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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撐起光環(huán)后沒多久,秦奕感覺到了傳輸信號的波動。他找了個信號波動暫停時對秦放說了。秦放心中有數(shù),演得更加逼真。直到十天后。秦奕主動撤下光環(huán),對秦放說:“信號消失了?!?/br>秦放:“看來是過關(guān)了?!?/br>秦奕問他:“去溫泉嗎?”秦放伸了個懶腰,摘下面具道:“走,去泡個澡!”十天沒洗澡,快臭掉了!采集社會的人們可不會每天都沖涼,秦放為了演得逼真,只能硬撐著不去洗澡,雖然那監(jiān)視信號晚上很少出現(xiàn),可誰知道它會不會心血來潮地看過來?小心些總沒壞處。泡到了溫泉里,秦放渾身舒坦:“讓小洱他們回來吧?!?/br>秦奕道:“不用再等幾天嗎?”秦放搖頭道:“其實早就沒事了,他們會監(jiān)視部落就說明不打算派人過來?!?/br>秦奕問:“只是,他們?yōu)槭裁匆恢笨粗???/br>“因為我是個外來人吧?!币苍S還有其他原因,不過只要沒來部落,那就說明問題不大。秦放向后一靠,秦奕身處胳膊墊在他脖頸下。秦放轉(zhuǎn)頭看他:“沒事?!?/br>秦奕道:“石頭很硬。”秦放笑道:“你胳膊也很硬?!?/br>“會嗎?”秦奕一臉認(rèn)真。秦放還真怕他當(dāng)真,趕緊說道:“男人硬點兒挺好?!闭f完秦放想扇自己個嘴巴,這開得是哪門子小火車,這不誤導(dǎo)小朋友嗎!秦奕向來把他的話當(dāng)“金科玉律”,說道:“你如果覺得硬,我可以……”“好了好了?!鼻胤炮s緊將這個話題打住,“不要事事在意我,你想怎么樣就怎樣。”秦奕幾乎是不假思索便說了出來:“我希望成為您喜歡的樣子?!?/br>秦放:“!”雖然知道他說得很單純,絕對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意思,但最致命的難道不就是他說得太純粹了嗎!秦放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伸手撥了撥水花道:“你怎樣我都喜歡的?!?/br>秦奕黑眸陡然一亮,仿佛將天邊的月華都給圈進(jìn)了眸子中,他問秦放:“真的嗎?”秦放默了默:“真的?!?/br>秦奕不愧是被秦教授教出來的高材生,很懂得舉一反三了:“那么,我們是在談戀愛嗎?”秦放:“……”談個鬼?。?/br>秦放蹭地從水中站起,說道:“回去了?!?/br>秦奕跟上來,給他披好衣服:“小心著涼。”秦放仰頭看他:“不許再提談戀愛的事。”秦奕身上濕漉漉的,發(fā)尖的水劃過英俊的面頰,帶出了十二分的性感:“不可以嗎?”秦放一怔,兇巴巴道:“不可以?!?/br>秦奕輕聲問:“為什么?”秦放見不得他這可憐巴巴的模樣,一邊給他披上衣服一邊看到他胸口空蕩蕩的食字,說道:“飽暖思yin欲,你先把肚子填飽吧!”第28章兩人穿好衣服,秦奕抱起秦放后問道:“吃飽了就可以……了嗎?”秦放不讓他提談戀愛,他就省略號了,可這跟提了有什么區(qū)別?秦放沒好氣道:“不行。“秦放不出聲了,回到部落,進(jìn)到屋里也還是不出聲。秦放瞅他一眼,心想著:還學(xué)會生悶氣了,有長進(jìn)。他想了想,覺得自己說話的語氣太糟糕,再想想秦奕并不懂什么是戀愛,說這些話也無非是小孩子撒嬌一樣,和他較真反倒顯得自己太幼稚。秦放正準(zhǔn)備過去和他說說軟話,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罷了,先招待客人,秦放起身,還沒邁開步子,秦奕已經(jīng)去開了門。雖然在生悶氣,但還是很乖。秦放笑了笑,心里更覺慚愧,只想著一會兒要好好哄哄他。來人是許巖,他向秦放行了個禮:“秦先生?!睘榱吮苊饴闊?他不再喚他恩公。秦放招呼道:“坐。”許巖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后背筆直。秦放看出他的緊張,神態(tài)更和緩了些,他問:“這么晚了,許隊長有什么事?”許巖頓了下,說道:“最近天氣漸涼了?!?/br>秦放一語道破他的心思:“許隊長可是在緊張收割日?”算算日子,稻米也該收了,再耽誤下去,如果降一場雨,稻米要減產(chǎn)大半。許巖應(yīng)道:“是的,最多五日就該收割了。”秦放問:“許隊長是在擔(dān)心江寨?”許巖頓了下,索性敞開了說道:“稻米收獲后,過不了多久就會入冬,今年林子里野獸驟減,江寨存糧不夠,肯定會覬覦我們大庭的糧食,所以稻米收獲日他們肯定會來搶奪?!彼麤]明說的是,不僅江寨,連大庭的rou食儲備也很不足,叢林的野獸一個個如驚弓之鳥,躲得又深又遠(yuǎn),他們奔波一天也沒什么收獲。這些秦放自然明白,他問道:“江寨來犯,許隊長能護(hù)住多少糧食?”許巖坐得更直了些:“五成?!?/br>就那么點兒稻米,大庭五成,江寨五成,還是大打出手后的結(jié)果,這兩個部落怕是都要餓死在這個冬天。秦放道:“我會助你擊退江寨,不過我有個條件?!?/br>許巖神色一振,凝神道:“秦先生請說。”秦放道:“我希望你不要傷到江寨的任何一個人?!?/br>許巖咬緊牙關(guān),有些不甘心道:“我并非好戰(zhàn)之人,他們?nèi)舨磺址复笸?,我也絕不會傷害他們,但他們年年來犯,實在是讓人忍無可忍!”秦放問他:“江寨為什么年年來犯?”許巖自然知道:“江寨背靠荒山,東臨秘林,西靠沼澤,地處險惡,資源太過匱乏……可這不是他們侵犯大庭的理由,他們完全可以遷徙去別處,又何必困死在那窮兇惡極之地!”“如果他們?nèi)o可去呢?”秦放拿了根樹枝,在地上大體比劃了一下:“這兒是江寨,大庭和它們只隔了一片叢林,但越過大庭又是秘林,穿過秘林還是沼澤,它們能遷徙去何處?”許巖怔住了。秦放繼續(xù)道:“江寨年年來犯,也沒討到太多好處。五成稻米過不了冬,更不要說還要和你們生死相搏,可他們卻不得不來搶這點兒糧食。因為不搶,會餓死更多人?!?/br>許巖眉心緊皺著,心里知道秦放說的對,可卻過不去那道坎——憑什么江寨人的命要讓他們大庭的來換!秦放當(dāng)然知道他心里的不公,不過這事本就是個圈套,不跳出來只會越陷越深。他對許巖說:“你放心,這次我會助你擊退江寨,而你只要管住大庭的戰(zhàn)士,別讓他們趁勝追擊,肆意報復(fù)即可?!?/br>許巖鞠了一躬道:“先生能助大庭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