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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歲時被族長爺爺帶去了涼山……從此他便在那座荒涼之山內(nèi)自行修行。這期間族長爺爺會每隔一段時間去涼山看他,有時候太忙了,就派孫子熒濁前去探望。熒濁也會經(jīng)常去涼山陪元卿一同修煉,也會帶些衣裳,和吃的,畢竟元卿在長身體,衣裳小了得換。元卿拿著木桶去東邊小河流那打水,卻見右邊順著水流飄過來一具“尸體”,他放下木桶向河中心走去,越走進那黑衣人“尸體”,他的身體越往下沉,都埋在腰間處,水位快到脖子處時停住,將那人拉過來摟緊他腰,往岸邊游去,在他手觸碰他身體時他已經(jīng)感應(yīng)到這人還沒有死透徹,有得救。他將這少年拖上岸,停頓了一下,又將他背起,往自己的住處走去。“熒濁,你去打些水來燒熱端過來?!睙蓾嶂豢戳艘谎鄞采夏莻€滿身是傷,滿身是血的少年,轉(zhuǎn)身走出屋子。元卿將少年擋在臉部的頭發(fā)剝開又拿來濕布巾為他擦干凈臉上的血跡,這才看清了少年的五官。雖然臉上多處深淺不一的傷口會讓少年的臉部看起來很恐怖,但元卿并不覺的,心疼道:“誰如此狠心竟將你傷成這個樣子。”熒濁站在一旁也看著這個傷勢嚴重,幾乎說是性命已經(jīng)在鬼門關(guān)地少年,雖然他面部有多處傷,但卻不影響他自身的美玉氣質(zhì)。兩夜過后少年身上的傷口又自愈了,只要他不死,就算全身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他照樣可以將傷口自愈。但若是死了,他自身的自愈體質(zhì)也會跟著消失。元卿自是很好奇少年擁有自愈體質(zhì),兩夜時間身體所有的傷口都自行痊愈。但也想不通為什么他傷口都愈合了,而人明明有生息的跡象卻沒有醒過來呢?他每天除了修煉法力之外,就是幫昏迷的少年洗漱,換衣裳,還親自喂他吃飯……有時候熒濁都覺得這個少年肯定是活不過來的,但元卿卻非常的堅定少年能活過來,只不過,不是現(xiàn)在。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重復著給少年洗漱,穿衣,喂飯……到了第八十一天后少年醒了??梢哉f是身體內(nèi)傷完全好了。少年的內(nèi)傷終是好了……“明舒,我好累哦,可以休息會兒么?”“好,那就休息一會兒吧?!泵魇鏈厝岬孛X袋。覺得他像個孩子似地。元卿去深山里尋了一顆小樹苗,兩手捧著寶貝似的捧著一顆花樹,朝著明舒走去:“明舒,你看我從那邊山里尋來一顆野櫻花樹苗,咱們把它種在小河邊吧?!?/br>二人走去小河邊,將小樹苗種下,又拿了桶,提了水,澆上。“明年是不是就可以長出花來呢?”明舒看著他,“應(yīng)該吧?!倍讼嘁曇恍?。明舒因為裂天兕而魂入迷離。元卿卻傻傻的守在九嶷山等他回來。直到,十萬年之后,他感應(yīng)到明舒還活著,為了尋他的跡象,他翻遍了天地各界都無果,但他總心神不寧,似乎有什么聲音在召喚他,引導著他尋去與天地隔絕的迷離之境。這個地方他似乎從殘缺的古跡上見過,好像是太易創(chuàng)神生身之地。這里是與天地六道隔絕,根本無人知道有這么個地方存在。他打不開迷離,也進不了迷離,心口卻如火般炙熱,他知道他還活著,他知道他需要他……他沒有把握,但他想試一試……手中利刃喚出,毫不猶豫的刺進胸口,隨著利刃拔出,血液似婉婷般的朝著迷離上方侵入。他笑了,他知道這樣做明舒一定會出現(xiàn),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元卿方榻入府內(nèi),頭暈暈乎乎,身子似乎要傾倒,“靈華君,”呈歡見狀忙竄了出去,幻做人來扶住他背,“靈華君……!”元卿搖搖頭,努力睜著睦子,瞧著他笑,“不要擔心,先扶我回內(nèi)室吧?!边M了內(nèi)室后安慰他不要他擔心,之后打發(fā)他出了去。自己則坐在床榻上,盤膝調(diào)理內(nèi)氣。呈歡很疑惑,靈華君每日早出晚歸的到底是干什么去了,一回來身體就這般脆弱。他在院子里度來度去。他知道每天這個時辰靈華君起來洗漱過后便出司命府。呈歡跟上他,一直跟到了他也不知道的地方,遠遠的看著靈華君在用利刃刺入胸前,霎時間血如婉婷而上,入了迷離之境上空。這樣堅持了一千年……迷離之境上方裂出一條縫隙,跟著明舒蘇醒,順著縫隙出了去,并且還飛升了……元卿在凌霄殿見他時面容表情很平靜,內(nèi)心歡喜的不得了,暗地請求玉帝將他打發(fā)來司命。第48章第四十八章:元卿元卿隱身在半空,一直跟著他,跟到了冰蟬的洞府。但他不明白冰蟬為何留他喝酒,還在他酒里下藥。元卿現(xiàn)身,“你到底在他酒里下了什么毒!”冰蟬道:“我沒有下毒。倘若我下毒,那也毒不死他不是么。”這句說冰蟬說對了,他就算下毒,對明舒來說,那毒也傷不了他身,但看明舒的神情,下的不是毒,那又是什么!冰蟬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陰險一笑,但這陰險并非是害人,而是成全,“情憂?!?/br>“什么意思?”“就是那個的意思……”冰蟬笑笑道:“你不會不懂我說的什么意思吧!”元卿忽然明白了,逼近他一把揪住他衣領(lǐng),憤恨道:“解藥拿來?!?/br>冰蟬道:“解藥,沒有,”元卿第一次咬牙切齒的恨道:“你……”冰蟬道:“其實不是沒有,只不過……”“你有什么條件,說罷!”“我并沒有什么條件,只不過是為了換你救命之恩而已,”“……!”元卿救人只是救他該救的人,并不是為了要誰來還恩情才出手相救。他離元卿唇很近,預(yù)吻卻不吻,他知道的內(nèi)心從沒有江自己放在心上,更知道他的內(nèi)心一直都被明舒占滿,轉(zhuǎn)而定在他耳旁細聲道:“其實這解藥就是靈華君自己嘍?!比缓笸撕髱撞剑苷痨o的說著:“你救過我,我也救過你,這次明舒事件之后我們就互不相欠了?!笨此嫒莺孟翊耸屡c他無關(guān)一般。元卿知道冰蟬做到這一步,也實屬不易了?!澳?,那你也不能用這卑略手段……”冰蟬似乎總能看透什么,道:“我豈會不知司命君的心意,倘若你要他親自送上門去,我覺的不大可能,既然我欠你一份人情,我何不如這樣做,隨了你心意呢。”元卿不想在跟他扯廢話,直接道:“別跟我裝神弄鬼,把解藥拿來,不然就別怪我……”冰蟬無奈道:“我都跟你說了,解藥只你能解,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