲。有點兒冷。“疊起來?!?/br>我將褲子和衣服全部疊好。車子出了車行在路邊停下,宋建平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將我疊好的衣服褲子和他的報紙卷在一起,搖開車窗,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里。皮帶砸到垃圾桶上,發(fā)出“!當”一聲。“我這個人稍微有點兒潔癖。不好意思?!彼鐾赀@些事情,摸摸我的臉,很客氣的說。我心里跟著一陣發(fā)顫。車子再次發(fā)動。他扔給我一串車鑰匙。“這是什麼?”我問。“你的車。”我不明所以的看他:“什麼車?!?/br>“有人送你的。”他邊開車邊混不在乎的解釋,“我有看報紙的習慣,早晨吳總給了我買份報紙,里面信封里裝著車鑰匙,相關購車合同、保險、發(fā)票之類……你有駕照吧?”“有是有。不過這個也太……”“以後經(jīng)常會遇到。習慣就好。”他說著,看我一眼,“我給你的,你就隨便拿。我不給你的,就不要亂來。我有分寸?!?/br>我坐在那里,看著外面的景色,身上冷的起了許多雞皮疙瘩。宋建平打一棒子,給一顆棗。我心里卻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我記住了?!弊钺嵛业吐曊f。15第一個男人(7)那天我是被宋建平從後車廂拿出來的雨衣套在頭上進了屋子。宋建平分明就是故意羞辱我。我進了屋子,把那件半透明的一次性雨衣泄憤的扯成幾片,在臥室里站了一會兒,才緩過氣來開衣柜找衣服穿。宋建平在後面低聲笑。接著他按住了我撐著衣柜的手。“穿什麼,這樣多好看?”他在我耳朵旁邊吹氣。另外一只手,從我背上滑下去,勾著內(nèi)褲一角往下一拉。我閉著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憤怒多一點,還是戰(zhàn)栗多一份。我克制著自己要去反抗他的年頭。宋建平處處流露出來的無聲的警告和威脅,并不是無害的示威。接著他把我的手反抓在背後推到床上,壓了上來。他把我兩只手臂在背後擰著,往我脖子後面提。“啊?。 蔽野欀衅饋?,“痛死了!”這樣子的姿勢,讓我無法呼吸,上身被迫仰起,露出胸前的rutou。他伸手過去蹭,邊蹭邊掐:“曉易,你知不知道自己柔韌度很好?”然後他就著我趴著的姿勢,把我的雙腿踢開,有力的用膝蓋頂著,推開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練瑜珈的,柔韌性就是好……怎麼cao都行……”他輕笑著說。然後毫不猶豫的進入了我,接著猛烈的動起來。這個姿勢實在很痛苦。腰部在他的撞擊下,好像要被揉斷了似的。我一邊呻吟,最終變成了哀求。我知道哀求并不管用。但是宋建平就喜歡看我這樣。他既然喜歡看,我又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宋建平自那天給了我一個記憶猶新的教訓後,過了幾天就拿了一些表格給我填。我知道那是遷戶口要用的東西。我沒猶豫,他讓我在哪兒填,我就填哪兒。一個北京戶口二十萬,不要白不要。這些表格填完之後,他交給了小劉──就是一直給他開奧迪的那個司機,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他的名字。“你送這個給趙主任,順便帶屈老師去房子那邊看看?!彼谓ㄆ秸f。小劉把我送到了珠市口附近的一個小區(qū)後,方才開車離開。我按照他說的房門號,找到那個地方的時候,有些傻眼。這哪兒是什麼經(jīng)濟適用房,分明就是一商業(yè)公寓。房號是406。有個女銷售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我。沒鑰匙。開門用指紋。我試了一下,我的指紋竟然能開。宋建平不知道是怎麼整的。里面不大,也就40來平,一室一廳,五臟俱全,裝修完畢,拎包入住。女銷售跟在我後面,絮絮叨叨的跟我講這個小區(qū)配套如何如何奢華,這房子如何如何保值,物業(yè)如何如何貼心……我嗯嗯啊啊,心不在焉。“屈先生還滿意吧?”女銷售殷勤的問我。“挺不錯的?!蔽彝低灯沉艘谎鬯男嘏?,銷售部總經(jīng)理。一個“部”字,一個“總”字,就已經(jīng)和那些銷售經(jīng)理不是一個級別。“那就好,那就好?!迸N售笑瞇瞇,似乎松了口氣。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串夾在報紙信封里,各種資料齊全的汽車鑰匙。直接送到我這里。資料,檔案,手續(xù),全是直接和我交接。跟宋建平一毛錢關系都沒有。宋建平要我習慣。我還真有些不習慣了。回去的時候,宋建平還在辦公,他問我房子行不行。我說不錯。“那你過兩天就搬過去吧。”他合了文檔。“這兒不能住了?”我問。“老房子,終歸不方便?!彼麤_我招招手,我走過去,他就把我摟在大腿上,手已經(jīng)伸了進來。“那你又買。我瞧珠市口那個小區(qū)也有四合院。你怎麼沒在那里買一套?怎麼不買個別墅什麼的?”我問。“呵呵,這個你不懂?!彼种冈谖疑砩喜焕蠈嵉拿?,“北京城里只要是有些實權的,誰會去買那些地方。小胡同里,清凈找個四合院,誰找的到?”“就是要低調(diào)對吧?”我說?!暗驼{(diào)你還包二奶?”“傳宗接代嘛。我愛人也是知道的?!彼f。“那我呢?”我問,“你老婆知道不?”宋建平有趣的看我,似乎我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知道啊,她當然知道。”我忍不住要佩服起他老婆有多圣人才能忍受他這德行。“你年輕,還不能體會到?!彼谓ㄆ桨盐沂箘乓惶?,我順勢坐上了他的辦公桌,他慢慢解著我衣服的扣子,“我愛人跟我沒什麼感情。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而且她覺得,一個功成名就的男人,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就好像一個茶壺,配一個茶杯,顯得奇怪。配上一套茶杯,每個茶杯功用不同。這才叫一套茶具。”我想到了“杯具、餐具、茶具”的故事。忍不住笑了出來。宋建平年紀比較大,不明白我笑什麼。“怎麼,你覺得我這個茶壺配不上你這個杯子?”宋建平問我。宋建平的老婆也許比他還變態(tài)。宋建平的人生真是個慘劇。只是我被宋建平收拾的這麼厲害。我的人生還真TM算是悲劇了。我本來只是低聲在笑,被他一說,想到這個,頓時哈哈大笑。他被我莫名其妙的笑聲弄得不高興,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就壓著我在書桌上干了起來。後來我哪里還記得杯具茶具的事情。被他折騰的很慘倒是真的。他老婆是他平步青云的那個茶杯。張雅麗是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