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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包裹住他的心臟。“吳邪,別怕,有我在呢。”作者有話要說:私設(shè)吳邪沒有中毒,劇版到底有沒有中毒我不知道。這章寫的太難了,不知道要怎么改才自然,哭哭……第38章較量第三十八章*“晚了,中毒?!?/br>吳邪仍選擇了跳下去。這是一個賭局,他要賭的,是第十八個人的心。從這個高度跳下去,幸運(yùn)一點(diǎn)斷胳膊斷腿,慘一點(diǎn)斷脖子嗝屁。但吳邪莫名的相信自己既不會斷胳膊斷腿,也不會斷脖子嗝屁,因?yàn)橛腥藭プ∷摹?/br>黎簇。叫黎簇的少年人,他選中的第十八個人。他抓住了他的手。真傻,又傻又笨。一個笨蛋小孩,能有多大的力氣啊,就敢這樣撲過來抓住他的手?正因?yàn)榱馓×?,?shí)在沒辦法拉住他一個成年男人的重量,所以不得不用一條腿來勾住欄桿。吳邪抬頭看著懸在自己上方的少年人,他額頭脖子青筋暴起,五官有點(diǎn)猙獰,咬牙切齒地拉著他的手。為了拉住他,小腹壓在粗糙堅硬的木欄桿上,剩下的那條腿努力夠著地板,免得自己被他帶下去。“吳……邪……”他叫著他的名字,幾滴汗珠落到吳邪臉上,莫名有點(diǎn)灼人。“吳邪——”還不放手嗎?再不放手的話,他就要跟著一起翻下去了。吳邪一眨不眨地盯著黎簇,眸光沉靜,唇角雖沒有彎起,眉眼間已有欣慰之色漾開。“黎簇,放手?!?/br>黎簇罵他:“放你娘的狗屁?!?/br>吳邪:“……”這小子真是嘴欠。有黑眼鏡在,他們不會有事。吳邪先落下去,然后看到少年人也翻了下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往前傾了傾,忍不住想去接他,幸好被黑眼鏡擋住了,否則戲全白演了。然后,他假裝自己中了黑毛蛇的蛇毒,要黑眼鏡把他和王盟綁起來。綁人這種事黑眼鏡肯定不干的,拿著個探照燈在旁邊照明。黎簇拿繩子把吳邪和王盟綁在一起,綁完不太放心,拉一拉吳邪身上的繩子,問:“吳邪,會不會太緊了,你難不難受?”聽了這話,黑瞎子想對天翻白眼,嫌棄道:“知道你喜歡吳邪也不用這么娘們唧唧吧?!?/br>吳邪神情微動,控制著自己別去看面前的少年人,盡量讓自己的目光毫無焦距的落在別處。喜歡嗎?黎簇喜歡他嗎?應(yīng)該是喜歡的吧,一路上他對他挺照顧的,小屁孩缺愛,多半拿他當(dāng)長輩一樣喜歡。可自己對他,卻不是長輩對晚輩該有的心思。那就罵自己一聲齷齪吧!快四十歲的人了,真有點(diǎn)不要臉,欺負(fù)人家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對著他瞎搞。吳邪坐在那,決定反省一分鐘。黎簇為他拂去頭發(fā)上的灰塵,頓一頓,伸手去捏他臉,壞笑一聲:“嘿,別說,吳老板這樣挺乖的,確實(shí)討人喜歡?!?/br>黑瞎子沒眼看了,戴著墨鏡都感覺要瞎眼,嫌棄地撇嘴:“你能不能待會兒再玩吳邪,先去搞血清給他們解毒吧。”黎簇一本正經(jīng)道:“趁他不清醒,能玩一會兒是一會兒?!闭f著,兩手對著吳邪臉又搓又捏,擠出各種形狀。“……”黑瞎子真想一巴掌糊小崽子腦袋,事實(shí)上為了不繼續(xù)浪費(fèi)時間下去,他也確實(shí)糊了黎簇后腦勺一巴掌。