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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顧城歌這樣神奇般的存在,自然免不了被關(guān)注,但他從進入楓大以來,從未上過這一檔節(jié)目,校園電視臺上至負責人裴敏老師,下至無名菜鳥記者,都曾前赴后繼想方設(shè)法接洽,但是,沒有人能請得動他這尊大神。 鄭若榆入大學(xué)之初便加入校園電視臺,成為菜鳥記者一枚,彼時顧城歌已創(chuàng)建軟件公司,是楓大為人津津樂道的頂尖風云人物,已有不少主持人、記者在他那里碰了釘子,櫻楓廣電中心校園頻道曾經(jīng)的于制片現(xiàn)在的于總監(jiān)放話:誰能搞定顧城歌上“小荷尖尖”這檔節(jié)目,免實習直接簽約廣電中心。 她躊躇滿志,滿腔菜鳥熱血守候他現(xiàn)身,哪里曉得終于等到他出現(xiàn)后,這位極品瞄都沒瞄他一眼,直接把她當障礙物繞過去,別提有多郁悶了。 而沈惜微在他那里受的挫,比她嚴重多了。 沈惜微是個大美人,不像趙子墨那般濃墨重彩妖嬈如油畫,她美得干凈利落,散發(fā)著一身的知性氣質(zhì),甫入校即被稱為?;ǎ枚嗌倌猩嗖A女生眼紅,卻偏偏看中孤傲清冷的極品美男顧城歌。 但是,當她放下女生的矜持給他遞情書,卻被當成發(fā)傳單,甚至她的情書還被他殘酷地說和傳單有什么區(qū)別,碎了她一地芳心。 后來沈惜微加入校園電視臺,當上風尚校園節(jié)目主持人,邀請他同臺搭檔,他冷漠地吐出兩個字:“免談。” 再后來沈惜微憑借自身的知性氣質(zhì)轉(zhuǎn)戰(zhàn)“小荷尖尖”,親自邀請他上節(jié)目,卻只得到冷冷清清的一句:“沒興趣。” 兩年過去,對顧城歌上這檔節(jié)目早已不抱任何期望,但是這段時間,一直以來極度排斥在電視上露面的這尊大神竟然連續(xù)兩次在節(jié)目里出現(xiàn)。 一次是傳程晉南教授與叢蓉的“丑聞”時,他去看望自己的班導(dǎo),被詢問對這件事的看法;另一次就是他勸救周岱的情境了。 這簡直是照亮黑夜的一線曙光,鄭若榆覺得,也許老天都覺得不應(yīng)該留下這一份遺憾,安排了趙子墨這么一號人出現(xiàn)。 要知道,這兩次的拍攝者都是趙子墨趙大美女。 雖然并不覺得趙子墨比她和沈惜微優(yōu)秀,但至少那傾國傾城之貌,是她們望塵莫及的,鄭若榆很平和地承認。 迫于鄭若榆的“yin威”,趙子墨接下了這個不曾有人完成過的任務(wù),但是,顧城歌這尊大神貌似經(jīng)常神龍見首不見尾,所以任務(wù)的第一步肯定是要找到大神本尊。 本來,以趙子墨的傾城之貌,大可直接去問紀安晨要他的電話號碼(當初顧本尊會把重要案卷資料存進紀財子的電腦,想來兩人關(guān)系不錯),但是,她不愿意。 利用美色達到某種目的,從來不是她愿意考慮的行事方法,何況,紀財子那天把她給調(diào)戲回來,她還哪里敢去招惹他! 于是,趙子墨選擇了兩種最原始的方法:不恥下問以及守株逮兔。 接下這個任務(wù)以后,鄭若榆便極少打電話安排她執(zhí)行其它任務(wù)了,是以只要沒課,她就去法學(xué)院轉(zhuǎn)悠,四處打聽顧城歌的下落,逮到人便“不恥下問”,然而收效甚微。 極品實在站在太高處了,不同級的都跟他不熟,甚至大多數(shù)人只聽過他的傳說還不曾見過他本人,同級的大四生又基本都忙于實習,少有人在白天留校,他的軟件公司和律師事務(wù)所在何處都沒打聽出來。 