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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在他交疊的兩條腿上掃了掃,勾唇笑笑:“你真是一點都不怕我了,知不知道我對你做什么了?!?/br>這傻逼孩子,睡著后一點防備心都沒有,被他扒了紅袍和褲子都不知道,還黏黏糊糊往他懷里鉆。“唔……你!吳邪你有病?。 ?/br>黎簇終于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勁了,當(dāng)即拉過被子蓋住腿,頂著一頭炸毛怒罵。吳邪掏了掏耳朵,道:“行了,別一大早就咋咋呼呼的,吵,趕緊把自己收拾一下下去吃早飯,差不多要上路了?!?/br>黎簇抿著嘴,臉上還氣呼呼的,目光一轉(zhuǎn),瞥見自己手指上多了個創(chuàng)可貼,那是昨晚被匕首劃傷的地方。拉起袖子一看,手臂上被吳邪劃得那三刀也上了藥,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了,所以沒有用紗布和創(chuàng)可貼覆蓋住。便覺得心里甜滋滋的,面上的不快也一掃而空,開開心心起床穿衣服,兔子一樣蹦跶著離開房間。吳邪看著蹦蹦跳跳的少年人,心道小屁孩就是小屁孩,情緒來得快去的也快,總結(jié),容易炸毛,但特別好哄。……吃完早飯,一行人繼續(xù)往古潼京方向走。吳邪仗著黎簇好哄,揮拳打他鼻子,把鼻血打出來指路。黎簇捂著鼻子,真有點生氣:“你就不能割我手嗎,非要打我鼻子。”吳邪道:“流鼻血不會死人,拿刀割你手,有得破傷風(fēng)死掉的風(fēng)險,對比一下,自然要選更穩(wěn)妥的方式讓你流血。”“……”黎簇齜了齜牙,露出憤怒又無奈的表情,末了一言不發(fā)繼續(xù)跟著他走。吳邪忍著笑大步往前。烈日當(dāng)空,在眾人貼身的衣服被汗水濡濕時,黎簇掉落的鼻血終于不再偏斜,以正常的直線落到沙土上。“到了?!?/br>話音剛落,翻上沙丘的王盟就大喊著發(fā)現(xiàn)水了,其他人聽了,立刻朝沙丘后面的海子沖去。吳邪扶起黎簇,扯了塊破布出來給他擦拭鼻血,“怎么樣,疼不疼?”“你這問的不是廢話嗎,我打你,你試試看疼不疼?!崩璐剜洁煲宦暎Z氣委屈又有點撒嬌的意思,“我這帥氣的鼻子都要被你打扁了,你說你回去后怎么補償我吧!”“忍著,這點疼都忍不了,后面……”說到這,吳邪莫名頓住了,沒把剩下的話說完。“老板,他們發(fā)現(xiàn)黃金了?!?/br>王盟從沙丘翻回來,朝著吳邪拼命招手,后者見了,拉起黎簇往那邊走。海子邊,老麥那幫人和攝制組的人都在撿黃金,馬日拉沒有,喝飽水后就上岸了。“黎簇,孩子快過來啊,這里有好多金子!”曾爺非常興奮,邊撿金子邊朝著黎簇大喊,招呼他一起過去撿。黎簇對金子沒興趣,懶洋洋的拒絕了,捂著鼻子去海子邊清洗。……半個小時后,撿累金子的人們回到沙丘后,在較為平坦的地方開始扎營搭帳篷。幾個女孩子張羅著煮粥,吳邪拉著黎簇到海子邊偷懶。“你怎么不去撿金子?!?/br>吳邪坐在岸邊,隨手抓把沙子拋著玩。之后,兩人的對話和上輩子沒什么區(qū)別,上輩子沒發(fā)現(xiàn),這輩子黎簇卻發(fā)現(xiàn)了,吳邪后面說的那些話,關(guān)于拔蟲的事,都是在安慰他,怕他因為那些人死了而落下心理陰影。“我就一普通小孩,哪有吳老板你經(jīng)歷的那么多,你看破紅塵了,我可沒有,我還有喜歡的人,得把他弄到手才行?!?