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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圖),給二師父的拜師禮(根據(jù)二師父要去寫的一幅字)和眾師兄的見面禮到了兩位師父(老伴死了后,兩位師父住一起,有個照應(yīng)。)兩層式小別墅的家,這里還是柳艄夜第一次來。來給柳艄夜開門的是兩位師父的保姆吳嬸,跟著吳嬸進到屋里,發(fā)現(xiàn)大師父的五個弟子和二師父的六個弟子都到了。在院子里擺了香案,焚香祭拜過祖先,眾人移到室內(nèi),一番□□,讓柳艄夜磕了頭,拜師禮算是正式完成了。讓柳艄夜起身,嚴(yán)國成對三、四十歲的弟子和師侄訓(xùn)話,“行過了拜師了,以后艄夜就是我和巖棟的弟子了,也是你們的小師弟。你們小師弟年紀(jì)尚幼,家里也沒有個長輩,你們作為師兄也就算是半個家長,平日里留心點,若有什么雖然幫忙的你們就盡心盡力的顧著你們師弟?!?/br>聽了大師父的話,柳艄夜眼睛和臉都紅了。前者是因為感動,后者是害羞。十一人轉(zhuǎn)頭看向柳艄夜,當(dāng)年自己拜師時師父可不是這么說的?。。?/br>“看什么看?國成說的話你們聽見到?jīng)]?”看著柳艄夜的臉向著猴子屁屁發(fā)展的趨勢,柳巖棟怒了,這是當(dāng)住自己的面都敢欺負小師弟。(眾弟子:冤枉啊!我們只是好奇。)“聽到了,師父?!睅兹她R聲應(yīng)了。柳巖棟聽了幾人的回答滿意了,和嚴(yán)國成華撇下幾人到院里葡萄架下下棋,讓他們師兄弟自己好好熟悉熟悉,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十一個大男人看著向自己的小師弟,毫不掩自己的好奇。師父已經(jīng)有二十年沒有收弟子了,現(xiàn)在不但收了,還這么維護,很讓人好奇。特別他們這十一個人里最大的要比這小師弟大三十多歲,孫子都有四歲了,最小的也比這個小師弟大十多歲,說是師弟還不如說是晚輩。(大)大師兄從口袋里摸出一個錦盒,遞給柳艄夜,“不是什么好東西,小師弟拿著玩。”柳艄夜接過錦盒打開,里面躺在一個翡翠葫蘆,顏色微透明,翠色鮮陽,微黃而明亮,如同初春的黃陽樹新葉,很是好看。這么好看的玉葫蘆,怎么看怎么名貴的。將手上的錦盒向大師兄前面送了送,正想著怎么推辭。站在(大)大師兄旁邊的(二)二師兄將柳艄夜的手推了回去“別跟毅師兄客氣,他家有的是錢,不在乎這點小東西。”“兆楠師兄說的對,小師弟,師兄們都不是缺錢的人,給你,你就收著?!保ù螅┤龓熜终f完,也塞了一份禮物給他。……一圈下來,柳艄夜就收了十一份禮物。是一份禮物里有三份是翡翠飾品,剩下的八份禮物都是與國畫和毛筆字有關(guān)的用具,而且看上去都不便宜。我和土豪是師兄弟??!柳艄夜有些汗顏,這么貴重的東西,幾個師兄就像怕送不出似的,急急忙忙就塞自己手里,也不怕他拿不穩(wěn),摔了。柳艄夜一一道了謝,將自己從寺廟里買來的平安符送給各位師兄當(dāng)回禮。幾人沒想到柳艄夜會準(zhǔn)備回禮,畢竟他們調(diào)查過他,父母離異各過各的去了,現(xiàn)在正一個人生活??粗挂挂粋€一個平安符的發(fā),幾人有種小孩排隊領(lǐng)糖果的感覺,一起搖頭,一定是錯覺。