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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人清瘦白嫩的身體誘惑力很大,和性別無關(guān),他只是單純的想對面前的人做點什么。至于是什么,吳邪認為自己不該深入想下去。于是,他收回手,替黎簇拉好衣服,再挽起他的衣袖,胳膊也是細白的。沒有什么異樣。吳邪緩緩開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別太沙啞,“你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有沒有感覺總想喝水,好像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在動?!?/br>黎簇露出困惑之色,回到:“沒有,我很正常啊,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吳邪皺了下眉,眼里也有幾分不解,他定定看了黎簇片刻,接著拿破布把菜刀擦干凈,說:“來,把手給我?!?/br>黎簇很干脆地伸了手,吳邪握著他纖細的手腕,笑了:“你真是一點都不怕我了?!?/br>這小屁孩怎么那么有意思,幾分鐘前被他拿菜刀抵著脖子都忘了,現(xiàn)在他讓他伸手就伸手,看他手里拿著刀也不怕。想罷,下手時力道很輕,在少年人聒噪的痛呼聲中劃了三道血痕在他胳膊上。“等會上去了,你就說你也發(fā)病了,知道嗎?”“為什么?”黎簇忍著痛把手收回。吳邪拍拍他肩膀,“你一定要聽我的話,黎簇?!?/br>“……”老混蛋,復(fù)讀機嗎,真是無時不刻不忘洗腦他。作者有話要說:蟲子真的太惡心了,我最怕軟體動物!恩……犧牲了午睡時間給你們更新……第28章小簇第二十八章*吳邪是真的太能忍了,上輩子,直到他把袖子挽起來,黎簇才發(fā)現(xiàn)他也中招了,難怪給葉梟剖腹時,他沒有把袖子卷起來,當(dāng)時大概是怕他和王盟發(fā)現(xiàn)異樣吧。不是黎簇吐槽盟哥,是他估計和他差不多,又傻又天真,真遇著什么大事了,多半會驚慌失措自亂陣腳。吳邪忍著,是不希望自己中招的事暴露,一旦他倒下了,蘇難那群人說不定會采取什么行動,危及到三人的性命。“老天是公平的,我身上也有怪蟲?!?/br>都到這種時候了,吳邪還能云淡風(fēng)輕說著話,拉起袖子露出被自己抓撓得全是血痕的手臂。果然,他“生病”這件事一暴露,持槍的亡命之徒老麥就要開槍打死他。吳邪受怪蟲折磨,身體的反應(yīng)慢了半拍,要不是王盟及時出手,說不定他真被一槍射死了……當(dāng)然不可能,馬日拉就躲在二樓不起眼的角落,吳邪遺失的那把槍,在他手上。黎簇和馬日拉交換了一下眼神,后者沖他傻笑一下表示自己會見機行事,他身上的蟲子已經(jīng)被黎簇抽出來了,好歹算救了他兩次,又有陳年佳釀作為報酬,馬日拉當(dāng)然會幫他。老麥那一槍打中了王盟,隨著這聲槍響,場面登時陷入混亂,被怪蟲寄生的幾個人都大喊大叫起來。吳邪忍了很久,一直到這一刻才敢爆發(fā),當(dāng)著黎簇的面開始瘋狂抓撓自己,像是失去理智和行為自控能力,邊喘氣邊大力抓撓自己的手臂和脖子。“吳邪,怎么辦……吳邪!”黎簇裝模作樣問了一聲,在“發(fā)現(xiàn)”吳邪無法自控時,驚叫著想制止他。“吳邪你冷靜一點,吳邪,吳邪!吳邪!”耳邊是少年人一聲比一聲急促的喊聲,吳邪在徹底失控的邊沿掙扎著,他這是拿命在賭,賭眼前的少年人能不能在面對危險和麻煩時臨危不亂,更是放手一搏的豪賭,賭少年人有多看重他。“吳邪!吳邪你別抓了,吳邪你冷靜啊,吳邪!找根繩子來綁住他們啊!快??!盟哥!??!”少年人喊到聲音嘶啞,他張開了自己不算有力的雙手,努力將吳邪的胳膊反剪到身后,阻止他繼續(xù)抓撓自己,還用自己單薄的懷抱牢牢支撐著他。很快的,發(fā)病的人都被繩子綁起來了,吳邪靠在樓梯邊,脖子不受控制地扭動,體內(nèi)的怪蟲在四處游走,奇癢難耐。老麥要馬茂年的女人為大家動手術(shù),把怪蟲拔·出來,但那個女人很害怕,拿著刀的手一個勁兒顫抖,嘴里哭哭啼啼喊著“我不敢”。黎簇瞟一眼前方不太好的局面,腦子里在想露露姐淚眼模糊的,膽子又小,讓她動手術(shù),曾爺肯定得死。馬日拉都救了,也不差一個曾爺吧?他想得出神,斟酌著要怎么開口才能自然的把刀子要到手里。吳邪在這時,炙熱又期待的盯著黎簇,他雙眼通紅,嘴角有涎液流出,被捆住的雙手還在摳弄,克制不住想抓撓自己。黎簇,害怕嗎?他挺想這樣問身邊的少年人,對方卻忽然轉(zhuǎn)過頭來,伸手捧著他兩邊臉頰,將他亂動的頭固定住。然后,吳邪看到少年人尚顯稚嫩的面孔上浮現(xiàn)出破釜沉舟的堅定,他微微湊近,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炯炯有神,說:“吳邪,別怕,有我在呢。”“……”吳邪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擊中了,沉而有力的重重一擊,把他筑起的心墻擊了個窟窿出來……有個詞叫什么來著,對,會心一擊!這小子。吳邪差點笑出聲來,萬萬沒想到,這小子學(xué)的那么快,也確實把他的話聽進了心里。——別怕,有我在呢。這小子多聰明,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甚至比他還要更高一籌。明明很害怕,手指都發(fā)涼,轉(zhuǎn)身站起來時還腳軟了一下,可就算這樣,少年人還是拿過了那把刀,那把掌握著所有人性命的刀。但黎簇沒有拿別人做實驗的意思,他直接拿著刀走到吳邪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低低出聲:“你一定要相信我,吳邪,你說過的,你只有我。”“呵……”這次,吳邪是真笑出聲了。王盟在旁邊一臉心驚膽顫的,以為自己老板是不是瘋了,這種情況還能笑。“盟哥,搭把手。”黎簇卻顯得十分冷靜,要王盟幫忙把吳邪扶起來,解開了他身上的繩子。吳邪自己躺在了桌上,手腳發(fā)顫,臉上脖子上全是因隱忍而暴起的青筋,汗水“滴滴答答”往下落。他連吸氣呼氣都不敢太用力,氣若游絲的:“還記得我在地窖里怎么做的嗎?”黎簇點點頭:“用手掏……”“……”吳邪怔了一下,本來還奇怪少年人怎么表現(xiàn)的那么鎮(zhèn)定,結(jié)果一開口就露陷,還是又傻又笨的。他倒抽一口氣,幽幽道:“還是先用工具吧。”黎簇拿著刀,有點委屈的看著吳邪,“我害怕……”吳邪咬著牙,努力安撫他,“我相信你,小簇,你幫我,帶我回家,好嗎?”吳邪的聲音太溫柔親昵了,黎簇有剎那恍惚,仿佛自己是他最親密的人,亦是他全心全意最相信的人。這種時候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