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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了男孩,這為了爵位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禍端,只此一點(diǎn)那尤家大姑娘就最合適,更別說她打聽了這么久,那尤家大姑娘的事也沒少聽,確實(shí)是個才德兼?zhèn)涞暮霉媚铩?/br> 秦氏想了想,當(dāng)即又去找賈敬,一提到賈敬她就頭疼,自公爹去后,賈敬竟是迷上了道術(shù)煉丹,隱隱有幾分拋開世俗的樣子,真是叫人擔(dān)憂。 賈敬一見秦氏,皺眉問道:“這又是怎么了?” “老爺。唉,還能什么事,還不是珍兒續(xù)弦的事。” “怎么,有人選了?” “我能有什么好人選,還不是老爺眼光好,是尤大人家的大姑娘。” “嗯,唉,好是好,以我們兩家的關(guān)系要是在能結(jié)親自然是好,子安(尤文德的字)那人你不知道,他啊雖然人十分保守,平時也不冒頭,但是卻是頂有本事的,要是珍兒能有這么一位岳父,我也能更放心些,只是我與他相交多年,他那性子你是不知道,對他那兒子閨女寶貝的不像樣子?!?/br> “瞧老爺說的,再寶貝女兒大了也是要嫁人的,與其嫁到別人家還不如嫁到咱們家,憑老爺和他的關(guān)系,您要是去提親,他還能不答應(yīng)?!?/br> 賈敬擼了擼胡須,道“哼,為著這孽畜,我少不得要搭些面子,不急,我們家還沒出孝,孝里說親是大忌。”賈敬現(xiàn)在對這些條條框框可是記得相當(dāng)勞。 “哎呦,我的老爺,又沒說要你現(xiàn)在就定下來,只先通通氣,要人家知道,那尤家大姑娘馬上就要及笄了,咱們還得一年多才出孝,等那時候,人家指不定都定出去了?!?/br> “哦?這……” “老爺呀,這可是關(guān)系到咱們府里未來的大事?!?/br>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等明天我就去拜訪一下,行了吧!” “好,好?!?/br> “等一下,你這幾天讓珍兒仔細(xì)著些,到時候只怕少不得領(lǐng)他前去拜見一番?!?/br> “妾身知道了?!?/br> 尤文德升官以后,麻煩也變多了不少,大理寺再怎么說都是實(shí)權(quán)部門,各個皇子黨也都開始向他拋出橄欖枝,這要是處理不好被打壓是肯定的,他又沒有背景,簡直杯具啊,唯一值得高興的大概就是他現(xiàn)在好歹也是實(shí)權(quán)的四品官,多多少少能在圣人腦海里有點(diǎn)印象,讓諸皇子多少顧及一點(diǎn)。 尤文德對諸皇子的拉攏是以不變應(yīng)萬變,堅(jiān)決保持忠臣形象,天子腳下,皇子們還是不太敢拿這樣旗幟鮮明的忠皇黨怎么樣,尤其是接觸下來發(fā)現(xiàn)尤文德就是個死腦筋的儒生,也就不那么熱情了,只要保證這人不會倒向別人就行了,反正也不是多重要的人又不會耽誤到他們的利益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尤文德挺過最初階段總算是輕松下來。 聽說賈敬突然遞了拜貼上門尤文德著實(shí)驚了一下,賈敬自守孝一來不說足不出戶也差不多了,怎么會跑他這來。 等過了幾日賈敬登門,盞茶之后隱晦的說明來意,尤文德不由一驚,這是打上他女兒的注意了,尤文德雖然不記得紅樓全文,但好歹讀過有大致印象,這賈敬之子賈珍,那可是出了名的好色,最著名的事大概就是和兒媳婦秦可卿爬灰了,這種人居然敢囂想他的女兒 ! 