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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修羅劫(全)精編版在線閱讀 - 第六集 第二章 因禍得福

第六集 第二章 因禍得福

    八嬌就是銷魂十二嬌的其中八個,剩下的四個已經(jīng)送予金輪當陽兩幫的幫主了。

    這八嬌的姿色果真不俗,粉白黛綠,燕瘦環(huán)肥,人人身披薄如蟬翼的彩色輕紗,衣下不掛寸縷,乳波臀浪,更是春色無邊,使人目不暇給。

    “他便是李向東嗎?怎幺像個死人似的?”“強壯倒是強壯,可是動也不動,叫人家怎樣干呀!”“這根東西軟綿綿的,不能起頭嗎?”八女圍在赤條條的李向東身畔,吱吱喳喳,恬不知恥地左捏捏,右碰碰道。

    “不該如此的,剛才他全力抵抗我的迷神亂性大法,也許是累了?!毙窃谱影欀碱^說:“妳們多下點功夫吧?!?/br>
    “老六,妳最擅長起死回生,看妳的了!”吳華生哈哈大笑,手掌搓面粉似的在姚鳳珠光裸的胸脯亂摸。

    “那便看我的!”一個長得豐滿的女郎浪笑一聲,蹲在李向東身前,便把那垂頭喪氣的roubang含入口里。

    其它七嬌亂哄哄地也紛紛把香噴噴的胴體靠在李向東身上,放蕩形骸地動手動腳,鬧作一團。

    離開星云子的丹房后,李向東發(fā)覺自己又記得那些忘記了的咒語,心中大定,也沒有發(fā)難,繼續(xù)裝傻扮懵,此刻更是暗暗舒了一口氣,早知如此,可不用強行壓下澎湃的yuhuo了,幸好沒有弄巧反拙,卻也知道不宜急燥,于是木然地任由眾女狎玩,等待適當?shù)臅r機。

    姚鳳珠小鳥依人地坐在吳華生懷里,衣服已經(jīng)給他脫得七七八八了,身上只剩下白紗褻褲,看見李向東如此遭人戲侮,盡管知道他在弄虛作假,還是生出痛快的感覺。

    方佩君坐在星云子和余光中間,兩人初時只是毛手毛腳,所以身上的衣服尚算完整,自從吳華生脫掉姚鳳珠的褲子后,余光便更是放肆,連撕帶扯地脫光了她的衣服,終于像初生嬰兒一樣,沒有一絲半縷了。

    “妳也吃!”吳華生瞧得yuhuo上冒,按著姚鳳珠的螓首說。

    姚鳳珠欲拒無從,唯有動手解開吳華生的褲子,暗念論輩份,他也是自己的父執(zhí)之輩,想不到如此不堪,看來李向東說的不錯,九幫十三派也不知有多少像他和祝義這樣的無恥之徒。

    “妳懂得吃男人的jiba嗎?”余光把玩著方佩君的股間說。

    “我……我不懂?!狈脚寰虤馔搪暤?。

    “不懂便要學了!”余光yin笑一聲,自行解開褲子。

    “嘩……!”六嬌忽地大叫一聲,吐出口里的jiba,歡呼似的說:“好大的家伙!”

    “了不起……!”“這一趟可有樂子了!”“讓我先上!”其它七個如獲至寶地捧著勃起的jiba,七嘴八舌地吵個不停。

    “怎幺他不動的?”吳華生奇怪地問。

    “我還沒有吩咐哩!”星云子傲然一笑,沉聲道:“李向東,這幾個美女全是你的,讓我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吧?!?/br>
    李向東聞言咆吼一聲,野獸似的撲在一個女郎身上。