“行了,回來再玩,去找血清?!?/br>黎簇噘了下嘴,不太情愿地放開吳邪,接著轉(zhuǎn)身去追黑瞎子,走了幾步又掉頭回去,伸手從吳邪腰上拿走大白狗腿子。“吳邪,刀借我了啊?!毖粤T,對他眨眨眼,送他一個甜甜的wink。“……”說真的,小屁孩子再不走,吳邪就要破功了。他想親他眼睛,特別想。……取血清的過程有驚無險,很順利。黎簇知道血清只有一支,也知道時間差不多了,吳邪要趕他走,或者說,將他趕到汪家人的眼皮子底下去。恨嗎,恨的。有多愛,就有多恨,哪怕重新來一次,經(jīng)歷了許多上輩子沒經(jīng)歷過的事情,內(nèi)心深處對吳邪的恨,依然存在。而這份恨意,貼切的來說,是怨。當(dāng)負(fù)面情緒堆積時,他得耗盡所有理智才能控制自己,不對吳邪動手。黎簇覺得自己真牛逼,有無數(shù)次能弄死吳邪的機(jī)會都沒下手。沒辦法啊,誰讓他愛慘了他,見不得他受一點(diǎn)點(diǎn)傷、流一點(diǎn)點(diǎn)血,所以他會保護(hù)他,不會讓他有被人抹脖子的機(jī)會。“眼睛發(fā)白了,怎么弄的?”吳邪不是沒中毒嗎,眼珠子怎么回事?黎簇拿著血清,有點(diǎn)奇怪的看著吳邪,轉(zhuǎn)念一想,他應(yīng)該也中毒了,不過蛇毒對他沒什么太大的作用,他能讀取費(fèi)洛蒙,蛇毒會隨著時間被他自己消化。吳邪還在演戲呢,神智應(yīng)該是清醒的,如果不清醒,上輩子也不會搶過血清就給王盟注射了。當(dāng)時真的,黎簇要?dú)馑懒耍m然對盟哥不厚道,但打心底,他更在乎吳邪。這輩子肯定不會給吳邪搶注射器的機(jī)會,黎簇拿著血清,有點(diǎn)吊兒郎當(dāng)?shù)目粗鴧切?,“黑爺,咱們給吳邪注射吧,盟哥應(yīng)該不會怪我們的?!?/br>“不……”果然,話音未落,吳邪就急了,嘶啞著嗓子開口,艱難的一個字一個字,要黎簇把血清給王盟。黎簇偏不如他意,伸手摸著他的頭,很是情真意切的:“不行啊,吳邪,你這一路對我那么好,我是知恩圖報的人,這血清必須給你?!?/br>說完,半真半假要給他注射。“走——開——”吳邪被氣到了,啞聲拒絕,身體努力扭來扭去不配合。黎簇笑得陰森,手指摸他脖子,“別怕吳邪,很快就好了?!?/br>“……”黑眼鏡被吳邪踹了一腳,沒法看熱鬧了,搶過黎簇手里的血清對王盟扎了下去。“你干什么!你有病啊!”黎簇大吼出聲,從王盟身上拔出注射器,望著空空如也的管子,他怔住了,片刻后帶著哭腔出聲:“怎么辦啊,吳邪,血清沒有了,我怎么救你啊……”眼前模糊一片,吳邪看不清黎簇,聽著他委屈的哭腔,他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但嘴上還得說傷人的話。“走……”“你滾——”“……”再聽一次,還是難受。黎簇討厭吳邪對自己兇,他喜歡他溫柔,哪怕那些溫柔可能是假象。“我給你一次機(jī)會,吳邪?!?/br>老混蛋最好想清楚再回答,否則他就得吃苦頭了。吳邪有點(diǎn)不明就已,但嘴上還在說:“快滾?!?/br>黎簇平靜的看著他,“那你是不需要我了?”吳邪回答:“一切都結(jié)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