/br>黎簇望著天,眼睛瞇了瞇,神態(tài)放松懶散。吳邪斜眼看他:“三好學(xué)生,逃課打架,早戀?!?/br>黎簇冷哼:“吳老板的行為明顯比我要出格多了吧,您老真大臉擠兌我?!?/br>吳邪便不說話了,手指在沙土里攪著。說實話,黎簇確實還是個孩子,一下子經(jīng)歷那么多,也不知道他心里能不能受得了。只是,他沒有時間了,沒有時間再更耐心細心的教他、開導(dǎo)他。“古潼京到底在哪啊?”小屁孩一個勁兒追問,吳邪別開頭沒理他,反正說了也沒用,等到了他自然就知道了。“你就整天故弄玄虛吧,不就仗著我相信你。”黎簇哼哼著站起身,本想拍拍屁股回去吃飯,走了一步又停下,轉(zhuǎn)身看著還坐在地上的吳邪,臉上倏而露出個略顯放蕩的笑容,朗聲道:“吳老板,你看我這么聽話,又這么相信你,你是不是該給我點獎勵?”吳邪兩手撐在身后,偏頭看黎簇,用眼神詢問他。黎簇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有點痞痞地轉(zhuǎn)動一下脖子,抬手脫下外套一扔,再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吳邪,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的紐扣,露出了清瘦但不瘦弱的身板。他把脫下得襯衫扔到吳邪雙腿間,這個舉動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看起來十分挑逗又暗示著什么。吳邪微微咬住自己的下唇,眼尾上挑,深邃的眼意味不明的看著面前抽了皮帶脫掉褲子的少年人。屁股果然很翹,手感看起來不錯,兩條腿更是修長筆直,皮膚比他這個年紀的老男人要光滑多了,陽光照耀下泛著一層誘人的薄光。黎簇到底臉皮薄,沒把內(nèi)褲也脫了,就這樣下了水,站在水里抬著下巴看岸上的吳邪。“吳老板,獎勵。”吳邪看著水里的黎簇,目光深沉,看似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下,是已經(jīng)粗重了幾分的呼吸。他淡淡道:“自己玩泥巴去?!?/br>黎簇不知死活,吊兒郎當(dāng)?shù)卣驹谒锍埃骸皡抢习?,教我打槍啊!?/br>吳邪抿了抿唇,下一秒丟開腿上的襯衫,彎腰站起來想走。黎簇就說:“其實我早知道那個蘇日格有問題了,那天我看見她洗澡……”“什么?”吳邪的腳步頓住,接著轉(zhuǎn)身看黎簇,笑道:“年輕人就是不一樣,血氣方剛也正常。”黎簇白他一眼:“我要看女人洗澡也不看她??!是她背上畫了個鳳凰,看不太清楚,不知道是山雞還是鳳凰,反正就是有紅色紋身一樣的東西?!?/br>說完,兩手掬水朝吳邪潑去,“你變態(tài)我又不變態(tài),我一根正苗紅的好學(xué)生,怎么可能做下三濫的事情。”聽說男人的鼻子下面有海綿體,摸鼻子則代表想掩飾什么。吳邪盯著水里作死瞎撩的少年人,抬手,食指蹭了蹭鼻子,接著,他把自己的衣服都脫了,脫得干干凈凈一條褲衩都沒留,就那樣大喇喇挺著鳥下了水,一步一步朝黎簇逼近。“你根正苗紅?”吳邪似笑非笑的啟唇,精瘦健壯的身板散發(fā)著強烈的壓迫力,“黎簇,還想要獎勵嗎?”“想要……”……我是鴛鴦戲水,但沒開車的和諧線……吳邪眨了眨眼,抬手掰過少年人的下巴,嘴里說道:“你過來一些……”話音剛落,面前的少年人腿軟的實在站不住,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