交換了見面禮,十二人按照師父的意思,坐在一起聊天,培養(yǎng)感情。聊著聊著,十一個師兄發(fā)現(xiàn)柳艄夜知識面很廣,什么都能說上兩句不說,很有自己的一番見解,一點都不比家族里的子弟差,對這小師弟還是滿意。晚上在兩位師父的拍板下,柳艄夜留宿小別墅。晚上九點剛過,柳艄夜在房間里擺弄著今天收到的見面禮,兩位師父年級大了,都已經(jīng)入睡,十一個師兄弟聚集到李毅師兄的房間。“大師兄,你說師父怎么突然收弟子?”(大)老五問,年級一大把了,突然多了個比兒子還少一點的小師弟,感覺怪怪的。其他人也看向李毅。李毅無奈的說:“我們幾個拜師都是為了學(xué)習(xí)師父的武藝,但是師父和柳老感到自豪的畫技和書法,我們沒有一個人愿意學(xué)的。我看師父和柳老一起都收了小師弟為師,大概是要將畫技和書法傳給小師弟?!?/br>其他十人聞言,不由一陣沉默。他們身為富家子弟,在當(dāng)時練一身武藝是為了自保,練習(xí)畫技和書法干什么?難道畫個畫兒修身養(yǎng)性,還是練一手好書法簽合同?誰看得懂?想到當(dāng)初拜師時,師父不死心,要他們除了練武外,每天還有抽出幾個小時練書法(畫畫),在書案邊上一坐就好幾個小時的悲慘經(jīng)歷,齊齊搖頭。“應(yīng)該是,我看小師弟就是坐的住的?!保ǘ┤龓熜仲澩狞c頭,聲音里頗有點幸災(zāi)樂禍,他小時可是飽受折磨。“小師弟的年齡已經(jīng)不合適練武,我看師父意思也不打算讓小師弟習(xí)武,以后我們看著點小師弟,不讓他吃虧就好?!保ǘ┐髱熜终f。“唔!”……對于十一個師兄正在議論自己的事,柳艄夜是絲毫不知道,十一個玉制平安符換回十一個翡翠吊墜,有種賺翻了的趕腳。一夜無夢。柳艄夜被師父帶在身邊,介紹給來祝壽的客人。這倒沒什么,但是師父每次介紹完他,就指著掛在墻上很顯眼的一幅字和一幅畫,對別人說這是他小徒弟的作品,引得別人繞著兩幅作品一通稱贊,一輪下來,柳艄夜臉紅的像熟透的西紅柿。“毅師兄,我們要不要拯救一下小師弟??!他的臉快熟了?!保ǘ┪鍘熜挚粗恢氲牧挂箚栒驹谶吷系睦钜?。“你打得過華龍你就去?!?/br>“還是算了,死道友不死貧道?!蔽鍘熜置亲?,跟從師父習(xí)武開始,華龍就是別人家的孩子。每次和別的流派武者聚一起,準(zhǔn)會被師父訓(xùn)話。小時候還好,但現(xiàn)在兒子都是成人了,再被當(dāng)眾教訓(xùn),怎么看都沒面子。“柳老現(xiàn)在難得的有個書法有成的弟子在華老面前擺弄,你上前不是找訓(xùn)嗎?”華老和柳老一樣,不但有一身好武功,也有一手好書法,兩人誰都不服誰,好幾次比試都是平手,但是華老的弟子華龍是練武奇才,每次流派比試都是冠軍,這讓柳老被華老壓幾十年,但是華老的弟子和他們這些師兄弟一樣在書法上沒什么成績。這次柳老好不容易收了一個書法出眾的弟子,能在書法上壓回去也算是出氣了。整個壽宴下來,柳艄夜一直處在想找一條縫鉆進去的狀態(tài)中。太丟人了,有沒有?二師父壽誕過后,師兄們留下手機號,讓柳艄夜有事就給自己打電話后,也相繼離開水程縣。他們畢竟家大業(yè)大,不能在這里久留。第1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