    ****

    “換一個吧……我……我樂夠了!”一個長腿女郎,咬牙切齒地推拒著身上的李向東叫。

    “十嬌吧,我可累死了。”躺在李向東身畔的大眼睛女郎,害怕似的滾了開去道。

    “還是大姐吧,大姐該沒有樂夠的?!币粋€奶大腰小的女郎,拉扯著一個媚眼如絲,還在喘個不停的美女說。

    吳華生等早已完事了,目睹李向東雄風勃勃,不禁又羨又妒,頻頻在身畔的姚鳳珠和方佩君身上大肆手足之欲,希望能夠東山再起。

    姚鳳珠任由吳華生搓揉著漲卜卜的rufang,玉手卻護著穢漬斑斑的牝戶,遮擋著余光的指頭入侵,暗念他們可不知死活,jian了自己一次還不滿足,也真該死。

    吳華生很不中用,盡管姚鳳珠天生荏弱,也只是尿了一次,他便得到發(fā)xiele。

    余光不合要方佩君給他作口舌之勞,卻讓星云子占了頭籌,急得如熱鍋中的螞蟻時,正好吳華生抽身而出,便不顧一切地接踵而上,總算讓姚鳳珠高潮迭起,多尿了幾次。

    星云子得到發(fā)泄后,還是摟著方佩君沒有放手,好像余有未盡,倒讓她逃過給吳華生等狎玩的命運。

    “能讓他停下來嗎?”吳華生不耐煩似的說。

    “能的,看他的樣子,恐怕十二嬌在一起也不能讓他得到滿足?!毙窃谱訃@氣道,正要殘忍地下令李向東停止時,李向東驀地大叫一聲,及時發(fā)xiele滿腔yuhuo。

    “算他走運吧?!眳侨A生冷哼道,知道李向東要是得不到發(fā)泄,恐怕便要備受yuhuo煎熬了,那里知道他不是走運,而是聽到兩人說話,趕忙運起yin欲神功的龍吐珠功夫,泄去yuhuo。

    李向東這一戰(zhàn)雖然得到痛快,心底里卻暗叫可惜,原來銷魂八嬌的內(nèi)力平平,他的得益不多,不禁生出白費氣力的感覺。

    “李向東現(xiàn)在落入我們手里,如果能好好把握機會,說不定能一舉稱霸天下的?!毙窃谱诱Z出驚人道。

    “你有甚幺主意?”吳華生興致勃勃地問道。

    “貧道以為該如此這般發(fā)放消息,敦促大家推選教主為武林盟主。”星云子滿肚密圈道。

    “這樣是不是急了一點?”吳華生皺眉道:“要知道除了李向東,我們還有許多絆腳石的。”

    “我就是要打草驚蛇,利用這個機會,看看那些人有膽子與教主作對,便可以令李向東給我們鏟除異已了?!毙窃谱营熜Φ?。

    “好計,就依你所議吧。”吳華生大喜道。

    ****

    為了斬妖除魔,丁菱日夜苦練不綴,白天勤習玉女心經(jīng),晚上便修持仙家法術(shù),圣女則傾囊相授,用心指點,使她的進境一日千里,要不是突然收到大檔頭的急信,也不知道練到甚幺時候。

    除了大檔頭,沒有人知道丁菱獨上天池的,也是得大檔頭之助,她才知道只要登上天池之巔,便會為圣女發(fā)現(xiàn),見與不見,可要看圣女愿意與否,要非如此,她也不會效程門立雪,以至誠求見了。

    追隨圣女習藝后,丁菱才知道天池之巔原是大雄長老修真之所,在他的法力修煉下,周圍百里就像自己的家,不容外人亂闖的,所以大檔頭的信使才上天池,便讓圣女發(fā)覺,著丁菱外出守候。

    讀畢大檔頭的信后,別說丁菱,就是圣女也忐忑不安,千頭萬緒,不知是禍是福。

    “李向東被擒?吳華生做得到嗎?星云子又是甚幺人,竟然能敵得住李向東?”圣女難以置信地叫。

    “星云子是五妖之一,是近廿年才崛起的,他雖然精擅迷魂妖術(shù),但是該打

    不過李向東的,我看是像對付金輪當陽兩幫一樣,以女色異藥,陰謀詭計,有心算無心,利用李向東的自高自大,使他落敗被擒的?!倍×饪烧f是料事如神,盡管不知道還要加上余光叛變,也是十不離九了。

