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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找才行,這天晚上,穗海趁著高宮洗澡的時候,偷偷摸摸地潛進了高宮的房間。高宮雖然會要求穗海打掃別墅,但他從來不讓穗海進自己的房間。所以那些照片極有可能在那里。穗海輕輕地推開房門,踏了進去。房間里十分整潔,簡直就像沒人住過一樣。「要從哪里開始找呢……?書桌的抽屜嗎?」雖然擅自翻動別人的東西是不對的行為,但為了自保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穗海打開了最上面的抽屜,里面放置了筆記本、文具、參考書……但是沒有照片……他逐個拉開下面的抽屜,但那些抽屜幾乎都是空的,找了半天,別說是照片了,連當時那臺數(shù)位相機的影都沒看到。他又檢查了茶幾和床底下,同樣也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由于房間里東西本來就不多,所以一下子就翻完了一遍。「唔……到底藏到哪里去了?」穗海屏住呼吸,往床上躺了下去。——干脆在這睡覺好了……穗海滿不經(jīng)心地想著。唉……要是高宮抱我的時候可以溫柔一點就好了……他實在是太粗暴了……而且……剛剛睡覺的時候,好像有誰在摸我的臉……應該不可能是高宮吧……他只會把人從沙發(fā)上踢下來而已。——大概是我在作夢吧……——真是的……光是想到這件事,就覺得腰又在痛了…………咦?穗海的眼角余光忽然瞄到床頭的小柜子。剛剛沒檢查到這里!穗海馬上坐了起來,打開床頭柜的小抽屜,里面赫然放著那臺數(shù)位相機。找到了!他在心里小小地歡呼一聲。數(shù)位相機旁放著一本黑色的記事本,微微露出一張照片的角角,既然已經(jīng)找到目標物,就不要再亂看別的東西啦……而且,這可是侵犯隱私的行為??!不過,壓抑好奇心對身體不好呢……而且對方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惡魔,干嘛為他著想??!穗海想著想著,便心一橫把照片抽了出來。「啊……」那是一張很舊的照片,照片里是父母跟小孩子的合照,小孩子大概五歲左右吧!照片的背景是一幢很漂亮的洋房,感覺上像是在外國拍攝的。照片里的女人相當年輕,不過還可以看得出是菜美子本人,也就是高宮的母親。這么說來,這個小孩子就是高宮羅!那旁邊的這個男人應該就是高宮的親生父親了。高宮一直把這張照片帶在身上,是不是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記那個家呢?他應該很不諒解母親再婚的事吧……說不定他打一開始就很討厭我,所以才會對我做那種事……而不是因為我在便利商店看到他跟那個男孩子在一起……穗海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突然傳來門把轉(zhuǎn)動的聲音,嚇了穗海一大跳。「糟糕……!」穗?;呕艔垙埖匕颜掌呕卦唬o跟著門就被打開了。「你在這里做什么?」「沒……沒什么啊……」穗海有些心虛地回答。剛才偷看照片的事,應該沒被高宮發(fā)現(xiàn)吧……「你想要在這邊過夜嗎?」「咦?」「你不用隱瞞我,你是想跟我zuoai才跑到這里來的吧?」「開什么玩……這……唔……說真的……那個……」對呀,要是拿這件事當藉口的話,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我來這里的真正目的了……可是……「我們都這么熟了,你犯不著害羞吧……」高宮壞壞地笑了笑,關(guān)上門走了進來。那腰間纏著浴巾,衣衫不整的模樣,不知為何看起來格外的迷人。「耶……這個……不是……」穗海瞪著高宮滴著水的前發(fā),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出話。高宮瞇著眼睛,突然噗地一聲笑出來。「怎?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沒什么,你本來的目的是那個吧?……」高宮用下鄂指了指床柜的方向,床頭柜上放著剛剛拿出來的數(shù)位相機,穗海的臉色一下子像火燒一般。本來打算立刻藏起來的,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這么重要的事竟然忘記了!「不過,就算你拿到那臺相機也沒有用,里面沒有插記憶卡。」「記憶卡……?」「記憶卡……就像一般相機需要底片一樣,數(shù)位相機需要用記憶卡來儲存影像?!?/br>「!」聽到高宮這樣說,穗海趕忙打開數(shù)位相機檢查。果然是空的!「你藏到哪里去了?快點還給我!」「還給你?那是我的東西吧?」「喂喂!可是你拍的是我??!記憶卡在啊,快說!」「你說呢?」高宮聳了聳肩。慢慢地走進房間內(nèi)。「不過,就算你找到記憶卡也沒用,因為我已經(jīng)把那些照片用E-MAIL轉(zhuǎn)寄到家里的電腦了,你拿走記憶卡也沒有任何意義?!?/br>「可惡……!」穗海咬牙切齒地瞪著高宮。他那么小心謹慎,要拿回照片的可能性根本就是零。高宮笑了笑,托起穗海的下鄂,輕聲問……「跑到別人房間內(nèi)東翻西找的壞孩子,必須具備什么條件,你知道嗎?」「那種事誰知道?。 顾牒嵟鼗卮?。「咦?真的不知道嗎?」「……」穗海眼睛飄向旁邊,小聲地呢喃了一句。「我沒聽見,你再說一次?!?/br>「……」穗海惡狠狠地盯著高宮,然后像火山爆發(fā)似地大吼:「要敢作敢當,有膽做就有勇氣擔!」「……說的好!」高宮笑著拍了拍手。「把衣服脫掉,今晚就睡在這里吧——要是你乖乖聽話的話,我是不會對你做環(huán)事的。」「什么東西嘛!什么叫做不會對我做壞事?你?你這家伙……反正還不就一直這樣那樣……!」已經(jīng)過了一個禮拜了,穗海的手腕還看得見青紫色的瘀血跟擦傷。仔細瞧瞧,連腳踝也有當時被捆綁的傷痕。不管洗衣服還是做家事,只要一沾到水,那些傷口就痛得不得了。不過高宮一點也不在意,還大言不慚的說……「我說過啦——你要乖乖聽話嘛……」「那可真是抱歉?。∥揖褪且稽c也不乖巧可愛!」「哈哈哈——」高宮聞言不禁大笑。穗海生氣地皺起眉頭。算了,要這個粗暴的家伙溫柔一點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傍晚,兩個人一起在廚房里張羅著晚餐。穗海站在流理臺前,正在準備香菇炒飯所需的材料。而高宮切完培根之后,就開始切做沙拉的生菜。他的刀法相當俐落,一看就知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