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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松些。我抱起她,她一驚,害羞的將臉蛋埋進我胸前,摟住我脖子,來去的行人投來羨慕我和那姑娘的眼神。“郎才女貌?!?/br>“天作之合。”“這女子真是好福氣。”夸獎,羨慕……我耳朵邊聽到元卿的鄙夷一語,“這桃花運惹的是著實的好呢!”元卿沒走?我眼瞅著人群,但卻看不見他。想必他是隱去身法。城門外,抱著這美人走了大概有十多里地吧!喬木叢林中間有一山丘,兩邊卻似庭院般,有一條石板路,周邊石壁忽然大開,是個洞府?我將那姑娘放下,扶住她。她道:“這就是我家了!”洞府門口前站著一只妖?什么妖,我沒細看。感覺不是壞妖。他輕步挪至我面前,道了句:“多謝公子將舍妹安全送回?!?/br>我道:“只舉手之勞,不用客氣?!比耸撬突亓?,我也該走了,方轉(zhuǎn)身便被那位姑娘的“哥哥”喊叫住了,因著我救了他“meimei”,這位老兄好意請我去他洞府吃酒。我竟不知不覺喝醉了。迷糊見聽他對某人說:“你已現(xiàn)身,何不出來一見,”那人顯了真身,站在他面前,“我這都是在為你著想呀,你想了他那么久,現(xiàn)如今他已醉的不省人事,你大可以與他,咳咳,接下來不用我說,你也知道該怎么做了吧!“冰蟬老弟,你葫蘆里賣的什么鬼藥?!边@是元卿的聲音!我努力睜一睜雙目,看去,元卿與這位是什么關(guān)系,也容不得我仔細想,此時我已炙熱的很,不知是醉了的緣故否?只覺得身心似火燒一般熱的難受,呼吸忽快忽慢。這酒的后勁兒可真足,我想我是醉了!冰蟬道:“我可從來不賣鬼藥,只為了還你當年救命之恩而已?!痹湓诒平徊降溃骸敖馑幗o我。”他貼近元卿耳邊不知說了什么,我沒聽到,只見元卿臉色沉重,一把揪住他衣領(lǐng),幾乎是羞憤,加重了語氣道:“你,到底想怎么樣?”他與他唇間不過一片樹葉的距離說著:“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甚心痛,想他,為何不得到他?!鄙袂槟坏拈]上眼睛,退后些許。元卿道:“我從不做強迫他人之事,你何苦要逼我!”他道:“我知你心,所以不逼你一下,你又怎會去做你想做的事!”忽然向著元卿一笑,神情似是悲傷,化白光一道不見了蹤跡,我想他應該是走了罷!趴在桌子上的我雙目迷離,元卿只站在離我不到一尺的距離,在我眼前度了幾步,停下向我望來,冰蟬方才說的話一直都在我耳邊響起,其實他說的那些何嘗不是我的心聲?我心知元卿喜的是明舒,而不是我,他只當我是明舒的影子,其實在我看來,能得元卿青睞已經(jīng)是榮幸之至了。我所求不多,能陪在他身側(cè),對我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迷迷糊糊,哏嗆著站起,向著元卿走去,元卿怔在原地,楞神瞧著我,不知作何反應。我與他距離越來越近,一步,兩步……就在一層紗的距離我駐了足,雙目盡含深情道:“若真想,那便不要考慮別的。”說罷,一把扯掉自身上的仙袍,甩向我與元卿頭頂上方,仙袍落下覆蓋元卿與我的那一刻,他竟貼身上前,一把摟住我腰,低聲,且溫柔的說道:“方才你說的話,可是當真的?”我點頭嗯聲,他又道:“那可否與我行些旁的事?”不待我搭腔,他雙唇驟然觸壓至上,后續(xù)已容不得我清醒,便似飛蛾撲火般,就算燒的遍體鱗傷,就算燒成灰燼,在這一刻竟覺的沒什么遺憾了。因著,我得到了元卿。不知何時待我稍稍清醒,睜開雙目卻不見這洞中有人,待我坐起,抬手扶額道:“頭真痛?”“醒了!”從一旁洞門走進那個就是昨日請我喝酒的冰蟬妖,他道:“昨夜與靈華君睡的可還舒暢。”我一驚,“唔!靈華君……他來過?”他吃驚望我,我整整凌亂的衣襟,又向他看去,伸著臉道:“昨天那酒,味道甚好,還有嘛,帶回去給元卿嘗嘗鮮!”昨晚上喝太多酒,迷迷糊糊就睡去了。作者有話要說:走過路過的小可愛們,看過了給提出些建議唄。第29章第二十九章他說靈華君來過……我昨晚可能喝的太猛了,當時醉的一塌糊涂,他可能來過,可能沒有來過,并不清楚,也不記得了。冰蟬似乎并不想說穿靈華君一事,只干干一笑,道了句:“那是我順路在街上買來的,不曾記得酒名。所以愛莫能助呀,老兄!”我應聲,摸了摸下巴道:“那元卿沒口福了?!甭犖疫@么一說他像是松了口氣,精亮的眼珠子動了動,到了杯水給我,“清清口吧!”我接過,灌進腹中,又遞回給他,下了石榻。我道了句:“多謝款待,我該回去了,若元卿尋不見我,該是著急了?!?/br>他道:“那也是,”像是有些許苦澀?;蚴俏铱醋哐哿耍?/br>我乘風飄然至天廷,回司命府的道上撞見了辛潼仙尊,問:“仙尊這是去哪兒消遣?”他向我笑著道:“去司命府,找靈華君有些要事相說。”原是順路,我呃聲,“那一道去吧?!?/br>辛潼仙尊與靈華君在文案室不知談些什么,我駐足門口,在想,要不要進去聽聽,或者趴門口豎著耳朵偷聽下,可這行為并不是君子所為,那還是作罷,轉(zhuǎn)回院子里,站在櫻花樹下,那時元卿問我可喜歡櫻花,我答,喜歡……櫻花?,那時并沒有確定,現(xiàn)下我確定,我很喜歡櫻花,櫻花甚好看,元卿就如此。不知何時元卿在我內(nèi)心的位置卻是那般難以割舍,他已成了我最深的念想。若某天他忽然消失,我會不會瘋了似的到處去尋他,不敢想,不曾這般想。聽腦子里邊有誰在喚:“明舒,你看……”就在這關(guān)鍵時刻,突聽輕咳一聲,聞聲側(cè)首看去,元卿與辛潼仙尊一道出了文案室,就站在門檻邊兒上,四目瞧著我,那神情有種讓我心疼的感覺,他倆相說的事情,說完了!這辛潼仙尊怎拿那種悲涼眼神盯我?心道,莫不是我又做了什么不可逆轉(zhuǎn)的錯事么?沒想到辛潼仙尊第一句話竟是,“這櫻花,你可似曾相識?”他抬首去瞧我頭頂上方的櫻花。我道:“不記得?!彼圃嘧R么!只是我真想不起我與這櫻花有什么關(guān)系!他似乎是急了,抽了元卿手中那把折扇走至我跟前,將扇子擺在我面前,“那這個呢?它可是你貼身之物,你難道也不記得了?”我道:“別說,我還真不記得了,”他唉嘆一聲朝向元卿,“看來他病的不清!”我不是病的不清,只是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