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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打了電話總說些瑣碎的事,怕易緒太忙會煩。 諸多的心理顧慮讓蘇也宜到S市的第一天沒打出這個電話。 第二天開始,編輯培訓(xùn)正式開始。按理說,當(dāng)編輯要培訓(xùn)的項目無非就是一些內(nèi)容方面和技術(shù)方面的東西——往年的培訓(xùn)都是這樣。怎奈輪到蘇也宜這屆就比較倒霉。飛鴿每年三月的員工體檢揭示了飛鴿員工一個非常糟糕的狀況——飛鴿的編輯大都身體素質(zhì)差。飛鴿一位新到任的高層便針對這一狀況擬了個條例,言明自今年開始,新員工培訓(xùn)的內(nèi)容不止是公司企業(yè)文化課和專業(yè)課,還將包括體育課。 蘇也宜就是條例開始實施的第一批員工。 蘇也宜從上學(xué)開始,體育成績就一直不好,這會兒新員工培訓(xùn),她根本沒做好要上體育課的心理準(zhǔn)備。第二天早晨被負責(zé)培訓(xùn)的經(jīng)理帶去海邊,她還以為是有什么好玩的活動,誰知道竟然是經(jīng)理帶隊繞著海邊跑一圈。 而且,不止早上要在海邊跑,下午還要去健身房跑,晚上還要繼續(xù)摸著夜色在海邊跑。頭幾天,蘇也宜每次都是一到賓館就困到不行,到第四天,她終于累得難受,在電話鍵上摩挲了幾遍蘇mama的號碼,最終是沒打出去,轉(zhuǎn)而撥了易緒的號碼。 晚上十一點的時間,易緒接電話很快:“這么晚還沒睡?” 蘇也宜用的是賓館的電話,有些意外的說:“你知道是誰打的電話?” “區(qū)號。” 蘇也宜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句。 “培訓(xùn)很辛苦?” 蘇也宜一手握著聽筒,一手絞著電話線,悶悶的答:“嗯?!?/br> 易緒在電話那頭頓了頓,再說話時,語氣竟變得出奇的柔和:“要和我說?” 蘇也宜被這語氣嚴(yán)重安撫,想也沒想,就把自己這些天訓(xùn)練的苦與累都一股腦說了出去,期間內(nèi),易緒都一直是靜靜的聽著,偶爾出個聲證明自己確實是在認真聽著。蘇也宜傾訴完之后才意識到自己實在說了太多,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略帶抱歉口吻的說:“真的不好意思,我好像說了很久……其實,我本來是想和我mama說的,可是,跑步暈倒這種事說給她聽,我怕她會擔(dān)心,所以,” 易緒在這里打斷她:“所以,你就說給我聽?” 蘇也宜老實的回了句:“嗯!” 隔了許久,易緒忽然沉聲說:“你說給我聽,就不怕我會擔(dān)心嗎?” 作者有話要說:過年吃得太兇猛,犯了腸炎,上吐下瀉ing 8點多才掛完水回家><匆忙趕的這一章,希望不會有bug~~~~~(>_<)~~~~ 俺去休息鳥~各位晚安! 五十面 知道蘇也宜在S市培訓(xùn),近在G市的莫寧抽了個周末的空來看她。兩人一起在S市的繁華商業(yè)區(qū)逛了一下午,晚上,莫寧請客,帶蘇也宜去了一家正宗的港式美味店。 蘇也宜原本不打算老實交代自己和易緒的進展,無奈還是被莫寧輾轉(zhuǎn)套出了話。聽完蘇易兩人的現(xiàn)狀之后,莫寧皺眉道:“你們倆……這算是在一起了?” 蘇也宜搖頭:“我也不知道。” 莫寧嘆氣,埋怨的說:“你知道什么!”過了一會兒,她又問,“你們進展到什么程度了?” 蘇也宜垂首,瞬間滿臉通紅,卻半天沒說出一個字。 莫寧等不及,直接干脆的問:“接吻?” 蘇也宜頭垂得更低,莫寧一看,了然的點頭,又繼續(xù)問:“上了床沒?” 蘇也宜趕緊抬頭,撥浪鼓似的搖頭。被莫寧一把按住,捧著臉來回搖晃了一陣,莫寧氣呼呼的說:“我說你是不是少根筋啊!” 蘇也宜拉著莫寧的胳膊道:“你也覺得沒確定關(guān)系我們就在一起我很虧嗎?” “怎么會?”莫寧詫異道,“我說虧的意思是,你還沒試試他好用不好用就這么死心塌地,不怕他有障礙、無能、不舉什么的影響你下半生性福嗎?” 耳聽著莫寧談話尺度越來越寬,蘇也宜瞬間面紅耳赤。其實她是個很傳統(tǒng)的姑娘,如果易緒每回吻她都能提前問她一句“我要吻你了,你愿意嗎?”蘇也宜一定要果斷的搖頭說不愿意;而且就算他不打招呼的話,如果他吻她的時候可以不要那么迷人、她自己的思維能清晰一點,她也一定會推開他…… 可是,最無奈的事情就是這世界上永遠沒有“如果”。 “周一諾和你聯(lián)系了嗎?”聊了一會兒其他的,莫寧突然問。 蘇也宜:“沒?!?/br> 莫寧搖頭:“真夠沒良心的,我跟你說啊,你要是被易緒甩了,可別玩失蹤啊?!?/br> 莫寧只是一句玩笑,蘇也宜聽著這句玩笑,卻莫名的覺得不安。當(dāng)然,她不安的不是“被甩”,而是…… 比“被甩”更糟糕的應(yīng)該是直到被甩的時候仍然連個名分都沒有吧? 蘇也宜長長嘆了口氣,憂傷的說:“我這樣性格的人……會不會很容易被甩?” 莫寧略作思忖,贊同的點了點頭說:“說得有道理?!?/br> “喂!??!” “你這么傻,要是有人想玩你,那可不跟玩寵物似的嗎!” “寵物?” 不理會蘇也宜的疑惑,莫寧徑自道:“我有個建議,你要不要試一試?” “什么建議?” “你回去問問易緒,看他喜不喜歡養(yǎng)寵物?!?/br> “喂!?。。。?!” 離開S市的前一晚,易緒打來電話。意外而又驚喜的蘇也宜呈大字狀躺在床上,嘴角大喇喇的笑容接起電話:“喂?” “明天幾點的飛機?” 短短十四天的培訓(xùn),蘇也宜學(xué)會了一個詞——想念。此時此刻S時燈火輝煌的夜晚,蘇也宜的房間卻早已熄了燈。她的房間在33層,她側(cè)過身子就能透過落地窗的窗玻璃看到外面的燈火。這樣靜謐的環(huán)境里,易緒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就像一根火柴,“呲”的一聲,照亮了整個房間。蘇也宜被他的聲音勾起一種奇怪的欲望——想被他緊緊擁抱的欲望——這種欲望讓她禁不住掩面,于是許久都沒回答那個聲音。 “蘇也宜?”手機那頭的人輕喊了一句。 蘇也宜回過神,“哦”了一聲之后又瑟瑟的問:“你,你剛才問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