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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酒?吳邪瞇了瞇眼,抬手摩挲著自己的嘴唇,他這個角度看下去,少年人仰起頭時的下顎線十分漂亮,小小的喉結(jié)隨著吞咽一上一下,那張能說會道就愛比比的嘴,嘴唇艷紅。腦中驟然不可描述了一下,就著剛才的火氣,吳邪站在那給自己打了一發(fā)。在沙漠里長途跋涉了那么久,遲遲找不到水源,他的壓力也很大,又還要和蘇難那幫人周旋,此刻釋放一下挺好的。到達最高點時,吳邪腦子里空白了一下,隨即想到地宮里仰頭親上來的小屁孩,慌張又急切的向他索吻。當他移開自己的嘴唇時,他還有點委屈地噘著嘴,眼尾被淚水染得緋紅,一副特別欠cao的模樣。吳邪坐在床上,平復(fù)著劇烈的呼吸,之后平靜的用臉盆里的水給自己清理,再換上干凈的衣服離開房間。這是一家客棧,靜悄悄的,從沙漠死里逃生的其他人應(yīng)該和王盟一樣,躺在床上還沒清醒過來。吳邪仔細觀察著這家客棧,少頃,勾起一邊嘴角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下樓出了客棧,雙手抱胸查看著客棧附近的地形,走到存放干草的木棚時,發(fā)現(xiàn)了異樣之處。這家客棧果然不簡單,木棚的地窖里有一些不該存在的東西。吳邪找到了一把槍,正要去拿,驀地聽到上面有動靜,于是爬上梯子查看。透過木板縫隙看出去,幾只駱駝在喝水,很快的,有個不速之客不請自來,站在水槽面前一撩衣袍就開始撒尿。這小子,把尿撒水槽里,夠皮。吳邪無聲笑了笑,緊接著掀開木板爬了出去,撒尿的少年人果然被他嚇到,聽到聲音后傻乎乎地轉(zhuǎn)身,結(jié)果手一抖,尿濺到手上了。黎簇手忙腳亂地把褲子穿好,手背上的尿直接往屁股后面抹,吳邪見了,面露嫌棄:“臟?!?/br>黎簇便開口頂他:“你才臟呢!”吳邪爬出地窖,轉(zhuǎn)身蓋好木板,身后傳來小屁孩的罵聲:“天哪你有病吧!我撒個尿你都嚇我!”吳邪被他罵的冤枉,忍不住回頭懟他一句,“這也怪我?”黎簇還是第一次聽吳邪用帶著點委屈的語調(diào)說話,莫名……有點萌?腦子里胡亂想著,嘴里該說的話還得說,就裝作很好奇的樣子湊過去,“你掏啥呢?進人家地窖干什么,里頭有什么?”吳邪當然不會說了,老混蛋就喜歡故弄玄虛,丟下一句“沒什么”,轉(zhuǎn)身就走。黎簇撇撇嘴,跟在他后面,上躥下跳跟只猴一樣,對著他后背拳打腳踢。吳邪驀地轉(zhuǎn)身,手一伸扣住小屁孩脖子,反手就把人給摁木棚柱子上了。“干嘛干嘛,干嘛啊你!”小屁孩立刻哇哇叫,身體貼著柱子扭動。吳邪一手摁著他,一手不客氣地拍了幾下他屁股,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笑:“黎簇,記得洗手。”說完把人給放開。黎簇捂著自己被柱子磕疼的臉,又羞又惱的瞪著大步離去的吳邪,再揉一揉自己屁股,心道這老混蛋怎么那么喜歡打他屁股,神經(jīng)病,變態(tài)呢!然后嘛,就是影帝嘎魯上線了,裝瘋扮傻朝黎簇扔羊糞蛋子。黎簇還記得上輩子被他打那幾拳忒疼,便陰測測一笑,不拿石頭子丟回去,直接沖過去把人摁地板上揍了一頓。