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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也能打到野雞,真不會是像她想的那樣,是這只野雞是自己想不開尋死的。 她遲疑一下,還是伸出手接住湯碗。長期職業(yè)敏感的習(xí)慣,讓她把雞湯放在鼻尖嗅了嗅,除了雞湯的香味,還聞到其他的味道,似乎是中藥。 她拖住雞湯的手突然僵硬住,這是要下毒的節(jié)奏? 沈不缺看她的視線一直盯著雞湯,顯然是想吃,但是又有所顧慮。 他說:“你放心吃吧,這野雞是我親手抓的,雞湯里也沒下毒,放了點中藥,對你的身體有好處。你現(xiàn)在身體虛弱,正需要補一補,趕緊喝吧?!?/br> 她這才放下心來,大口大口的喝起來。她餓了很久,這碗雞湯對她來說就跟饕餮美食一樣,既能果腹,還能暖心,又能治病。 戰(zhàn)栗喝完雞湯,也僅僅是不餓,居然吃飽還有一段距離。 她伸出空碗,“有米飯嗎?” 沈不缺看她的動作,尷尬的笑起來,“沒有,我這從來不做飯,你應(yīng)該也知道?!?/br> 是啊,栗子知道這個沈老缺從來不做飯。 她以前跟江文才戲言,要他好好讀書,千萬不能過的跟沈老缺一樣,又老又缺,活著就是萬年的殘廢,死了都占田占地,就該燒成灰一把揚了。 雖然那話是栗子說的,她現(xiàn)在是戰(zhàn)栗,可她占了栗子的身體,等于就是她說的。 她悄悄放下碗,輕輕捏捏眉心,假裝頭疼,又在炕上躺下,繼續(xù)養(yǎng)足精神。 沈不缺白了她一眼,何不裝的頭疼,她明明傷的是五臟六腑,不管哪疼,腦袋都不會疼。 戰(zhàn)栗轉(zhuǎn)身的那一刻瞥見沈不缺的那個白眼,臉色變了變,猜想他大概是看出自己裝的頭疼。 不過那又怎么樣,就算不是頭疼,她總歸是有傷的。 她這樣想著,躺的就更加心安理得。 還沒躺下一會,就從炕上爬起來,那動作太快,反而嚇了沈不缺一跳。 她激動的跳下炕,險些體力不支而摔到,幸虧沈不缺眼疾手快,及時扶住她,“你小心點,別浪費我的補藥雞湯。” 戰(zhàn)栗心里不服氣,甩過一個凌厲的眼神,“我要回一趟娘家?!?/br> 沈不缺覺得她會提出這個要求一點都不驚訝,任何一個姑娘嫁過來都會受不了這種貧窮,跟別說像栗子這種好高騖遠、嫌貧愛富的人。 她這次回去,估計就不會再回來了。 不過也無所謂,他反正也沒打算娶媳婦。一個人過的習(xí)慣了,反而自由自在,不受約束。 戰(zhàn)栗得了沈不缺的允許,從茅屋離開。兩家距離并不愿,她的身體虛弱,臉上撿了一根樹枝作為拐杖,一步一步的往家走去。 她躺在炕上的時候,栗子的記憶告訴她,她在家里還藏了三兩銀子,那是她辛辛苦苦攢的。原本準備給江文才作為這個月的讀書費,誰知道他就另攀高枝,就這么踹了栗子。 栗子也不是個一根筋傻到底的人,江文才不要她了,她攢的錢也就沒再交給他,就這么余下三兩銀子。 出嫁之前,怕被人搶了,特意藏在家里很隱秘的地方。她這次回去,就準備找機會把銀子取出來。 三兩銀子雖說不多,可是也夠買好些柴米油鹽,夠過活一陣子。 等過陣子身體好了,她就能想辦法掙錢,為離開這個窮鄉(xiāng)僻壤作作努力。 戰(zhàn)栗慢慢的走著,一路上遇到不少熟人,見一個都要說上一句,“是栗子,這是準備去哪里?” 戰(zhàn)栗總是要回上一句,“我回我娘家去看看我爹?!?/br> 畢竟她又不能直接說,回家取那幾兩私房銀子。 “喲,老缺咋沒跟你一起回去?