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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效果驚人的好,她喜滋滋地:“極品你太厲害了,居然想到這個效果可以趴著拍!” 極品已一臉平靜,目光移至不遠處的單桿:“如果你能倒立在單桿上拍,效果更意想不到……” 趙子墨兩眼放光:“真的?” 顧城歌鄭重其事點頭:“真的?!?/br> 于是,趙子墨抱著相機跑向單桿了。 但是,當她奮力往冰冷的單桿上爬的時候,無意間抬頭,卻看到意態(tài)悠閑站在不遠處的極品正微笑地看著她,nongnong的笑意直達漂亮的墨眸深處。 趙子墨有點傻住了。 一方面,極品本來就生得極俊雅精致,這絕對發(fā)自內心的一笑,更讓他顯得風姿卓越,令人望之心曠神怡,傾國傾城如趙子墨,也禁不住看傻了。 而另一方面,實在是極品這笑得,太過古怪……他他他勾起的唇角竟還帶著一絲意想不到的孩子氣,完全像在欣賞一場得意的惡作劇…… 趙子墨理智地下來了,平靜地走到已斂了大半笑意的極品面前。 “極品,你有陰謀?!彼嵵仃愂鲎约旱牟孪搿?/br> “嗯。”顧城歌大方而坦白地承認:“其實也沒什么,只是想證明一下自己的觀點?!?/br> 趙子墨警戒但止不住好奇:“什么觀點?” 顧城歌:“你想象中的那只小綿羊……應該不是我……” 趙子墨:“……” 她想到了那天腦子里出現(xiàn)的一幅畫面: “小綿羊,吃草!” “小綿羊,倒立!” …… 再聯(lián)想到剛才…… 她趴在草地上調整相機角度,極品說:“可惜現(xiàn)在是冬天,草都枯萎了……” 而剛剛,極品貌似慫恿她去單桿上倒立…… 趙子墨頓時囧囧有神,黑線萬丈深淵:難道極品的意思是,他想證明那只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小綿羊其實是她…… 趙子墨默默地蹲下身,撿起一根枯枝就在草地上畫圈圈,瀟灑哥有說:畫個圈圈詛咒你…… 原來極品是這么陰險又記仇的人啊…… 她當時只是,一時興奮就口快了點,口一快說出來的話就沒經(jīng)過大腦而已嘛! 顧城歌站在她前方,看著她郁猝的模樣,墨眸里的笑意愈見深濃起來。 很久以后,當趙子墨控訴極品又陰險又愛記仇拿“小綿羊事件”作為證據(jù)的時候,他神色很淡定,語氣云淡風清。 他說:“那時也算不上記仇,就是覺得女朋友太猖獗,得收拾一下才能太平?!?/br> 現(xiàn)在趙子墨雖然因為“小綿羊事件”而倍感郁猝,她還是決定默默地把它消化掉,小綿羊就小綿羊吧,跟班就跟班吧,任務完成以后,她就能成為櫻楓廣電中心正式一員了…… 為了她光明的前途,趙子墨把自己整得很跟班形象,即使沒有拍攝任務,只要自己沒課,就一定會跟在極品身后轉悠,當個稱職的小綿羊跟班,除了絕不勞駕極品任何事外,還把他伺候得妥妥貼貼。 比如:寒風冷冽的早晨,趙子墨知道極品特意騰出了一個半小時的空檔時間,為了能最大程度利用上,她去食堂買好早點后,馬不停蹄趕到扶雪樓。 顧城歌收拾得整整齊齊從扶雪樓出來,趙子墨立即迎上前,將熱烘烘的手抓餅和八寶粥送至極品手里,自然而清嫵地笑著催促:“極品,快點吃早餐,完了我們好上工?!?/br> 顧城歌心安理得地接過,邊走邊吃,耳畔是趙子墨嘰嘰喳喳介紹著今天拍攝的內容,她總是生機勃勃的樣子,神態(tài)動作總讓人覺得她的心情很飛揚,于是連帶著,他的食欲也變得特別好。 吃完后,手里便剩下了食品袋和盛八寶粥的餐盒,趙子墨順手拿了過去,將食品袋扔至途經(jīng)的垃圾桶,隨后把餐盒放進背包里,是需要拿回宿舍清洗的…… 而傳言也因此隨風而起。 鄭若榆早已放出顧極品將上“小荷尖尖”節(jié)目的消息,雖然同時宣告趙子墨是拍攝任務的執(zhí)行者,但還是很快有人傳她倒追極品已經(jīng)大功告成,打破了“娛樂盛事”一說。 說這話的人理由很簡單,在楓大高傲了神秘了整整三年的浮云之上的浮云,為什么會突然答應上節(jié)目?為什么會愿意讓一個記者整天吊在身后? 答案很明顯:因為邀請他上節(jié)目的是趙子墨,整天吊在他身后的,也是趙子墨。 所以,如果不是趙子墨追上了顧城歌,這些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 同時關注此八卦的人還發(fā)現(xiàn),顧城歌來學校的時間,明顯比以前多得多了,幾乎,天天來……而且,有他在的地方,就一定有趙子墨的身影,雖說趙子墨是執(zhí)行任務,可是很多時候,明明沒有要拍攝什么,她還是圍在極品身邊轉悠…… 與此同時,顧城歌對趙記者,可不是普通合作者的態(tài)度……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看見的人多了去了。 被神服務 刑法課,教授是前不久被鬧得沸沸揚揚的程晉南,程教授因為被女兒叢蓉逼著相認一事變得消沉了不少,儒雅的形象也打了一些折扣,但在講臺上仍然滔滔不絕,聲音抑揚頓挫。 趙子墨坐在顧城歌左手邊,偶爾擺弄著DV拍下他專注聽課的模樣,他有一張世界上最好看的清逸的側臉。 間歇時間,她殷勤地遞筆翻書,極品懶得動手,她便自告奮勇抄筆記,她寫得一手漂亮的字,密密麻麻地排在書頁邊沿,很是賞心悅目。 但刑法課太專業(yè)太枯燥了,她抄著抄著,就變成了在上面涂鴉…… 而一教室的人雖然在聽課,卻都有意無意留神這一對,趙子墨的一舉一動無疑證明了她在發(fā)揮女朋友的作用以及享受特權,而顧極品,明顯在縱容…… 趙子墨在搞小動作。 她拿著一支圓珠筆在指尖一圈一圈地旋轉著,忽然拇指用力過猛,圓珠筆唰地飛向極品的俊臉,千鈞一發(fā)之際,極品迅速向右偏了偏身子,筆順順當當落進頸脖,順帶劃下一條長長的線…… 趙子墨忍不住吐了吐舌頭,努力擺出一副抱歉的表情,顧城歌卻若無其事取下筆,頭都未轉一下,直接把筆放回她手里。 她繼續(xù)轉筆。 很不幸地,筆再次飛了出去,往右前方落在前排的空位上。 程教授若有似無瞟過來一眼。 趙子墨傻眼,今天這筆怎么轉得這么不順手…… 后腦勺突然被一只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耳畔同時響起極品壓低的清淡的聲音:“安分一點!” 一支中性筆隨后放了過來。 于是,趙子墨短暫性地安分了,正襟危坐,擺出一副好好學生認真聽課的表情,但沒過幾分鐘,她又覺得這樣安分太難受了。 她把刑法書立起來,腦袋躲在書后,有一下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