尤文德強(qiáng)忍住把茶扔到賈敬臉上的沖動,聽賈敬大略介紹了一下他家的情況,尤文德只模棱兩可,心里想著回去和李氏盡快幫尤清媛把婚事定下,到時候就有辦法拒絕了。 要不是雖然賈敬沒啥本是但身后勢力頗多,不說四王八公,就是他的妻族雖然秦老大人去世了,但是秦氏的兩個兄長可是還在,一個三品一個四品就夠尤家喝一壺的話,他早就把人趕出去了,賈敬最后還說什么改日帶賈珍上門拜訪,尤文德也沒在意。 好不容易送走了賈敬,尤文德沒有的煩躁,仔細(xì)想想尤家,尤氏,尤二姐,尤三姐,尤文德忍住破口大罵,難不成我女兒居然是傳說中那個寧國府的尷尬人尤氏? 尤文德結(jié)合自己的情況仔細(xì)想了想,要是他沒穿過來,按原主的性子和尤啟松原本的狀況,尤啟松只怕熬不過兩年,而原主就是個假道學(xué),娶一個帶孩子的美貌的寡婦什么的絕對干的出來,要不是他穿過來仔細(xì)調(diào)養(yǎng)過身子,依原主的性子,就他剛穿過來那病指不定就會留病根再加上郁結(jié)于心,只怕也活不了幾年。 想明白自己可能不是什么路人甲,而是紅樓里連面都沒漏就死了的醬油,尤文德整個人都不好了,心情更煩躁了。 尤文德帶著一身怒火進(jìn)了正院,李氏一見他臉色不好,忙打眼色讓一眾丫鬟退開,只親自倒了茶給尤文德,問道:“老爺這是怎么了?” “呼”尤文德喝了口茶,呼出一口氣,道:“夫人在外交際可有發(fā)現(xiàn)適合媛兒的?” “哦?老爺怎么想起這事了?前年就開始找了,只不過總是都不太和心意。剛剛寧安侯來,難不成?” “唉,他想讓我把媛兒許配給他兒子。” “什么,當(dāng)真?”李氏有些驚喜道。 看著李氏有些驚喜的臉色,尤文德煩躁道:“怎么難不成你還覺得這是們好親?” 李氏感覺到了尤文德的怒火,雖然有些不解,但也不怕他“怎么老爺不滿意,莫不是,他家朝政上有什么牽扯?” 尤文德一想如今這倒還真沒有,原本寧榮兩府偏向太子,但這幾年完全一副忠于圣人的樣子,寧府更是連軍事也一點(diǎn)都不沾,進(jìn)來更是閉門守孝,與世無爭,榮府有榮國公鎮(zhèn)著也是消停,“這,到?jīng)]有?!?/br> “哦?那老爺怎么不滿意,以咱們家如今的家世和媛兒的教養(yǎng),這給侯門有了嫡子做繼室絕對是夠夠的,我原也有心往侯門里尋,不說別的,畢竟是有爵位的人家,媛兒以后誥命不愁,只是原本看的幾家,要么原配的孩子大了,怕是不能和媛兒親近,要么家里妯娌太多,嫁過去少不得攀比,媛兒一個繼室如何和那些原配比,這寧安侯府到合適,就是等他家出孝了,那孩子也不過兩歲,聽聞侯夫人身子還不好,這孩子定是養(yǎng)在繼室身邊的,正好能培養(yǎng)感情,也不怕以后沒個依靠,而他家又是獨(dú)子,媛兒也不用煩惱妯娌之間?!闭f完看向尤文德。 尤文德聽李氏這么一分析,也有點(diǎn)迷糊了,還是回到:“可是那賈珍就是個紈绔子弟,頗為好色,寧府是沒妯娌了,□□國府那幾個卻都不是好相與的?!?/br> “這賈珍平時也沒聽聞有什么不好的傳聞???再說這個年紀(jì)的,那個不好色,左不過是幾個妾室打發(fā)了就是,難不成他還和那個妾室情深義重不成,還是和原配感情太深厚?至于榮府,且不說寧府是長房,族長所在,就是不是,隔了多少輩的還能管道寧府去,我是沒聽說,再說咱們媛兒手段也是白學(xué)的,唉,哪家沒幾個妯娌了?!?/br>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