倒是有一次遇到了紀安晨,這廝西裝革履,一副職場白領(lǐng)的打扮,倒是多一分成熟。 看到他,趙子墨條件反射是逃,卻被攔住。 紀安晨很挫?。骸摆w子墨,我有那么可怕?” 趙子墨嘿嘿訕笑:“紀大財子,咱狹路相逢就當陌路人吧!我高攀你不起!” 紀安晨看著她,漂亮的唇角忽然勾起一抹邪肆的笑:“趙美女,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打算追你吧?” 趙子墨愣了:“難道不是嗎?”那上次把她調(diào)戲回來只是逗她玩兒? 紀安晨好玩地笑了:“你希望是?” “當然不希望!”不打算追她她絕對慶幸。 紀安晨臉上的笑有一瞬間的恍惚。 “趙子墨,有人跟我說,如果不能對你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就算延長保鮮期,也最好不要追?!?/br> 趙子墨:“……” 又是有人跟他說,那人到底是誰? 不過趙子墨沒時間細想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在法學(xué)院打聽不到顧城歌的下落,她又守株逮兔,每天黃昏都跑到扶雪樓附近“蹲點”,她想得很簡單,既然第一次見到極品是在他宿舍,那他應(yīng)該暫時沒有搬出去,也就是說,他總是要回來的。 但是,一個星期過去,她一無所獲,倒是有人開始傳“趙子墨倒追顧城歌,是楓大繼蘇媞倒追蕭楚衍之后又一娛樂盛事”。 所謂娛樂盛事就是說,趙子墨已經(jīng)被認定最后會像蘇媞一樣沒戲,盡管她有傾國傾城之貌。 說到蘇媞,在蕭楚衍那里遭遇滑鐵盧后,她依然是那個大氣豁達的蘇媞,趙子墨在與自己有關(guān)的這起娛樂盛事傳開后,遇見過她一次。 蘇媞很直接問她:“趙子墨,你真的在追顧城歌?你很有膽量,當初我都沒敢對他產(chǎn)生非份之想。” 趙子墨默默地:把搞定顧城歌往猥瑣里想了去算不算有非份之想? 蘇媞接下來語出驚人:“可是你喜歡的人不是蕭楚衍嗎?敗給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丫頭,所以你決定轉(zhuǎn)戰(zhàn)更高難度?” 趙子墨訕訕:“沒那回事……” 蘇媞反問:“你難道喜歡的不是蕭楚衍?我絕不會看錯的!” 趙子墨淚:她是說沒轉(zhuǎn)戰(zhàn)高難度這回事,而且,喜歡蕭楚衍,也已經(jīng)算是過去的事了好不好…… 隨著趙子墨去法學(xué)院以及扶雪樓的次數(shù)愈來愈頻繁,那起粉紅色娛樂事件也愈傳愈瘋狂。 趙子墨默默地不予置評,緋聞傳得多了,也就淡定了,這只不過是她從小到大傳出的緋聞里其中一樁比較不讓人討厭的罷了,只要不損她名譽,隨便怎么傳都無所謂。 但最興奮地莫過于宿舍里的那三只。 施小肥涎著口水:“阿墨阿墨你好偉大,追到顧大神以后我沒別的要求,就是想跟他握一次手吃兩頓飯K三次歌打四次麻將……最好每天都能見一面說幾句話……” 顧城西則笑得一雙眸子流光溢彩:“阿墨阿墨阿墨,追到他你就是我嫡親嫡親的親嫂子了!”自從上次姜姜審問過她以后,她便天天把嫡親嫡親的親哥掛在嘴邊了。 姜姜雙手合十兩眼發(fā)光:“阿墨阿墨阿墨阿墨,大膽地去追吧,給我搭根天梯,我想問問大神知不知道我齊磊哥哥的下落!” 望著情緒激昂的三只,趙子墨被她們的氣氛感染,意氣風發(fā)大放厥詞:“爾等放心放心,姐我一定如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