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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br>盡管嘴上這么說,我還是很緊張;我沒有主動做過這種事,擠出潤滑液時連手指都在顫抖??晌也幌胍恢碧幵诒粍?,我也想讓嚴先生知道我同樣喜歡他。想讓他舒服。我跪在地上握住嚴先生的性`器一口含住,另一手伸到后面去試探了下就直接刺了進去。“唔唔……”“呃……致遠……”我和嚴先生同時悶哼一聲。我習(xí)慣了下粗硬的性`器在口腔內(nèi)的酸漲感后就開始了動作,一邊舔舐一邊讓它前后進出。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幫男人口`交,我做得并不好,有好幾次都嗑到牙齒,引來嚴先生低聲的粗喘。“別急,你做得很好?!眹老壬鷽]有責(zé)備我,他從我的頭輕撫至臉頰,盯著我的眼神里滿是情`欲。我看著這樣的嚴先生不自覺興奮起來,更加賣力地吞吐他灼熱的性`器,舌尖不時在頂端打轉(zhuǎn)挑`逗他;同時我加入第二根手指替自己擴張,使勁將xue`口撐大。“呃、啊……致遠……”嚴先生的聲音特別性`感地喊著我的名字。我將他的陰`莖吐出來,舔著莖身問他:“舒服嗎?”“嗯,舒服,致遠,你真棒?!眹老壬硢〉卣f。他替我拭去眼角的淚珠,把我拉了上來:“讓我來?!?/br>“啊、嚴先生……”嚴先生把我放倒在床上,一點掙扎都沒有就含住了我的性`器開始吞吐,右手直接往我體內(nèi)送入三指輕柔抽`插。“喊我名字,致遠,我想聽你喊?!?/br>嚴先生的動作特別溫柔,一點一點地刺激我。嚴先生在吐出我的陰`莖后舌頭轉(zhuǎn)戰(zhàn)我的乳`頭,對著兩邊乳尖又是舔舐又是輕啃,在上面涂滿他的唾液;被牙齒擦過的酥麻感瞬間侵占了我所有神經(jīng),我卷著腳趾放聲呻吟。我抱著嚴先生的頭,舒服得整個人都沒了力氣:“紹輝……紹輝……”“在的?!眹老壬χ纬鍪种?,吻了吻我,伸手去取床頭柜的保`險套。我心中一動,趕緊阻止嚴先生的動作;嚴先生一愣,俯身又吻了下我問:“怎么了?”我仰頭啃咬嚴先生的下巴說:“別戴了……”嚴先生呼吸一窒,“你確定?”他眼神中逐漸透露出侵略性。我點點頭,接著就被嚴先生兩手抓著敞開腿,又擠了些潤滑液,沒有給我時間思考就挺身直接送了進來。“啊、等……嗯啊……!”粗壯的陰`莖直接撐開xue`口頂進深處,我尖叫著攀著嚴先生的背脊喘氣,和嚴先生直接接合的滿足感瞬間抵過了后`xue被撐開的異物感和不適。嚴先生抱著我,待到我告訴他行了以后才開始動作。嚴先生埋首在我頸間粗重的喘息,下`身深淺不一地抽送,每一下都撞得我渾身顫栗。“紹輝……啊、那里……好舒服……”“這里?”嚴先生雙手托住我的臀`部抬高,試探性地一頂。“嗯、那里……好棒……”“嘖,你今天怎么這么sao?!钡玫轿业拇鸶?,嚴先生開始對著那個敏感點狂抽猛送;沒幾分鐘后又突然抽身將我整個人翻過去背對著他、壓低我的腰抬高臀`部再度送了進來。“啊啊……紹輝……”我抱著枕頭感覺腰都軟了,嚴先生從后頭更深入地抽`插,不停撞擊著那處,將我的呻吟聲撞得支離破碎。“別夾那么緊。”嚴先生使勁抓著我的臀邊沖撞邊粗啞地說:“多喊喊?!?/br>我整個人都要無法思考了,胡亂的喊著:“紹輝、紹輝……”“……老公……”嚴先生“cao”一聲,伸手握住我的陰`莖用力揉`捏,同時他俯身咬住我后頸處的rou,挺腰用力做最后沖刺。臀rou被撞擊的啪啪作響,來自下`身和后`xue的沖擊直沖腦門,逐漸領(lǐng)我達到高`潮。“我想射了、讓我射……啊啊!”“哼嗯……!”最后,我在痙攣著射出來的同時聽見嚴先生悶哼一聲就著插入的姿勢挺身將熱燙的精`液全數(shù)灌進我體內(nèi)。我含著高`潮的余韻回頭和嚴先生接吻,再讓嚴先生拉著我到浴室清洗。我們在浴室里沒忍住又來了一次,才終于渾身癱軟的上了床。早上醒來時我整個人被嚴先生緊抱在懷里,而他已經(jīng)醒了。嚴先生收緊手臂,用下巴蹭了蹭我頭頂說:“我給你熱了牛奶?!?/br>“你熱完還跑回來啊?”我把臉埋進他胸膛回抱住他。嚴先生說:“嗯,想讓你醒在我懷里?!?/br>“等你給我做早餐?!?/br>“我來開車,我們一起去上班?!?/br>我后來才知道,我的老板其實并不特別節(jié)儉。嚴先生不包小明星、不上酒店、不玩跑車,但他買了離我公寓只有兩條街距離的大廈、工作以外的時間幾乎給了我、還破例買了輛法拉利。嚴先生說他不敢對我保證未來能怎么樣。我們都不年輕了,已經(jīng)沒有年輕人那種口頭承諾一輩子都好的不切實際。他有的是努力讓未來更好的憧憬和期許。不求余生有你,但愿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與你相知且相惜。全文完番外01來說說我和我特助這些事二十九歲那一年我還只是公司的其中一個副總,主要負責(zé)跟進旗下藝人們的工作狀況;突然有一天另一個副總告訴我公司要完了,然后他就辭職不干了。還帶走了幾個能干的下屬。原來我們老板私自挪用公款、潛規(guī)則自家藝人,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搞砸了,然后也準(zhǔn)備滾蛋。董事會不愿意就這樣放棄,但高層都跑光了,就剩我一個怎么辦呢?他們也沒人愿意坐上那個位子——于是我就成了公司的最高決策人。太傻`逼了。我第一次坐上老板椅時不禁這么想。但沒辦法,位子都接了,該做的事還是得做。三十到三十一歲那一年我到處奔波,勉強找來幾個愿意做的經(jīng)紀人、簽下幾個底子不錯的小孩;當(dāng)時我沒有助理,一個人跑來跑去談合約、談工作、挖藝人,差點沒把自己累死。有好幾次我都想著干脆也辭職算了,我也不是非要待在這里不可,沒必要這么盡心盡力。但想歸想,我還是沒有真的離開,大約是還想掙扎一番、想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里。于是我開了一個大概沒什么人會來應(yīng)征的薪資不抱希望的征了一個特助。結(jié)果沒幾天人資跑來跟我說征到人了,人二十六、企管畢業(yè)、工作經(jīng)驗四年、沒當(dāng)過助理。他叫方致遠。我心想,這是哪里來不缺錢的傻`逼吧?我還是意思意思的親自和他面談。“為什么想來應(yīng)征?”我問他。他猶豫了一下說:“想挑戰(zhàn)一下自己?!?/br>當(dāng)天回去我直接批了他的履歷,安排他兩天后來上班。我在心中把“傻`逼”的評價打了個叉。這人有膽識,我欣賞。小方在正式上崗以后開始跟著我到處跑,我們四處奔走,動用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