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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來得及撤出的人,被請來抓捕戰(zhàn)栗的捕頭畢安常帶著一眾捕快,在危機時刻沖進(jìn)火場,也及時將人救出來了。 盡管最后一批被救出來的人和救人的捕快們,都有不同程度的燒傷,但比起死人來說,還是不幸中的萬幸。 雖然,丁金川并不在乎邀月樓里那些姑娘們的性命,甚至于姑娘們的身體有了燒傷的疤痕,會貶值,變得廉價,失去掙大錢的作用。 但他不得不去在乎那些捕快們的性命,他們都是領(lǐng)朝廷薪俸的公職人員,就算背后有周志成撐腰,那也不至于視他們?nèi)绮萁妗?/br> 好在那群捕快們都傷的不重,丁金川已經(jīng)第一時間派管家尤三圖帶著銀子,挨家挨戶的前去探望,施以銀兩。 既表達(dá)謝意,也收買一下人心,順便串通一下口供,要他們證明,栗子在臨死之前,親口承認(rèn)是受于西巖指使來砸樓擾亂視線,好方便同伙們縱火燒樓。 捕快們雖是公職,但是薪俸極低,面對丁金川的有意示好,沒有半點猶豫,身處不同的地方,卻有一個共同的答案,那就是聽從丁老爺?shù)姆愿馈?/br> 尤三圖對這樣的答案很滿意,認(rèn)為捕快們雖是公職,也不過如此,就是個見財搖尾的狗,結(jié)果卻在畢安常這里遭遇暗礁。 “這樣做沒意義,那丫頭沒死。” 畢安常如是回答。 既然人沒死,你套好的口供也就成了笑話。 你說人死了,結(jié)果人沒死,那可不就是個笑話。 “沒死?怎么可能?”尤三圖不相信,那么大的火,連個三層的樓都燒成灰燼,更何況是區(qū)區(qū)rou身,“畢捕頭,可別開玩笑,她要是沒死,還能上天不成?” “她不會上天,但是有人救她?!?/br> 畢安?;叵肫穑持靘ama下到二樓的時候,濃煙烈火中看不清楚,但是聽動靜,肯定是有個人翻到二樓,沒走樓梯,直接翻越上去的,而且能在烈火中來去自如,肯定是個頂尖的高手。 “畢捕頭,你這說法可靠嗎?” 畢安常在元珙縣的功績有目共睹,多年來所破獲的每一件案子都經(jīng)由他手,尤三圖是信服他的能力,但總覺得不可思議。 “可靠。”畢安常非常直白的回答,“回去告訴丁爺,能縱火燒樓的人不簡單。我稍微詢問了圍觀的群眾,有人親眼看見,是從四面不同的方向,從天而降射來的火箭點燃引起的大火。那么遠(yuǎn)的射程,那么精準(zhǔn)的射擊目標(biāo),元珙縣里沒人能做得到,我也辦不到?!?/br> 論武功,畢安常在位列第一的高手,是毋庸置疑的高手。 但是,他說他做不到,難道不是于西巖背后下的黑手,縱火元兇另有其人? “也許,是于西巖花高價雇來的高手?” 丁金川固執(zhí)的認(rèn)為,他財力雄厚,在元珙縣偏安一隅,這么多年來唯一的對手就是于西巖,不是他干的,還能有誰? “是不是于西巖做的,我不清楚,那個丫頭和于西巖肯定不是一伙的?” 傷重的徐mama被人抬著來見丁金川,她掌管的邀月樓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只要還活著,還有一口氣,她都必須來負(fù)荊請罪。 “為什么說他們不是一伙的?” “那丫頭在玲瓏閣得罪了周小姐,被她派人綁著送到邀月樓,說是要賣了她賠償玲瓏閣的損失?!?/br> 如果不是周小姐嫉妒心作祟,將人送到邀月樓,邀月樓就不會被打砸一番,接著就發(fā)生這種事情。 當(dāng)然,這種話徐mama是肯定不敢直接說出來了,只是說了她知道的一個事實。 以栗子出現(xiàn)在邀月樓的原因來說,她肯定不會是受于西巖指使,那會不會是受別人指使? 畢竟她是打砸邀月樓的當(dāng)事人之人,邀月樓被大火燃燒,也是在她在門前叫囂的時候,在那么巧合的時機之下,想要撇清她的嫌疑,實在很困難。 丁金川左右思慮之下,覺得徐mama說的也有道理。 如果真的不是于西巖做的,那就一定要揪出幕后的元兇,否則敵人在暗處,還不知道會使出什么陰謀詭計,讓人防不勝防。 官府內(nèi)宅,丁金川將情況說與周志成聽,想聽聽他的意見。 周志成捋捋胡須,若有所思。 ☆、第74章 搜捕 周志成不管怎么說,也是個一縣的長官,所聞所見,絕對多于普通百姓。聽了丁金川的描述,也想不出元珙縣會有這樣的高手。 “也絕對不可能是于西巖雇傭的高手?!?/br> 周志成如此斷定,丁金川卻十分不解,“周大人為什么這么肯定,那幫行兇之人不是于西巖雇來的? 丁金川和于西巖兩人相斗很多年,可以說是宿怨頗深。況且邀月樓被燒毀,表面上損失的是丁金川,暗中得利的確是于西巖。 他的泰興樓就立在邀月樓對面,雖然泰興樓只是個酒樓,并不做風(fēng)月生意,但是在沒了邀月樓個絕佳的消遣之地之后,絕大部分人都會選擇去泰興樓。 不管是重建邀月樓,或是另置產(chǎn)業(yè)重新開張,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內(nèi),原先邀月樓的客人都會流向泰興樓,肥了于西巖的口袋。 “于西巖這幾年勢力大不如從前,他不可能認(rèn)識那樣的高手?!敝苤境煞治龅溃岸±习?,你都不認(rèn)識,他怎么可能認(rèn)識。” 論財力、論人脈,丁金川確實要比于西巖要勝一籌,畢竟他是舉人出身,當(dāng)年的同窗,多半都有個一官半職。 于西巖則不一樣,他是本地鄉(xiāng)紳,靠的是祖上幾代的陰承,無功無業(yè)。 可是丁金川確實不認(rèn)識這樣的高手,哪怕是他想對付于西巖,雇傭這樣的高手,即使出高價也未必能找到如此的人才。 周志成見丁金川同意他的意見,就繼續(xù)說,“就于西巖那個廢物,他也沒有放火燒樓的膽量和決心。他要是真有膽量跟你死磕到底,當(dāng)年也不至于逃不出元珙縣,被抓回來售賣良田?!?/br> 分析的倒是有理,可是丁金川就想不明白,那還會有誰會燒了他的邀月樓,目的又是什么? 丁金川一籌莫展。 “那個栗子的尸體找到了嗎?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死了也該有個尸骨,不可能憑空消失。”周志成吟吟覺得,那個栗子才是解決問題的關(guān)鍵。 周無雙坦白過,人是她抓進(jìn)邀月樓,要賣了換銀子,償還玲瓏閣的損失。 可是就憑她打砸邀月樓,將邀月樓攪和的天翻地覆,跟二十幾個打手們對戰(zhàn)還能應(yīng)付的游刃有余,實在不像是會被抓進(jìn)邀月樓。 或許,她被抓進(jìn)邀月樓,本身就是個陰謀。 “畢捕頭說,她可能沒死,被人救走了。”丁金川說道這里,突然腦袋里有一道清晰的光,撥開所有的迷霧。 能在漫天火海里救人,那得是什么樣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