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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蒙著,眨眨眼。他低下頭來,手摸到了兜里的手機。現(xiàn)在他不在家里了,父母沒看著,晏堯其實可以過來見見他……他給晏堯發(fā)了個信息,對方難得沒有秒回,過了一會兒,他才收到回信。“今天要見客戶,沒空去,你自己好好工作?!?/br>童若失落地嘴角向下。晏堯又補發(fā)一條:“但是我也想見你。希望你發(fā)自己的照片給我看?!?/br>童若看了信息幾秒,調(diào)出手機的相機。他的位置在辦公室比較偏僻的一角,沒什么人注意得到,他緊張地深呼吸兩口氣,又再三確認辦公室里沒人對著自己這里,這才偷偷摸摸地給自己拍了一張。他的手機很舊了,畫質(zhì)不高,前置攝像頭沒有新款手機那些自拍美顏。照片上的他傻乎乎地盯著攝像頭,表情是rou眼可見的害羞,他覺得不好看,又沒勇氣重拍一張,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給晏堯發(fā)了過去。發(fā)完之后又補上好幾句話,拍得不好,不要多看,要不干脆不要看了,好像真的很丑……但晏堯飛快地回復(fù)了一句:“很可安。”童若有些疑惑:“?”對方沉默了半分鐘,才回道:“手滑打錯了。我是說,很可愛?!?/br>好在文字溝通可以掩蓋不少問題,例如表情,例如情緒。童若傻傻地信了,畢竟不小心打錯字是常有的事,晏堯捏著手機則差點捏碎,凝視著那張拙劣的自拍,眼神一刻也不離開。他壓抑著馬上奔過去見童若的想法,壓抑著自己去調(diào)公司監(jiān)控的想法,拿這一張照片充作安慰。連童若自己拍的一張照片都讓他激動興奮,幾乎不能自已。36.他對童若已經(jīng)執(zhí)著到走火入魔,他并不是沒有自覺。醫(yī)生說他是偏執(zhí)型精神分裂癥,癥狀說輕也不輕,說嚴(yán)重也算不上。他的自我認知能力仍然健全,且有一定程度的自控力,但長期積累的不安和偏執(zhí)讓他時常陷入妄想之中。光是一天見不到童若,他都覺得萬分難受了,恨不得馬上就去將人捉回來鎖起來,再也無法從自己的眼皮底下逃開。醫(yī)生建議他暫時遠離童若,培養(yǎng)自控力和對愛人的信任感,兼以服藥控制,先治療一段時間再說。晏堯根本沒回別墅,他在外面訂了酒店,每天除了工作以外就是盯著手機看,費很大的力氣才能不讓自己打電話過去。他把手機里存的一些監(jiān)控錄像刪了,實在控制不住時就吃藥睡覺。他和童若大部分時候只保持短信聯(lián)系,偶爾童若會打電話過來,雖然仍然對他的病情不太放心,但也不敢問得太直接,小心翼翼又關(guān)心地囑咐他要好好照顧自己。除了那一次在公司的自拍以外,童若后來還斷斷續(xù)續(xù)地拍了幾張,有他在吃飯的,也有他在家里面和父母在一起時的照片。這人明明已經(jīng)是青年年紀(jì),表情上卻永遠有著幼稚的天真和單純,因為性格原因,眉宇間總是帶著一股怯弱,偶爾舒展開露出笑容的時候,也沒法掃去那股氣質(zhì),只是在這種奇異的反襯上,讓晏堯覺得他可愛得讓人想抱起來親一口。突然和童若分開,他好像踩到了一個危險的邊界上,再踏過一步就是發(fā)瘋,在這邊站著便是沒有止境的痛苦。他晚上會對著童若發(fā)過來的照片自慰,想象自己把jingye射到那張臉上,然后童若就會露出可憐害羞的表情。那張小臉會染上粉紅色,水汪汪的眼睛里含著淚水,睜大了,睫毛上沾著白色jingye,微微仰起頭,神態(tài)卑微又無害,不知所措,幾近于惹人憐愛。終于在第三次自慰的時候他忍不住了,打了電話過去。這是童爸爸回家的第五天,童若的出柜計劃沒有絲毫進度,每天工作時都要走神,發(fā)愁怎樣才能跟爸爸說明白。他剛洗完澡回房間,準(zhǔn)備吹頭發(fā),濕漉漉的黑發(fā)發(fā)尾還滴著水,聽見了鈴聲,連忙把吹風(fēng)機關(guān)了。他和晏堯好幾天沒有說過話,聲音不自覺軟下來,像是有點兒想他。他們沒有聊關(guān)于出柜的事,雖然童若很想說,想道歉,又想向晏堯求一點兒主意。晏堯只問他在做什么,聲音異常粗重,童若乖乖地回答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不太對勁。他那邊沒有別的人,格外安靜,那點兒不規(guī)律的喘息聲就顯得格外明顯,還帶著點兒……熟悉的味道。童若揪緊了被子,小聲問:“你,你在做什么???”晏堯停了片刻,才回答:“在想你?!?/br>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性器上,那根東西已經(jīng)十分懷念童若了,站得老高,熱得不成樣子,硬得近乎猙獰。他擼動著柱身,感受著一陣一陣的、不輕不重的快感,聽見童若受驚地“啊”了一聲,心里的火熊熊燃燒,又道:“你不想我嗎?”晏堯毫不掩飾自己正在自慰的事,如果不是怕嚇到對面那個太過保守的人,他都想直接開視頻,對著童若的臉擼。童若囁嚅著,臉上已經(jīng)發(fā)熱了,好一會兒才回答說:“想的?!?/br>“能不能說點兒好聽的話給我聽?”晏堯聲音低沉,又喘了兩下,“我想聽?!?/br>“你,你在做那種事的話,就先不要和我……”“聽不見你的聲音我射不出來,”晏堯道,“我只能夠想著你做?!?/br>童若拿手捂住臉,降低了聲音:“別吧……”晏堯沒有說話,只是喘氣聲音又低了幾分。童若最擅長把對方的沉默誤解為是生氣了,或者不開心了,總之都是不好的方向,然后自己就背上了負罪感。他倒到床上,拿被子把自己遮起來,討?zhàn)埖卣f:“我不太會說……”“說你喜歡我,好嗎?”童若很聽話,臉埋在被子里,聲音低低的:“我,我喜歡你?!?/br>“再說一次。”“我喜歡你……”晏堯的聲音里加了一點兒類似于壓抑和興奮的元素:“若若,我愛你?!?/br>童若瞬間破功,支支吾吾地“嗯”了兩聲,羞臊得不行。晏堯這人說起那種話來是沒有半點兒猶豫的,又句句情深意切。他對著童若說:“我希望你在我面前,我想對著你做……我想和你做。”他道,“若若,我忍得快爆炸了,我快瘋了。我想讓你幫我摸這根東西,你的手那么軟,上次只是碰了一下,就讓我開心得快要射了……”童若好像連耳膜都在發(fā)燙,他的手抓住了被子,整個人像只倉鼠一樣往被子里又鉆了鉆,在晏堯又喊他的時候,才結(jié)結(jié)巴巴回答說:“我,我不敢的……”“那你再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