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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錢包在沙發(fā)的外套里。” 趙子墨大獲全勝,心情大好,欣然應允。 小超市的收銀臺邊,趙子墨打開錢包準備付賬,卻被夾在錢包里的一張照片奪取了目光。 照片上是兩個豆蔻年紀的小姑娘,一個清麗,一個清嫵,美麗都已初現(xiàn)端倪,兩人肩并肩站著,不約而同露著天真爛漫的笑容,只不過清麗的小姑娘笑得婉約一些,而氣質(zhì)清嫵的那位,笑得比陽光還明媚燦爛,仿佛只要一見她的笑,陰云密布的天都要變成萬里晴空。 直到收銀員小姐出聲,趙子墨才恍然回過神,匆匆付了錢后,快步返回。 心中只回蕩著一個疑問。 極品的錢包里怎么會放著她和顧城西初中時的照片? 這是她和顧城西的照片沒錯,還是當初學校里一位愛好攝影的老師無意間拍到的,給她們一人洗了一張。 可是,他錢包里放的她的照片,為什么不是她單獨一個人的! 還有。 趙子墨走進廚房“砰”地放下洗潔精,攤開皮夾便問:“顧城歌,你想要放我的照片在皮夾里,為什么不是問我要?” 顧城歌瞄一眼皮夾里的照片,深邃的眸子涌過一絲細微的波瀾,只一瞬又恢復不動聲色的平靜,他從從容容地答:“那給我一張你的獨照?!?/br> 趙子墨:“……就這樣?” 顧城歌揚眉:不然還要怎樣? 是啊,他已經(jīng)按照她的要求問她要了,她還要怎樣? 趙子墨氣呼呼地回客廳看電視。 片刻后,顧城歌從廚房里出來,在她坐的沙發(fā)后站定。 “阿墨……” 趙子墨忙招手:“別吵我,快過來看,現(xiàn)在千鈞一發(fā)?!?/br> 電視里播放的是一部警匪片,一個三歲的小男孩遭遇綁架,綁匪勒索一千萬,小男孩的富豪父母一邊酬現(xiàn)金,一邊報了警…… 趙子墨早被吸引了注意力,沒功夫再生氣。 她專注地盯著電視里綁匪與警察對峙的緊張場面,完全沒注意到身后人在看了一眼電視頻幕后,驀然神色一緊。 電視里。 一座廢棄的倉庫,綁匪持槍抵著已經(jīng)嚇呆的小男孩的頭,大大的屏幕上,觸目驚心的是小男孩呆滯的面部特寫。 小男孩的母親出現(xiàn)在倉庫的另一端,滿臉驚訝之色:“哥,是你,怎么會是你?” …… 綁匪竟然是小男孩的舅舅。 趙子墨繃緊了心弦,看得更加專注。 頭頂恍惚響著顧城歌的聲音。 “阿墨,能不能換個臺?” 趙子墨盯緊屏幕。 “很好看啊,為什么要換臺。” 身后沒了聲音。 幾秒鐘后,顧城歌繞過沙發(fā)坐到她旁邊,身體向前傾,雙手交握在一起,兩個大拇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唇邊。 他在……緊張。 電視情節(jié)里,已經(jīng)演繹到綁匪知道他所在的倉庫被警察包圍,他拿槍狠狠地抵著小男孩的頭,露著猙獰而狠戾的笑:“你竟然報警,你竟然報警!好,那就別怪我一槍嘣了你的寶貝兒子!” 小男孩的母親臉色灰敗,哭著說:“哥,你要錢我們可以給你,你為什么要綁架軒軒,他是你的親侄子啊!” 隨著電視里兩人的僵持以及被嚇到動彈不得的小男孩不時被放大特寫的臉,趙子墨一顆心吊起老高,也因為她看得太專注,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那個人開始蒼白的臉色以及交握在唇邊隱隱發(fā)抖的手。 綁匪已經(jīng)顛狂,瘋子一般地哈哈大笑著:“說什么假仁假義的話,你們要肯給,我至于走今天這一步嗎?我要讓你們后悔,我要讓你們一輩子后悔!” 隨著一聲槍響,顧城歌迅速閉上了眼睛,卻感覺腦海里正呈現(xiàn)一大片觸目驚心的嫣紅。 “吁——” 是旁邊的人發(fā)出了如釋重負的聲音。 顧城歌沒有睜開眼,潛意識里有一種莫可名狀的害怕。 趙子墨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狀,大為驚訝:“極品,你……你在緊張害怕?” 她沒看錯吧,一向泰山崩于前可面不改色的極品居然會露出這種表情? 顧城歌毫不避諱點頭:“嗯?!?/br> 他仍然不睜眼,趙子墨察覺到他有些不對勁,于是說:“小男孩得救了,綁匪被打傷了拿槍的手?!?/br> 顧城歌這才打開幽深的墨眸,里面藏著不為人知的情緒,他看了一眼電視屏幕,得救的小男孩終于哇哇大聲哭出來。 顧城歌深吸一口氣:“戲劇的優(yōu)勢就在于可以安排劇中人的命運,生活卻不能。這個小男孩很幸運?!?/br> 趙子墨:“???” 顧城歌沉默了一下才問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三歲時發(fā)生的事情你還會記得么?” 趙子墨老實搖頭:“不記得?!?/br> 顧城歌又問:“十三歲呢?” 趙子墨點頭:“記得一些?!?/br> 顧城歌神色有些恍惚,半晌才又說:“我都記得?!?/br> 因為把那兩個命運的轉(zhuǎn)折點記得太清楚,所以每個午夜,它們都是驚心動魄的夢魘。 嘣—— 嘣—— 遍地漫延的都是觸目驚心的紅…… 我疼惜你 他眼里的憂傷和鈍痛太明顯,這樣的顧城歌,趙子墨前所未見,她被他的情緒感染得幾乎要窒息。 她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在微微顫抖著。 趙子墨關切地:“城歌,你怎么了?” 顧城歌緩緩看向她,沒有焦距的目光在她關切甚至帶著焦急的注視下慢慢清明。 他平緩了一下情緒。 “沒事。”他以微笑散臉上傷涼的氣息,語氣盡量輕快,“下午你安排還是我安排?” 趙子墨笑不出來。 “你安排?!彼f,然后又嚴肅地補充,“但是在你安排之前,我想知道你剛才究竟怎么了。” 他一向云淡風清,鮮少外露情緒,但連素來神經(jīng)大條的她都看出問題了,一定是很嚴重的問題。 顧城歌斂了笑意,靜默地看著她。 趙子墨平靜地等待答案。 許久的安靜后,顧城歌忽然站起來,徑直進了臥房。 趙子墨莫名其妙:他是什么意思啊他,人家關心他,他竟然不當一回事! 顧城歌很快出來,手里多了一串鑰匙。 趙子墨幾乎要惱火了:不需要她的關心,要開車出去?! 顧城歌喚她:“阿墨,你過來?!?/br> 趙子墨趕緊過去。 顧城歌站在臥室旁邊的那間房的門口,門用一把很古典的銅鎖鎖住,他轉(zhuǎn)身拿著鑰匙開鎖。 門打開,他徑直進去,趙子墨緊隨其后。 雖然是陽光溫暖的午后,這個房間卻是一片暗黑,同時,陰冷古腐的氣息撲面而來。 趙子墨忍不住頓了腳步,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