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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這才明白,電話那頭的人不是屈云,而是個比屈云更變態(tài)的猥瑣男。 悠然默默掛上電話,在紙上將他的號碼用紅線劃上,準備得空了將其輸入同性戀網(wǎng)站中,再配上超級誘受的照片,讓他被無數(shù)同性戀意yinsao擾。 剛掛上電話,李明宇打開門,出來,雖然是黑暗中,但悠然還是直覺地觀察到,老爹的臉色,似乎比剛才黑了不少。 這次,不待老爹詢問,悠然自動報告:“我是出來上廁所的?!?/br> 老爹不吃這套了:“那怎么不去廁所,反而坐在這里?” “因為,”悠然不慌不忙:“我還在醞釀?!?/br> 結(jié)果自然是被老爹給攆回房間歇息。 為了聽見屈云的聲音,悠然不屈不饒,勇往直前,像只大壁虎般爬在門上有等待了五分鐘,聽見老爹重回房間了,又重新溜出門,拿起了電話。 第三個電話打出去,為了避免像上次一樣被調(diào)戲,待那邊的人接起電話悠然說出了密語:“你還記得……當年超市中的牛腩番茄方便面嗎?” 那邊:“……” 在被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后,悠然無奈地掛斷,準備再接再厲,撥打第四個。 但是來不及了,老爹第三次出來,并且那張臉,比包公還黑。 沒找到屈云,悠然本身就是一肚子氣,再看見老爹的臭臉,更是冒火:“爸,你就好好睡覺吧,干嘛沒事就出來?!?/br> “那你干嘛沒事就坐在沙發(fā)上裝失眠?”老頭子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裝失眠干你什么事?”悠然低吼。 “你一晚上在客廳坐著,那要讓我和你媽怎么過夫妻生活?”老爹徹底地怒了,這人一怒,口就不擇言,一不留神,說出了實話。 大大的實話。 悠然也大大地石化了。 老爹,果然是人老心不死來著。 悠然吞口唾沫,“咯吱咯吱”移動下自己的僵硬的脖子,緩慢地站起,道:“爸,你們……慢慢來,我不打擾了?!?/br> 說完,灰溜溜地縮回自己的房間,那個晚上,悠然再沒有出去,而是躲在被窩中,睜眼看著天亮。 因為晚上沒睡,實在是太累,第二天,悠然睡了個天昏地暗,等睜眼時,天又黑了。 反正晚上也沒什么好玩的,悠然懶得起床,又繼續(xù)睡了。 等終于清醒時,已經(jīng)是回家后的第五天,也就是說,她和屈云已經(jīng)整整五天沒有聯(lián)絡了。 悠然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要提前兩天返校,正把這個想法給父母提出來,古承遠便來了。 聽見他們的對話,古承遠變提供自己開車送悠然回校。 悠然一聽,自然是百般不肯,但白苓和李明宇想讓他們兄妹多一點接觸的時間,便進行了千般的勸說。 悠然意志如鐵般堅定,說什么都是不肯。 可惜,古承遠總是能摸著她的軟肋,他微笑著看著悠然,道:“自己開車的話,一個小時便能到你們學校,還免去了等車擠車的麻煩……悠然你這么抗拒,怎么像是害怕我吃了你似的?” 悠然覺得,古承遠這話實在是說得露骨了些,她擔心被父母聽出了什么,連忙打哈哈:“我這么肥,你吃得下嗎?” “不會,肥瘦剛剛適度?!惫懦羞h道:“悠然,別再推辭了,否則,我說出什么你最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那可不好了。” 古承遠的話音,看似不著痕跡,但在聽得懂的人耳中,威脅的力量不亞于龍卷風。 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就是關(guān)于他們兩人的曾經(jīng),那是悠然不想提起的過往。 這就是悠然的軟肋,古承遠很清楚,他將她捏在手上。 悠然不敢再不應,她害怕古承遠再說出什么來。 就這么,在白苓幫著收拾好行李后,悠然坐上了古承遠的車。 一踩油門,車向著前方駛?cè)?,瞬間,悠然和古承遠在相對狹小的空間中獨處了。 悠然坐在副駕駛座上,腦袋一直側(cè)著,看著窗外。 是個逃避現(xiàn)實的姿勢。 “你就這么害怕和我待在一起嗎?”古承遠問。 “不是害怕,只是不想?!庇迫坏溃骸斑€有,今后不要在爸媽面前那么說話,如果他們知道了,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 “不過,也沒有什么害處?!惫懦羞h道。 “我求你不要傷害他們。”悠然道。 古承遠轉(zhuǎn)過頭,緩緩地看了悠然一眼:“他們,只是你的爸媽?!?/br> 聞言,悠然心中像是被一根骨頭給哽著,說不出什么感覺,只是不好受:“你為什么要說這樣的話?” “這是事實?!惫懦羞h面無表情。 “我不懂你在想什么?!庇迫坏拖骂^。 “悠然,很多事情,你都不懂,也不會懂?!惫懦羞h道。 “是的,我不懂,既然你不喜歡他們,為什么要來我們家,裝成一副和諧美滿的樣子?”悠然問:“難道你不覺得那樣很難受嗎?” “但是你不覺得,那樣很好玩嗎?”古承遠道。 這是,天上下起了蒙蒙細雨,落在車窗玻璃上,形成小小的密簾,但很快,就被雨刷給掃去。 “有時候,我想連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悠然道。 “我的計劃一直都在改變,但現(xiàn)在,我想要你留在我身邊?!惫懦羞h道。 “不可能。”悠然回答得斬釘截鐵。 “那么,你就不擔心我會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你的父母?”古承遠道。 他的音調(diào),還是一樣,尾音還是輕柔,但此刻聽在悠然耳中,已經(jīng)不是滋味。 “好,就算我爸不是你爸,但媽總是我們共同的mama吧,她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了你,如果她受到傷害,你就不在乎?”悠然臉上忽地起了層薄怒。 “人人都會受到傷害的。”古承遠說出了這樣的話:“她受到的傷害需要我負責,那我受到的傷害,誰會來負責?” “以前你對我做的事情,難道還不足以平息你的憤怒嗎?究竟要我慘到什么地步,你才會感到快樂?”悠然問,她原本以為,自己會很激動,但出乎意料的,她的聲音很平靜,平靜道令她自己都感到驚奇。 “我也不知道?!惫懦羞h重復:“我也不知道?!?/br> “我恨你?!庇迫惠p聲道。 古承遠沒有再說話。 雨還是下著,依照剛才的程度下著,密而細,像是無數(shù)白色的小飛蟲,被雨刷給撕裂了身體,橫尸于玻璃之上。 車內(nèi)的世界,靜止了。 車開到中途,遇上了加油站,悠然下車,去到洗手間中——并不是想上廁所,只是想暫時離開下古承遠。 在洗手臺前,悠然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披肩長發(fā),T恤,牛仔褲。 和那年的她似乎沒有什么區(qū)別,但只有悠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