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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該怎么辦? 沈不缺故作輕松,“你不是問過嗎,我都告訴你了。年齡這東西又不是金銀財寶,沒什么好隱瞞的?!?/br> “是嗎?”戰(zhàn)栗說道,“你說你今年六十一了,我看著你這拳打野豬的狀態(tài),實在不像六十一?!?/br> 沈不缺脫口而出,“嗨,也沒什么,經(jīng)常打獵練出來的。” 這個沈不缺果然說謊。 “是嗎?”戰(zhàn)栗微微一笑,突然神情變得輕松了,“可你明明跟我說,你今年五十二歲???” 沈不缺的反應很快,“是五十二,我也沒說我六十一?!?/br> “放屁?!睉?zhàn)栗怒道,“你真是貴人多忘事,連自己的年紀都能忘了,我該怎么說你才好。老沈,你再好好想想,你告訴的是多大歲數(shù)?!?/br> 沈不缺暗道不好,居然被這丫頭給騙了。可他確實想不起來,自己說過多大歲數(shù)了。就那么隨口一說,哪能記得那么清楚。 反正,肯定不是自己的真實年紀。 不過,鬧成這樣的局面,再說個虛假的年紀,估計也糊弄不過去。想想也就是個年紀,說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二十四,我的真實年紀,二十四歲?!?/br> 沈不缺其實比較忌諱自己的年紀,他幼年染病,自六歲起滋生白發(fā),且越來越嚴重,小小年紀卻白發(fā)蒼蒼,像個耄耋老人,為了治愈這蹊蹺的怪病,他拜師學藝,開始研修醫(yī)術。 等他學醫(yī)有成,卻還是找不到這蹊蹺古怪的病因,調配過無數(shù)種藥方,卻總是治標不治本,過段時間總會復發(fā)。 想想他離家的原因也很荒誕,不過因為未過門的未婚妻提了他少年白發(fā)的事情,戳破他可憐的自尊心,在那樣的高門宅邸里,他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卻總逃不過別人的奚落,淪為別人的陪襯。 二十四歲? 戰(zhàn)栗瞧了一眼沈不缺,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倒確實正值壯年,二十四歲的年紀應該不假。 只不過那滿頭的白發(fā)?大概是早生白發(fā)病。 她以前的教官也有這個病,非常的不好治療。不過一個無法治愈的疾病,并不能否決他是個優(yōu)秀的教官。 至于沈不缺,大概是因為自己身為大夫,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卻無法治愈自己的疾病,這真是件悲傷的事情。 戰(zhàn)栗出于理解,沒有追問沈不缺白發(fā)的事情,只是放下弓弩。 “早說實話不就行了,非跟我裝神秘?!?/br> 沈不缺以為她接下來的話題肯定會牽扯到頭發(fā),畢竟年齡可以作假,但是那滿頭白發(fā)做不了假。 可出人意料的,對方居然沒提,而是輕飄飄的將話題結束了。 “你還愣著干什么,收拾東西,準備凱旋而歸?!?/br> 戰(zhàn)栗見沈不缺呆愣在那里,朝天吼了一嗓子。 這次上山確實收獲不小。 ☆、第52章 來信 沈不缺利用山上的枯木和藤條,做了個簡易的木筏,再用藤條將野豬固定在木筏上,將野豬拖回去。戰(zhàn)栗則拿著弓弩,取回之前丟下的野雞野兔,放在一旁很久的野雞野兔,居然沒有別的獵人順手牽羊的帶走,運氣也確實蠻好的。 沈不缺拖著這么個龐然大物,在村里著實引起不小的圍觀,路過遇見的村民總要停下說上幾句,問問捕獲野豬的法子,再掂量掂量野豬的重量,平日里愛開玩笑的村名,再嬉鬧一句,老缺這趟收成不錯,晚上去你家喝酒啊。 沈不缺吭哧吭哧的點頭,倒也沒說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反正戰(zhàn)栗是不樂意的很,好不容易獵回來的野豬,是準備賣錢換銀子的,哪能請他們喝酒。 “你走快點,別老跟他們說話。”戰(zhàn)栗待寒暄的村民走遠之后,催促著一句,“他們就是惦記我們的野豬。” “鄉(xiāng)親們就是開開玩笑,誰也沒有真的要去家里喝酒?!?/br> 沈不缺擦擦額頭的汗珠,不以為然的說道,還是以之前的速度走著。 其實他倒是想走快點,只不過百余斤的野豬,實在沉的很,能從山上一路拖回到村里已實屬不易,哪還有多余的力氣走快點。 戰(zhàn)栗這才注意到沈不缺額頭上暴露的青筋,滲出豆大的汗珠,這才意識到,拖著百余斤的野豬著實不是件易事。 汗珠還在往下滴落,沿著臉頰,滴落在衣衫。 戰(zhàn)栗于心不忍,雖然是個名義上的丈夫,完全可以當成擺設,但從團隊合作角度來說,他今天捕獵野豬也是出了大力氣的,沒理由讓他這么出力又流汗。 戰(zhàn)栗一邊懷里抱著兔子,一邊手里拖著野雞、白狐貍,想著便將騰出一只手,湊上前去用衣袖給他擦了額頭上的汗珠,“不累不累,要不然換我來?” 換你來? 你拖得動百余斤的野豬嗎? 沈不缺愣了一下,“不用,這種事情還是讓男人來做吧?!?/br> “好吧好吧,那你走慢點,不用太著急。實在太累了,就停下歇歇?!?/br> 戰(zhàn)栗嘮叨著,已然沒有之前的急切。 在不遠處的樹下,外出散步的江文才將這一切看得真切,當栗子踮起腳給沈不缺擦汗的時候,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從心底冒出來。 他想了想,給這種感覺定義為惡心。 一個花錦少女配給一個邋遢老者的惡心,栗子表現(xiàn)出來的順從,就像一桌秀色可餐的佳肴,落上一只遭人厭的蒼蠅。棄了可惜,吃了惡心。 江文才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哪怕是落了蒼蠅的佳肴,也不是自己桌上的飯菜,輪不到自己來覺得惡心。 他默默的轉身,往回走去。沒走多遠,迎面撞上一個人,下意識的往旁邊避去,可是對方仿佛跟他開玩笑似的,也跟著往相同的方向閃避。 江文才覺得這個人就是故意的,“你要走哪邊?你先走就是。” 來人正是村里有名的勤腿孫有福,嘻哈笑了幾聲,“我哪邊都不走,特意來找你的。你家里來信了,聽說是京城里來的,你趕緊回去瞧瞧去吧?!?/br> 京城,對于長流村每個人來說,那都是相當于傳說一樣,他們見過的最大的官也就是縣官周志成了。如今江文才能跟縣府周家結親,已經(jīng)讓村里刮目相看,沒想到他家居然還有京城的親戚。 這個消息在長流村里流傳,像是普天同賀的喜訊一樣,瞅著機會總要跟江家寒暄幾句。 看著孫有福那副巴結的嘴臉,江文才冷哼了一聲,從他身邊擦過。 孫有福點頭哈腰的目送江文才離開,等到他走遠才呸了一聲,“什么東西,以為攀上縣府的親事就了不起。誰不知道周家千金長的那副熊樣,就跟……” 孫有福視線一掃,看到不遠處蹣跚而行的沈老缺,“就跟沈老缺捕獵的那頭野豬一樣,白送給我,我都不稀罕,還真的下的去口?!?/br> 沈不缺費了好些功夫,終于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