嘎魯為了演戲,挨揍也只能忍著,頂著眼下兩烏青嚎啕大哭的去客棧里求救。心里罵著黎簇,這逼孩子,揍人還挺疼!吳邪回客棧時,大家都醒過來了,正坐在大廳中央吃飯,他在王盟身邊坐下,拿起水杯有點著急的喝了一大口,奇怪的是明明喝了水,身體里的干渴卻好像沒法緩解。葉梟也在喝水,比他看起來還要渴,吳邪盯著他,心里隱約覺察到哪里不對。就在這時,嘎魯大哭著跑進來,黎簇緊隨其后,手一掀簾子,昂首挺胸很是嘚瑟的走到吳邪身邊坐下。嘎魯哭著告狀說黎簇打他,眼睛下面都青了。吳邪斜眼去看身邊的少年人,后者把下巴一揚眨著葡萄一樣圓溜的眼睛,嘚瑟又得意的,“他先動手拿羊糞蛋子打我,我是正當防衛(wèi)?!?/br>吳邪能說什么,小屁孩就是小屁孩,還以為經(jīng)歷了那么多長大了呢,結(jié)果還是幼稚。“幼稚?!?/br>他也確實橫了他一眼。黎簇才不管他,傲嬌地抬著下巴,末了拿起他面前的水喝光。吳邪道:“你沒手嗎,想喝水不會自己倒?”黎簇抿了下唇看他:“不是告訴你別喝那么多水,對你身體不好?!?/br>他這話說的有點道理,吳邪也感覺喝完水,身體莫名疼,不只是他,那個葉梟也嚷嚷著喝完水全身疼。吳邪看黎簇和王盟好像沒什么異樣,覺得奇怪,就問:“你們喝完水不疼嗎?”王盟回:“不疼啊。”黎簇避開吳邪的目光,隨口答:“喝水怎么會疼?!闭f完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不疼,他又把吳邪面前水杯里的水也喝了。吳邪便意識到確實有問題了。其他人好像沒有覺察到自己的身體出現(xiàn)了問題,還在吃吃喝喝。“跟我玩,跟我玩嘛~”嘎魯突然屁顛屁顛跑過來,拉著黎簇要出去玩,心里在琢磨著等會出去后,怎么不留痕跡的修理眼前的逼孩子。黎簇看吳邪一眼,而后似笑非笑的隨他出去。嘎魯帶著黎簇上了沙丘,本想把他推下去,結(jié)果撲了個空,自己一頭栽下面去了。黎簇就笑:“哎,你這玩法我可不敢,滾一身沙子有什么好玩的?!?/br>嘎魯不死心,爬起來去拉黎簇,拉拉扯扯的,還想著怎么修理他,比如直接推海子里去?黎簇知道吳邪馬上就要過來了,懶得和嘎魯再糾纏下去,便說自己累要休息,等會再陪他玩,嘎魯不肯,黎簇就威脅他,要是再逼逼就揍他。嘎魯看自己暫時討不到便宜,只好先放過黎簇。黎簇便脫了紅袍,穿著貼身的圓領(lǐng)秋衣坐在海子邊。不多時,果然看到吳邪從沙丘上走下來,長袍松松垮垮圍在腰上,上半身穿著白色背心和淺藍色襯衫,痞痞的,還有點斯文敗類的模樣。他徑直走到黎簇身邊,看他在玩沙,不忘調(diào)侃幾句,“你倆玩的挺開心的,看來是一路人啊?!?/br>黎簇搓了個沙球砸他腿,“你才是傻子呢,你全家都是傻子?!?/br>吳邪佯裝兇惡,皺著眉道:“你現(xiàn)在是一點也不怕我了,是不是?”這一路好像確實對眼前的小屁孩過于溫柔縱容了,所以他現(xiàn)在是完全不害怕他了嗎?黎簇沒說話,扭頭看著他,吳邪就故意拉下臉,神情嚴肅又帶著點凌厲的瞪他。“你猜我怕不怕你?”黎簇收回目光,唇角一彎笑了笑,下一秒猛地撲到吳邪身上,伸手去扯他臉……那是不可能的,吳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