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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很感興趣,我想干他。我是個變態(tài)偷窺狂,為了得到吳邪所以調(diào)查了有關(guān)于他的一切人和事,所以我什么都知道,這種說法你是不是更能接受一點?”“被·干屁股的,是你吧?!焙谙棺釉俅魏敛涣羟榈亩旧?,話音未落就被對面的少年人拿飯盒砸,他還罵著:“你他媽不怕真瞎了,圍觀我們……草你大爺?shù)模 ?/br>“嘖,兩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我就是因為不想看你倆搞,所以走遠了一會兒,結(jié)果回來時看到你們?nèi)齻€傻子跳進海子里,我差點就沒追上?!?/br>說到這事,黑瞎子還覺得吳邪是不是真憋久了,一時精蟲上腦,才會對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動了心思。要說黎簇這小崽子,和前面十七個人確實不一樣,比如顏值是最好的一個。小東西喜歡噘嘴,軟乎乎說著話時總給人撒嬌的感覺,偏偏他長得好看,小臉白白嫩嫩,眼睛黑亮水靈,看他撒嬌也不覺得惡心,還覺得小崽子怪可愛的。說起來,吳邪多半就是個彎,啞巴張不也唇紅齒白腰細如柳的。雖然不能完全說吳邪報復(fù)汪家是因為啞巴張的遭遇,但總歸有啞巴張的刺激在里面。黎簇懶得再廢話下去,吃飽喝足往角落一靠,淡淡道:“你信不信和我無關(guān),我說了,我只要吳邪這個人。他報復(fù)汪家的計劃,我會替他完成的,而你,可以無視我的存在,完成你自己的任務(wù)就好。”“……”對方的話說的挺有道理的,只要吳邪沒事,黑瞎子的任務(wù)就算順利完成,其他亂七八糟的糾葛和他確實沒什么關(guān)系,頂多是面前的小崽子真要干吳邪屁股時,萬一吳邪被搞得血流成河的,他考慮一下要不要出手相救。不過,就一路的觀察來看,小崽子想干吳邪很懸,姜畢竟還是老的辣。咦?那畫面想想還挺刺激的,有點期待?黑瞎子默默腦補了一下,感覺自己突然變態(tài)。……第二天一早,吃完飯后,黎簇就丟了身上的天心石粉,自愿充當(dāng)誘餌,在特定區(qū)域誘使九頭蛇柏撞碎地下空間的屋頂,兩人好方便下去。進入地下空間后,黎簇慢悠悠走著,對當(dāng)下所處的地方似乎一點興趣都沒有,面對黑漆漆的環(huán)境也顯得并不害怕,半分懼意都未流露。對比一下,黑瞎子很是謹慎,這個地方他是第一次來,周遭的一切對他而言都是未知的,而未知往往隱藏著危險。可看身邊的小崽子,興致缺缺滿臉懶散,看起來完全不把這地方當(dāng)回事,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演戲。走了一段路后,發(fā)現(xiàn)他對這個地方非常熟悉,不由問他:“你連這里也事先來過?”“黑爺自己不會看痕跡嗎,我們走了一路,你看到什么有人來過的痕跡沒有?”到處都是灰塵和亂扔得紙張,如果真有人來過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留下。黑瞎子也知道一段路走下來,半點有人來過的痕跡都沒有,但他百思不得其解,實在是不明白黎簇的上帝視角是怎么來的,難道他真是重生的?想罷,問:“既然你對一切都了如指掌,為什么不直接幫吳邪解決麻煩?”黎簇歪著頭笑:“知道‘日久生情’這個詞嗎?”黑瞎子沒吱聲,出其不意一拳揮過去,面前的少年人反應(yīng)迅速,抵擋之余立刻下腳反擊,可惜的是反應(yīng)雖快身體的力氣卻不夠。“我打不贏你,可你要真殺了我,我保證吳邪的計劃,張家世代守護的秘密,還有整個九門,都會為我陪葬?!?/br>黎簇收回手,揉了揉被黑瞎子撞疼的胳膊,還擼起袖子鼓著腮幫子吹了吹紅起來的地方,明明是個小惡魔,做出來的樣子卻天真無邪的很。黑瞎子沒把握對方說的是真是假,殺他一個小崽子易如反掌,可他如果真有翻天覆地摧毀九門的本事,那他就不能隨便動手。權(quán)衡利弊一番后,他決定走一步看一步,先和吳邪會面后再說。這時,黎簇感到背部有點疼,便湊近黑瞎子,道:“我可以告訴你關(guān)于這個地方的一點事,你幫我按摩一下背部怎么樣?”“傷口又疼了?”黑瞎子知道黎簇后背的情況,這地方既然是真的古潼京,他越是后背疼痛難忍,就證明兩人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你小子真有意思,后背不能對著敵人,這個常識,吳邪沒教過你?”說歸說,還是拉了把椅子讓小崽子坐下,伸手給他按摩起背部來。黎簇趴在椅子上,被黑瞎子高超的按摩手法伺候的很舒服,身體一點一點軟下來,然后壓低了聲音開口:“這里……除了我們之外,還有活著的人,那個人和張大佛爺是同一個時期的人,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算是人了,該叫他怪物才是,他身上有蛇毒血清,后面我們會用上的?!?/br>“……”鬼知道小崽子在說什么,黑瞎子聽了也聽不懂,直到他感覺到真有另外的“人”在附近,并且行動速度非常快,rou眼難以捕捉,轉(zhuǎn)瞬即逝,詭異的很。就問:“那怪物是什么東西?”“中了蛇毒后變成怪物的人。”黎簇簡單解釋了一下。兩人繼續(xù)往下走,很快的,在一個大堂里看到了很多尸體,都是中了蛇毒后在低溫環(huán)境下沒有腐爛的尸體,看衣服編號應(yīng)該是張大佛爺那批人。黑瞎子繞著大堂走了一圈,沒看出什么情況,就打算去別的地方看看,黎簇往地上一坐,嚷嚷著腰酸背痛不想走了,讓他一個人去探路。黑瞎子笑了下:“你不會是想一個人跑了吧?”黎簇坐在地上扶著腰,噘著嘴哼哼:“我還能跑哪里去,吳邪還沒找到呢,我不會走的,我答應(yīng)過要帶他回去的?!?/br>黑瞎子聽他口氣不太對勁,但沒有細想,琢磨著小崽子嘴巴雖厲害身手卻一般,這地方邪門的很,又有不知名的怪物潛伏,他應(yīng)該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故意支開他搞什么花招。于是暫時相信他,命他留在原地,他到別處探一探,很快就回來。目送黑瞎子走后,黎簇抬起雙手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嘴里一個勁喊冷,然后搜羅了一堆木材布料,生了個大火堆出來。暖融融的火光中,他低著頭,眼里閃爍著興奮之色,因為馬上就能和吳邪重逢了,他實在太想他了,分開了將近三天,他無比渴望與他有肢體接觸。吳邪,恐怕已經(jīng)在附近了吧?這樣想著,黎簇按耐住心里的激動,他搓了搓手,站起身到角落撒了泡尿,回去時用手電筒照著椅子上的尸體們,果然看到吳邪坐在一張椅子上,上輩子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呢,其實壓根就是老混蛋在戲弄他,故意往尸體堆里藏。行啊,你藏唄,看誰更會玩兒~便故意沒發(fā)現(xiàn)尸體受熱后復(fù)活,在那傻不拉幾的說什么撒尿要有公德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