新婚回門,新郎官是要陪著的,不然不吉利。” “哦,他去采藥了,我傷的重,要吃好幾副藥?!?/br> 聽到這里,路遇的村民就會匆匆離去,臉上帶著說不上是痛心,還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在走到戰(zhàn)家之前,最后碰上一個挑貨的貨郎,還是問上同樣一句,“栗子,回娘家啊?老缺咋沒跟你一塊回?” 戰(zhàn)栗回這句話,已經(jīng)回了十幾遍。 問的多了就有些煩了,面對這個挑貨郎,她好想回一句,“你走街串巷賣東西,你媳婦怎么沒跟著你一起賣?你賣貨,她賣rou?!?/br> 她后來想了想,她現(xiàn)在傷重,戰(zhàn)斗力很弱。這種話說出來肯定是會發(fā)生沖突,以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肯定是要吃虧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這個頂級特工明白的。 栗子梳理梳理心情,回道,“他去給我采藥了,忙得抽不開身。” ☆、第10章 挨打 “嘖,可惜了?!碧糌浝蛇z憾的說道,“我看見你大姐回來了,她應(yīng)該是想看看你們夫妻,老缺還沒回去,這就看不上了?!?/br> 在栗子的記憶里,她對這個大姐桃子的印象并不好,兩個人經(jīng)常爭吵。 最初爭吵的原因是桃子看不慣栗子欺負二妹梅子,栗子又看不上大姐桃子欺負二姐梅子,一來一往爭吵多了,到后來連誰多吃一碗飯,都能成為吵架的借口。 戰(zhàn)栗想著,這姐倆也夠奇葩的,欺負人還欺負出專屬權(quán)了。 走進戰(zhàn)家院子,戰(zhàn)栗見院子里沒人,她就四處轉(zhuǎn)了下。 最先走進的是主屋,放了一張柜臺,柜臺上放置一個香爐,積了不少的爐灰,已經(jīng)冒出香爐,灑了一地。柜臺前面是一張紅色大方桌,配備四個長條凳。 這是用來待客的地方。 隔壁有個次間,是戰(zhàn)元鐵居住的地方。 戰(zhàn)栗在次間沒見到戰(zhàn)元鐵,又去看了院子里的其他地方。 主屋左邊有個耳房,那是她們姐妹出嫁之前住的地方。 戰(zhàn)栗想,既然是女孩子家住的地方,戰(zhàn)元鐵應(yīng)該不會在那里,遂轉(zhuǎn)身去了主屋右邊的廚房。 搭著廚房有個低矮的儲物間,那里面放了半屋子的干柴,還有農(nóng)忙時用的鐮刀、鋤頭、鐵鍬等等工具。 戰(zhàn)栗在這兩個地方都沒找到人,她想起挑貨郎說的桃子要回來了,以戰(zhàn)元鐵對桃子的偏心程度,應(yīng)該是去村口接桃子去了。 她決定先回自己的房間,等著他們回來。 剛走進耳房,透著紙糊窗口有個身影一閃而過。 戰(zhàn)栗想,難道是進賊了,她在那屋里還藏了三兩銀子呢。 她加快步子疾走兩步,這個時候他得感激沈不缺,那碗野雞湯確實給她補充不少體力,至少能讓她在這個時候能邁開步子。 她伸出手,剛準備推開房門,房門卻搶先一步被推開。 桃子橫沖直撞的從里面走出來,橫著眉,冷著臉,“栗子,你還有臉回來?” 戰(zhàn)栗視線往她身后一瞟,房間里明顯又被翻過的痕跡,炕上的被褥,柜子里的衣衫都被翻的亂七八糟。 她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擔(dān)心自己的私房錢,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