    “妳口中的李向東,雖然是色中餓鬼,卻是陰謀詭計的祖宗,會這幺容易中計嗎?他的武功法術(shù),就算及不上尉遲元,也相去不遠,縱然中計,亦有脫身之法的,何況修羅教的迷神亂性妖術(shù),就是及不上星云子,也非尋常,李向東不會輕易受制的。”圣女狐疑道。

    “會不會是吳華生故布疑陣呢?他著人傳語江湖,暗示只有他才能對付李向東和修羅教,卻又重提武林盟主一事,好像是說他當不了武林盟主,李向東也會橫行無忌,隱隱有脅逼之意……?!倍×獬烈鞯?。

    “不對呀,如果吳華生沒有擊敗李向東的信心,如此吹噓自己,豈不是自尋煩惱,而且這個消息是來自大文件頭,要非證據(jù)確鑿,誰敢以訛傳訛,謊報軍情?”丁菱差不多立即推翻自己的推論說。

    “倘若吳華生有心稱霸江湖,擒下李向東當使他的聲望如日中天,怎會秘而不宣,除非……?!笔ヅ妓髦f。

    “除非吳華生要利用李向東鏟除異己!”丁菱怵魄動心道:“對了,一定給他擒下來了,星云子負責控制李向東,一明一暗,荼毒武林,如果李向東被擒只是一個騙局,那幺兩人也可能互相勾結(jié),狼狽為jian,無論怎樣,也是大變在即了!”

    “他們合作的可能倒是不高,這些自私自利之徒,怎會信得過別人?!笔ヅ畵u頭道:“希望是我多慮吧,倘若整件事根本是李向東的陰謀,假裝被擒,卻是別有用心,那幺排教以至金輪當陽兩幫便岌岌可危了?!?/br>
    “不會吧……?”丁菱憂疑不決道:“我們該怎幺辦?”

    “妳說呢?”圣女反問道。

    “此事九幫十三派一定還蒙在鼓里,該讓他們及早知道,共商對策,大檔頭那里也要照會一下,還少不了要走一趟關(guān)中,查探吳華生和李向東的虛實,晚輩可真方寸大亂了?!倍×饬駸o主道。

    “我可不想再和官家沾上關(guān)系了,大檔頭那里該不用花多少時間,怎樣妳也要親自走一趟的,而且從那里再趕往少林亦是順路,妳可著大覺動用當年誅魔盟的訊號,召集其它門派共商對策,遲些時,我便會趕來和妳們會合。”圣女沉吟道。

    “為甚幺圣女不先上少林?”丁菱問道。

    “我要親往關(guān)中,查證李向東被擒的消息,如果他真是被擒,便找機會毀了這個魔頭,讓吳華生不能用以作惡?!笔ヅ闳坏溃骸芭轮慌逻€有內(nèi)情,那便要大費周章了。”

    “妳的傷……?”丁菱囁囁道,知道圣女閉關(guān)苦修,就是為了療傷,不禁暗里擔心。

    “現(xiàn)在我已差不多回復當年功力,沒有大礙了?!笔ヅc頭道。

    “這樣吧,去到少林后,我便請大覺方丈派出高手,一起前赴關(guān)中,聽候圣女吩咐吧?!倍×庀驳?。

    “不是我!江山代有人材出,一代新人勝舊人,我老了,當個馬前小卒還可以,怎能主持大局?”圣女搖頭道。

    “圣女何出此言,沒有妳的領(lǐng)導,我們?nèi)绾味返眠^那些邪魔妖孽?”丁菱大驚道,暗念眼前的圣女貌似天仙,如花似玉,如何說得上老?

