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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的儀器聲,讓人心臟似乎也跟著停止了跳動。他的尸體被他父親火化,骨灰?guī)Щ亓思亦l(xiāng),之后跟他的父親也沒有再聯(lián)系。他的身體被蓋上白布之后,從面前推去太平間,自己沒敢掀開來看過,白布遮住的是不是真正的端木寧?端木寧死亡的消息,是古唯告訴自己的,而不是他的主治醫(yī)生?很多微妙的疑點,現(xiàn)在仔細(xì)想來,慢慢變得清晰起來。原本不該會有死人復(fù)活這樣匪夷所思的想法,可是,世上不會有那樣相似的人吧?跟江寧相處的這段時間,他身上跟端木寧重合的地方越多,周放的疑慮便越大。在醫(yī)院等了好久,終于見到了當(dāng)年的主治醫(yī)生。仔細(xì)詢問之下,這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怕的事實。“端木寧?”接下來的話,讓周放僵在原地半晌不能言語。“他渡過危險期之后,不是轉(zhuǎn)院了嗎?”回北山市的路上,耳邊一直回響著醫(yī)生溫和的聲音。“當(dāng)年手術(shù)那天,我老婆也在這醫(yī)院生孩子,所以當(dāng)時的情節(jié)我記得特別清楚,那個端木寧傷得很重,不過運氣還真是不錯,手術(shù)也特別順利,他渡過危險期之后,我當(dāng)時忙著去產(chǎn)科看老婆,這件事只告訴了剛好來辦公室問情況的那位古先生……”醫(yī)生一直以為自己是端木寧的哥哥吧?以為江山、古唯和自己是一家人,所以只通知了古唯。沒想到,古唯居然只手遮天,騙人說端木寧死了?他到底是什么目的?為什么要如此殘忍?端木寧知道這件事嗎?一個謎團解開了,另外的謎團卻更讓人心煩。不管怎樣,至少端木寧還活著,至少不用獨自懷念那個孤零零的墳?zāi)埂?/br>江寧來了電話,語氣依舊是專屬于他的冷淡風(fēng)格。“你人呢?我進不去家里?!?/br>因為那個家字,周放只覺得心里格外溫暖,嘴角不由得翹了起來,輕笑道:“我在路上,按你的吩咐減速開車,還得兩個小時左右才能到家呢。”那邊沉默片刻,這才問道:“你去哪了,兩個小時那么久?”“回老家一趟?!敝芊趴桃怆[去了去醫(yī)院查證的事,怕他等得辛苦,又叮囑道:“你別在樓道等,去下面的咖啡廳喝點東西,還有,記得加糖?!?/br>“嗯,你開車慢點。”“知道,待會兒見?!?/br>剛要掛電話,那邊卻突然想到什么一般:“你怎么知道,我喝咖啡不加糖?”周放笑著:“跟你的性格很符合,不是么?”那邊也沒有多問,只是回復(fù)道:“那我等你回家?!?/br>雖然答應(yīng)了開車慢一點,卻因為那個人在家門等著自己,不由得加快了車速。到了小區(qū)之后,已是晚間十一點,咖啡店似乎關(guān)門了,周放開著車四處找人,在附近的小廣場上,看見那個人坐在石凳上,因為天冷,身體蜷成一團。那一刻突然很想抱抱他,于是馬上付諸行動,下車跑步過去,猛的把他抱進懷里。就像多年前擁抱住那個人一般,緊得沒有絲毫縫隙。像是用行動證明自己的心意,又像是,害怕分離,害怕這一切只是一場虛幻的夢境。被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跳,江寧瞪大了眼睛,在看到對方是周放之后才松了口氣,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回來了?”周放又收了收懷抱,柔聲道:“怎么在這里等?不怕冷?”說著,把他冰涼的手握進掌心里。冷暖接觸,兩人身體都輕輕顫了顫。江寧淡淡地笑了,“咖啡店關(guān)門了,把我趕出來的?!?/br>周放拉著他往回走,江寧卻因為腿被凍僵的緣故,走得有些吃力,到了樓梯前的時候,周放直接把他背了起來,還故意用手掌撐了撐他的屁股。“你放我下來!”江寧白了他一眼,周放卻無視他的反抗,拉起他的手環(huán)住自己的脖子,壞笑道:“背夫人回家嘛?!?/br>“誰是你夫人……”聲音冷冷的,低垂著頭,嘴角卻輕輕揚了起來。“雖然是喝醉了,可咱倆畢竟‘那個’過,對吧。”周放的聲音痞痞的,江寧知道他在說酒后的事,有些心虛,于是低頭不說話。周放輕輕笑了起來,背著江寧上樓梯,一路上刻意放慢了速度,身體接觸的地方似乎都變得火熱起來。好不容易熬到三樓,江寧只覺得自己心跳快得像要從嘴里蹦出來了。到了門口,周放才依依不舍把人放下,拿出鑰匙開了門,拉著他進屋。屋子里因為一整天都沒人在,溫度有些涼,周放開了空調(diào),讓江寧坐在沙發(fā)上,體貼地給他倒了杯熱水。然后坐在旁邊,輕輕摟住江寧的肩,“家里的事情處理好了嗎?”江寧點頭,“嗯,我爸公司出了點問題,現(xiàn)在沒事了。”周放輕輕笑了笑,“處理完就好,那么就可以陪著我了。”什么公司?出什么問題?很多疑問忍著沒有說,怕傷到他。猜來猜去,謎團便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可坐在對面的人那種驕傲的性格偏激的想法,周放暫時不想逼問他什么,免得又把人惹怒了來個半路失蹤。江寧抬頭看了他一眼,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你呢,最近有什么煩心事嗎?我聽說你新書出版好像遇到點問題?!?/br>周放無奈地嘆了口氣,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沒事,這本書暫時不出了,我都打算在網(wǎng)上貼結(jié)局了。”江寧張了張嘴,最后還是忍著沒說。周放笑著摸了摸他的發(fā),“不說這個,問你,這幾天有想我嗎?”江寧淡定的低頭喝水,把一杯熱水都喝光了,這才說道:“沒。”“真無情啊,我可是想你想得都快吐血了?!眽男χ瑴愡^去在他耳邊道:“如果我吐得出,絕對能血濺三尺白綾?!?/br>江寧扭頭瞧了他一眼,指了指杯子:“還有熱水嗎?”調(diào)戲他居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周放覺得真有挫敗感,一把把他攬進懷里:“要熱水嗎?我喂你?!?/br>說著便把嘴唇湊了過去,順勢把江寧壓倒在沙發(fā)上。江寧倒是沒反抗,順從地張開了嘴讓他侵入。這次的親吻跟以往不同,比起那晚的粗魯,今天的周放溫柔了許多,溫柔到像是對待什么珍貴的寶物一般,舌尖如羽毛般輕輕滑過口腔粘膜,一遍又一遍的親吻,像是在確認(rèn)什么,又像在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