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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們就一筆勾銷!重新開始!”連湛的手停了一瞬,接著碰到了他的手,問:“是指你要和我上床的事?”覃小右哪里想得到他會這么正大光明說出來,一點兒也不害臊,手一下子想縮回來,耳根紅了。他們倆正面對著臺下的全班同學,雖然教室夠大,講臺也離同學們的前排夠遠,同學們聽不見他們說的話,但覃小右還是難免不好意思,壓低聲音惡狠狠說:“你怎么這么不要臉!”連湛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很是無辜:“不是你提出來的嗎?我確認一下而已。”“我,我沒說得那么直接,明明是你……”話說到一半,覃小右又莫名感覺自己輸了,氣哼哼的,“反正你知道就好了,自己做準備吧!不要到時候說我無理取鬧欺負你!”“不會。”連湛手指撓一下他的掌心,“我覺得你還是不至于欺負我的。”為了不讓其他人聽到,連湛的嗓音也很低,頗有一種成年男性的成熟磁性,覃小右竟然有一種他們倆是當著全班人的面打情罵俏的感覺。臺下不少同學還不停抬頭看,想看看覃小右這次主動挑釁老師又會是怎么樣的下場。他臉上發(fā)熱,哼了一聲,抄起考卷回自己的座位。連湛卻又在后面補上一句:“可以下課后再來問我更具體的,我好好教你。”同學交頭接耳感慨老師脾氣真好。覃小右卻知道連湛話里才不是表面上那個意思,本來就薄的臉皮更是受不住了,連瞪回去都不敢,憋屈地坐下,才回了聲:“謝謝老師,我自己學!”問什么問啊,連湛好像還是覺得自己不敢做那件事情。覃小右不服輸?shù)叵?,大不了回去自己再多找點兒GV,就不信學不到好方法!當晚下課的時候路過小店,覃小右斥二十元巨資,買了個最便宜的耳機,決定徹夜重新找片子研習。他回到自己的小宿舍,沐浴焚香縮上床。這次的找片歷程比上次的順利一些,點開的片子很是溫和,循序漸進,氣氛情調(diào)無一不全。覃小右看得目不轉(zhuǎn)睛,整張臉慢慢地熱起來,身子也隨之熱了。他一個青春期小男孩,最容易沖動,頭一次正??催@種東西,自己面紅耳赤的,手忍不住就往下身伸去。宿舍里開著空調(diào),被窩里卻熱得厲害。他只用左手拿手機,右手偷摸摸地在下面忙活,快到高潮的時候,屏幕畫面卻突然一轉(zhuǎn),變成了有人來電的畫面。覃小右嚇得手一抖,手機掉下來,指尖無意滑到了接通的按鍵。“喂?”耳機里傳來連湛的聲音,帶著些許疑惑,可能是隔著電波的原因,聽起來竟格外性感,“接得這么快……是一直在等我嗎?”覃小右羞惱罵道:“才沒有!”他把手抽出來,準備罵人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手上一片濕粘,下身那個地方射過之后已然軟了。他頓時氣焰全消,一下子把電話掛了,耳機線扯了,都不知道自己該生氣還是害臊,扭捏了一會兒,還是把鍋全部推到了連湛身上。覃小右紅著臉想,都怪那個永遠找不對時機的混蛋老師……干嘛偏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搞得好像自己是一聽到他的聲音就射了一樣!27.連湛又連續(xù)打了兩次電話,覃小右洗干凈手了才接起來,不爽地問:“干什么?”他聽到電話對面低低笑了一聲。“跟你說晚安?!边B湛道。覃小右登時又被治住了,到底還是年紀小,沒出息,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讓他臉紅心跳,“怦怦”個不停。他高傲地哼了一聲,話沒說出來,倒是連湛又補道:“好好睡覺?!?/br>“我本來都要睡了,”覃小右底氣不足,“都是你突然打電話!而且你為什么突然想跟我說晚安……”連湛回答:“你跟我住的那幾天,沒我在旁邊就睡不著覺,我怕你想起來之后也會這樣?!?/br>覃小右惱怒道:“才不會!又不是三歲小寶寶還要人陪!”說完便憤然掛斷電話,縮回被子里,還在碎碎念地辱罵連湛自以為是。結(jié)果他就像被提醒了一樣,閉著眼睛,翻來覆去,腦子里卻全是連湛。那個人白天時熟悉的味道、磁性的聲音塞滿了他的大腦,剛才那一聲“晚安”,甚至是聽到他的聲音那一刻、自己身體高潮的感覺……覃小右失眠到半夜,凄慘地發(fā)現(xiàn),他真的睡不著了。那些記憶都慢慢回籠,他想起來那段時間,他必須得有連湛的氣息在,本能上才能安心。但現(xiàn)在卻不是為了安心。他在想連湛,跟思春期一樣,有些貪心地渴求那個人的一切。覃小右第二天去的時候又變了個臉,帶著淡淡的黑眼圈和臭臭的表情,一反昨天常態(tài),再次不理連湛了。他的態(tài)度總翻來覆去,翻臉比翻書快,連湛上課的時候故意提問他,他也不站起來,只賭氣一樣地說“不會答”,讓連湛尷尬了好一會兒,只能轉(zhuǎn)點別人。放學了請他吃飯他也不去,推說約了別人一起吃。結(jié)果下午來巡班的時候,連湛就發(fā)現(xiàn)他餓得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問他他還要逞強說“不餓不餓不用管我”。連平時不太柔順的頭發(fā)都蔫了一樣,垂著,可憐巴巴的。連湛給他買了面包和奶茶,讓同學帶過來,自己無奈地先走了。他還是不太習慣對付覃小右,這小家伙愿意和他說話的時候,他調(diào)戲逗弄一下不難,這樣不理人的時候,他也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好在覃小右別扭了兩天不到,又主動來找他了。這兩天覃小右吃不好睡不好,老想著他,刻意找片子看的時候難得入睡了,做了春夢。結(jié)果春夢中,連湛仍然是那個角色。抱著他,哄著他,親吻他——那樣的感覺卻讓他熟睡了,早上起來還發(fā)現(xiàn)自己夢遺,黏黏糊糊的白色液體糊在褲子里。他把褲子蹬掉,光著屁股在被子里滾,臊得要死又蜷成一團,嘟嘟囔囔咒罵連湛:“這家伙給我下了什么迷魂藥!”明明他才是要上連湛的那個人,為什么會自己敗自己的氣勢,做出這種夢!連湛被他又一次找麻煩了,好笑地看著他。他則挺直了自己的腰桿,結(jié)結(jié)巴巴要求道:“你,我,我這兩天要去你那里??!”“為什么,你不是住宿舍住得好好的嗎?”覃小右瞪他一眼:“現(xiàn)在住得不好了!”連湛問:“是覺得太小了還是那里條件太差?”覃小右漲紅了臉,才回答:“睡不著?!?/br>連湛挑眉看他。“都怪你這個烏鴉嘴,你是烏鴉精吧!”覃小右扭開了頭,“我,我要你陪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