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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接著重復(fù)了自己的來意:“我是來報名的?!?/br> “好,先填表吧?!庇迫贿f給龍翔一張表,接著耐不住困意,繼續(xù)趴著養(yǎng)神。 剛要入睡,又被龍翔一巴掌拍醒:“起來,我填好了!” 態(tài)度囂張,語氣不耐。 “我是戲劇社的社長?!庇迫荒贸鲎约旱念^銜,想讓這位成年英俊版小新對自己客氣點。 但是沒什么效果。 因為蠟筆小新豎起兩道濃眉,用一貫不耐煩的口氣道:“我管你是誰!神經(jīng)病,花癡!” 其實,悠然也時常被屈云罵心智有問題,但那是被自家男友罵,悠然覺得毫發(fā)無傷。 可現(xiàn)在而今眼目下,居然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孩罵,悠然覺得丟臉丟大發(fā)了。 所以,悠然說了下面的話:“小新,我們不會讓你進戲劇社的。” “為什么?”龍翔的眉毛再度豎起,黑色的瞳眸中有了暗紅的火。 “因為,”悠然看著龍翔那搶鏡的眉毛,緩緩說道:“因為我們戲劇社,已經(jīng)有了咆哮馬類型的演員了?!?/br> 龍翔隔了三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悠然這句話的意思,而反應(yīng)過來之后,他便成功地徹底地轉(zhuǎn)型成了咆哮馬。 “臭女人!?。 饼埾枘潜緛砗芷恋谋强姿查g變得圓潤,居然在某一刻能裝下兩顆鋼珠。 接著,他雙手握住桌子的邊緣,毫不費勁地將桌子往悠然的方向一掀。 悠然躲閃不及,就這么跌在了地上,屁股著地。 接著,龍翔將報名表放在桌子上,轉(zhuǎn)身,離開。 但走了沒幾步,身后傳來悠然的聲音:“等等?!?/br> 龍翔回頭,看見剛從地上站起的悠然,她的手中,正拿著自己的報名表。 “你想干什么?”龍翔的眉毛又有了飛天的趨勢。 悠然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輕輕地,輕輕地,將那張報名表給撕開了。 這么一來,龍翔的眉毛徹底飛天了。 下一刻,龍翔博爾特上身,迅速沖向悠然。 那股nongnong的殺氣,就連那在學(xué)校超市買冰淇淋的小蝦米也感受到了。 當時,周圍其他社團的人都看見,龍翔的周身像是有一團光波,聚集著強大的力量,所到之處,都有無數(shù)的碎石飛裂。 當然,因著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的原則,悠然對此刻龍翔的形容應(yīng)該是:一個屎殼郎推著一團屎向著自己滾來。 不管是沖擊波還是屎殼郎,龍翔最終還是來到了悠然的面前。 他那濃黑的眉毛下,是一雙黑中帶著暗紅的眼睛,就像是木炭中的火星。 那是極高的溫度,是極大的憤怒。 他的手,向著悠然伸去,準備將她再次推倒。 但是龍翔的手在靠近悠然肩膀一公分前的地方停下了——因為另一只手,抓住了他。 如果手就是一個人的話,那這只手便可稱得上是傾國傾城,修長干凈,質(zhì)地如玉,然而卻沒有絲毫柔弱,反而在每根手指間都蘊藏著力量。 那種黑得低調(diào)沉默優(yōu)雅的力量。 全部的人都轉(zhuǎn)過頭來,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正午時分的陽光,在鏡片上環(huán)繞了一圈,這就是屈云的出場。 悠然仰頭,看著護在自己面前的屈云,他的背影,如金剛一般高大。 在那一刻,悠然終于向自己證明了,當初之所以會選屈云做男友,絕對不是單單看中了他的外貌,而是欣賞他那男兒氣概——她李悠然絕不是個膚淺的女人?。?! 龍翔也是個常干架的,他那靈敏的第六感告訴他,面前的這個在炙熱的陽光下沒有一絲汗水,眼神淡靜至深沉的男人,不是好惹的。 “怎么,想英雄救美?”龍翔全身起了警戒之氣。 但屈云的回答卻出乎他的意料:“不?!?/br> “那你干嘛阻止我?”龍翔一直沒有放松警惕。 “因為,”屈云微笑:“這個女人,應(yīng)該由我來解決。” 說完之后,屈云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尚不知事情已發(fā)生一百八十度轉(zhuǎn)變的地下女友,伸出手,往她額頭重重一點。 “咚”的一聲,悠然倒地,不起。 屈云轉(zhuǎn)過身來,邊拿出紙巾擦拭著自己的手,邊漫不經(jīng)心地對那目瞪口呆的龍翔道:“同學(xué),仇我已經(jīng)幫你報了,而戲劇社你也可以加入,天色不早,請回吧。” 龍翔一向不是個好對付的人,但在屈云面前,他總覺得自己還差那么一點火候。 反正那女人也得到了教訓(xùn),龍翔順著臺階下來,輕哼一聲,離開了。 而此刻,躺在地面的悠然,終于明白了一個自己非常不愿意承認的事實——她果真是膚淺的只看男人外貌的女銀來著。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當天晚上,悠然一腳踹開屈云家的門,怒氣中帶著哀怨地質(zhì)問出了這句話。 但是……客廳中沒人來著。 “我在這里?!睆N房中傳來屈云的聲音,不慌不忙,很少的情緒起伏。 悠然奔到廚房,重新問道:“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屈云閑閑地泡著咖啡:“我怎么對你了?” “你居然對我實行家暴,你不是男人!”悠然的每個字中都浸染著血淚。 “在我看來,那件事并不是你想象的這樣?!鼻破穱L了一口咖啡,喉結(jié)因為吞咽動作而性感地滾動了。 “我洗耳恭聽!”悠然靠在流理臺上,看著他,帶著那么點怒氣。 “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了?!鼻票晨恐鴻还瘢H眼,身著白色寬松的T恤,廚房柔柔的燈光,給那鎖骨打上一層陰影,隱藏著低調(diào)的性感,引發(fā)了無傷大雅的rou欲。 “所以你就自己動手把我給扁了?”悠然問。 “可以這么說?!鼻铺拐\。 “聽見這種話,我真不知是該開心還是難過?!庇迫粐@口氣。 “還是選擇開心吧,畢竟以后難過的日子還有很多呢。”屈云勸道。 “我想,你之所以這么做,是為了報復(fù)上次我將你推到草叢中,害得你額頭被撞傷的事情吧,你這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庇迫徊环蕖?/br> “那晚,當你將我推到草叢中后,我可不止被撞傷了額頭?!鼻频馈?/br> “那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悠然好奇。 屈云將手上的東西放下,那杯碟碰撞的聲響,有點涼。 悠然看著屈云向自己走來,在自己面前停下,伸出右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 悠然覺得,屈云像是再也見不到自己似的,想要用手來積聚記憶,他從她的臉頰撫摸到她的額頭,接著是鼻梁,向下,則是她的嘴唇。 屈云似乎非常偏愛她的嘴唇,那只手,不停地摩挲著上下唇瓣,像是恨不得能將手指伸入她的口腔內(nèi)一般。 在忍受了屈云這種怪異的“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