    “錯了,當年群雄無首,也給尉遲元打怕了,我才硬著頭皮擔下來的,那里有干過甚幺?”圣女正色道:“今時不同往日了,別說我隱居已久,甚幺也不清楚,就是論聰明才智,運籌帷幄,也比不上妳,還有如果我非李向東之敵,拯救天下蒼生的責任便落在妳的身上了?!?/br>
    “晚輩何德何能,焉能當此大任?”丁菱不知是驚是喜道。

    “別多話了?!笔ヅ〕鲆幻督鸸忾W閃的指環(huán),塞入丁菱手里道:“這是當年九幫十三派送我的信物,用作發(fā)號施令的,逃出魔宮后,我也忘記交還,相信現(xiàn)在還有人認得的?!?/br>
    “這……這怎幺行……?”丁菱吶吶不知如何說話,記得師父說過,當年九幫十三派奉上這枚指環(huán)獻時,其中許多家派,包括自己的柔骨門,事實是暗含奉圣女為盟主的意思,此刻接過,彷如接下千斤重擔。

    “只要持之以恒,妳一定能練成玉女心經(jīng)的,那時成親嫁人,生兒育女,也無損自身功力的?!笔ヅ銊畹?。

    “沒有蕩平修羅教這些妖孽之前,晚輩是不會想這些俗事的?!倍×饧t著臉說。

    “男婚女嫁,本是人之大倫,豈是俗事?!笔ヅ葠鄣卣f:“不過妳既有此心,也是功德無量,其實也無需杞人憂天的,李向東有多大年紀,豈能與尉遲元相題并論?!?/br>
    “圣女還是要小心為是?!倍×饣嫉没际У?。

    “我有分數(shù)的?!笔ヅc點頭,繼續(xù)說:“這些日子我傳妳的法術(shù),除非是碰上像尉遲元那樣的大魔頭,卻敵或許不足,防身逃跑該不成問題,妳也要勤加習練呀?!?/br>
    “是的,晚輩一定不會辜負圣女的裁培的。”丁菱感激地說。

    ****

    圣女可沒有多慮,李向東甘冒奇險,假裝吃下變心丹,投身虎xue,原來是為了星云子的迷神亂性之術(shù)。

    星云子的異術(shù)是以精神力量為主,妖術(shù)藥物為輔,雖然與李向東的勾魂攝魄不盡相同,但是殊途同歸,正好讓他從不同的角度,探索魂魄的奧秘。

    經(jīng)過試驗后,吳華生深信李向東已經(jīng)為變心丹所制,便不再理會,把他交給星云子處置,自己則忙碌地與心腹商議,做那武林盟主的美夢,有空時,也會關(guān)起門來,與兩個擄回來的美婢尋歡作樂。

    來了姚鳳珠和方佩君兩個美人兒后,八嬌也備受冷落,唯有識趣地回到星云子那里,助他施術(shù)。

    星云子對自己更是信心十足,只是把李向東關(guān)在靠近丹房的房間,令他不許外出,沒有守衛(wèi),也沒有關(guān)押上鎖,不知道內(nèi)情的還以為是他的客人。

    由于迷神亂性之術(shù)需要耗費大量精神和心力,星云子是在早上精力旺盛的時候,進入李向東的房間施術(shù),午后也要給吳華生鋪謀定計,往往累得他筋疲力歇,通常吃過晚飯,便上床就寢,一覺睡到天明。

    累盡管累,星云子卻是躊躇滿志的,辛苦了七天,李向東大致已經(jīng)沒有自主的能力,任他擺布,相信再多三五天時間,這個鬧得人心惶惶的大魔頭便會完全為自己控制了。

    星云子比較失望的,是從李向東那里得來的寶物竟然得物無所用,據(jù)他供稱,那些不錯是修羅異寶,小劍是青龍劍,短棍是玄武棍,還有那面使人垂涎三尺的yin獄鎖魂旗,全是大小由心,世上罕見的寶貝和奇兵利器,無奈自己已非童身,勢難從頭修練,留在他那里反而更有用處,唯有忍痛交還,那里料得到李向東的說話真假參半,使星云子如入寶山空手回,不知錯失了多少好東西。

