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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聽著三人的對話嘴角抑制不住的向上勾。看著少年面露遺憾似乎打算就此離開,斐散元鬼使神差的抬步走上前去,然后又鬼使神差的開口解圍。“且等一下?!?/br>斐散元身著玄色常服,負手而立,腰間掛一柄長劍,背對陽光站著,聲音沉穩(wěn)但不粗。辜子期聽著他說的話,頓時覺得這人簡直就是老天派來解救他的。老頭子可以在家再等上一段時間在接受他的指責了。“這位大哥,這小兄弟此次是跟著我來的,在路上因病在醫(yī)館住了幾天,所以才來晚了?!?/br>“這位少俠,話可不能亂說,他即是跟著你來怎的一開始就不說讓我們找你?!边@位大漢不得不說,智商一流。“哎?我有說過這話嗎?”辜子期聽聞靈機一動,掐著喉嚨說話聲音瞬間尖細了不少?!拔抑挥浀梦腋蟾缯f過要買桂花糕吃的???”斐散元走上前去一把拉過辜子期的手把他往身邊一拉,“你們也看到了,他這腦子時靈時不靈的,估計早都忘了我吩咐的話?!闭f著,斐散元在辜子期的手腕上輕輕掐了一下。辜子期會意,合作的說道:“你說過什么嗎?”“呃……”守門的大漢為難,但也在片刻后讓他們進去了。斐散元一直拉著辜子期的手走出老遠才松開。辜子期站著看了眼自己被拉著的手,然后握拳說道:“多些少俠出手相助,在下辜子期,少俠怎么稱呼?”“斐散元。”斐散元微笑著回答,“辜兄怎的沒有請柬也非得進來,莫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br>“散元這么拘謹,我喜歡稱人名,你就叫我子期?!惫甲悠谕耆珶o視了斐散元陳述句的問話,反倒是不認生的扯著閑話?!拔覀兗业睦项^子也是個活躍的家伙,所以我想來不喜拘束你在意吧?!?/br>斐散元本是在辜子期喚他散元的時候覺得心里異樣,除了家人還無人這么叫他,卻又在聽到后半句覺得沒什么,也許他只是純粹的率直。“不在意。子期是初入江湖?以前未曾見過你這般俊朗少年?!?/br>“算是吧,之前一直住在山上。”“你們家的老頭子?”斐散元調(diào)笑道。“就是的。”說起家里,辜子期瞬間眉飛色舞,“別看他是個老人,練起功夫來不含糊,我這一身功夫就是他教的?!?/br>“這么說,那是你師傅了。你怎的這般不尊重他老人家?!?/br>“老頭子不在乎禮數(shù)?!?/br>……——兩個人一直說說鬧鬧到開場。斐散元是辜子期除他師傅外第一個接觸的人,他覺得斐散元這人說話雖然溫潤有理,但是似乎骨子里也帶著些孩子心性,跟他打鬧起來也是蠻開心的。“子期,臺上站著的人就是現(xiàn)任武林盟主蔣仲康?!膘成⒃疹櫟焦甲悠诘谝淮螀⒓舆@武林大會,好心的在一旁解說。“啊——”辜子期發(fā)出恍然大悟的聲音。這里是蔣家莊的廣場處,位于整個莊子的最前段和最低處,從廣場想里是大殿,整整高出這里兩三個人。站在大殿門口的蔣仲康束著發(fā)髻,穿著暗紅色和黑色交織的衣服,約莫無惑年齡,面目和藹。只見蔣仲康大手一揮,渾厚的聲音傳遍整個廣場,原本還有竊竊私語的人群瞬間靜了下來。“蔣某先在這里感謝諸位英雄好漢光臨……”這位盟主看起來不錯啊。辜子期在心里肺腑,不過比起家里那位老頭氣,還是差些。隨著蔣仲康一番客套話的結(jié)束,人群里開始傳出各種聲音。“不知道今年武林大會是否是有一次的武林排名。”武林排名是由每年在蔣家莊舉辦的武林大會上各位武林好漢對擂角逐產(chǎn)生的。而每年的武林第一毫無疑問都是身為盟主的蔣仲康。“蔣盟主怕是沒那個心思了?!?/br>“此話怎講?”“哎?你沒聽說嗎?”那人吊胃口似的說:“聽人說,歷代盟主相傳的鎮(zhèn)符印早在半月前失竊了。”“?。??”“噓——”斐散元聽著他們的對話不禁撇眉。“散元覺得他們說的不對?”辜子期將斐散元的表情盡收眼底,他試探的問道。斐散元轉(zhuǎn)頭直視他,“都是江湖上的名門正派,何必在背后嚼舌根,說這話出來不免讓人遐想?!?/br>辜子期點頭。江湖上覬覦蔣仲康盟主之位的人多如牛毛,在蔣家莊說這話難免不讓人想到別有用心。“想知道的話,就直接去問吧?!?/br>斐散元只聽見耳邊一陣風掠過,耳邊的頭發(fā)飛散,再抬頭看只見辜子期已經(jīng)與蔣仲康面對面站在大殿前。只聽辜子期那少年特有的聲音傳來。“聽說鎮(zhèn)符印已于半月前失竊不知是真是假啊,蔣盟主?!?/br>辜子期的話起到了當初蔣仲康說話的同樣效果。在場的除了斐散元沒有人認識這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少年,更沒有人想到困擾他們許久的問題這少年竟敢這么直接的問出來。斐散元站在人群中微笑。想不到這小子這么敢做,有趣。而站在辜子期對面的蔣仲康眉毛皺著面帶不爽。第26章君子無賴(二)“小兄弟此來,就為了這個問題嗎?”“啊?!惫甲悠谔拱?,不過他也聽從師傅的吩咐省去了一部分罷了。“想知道的話就來問,這不是再簡單不過了嗎?”蔣仲康單手背后,仔細打量著辜子期,覺得這個少年有趣的緊,從沒有人在這種大膽的行為過后會說出這般純粹的話語。“什么簡單的問題!”底下之前說鎮(zhèn)符印失竊的那個人現(xiàn)在站出來指責辜子期:“大庭廣眾之下飛身撲向盟主你認為是個簡單的問題嗎?像你這般不懂禮教的毛頭小子,真不知道是怎么混進來的!”斐散元看著眼前的情景心里嗤笑。還真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這人能忍著等到這時才發(fā)作怕也是個城府極深的。只見來人右腳在腳下石面上重重一腳,接著在飛身出去的瞬間拔出手里的劍直指站在大殿前的辜子期,口里喊著什么“今日我就帶盟主教訓你這不知禮數(shù)的臭小子。”辜子期抬眼看向來人。他的劍直直指著辜子期的腦袋,底下的人不是議論鎮(zhèn)符印就是在嘲笑自己或者那個飛身前來的人,唯有斐散元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自己仿佛再說他信自己能夠應(yīng)付一般。這一瞬間,他覺得江湖上的人似乎跟老頭子描述的有些接近。辜子期退開一段距離,拔出手上的劍指著前來的人,眼神凌厲,手上的劍在半空舞出一個弧度帶著劍氣襲去。站在辜子期附近的蔣仲康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