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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聲音也帶了些怒意。一個小孩子能有多大的罪,即使是那孩子的父母有罪也不改將罪過落在這些個小小的身子上!薛永良搖了搖頭道:“我們本來以為是那些孩子的父母干了什么壞事或者得罪了什么人,結(jié)果一番調(diào)查卻無果。”“怎么說?”“那些人不只有耕農(nóng)甚至有些是富家子女或者單親孩子,沒有什么共同點,也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唯一的一個說是得罪了一個過路的俠客,后來調(diào)查得知那位俠客早在他的孩子出生前就克死異鄉(xiāng)了?!?/br>辜子期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敲了起來,“竟然有這等怪事……”辜子期手指敲擊桌面的聲音響了一會兒邊便停了下來。“既然不是尋仇,也沒有可能因為財色傷人,那么……什么別的原因呢?”“子期有話便說來聽聽?!?/br>“比如說……只是為了尋求刺激?!?/br>辜子期說話的聲音被他刻意壓低了許多,薛永良聽了他的話渾身一震。如若真的是這個原因那他們薛家堡里究竟隱藏了怎樣的一個惡魔呢!“子期,你可別亂說?!?/br>斐散元見薛永良臉色瞬間變了急忙讓辜子期就此打住。辜子期會意急忙改口,“我就是說說而已,薛堡主萬不可當真,你們薛家堡的人們多么和藹熱情您自己是知道的??!”“沒錯,我薛家堡的人萬不會這么做?!?/br>辜子期一聽這話心里放了大半,怎知這薛永良的后半句話當真讓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了。“看來就只能是外來的移居者活和過路的人了?!?/br>“薛堡主……”斐散元有些擔(dān)憂。薛永良驀地站起身來單手背后,“兩位就先去歇歇薛某有些事處理,日后在敘舊?!?/br>說完,薛永良喚來家里的管家薛平帶領(lǐng)辜子期和斐散元去客房休息。一路上薛平?jīng)]說一句話兩人也不好問,只見薛平神情里總是帶著不安。兩人只能心嘆,這薛家堡的人只怕都成了驚弓之鳥嚇不的。這廂說說薛永良離了兩人就奔著自己的書房而去。不一會薛平送完辜斐兩人回來薛永良書房門口。“老爺,人已經(jīng)帶到客房安頓好了?!?/br>“好!你這就叫少爺過來!”“是。”薛平走后薛永良是在耐不住心里的不安在書房里來回的走動一刻也閑不住。他只怕如若讓辜子期說中他薛家堡的人們都該怎么辦,就為了一個惡魔滿足一絲刺激感就犧牲一條條鮮活的生命,他是萬不能容忍的!“爹。”書房外傳來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進來吧。”進來的我是一個束發(fā)沉穩(wěn)的男子。“不知爹叫孩兒前來所謂何事?!?/br>“晴明,你先坐。”薛晴明坐在椅子上聽著他爹薛永良講出辜子期的推斷,拳頭越握越緊。“我本是不信的,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可。”“爹的意思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br>薛永良摸了把胡子,“為父正是這個意思。”薛晴明站起身對著薛永良一握拳,道:“這件事情就交給孩兒去辦,孩兒定會徹查每一個可以的家伙!”“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br>而這邊,斐散元覺得有些郁悶。辜子期再一次無視別人分給他的房間,默默跟在斐散元的身后進了他的屋子。“我說,你就這么喜歡跟著我?”斐散元對于這跟當時在蔣家莊時一般的情況他真的沒話說了。“不是喜歡跟著你,是喜歡你。”辜子期云淡風(fēng)輕的回話卻讓斐散元一陣心驚,這比他小了幾歲的辜子期怎的每次都能夠勾起他心里的意思異樣。他竟然想起來蔣家莊客房里的那一晚。“是是是,我也喜歡你?!?/br>斐散元沒有深究這個問題,而是巧妙的避開了它。“你究竟幾歲了?”“都說了整十九了?!?/br>斐散元沒有答話他自然也是順桿就下。這樣想來這大概已經(jīng)是兩人第二次打太極了。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散元,我們來猜猜這專殺小孩的混蛋是個怎樣的家伙?”辜子期道。斐散元嘆了一口氣道:“算了,死者為大?!?/br>日落西山,月上梢頭。大約伴晚時候,薛平前來說他家老爺請辜子期和斐散元二人前去吃個晚宴。兩人應(yīng)承,隨意收拾了下就去了。等到了宴席上卻發(fā)現(xiàn)原來不止薛永良一人。薛永良一一介紹,宴上除了他和他的女兒薛晴雨,還有他的大兒子薛晴明,妻子楊式和被抱在懷里年紀尚小的小兒子薛晴云。“斐某只是路過拜訪,怎么有勞薛堡主如此盛情招待。”“哪的話,斐賢侄與我早年結(jié)識,朋友原來定要盡地主之宜啊?!?/br>“……”“令郎一身正氣,面貌英俊實乃人才。”“……”本來兩個人互相吹捧的挺好,氣氛也挺好,奈何終究是被一聲尖叫打破了這和諧的氣氛。幾個人均是轉(zhuǎn)頭瞅著聲源處。只見辜子期帶著滿臉的狼狽四處逃竄,他的臉已經(jīng)被畫成了個大花臉,而追在他身后的薛晴雨手里不著何時拿著一碗醬汁和一根筷子。感情這姑娘把醬汁當墨汁,把筷子當毛筆啊!斐散元看見辜子期的樣子憋著笑,手里杯子里的酒都撒了許多出來,而一直坐在楊式懷里的薛晴云如今指著辜子期咯咯的笑了起來。一時間屋子里被笑聲充斥。老天,快救救他吧!這鬼丫頭太難收拾了!等到薛晴雨歇著,辜子期也已經(jīng)夠嗆了。薛永良語帶抱歉,“小女自小頑劣,還望辜賢侄不要介意啊?!?/br>“老實說,晴雨小時家里每個人都被他整慘了,包括他爹和晴明?!睏钍揭贿咁欀η缭埔贿呎f。只見一旁的薛永良和薛晴明嘴角一抽一抽的。“好了,玩也玩夠了,還不回去睡了?!?/br>薛晴雨皺著眉道:“爹,我雖然貪玩但我也知道殊是殊非。爹,我想跟著你和大哥抓那賊人!”“晴雨趕緊下去。”薛晴明道。薛晴雨見自己大哥這副樣子識趣的下去了。“辜賢侄你也下去洗把臉吧?!?/br>“啊……好?!惫甲悠诿税炎约旱哪?,一手的醬汁他也是無奈了。早就說這丫頭片子不得了。“薛管家你就帶辜少俠去吧?!毖η缑鲗χζ秸f。“是,少爺?!?/br>辜子期跟著薛平一路走,薛平給他打了水也帶了毛巾。辜子期一邊洗臉一邊思考著怎么拒絕薛晴雨那丫頭借著在追他給他臉上亂花的時候跟他說的事情。拜托!私自帶她去抓人切且不說能夠全身而退,也不說他自己受傷,萬一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