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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去給您找些吃的。”秦放揚(yáng)聲道:“把衣服穿好。”秦曦腳步頓了下。秦放又補(bǔ)充了一句:“你現(xiàn)在是我的戀人,不許招蜂引蝶?!?/br>秦曦同學(xué)腳下一空,差點兒就不管不顧地回屋,把人給親到說不出話了。秦放其實挺累的,也怕秦曦真回來的,可是他忍不住,那個字就像是秦曦的心一樣,他說一句,它跳一下,太有趣了。秦曦憑借著頑強(qiáng)的毅力去給秦放弄吃的了。屋子里只剩下秦放一人,他嘴角的笑容變淡了些。相信自己的心嗎?秦放躺倒在床上,看著上方華麗的金色床?。核龉ぜ?xì)致,滿幅的雙龍戲珠被秀得栩栩如生,那龍眼處的絲線極美,鮮明的紋路彷佛映出了半片天空的光輝。真實、虛假。怎么分辨得出?身處夢中的人,別管荒唐與否,都覺得是切實存在的,是真實發(fā)生的,是比現(xiàn)實還要現(xiàn)實的存在。可一旦醒來,那就是一場杳無蹤跡的夢——無處可追,無處可尋,無處可思。秦放抬手,將手掌張開擺在眼前。他的手掌纖細(xì)白凈,手指根根分明,是年輕且富有生命力的。秦放已經(jīng)忘記了它蒼老時的模樣,甚至有些懷疑,它真的蒼老過嗎?秦放猛地攥拳,壓住了心頭的滯痛。別胡思亂想,要相信秦曦。如果連秦曦都不存在呢?秦放閉上了眼,面色蒼白卻十分平靜。如果沒有秦曦,那他更加毫無顧忌了。白白得來一場夢,于他而言,已經(jīng)是幸運(yùn)至極。秦曦回來時,秦放已經(jīng)不在床上。他將飯菜放到桌上,腳步卻是挪不動的。秦放在哪兒他心知肚明,可是卻不敢過去。似乎是聽到了他的動靜,秦放的聲音從里屋傳出:“進(jìn)來啊?!?/br>秦曦:“……”秦放的聲音懶懶的:“我胳膊酸,你來幫我?!?/br>秦曦廢了好大勁才壓下去的熱血,猶如那奔涌到懸崖邊的水流般,成了沸騰的瀑布。秦放澡沒洗成,在水里深切體會了一把什么叫欲仙欲死。完事后秦放伏在秦曦胸前直喘氣。秦曦問他:“餓嗎?”秦放卻答非所問:“你這字也漲得太快了些?!?/br>秦曦按著他在“情”字上畫圈圈的手,說道:“因為有您?!彼允侨滩蛔∮镁凑Z。秦放也沒再糾正,他好笑道:“怎么我只要說一句話,這個字就突突一下。”秦曦溫聲道:“只要聽到您的聲音,我的心就跳得很快?!?/br>秦放笑彎了眼睛,喚他:“秦曦。”“嗯。”“秦曦。”“嗯?!?/br>秦放一連叫了他十幾聲,那情字就突突了十幾下。秦放心里涌出了蜜一樣的甜意,他將臉貼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不是夢。他做不了這么美的夢。第62章雖然秦曦對談戀愛這事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但他那用數(shù)據(jù)分析出來的戀愛顯然不太符合主流,秦放的小心臟十分吃不消。好在這情字很實誠,一點兒不作妖,好填得很。開始還用得著說情話,后來是叫叫名字,緊接著秦放對秦曦笑一笑,那字都老老實實突突一下,很想長大了!秦放一邊覺得好笑,一邊心里又甜得慌。誰不想看到愛人的心意?有多少情話都是和心有關(guān)的。只可惜尋常人即便把心給挖出來了,對方也不一定看得懂。秦放這兒卻看得十分真切,那個情字就是秦曦心意的具象,充滿了對秦放毫無保留的濃烈感情。秦放越來越有興致,到后頭反倒是他在安排這場戀愛了。他帶著秦曦去看星星。沒有任何準(zhǔn)備,甚至都不是一個月圓天明的日子,他就這樣牽著秦曦的手一起登上了梟國王宮最高處。憑本事爬了一半臺階的秦教授氣喘吁吁,秦曦道:“還是讓我來……”秦放擺擺手道:“這是樂趣。”喜歡爬山并不是因為爬山輕松,而是因為挑戰(zhàn)。爬上來后,秦放也沒準(zhǔn)備什么坐墊和茶點,只這樣拉著秦曦的手隨意坐下。秦曦怕他受涼,很想將他撈入懷中。秦放卻已經(jīng)看向天空,輕聲道:“其實看星星的重點并不是星星?!?/br>秦曦握住了他微涼的手,認(rèn)真聽他說話。“無論月亮圓不圓,無論星星美不美,更不在乎天氣好壞,看星星的重點是身邊的人?!鼻仃剞D(zhuǎn)頭看他,笑道,“你知道最美的星星在哪兒嗎?”秦曦看著他的眼睛,隱約明白了。而秦放已經(jīng)將答案說出來了:“你的眼睛?!?/br>秦曦握著他的手驀地用力,心口涌動的熱流只會一次比一次guntang,一次比一次熾熱,永遠(yuǎn)都不會冷卻。一起看星星最浪漫的不是星空有多美,不是能否摘下星星,而是身邊的人。只要身邊的人是對的,哪怕星夜模糊,哪怕冷風(fēng)瑟瑟,哪怕一切都與美麗無關(guān),但只要一轉(zhuǎn)頭看到牽手的人,就看到了最美的星空。星空再絢麗,哪及得上注視彼此的一雙眼睛。浪漫是很浪漫了,現(xiàn)實也過于現(xiàn)實了。秦放說的話太好聽,秦曦吻他時又過于順從,一來二去的兩人就在外面待得略久。天氣漸漸轉(zhuǎn)涼,秦放那小身板吹了這么大會兒冷風(fēng),理所當(dāng)然得病了。病了的秦放也不忘刷字,他看秦曦忙前忙后,說道:“其實發(fā)發(fā)汗就退燒了。”秦曦滿心都是他的身體,以為他真有什么良招,趕緊問道:“如何發(fā)汗?多蓋幾床被子嗎?”秦放小聲道:“運(yùn)動運(yùn)動不就出汗了?!?/br>秦曦:“……”秦放湊上來,guntang的手伸進(jìn)他衣服里:“zuoai就是很好的運(yùn)動……”秦曦一把握住他的手,聲音都啞得不成樣子了:“教授……”秦放不理他。秦曦:“您身體不舒服……”“我覺得挺舒服的,肯定很熱,你不想試試?”說罷,秦放還舔了舔干燥的唇。鬼知道秦曦同學(xué)是怎么把持住的,反正等教授病好后,他好幾天都沒出屋。脫離了腦袋被燒糊涂狀態(tài)的秦教授憤憤不平:“真是越大越不聽話,讓你做你不做,不讓你做你還沒完了!”秦曦想想他發(fā)燒時的模樣,覺得還不太夠。情字滿得很快,在這細(xì)水長流的瑣碎日子里,它已經(jīng)被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再沒空隙。秦放覺得,這填滿的不只是秦曦胸前的字,更是他的心。那么下一個又是什么字呢?人的私欲說來復(fù)雜,其實也簡單。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