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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的角色了,是窮兇極惡拿對方親人朋友來威脅他的綁架犯,還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懇求他幫忙的朋友?他看得出,黎簇對自己也是有感情的,畢竟兩人在一起經(jīng)歷了那么多,彼此又救過彼此的性命。于是,他還是開口要他活過接下來的三天,并嘗試下到古潼京最深處的古城里,此舉是為了迷惑汪家人,讓他們認為黎簇知道什么有用的東西。黎簇冷聲:“我可以去,蘇萬不能,如果你想我?guī)湍悖偷冒烟K萬先送出古潼京?!?/br>吳邪搖頭:“外面不一定比這里安全,黎簇,那小子在你身邊,或許比在外面安全?!毖粤T停頓了一下,又道:“我會讓黑眼鏡保護你們,等你加入那伙人后,我保證黑眼鏡一定會把蘇萬安全送回去?!?/br>“那你呢,你要干什么?”要去雪山,去那個人待過的地方,然后在那被人割斷喉嚨墜入山崖,為的就是營造自己已死的假象,從而推動整個清除計劃的進行。對吧?黎簇暗自想著,心像被人捅開了一個口子,疼的不行。手指突地有點神經(jīng)質(zhì)地抽搐,他把手背到身后,努力不讓吳邪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為了那個人,他竟能做到這樣的地步,真夠深情的,呵!吳邪自然不會回答自己要干什么,在不愿意說的事情面前,他一如既往保持著神秘,眼睛看著漸漸弱下去的篝火,好半天都沒有出聲。黎簇的心就像越來越弱的火苗,沉入冰冷的深潭中,所有熱情和心動都被寒冷包裹,寒意再從心臟蔓延到四肢百骸,手腳一點一點發(fā)冷發(fā)麻。他幾乎要找不到自己的聲音,拼盡全力才能啞聲啟唇:“你來就是要和我說這些的嗎?那你說完可以滾了。”無所謂啊,反正上輩子什么苦頭沒吃過,這輩子再經(jīng)歷一次又如何?如果這顆心一直痛著,他倒盼望汪家人盡快到來,好給他一些別的劇痛來分散心里的煎熬。吳邪站起了身,他要說的話都說完了,確實可以滾了。黎簇還坐在地上沒動,仰頭看著天,漆黑晶亮的瞳孔里倒映著天上像北極光一樣的磷火奇景。不知道為什么,少年人明明沒什么表情,吳邪卻莫名有種自己不做點什么或說點什么的話,就絕對會后悔的感覺。所以,他走出去幾步后又回過身去,張口道:“你知道你剛才尿我臉上了嗎?”黎簇看著天,他心如死灰,什么都不想再說,從蘇萬背包里摸了一片濕紙巾出來,反手丟到吳邪那邊。吳邪把濕紙巾撿起來,眼睛眨了眨,隨后心里一動,試探著看向地上的少年人,沉聲:“黎簇,你過來一些?!?/br>黎簇先是保持著看天的姿勢不動,吳邪就在那耐心等著,一眨不眨盯著他。大概過了兩分鐘左右,他看到他站起來,滿臉的不情愿和不耐煩,但依然朝他走過來,嘴里沒好氣的嘟囔:“你還想干嘛???”不是說恨他嗎,還讓他快滾,可為什么還要聽他的話,就這樣走過來?吳邪感覺心跳瞬間加快,“咚咚咚咚”快要跳出胸膛,壓抑的情愫瞬間席卷了整個身體。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再輕輕笑開,柔聲道:“黎簇,你知道你這樣毫無防備的過來會發(fā)生什么嗎?”黎簇皺眉:“別故弄玄虛的,我現(xiàn)在根本不相信你任何屁話,我……吳邪?”發(fā)著脾氣的少年人錯愕不已地閉上眼,身體一軟倒在了輕笑的男人懷里。黎簇怎么都想不到事情的發(fā)展會那么跳躍,跳躍到當他恢復意識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光溜溜的躺在昏暗的車廂內(nèi)。作者有話要說:文中……的后面有所和諧,那我也沒辦法曾經(jīng)我也想過小簇再入古潼京時,見到吳邪就要跳上去親他,沒想到的是居然不能寫了,好可惜嚶嚶嚶*第48章邪簇48第四十八章*扎在黎簇身上的麻醉劑,是吳邪手里最后一支麻醉劑,如果他沒有過來,這支麻醉劑會留給自己用,在假死時給自己減輕一點痛苦。小屁孩怎么那么傻,都走到這個地步了,還那么相信他,毫無防備就過來了。吳邪坐在車門的位置,手里夾著一根煙,火星快燒到手指了,麻醉劑的藥效很快就會過去,他并沒有太多時間來猶豫。身后車廂內(nèi),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黎簇就躺在上面,只要他轉(zhuǎn)身上去,想怎么擺弄他就怎么擺弄。吳邪想到黎簇總是罵他混蛋、變態(tài),他想說他罵得對,逼他一顆心只相信他還不夠,現(xiàn)在連他的人也想要。都說一歲一個代溝,他們之間真是差了不知道多少個代溝,說白了,他這種行為就是變態(tài),所以他才遲疑不定,坐在那對著茫茫沙漠一根接一根抽著煙。其實在黎簇面前,他一般是不抽煙的,偶爾煙癮犯了,也只把煙含在嘴里或者捏在手上把玩,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顧忌他的存在不點煙。現(xiàn)在想一想,大概是自己一開始就對黎簇太特殊,比對前十七個人都要特殊。必須得承認,小屁孩雖然鬧騰又傻逼,但他長得是真不錯,長睫毛大眼睛,小鼻子紅嘴唇,軟乎乎白嫩嫩,特別招人喜歡,就是犯傻嘴欠時,也讓人沒法真跟他生氣。吳邪忍不住要嘆氣,他都快四十歲的人了,做人家小屁孩的爸都可以,到底為什么會栽進去?首先,他不認為自己的性取向有問題,對黎簇有了欲念,僅僅是因為他是黎簇,和他的性別是沒有關系的。其次,和長相也沒關系,悶油瓶長得也唇紅齒白,他真沒動過搞他的念頭,就拿他當胖子一樣的兄弟親人。可以說,黎簇是目前唯一一個他真心實意想搞的人,想和他過一輩子的那種想,并非單純的有欲念。但像他這樣的人,談情說愛是有點可笑的,黎簇和他不一樣,他還那么年輕,未來有的是選擇,哪怕當下被他拖入渾水中無法抽身,等一切結束后,只要他想,他依舊可以過回正常人的生活。看來,黑眼鏡給的那支蛇油膏終究是派不上用場了。吳邪掐滅了手里的煙,轉(zhuǎn)身進入車廂,少年人躺在那沒有動過,他緩緩蹲下身,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頰。本來就瘦,沙漠折騰了十多天,回到城市也沒養(yǎng)胖,這臉蛋摸著都沒幾兩rou。“黎簇,謝謝?!?/br>哪怕計劃最終還是失敗,他也感謝他的出現(xiàn),將他那顆早就不會痛的心從死氣沉沉的深淵撈起來。該走了。吳邪的手指不由又落到了少年人柔軟的嘴唇上,在將近四十年的過去里,他從沒想過自己會喜歡接吻這種事,直到黎簇出現(xiàn),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親吻絕對有莫名的喜歡和沉迷。就當是吻別吧。抬手摸著少年人柔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