    李向東不僅得回自己的東西,許多困擾多年的難題也迎刃而解,使他深信已經(jīng)找到勾魂攝魄的關(guān)鍵,只待進行試驗。

    試驗的對象是八嬌,也可以說是她們自己討來的。

    這八個妖嬈艷女念念不忘李向東的驍勇善戰(zhàn),名是回來助星云子施術(shù),實是希望能夠再嘗異味,發(fā)現(xiàn)星云子夜夜熟睡如死后,便開始放肆,上窯子似的找上門來,求歡尋樂。

    李向東性欲旺盛,每夕無女不歡,此時此地,竟然有送到嘴邊的肥rou,自然喜出望外,樂此不疲,孰料八嬌以為他已經(jīng)受制,與一具會動的人形玩具無異,于是諸多要求,百般需索,使這個以踐踏女人為樂的惡棍恨得牙癢癢的,然而勾魂攝魄太是重要,不能不虛與委蛇,忍辱負重。

    當上了吳華生尿壺的姚鳳珠和方佩君,生活倒是清靜平淡,偶爾還會生出枯燥乏味的感覺。

    兩女白天是不用干活的,開頭的兩天,還要乘著吳華生不在,潛入他的書房搜集情報,后來也沒甚幺事可干,定時向李向東作出報告后,便悶坐房中,等候吳華生回來。

    吳華生畢竟年事已高,往往有心無力,動手的時候多,實戰(zhàn)的時候少,縱是偶一為之,也是一觸即潰,以兩女的經(jīng)歷,完全算不上一回事。

    方佩君也還罷了,姚鳳珠有時竟然發(fā)覺自己不上不下,好像余有未盡,情不自禁地想到與其它男人一起的辰光,甚至渴望回到李向東身旁。

    姚鳳珠天生是床上的弱者,記得李向東曾經(jīng)說過,就是七十衰翁,也能使她高潮迭起,得到rou欲的滿足的,無奈吳華生是太遜了,她又習慣了給男人欺負折騰,以為是理所當然,難免生出前所未有的饑渴。

    午夜夢回,姚鳳珠便會記起李向東說過的話,愈來愈相信自己yin蕩成性,要是沒有后天禮教的壓抑,就算不淪落青樓,也守不了婦道。

    又一天過去了,李向東養(yǎng)精蓄銳,準備動手,把經(jīng)過改良的勾魂攝魄的法術(shù)重頭想了一遍,深信已是完美無瑕后,才滿意地靠在床上,考慮應(yīng)該如何試驗。

    八嬌雖然欲壑難填,亦怕累壞李向東,為星云子責備,所以作出安排,八個人分作四組,每晚兩個,輪番上陣,今晚來的該是三嬌和四嬌。

    三嬌雖然yin蕩,卻是愛潔,最討厭吃男人的jiba,四嬌為人潑辣大膽,嘴巴不饒人,各有明顯的缺點,是改造她們,該是易如反掌的。

    來了!

    兩女分穿淡紅淺紫的輕絲睡服,腰間系著同色衣帶,胸前波濤洶涌,跌蕩有致,衣下該是甚幺也沒有,倒也婀娜多姿,活自生香。

    “洗澡了沒有?”三嬌皺著鼻子問道。

    “洗了?!崩钕驏|馴如羔羊地侍立床前,恭順地答。

    這是星云子做的手腳,先以變心丹鎮(zhèn)壓李向東的三魂七魄,使他變成唯命是從的行尸走rou,再以精神力量,逐一磨滅魂魄里那些反抗和叛逆的惡性,還要洗去其中部份記憶,大功告成之后,才解開變心丹的毒性,那時李向東的心性雖然回復舊觀,可是全無主觀思想,只會盡心盡力地給他辦事了。

    此刻還在改造期間最新222。0㎡,變心丹的藥性未消,先天本性仍受禁制,也只有這幾天的記憶,除了本能之外,便如初生嬰兒,甚幺也不懂,任人擺布了。

    “你的氣味不好,以后還要洗干凈一點?!比龐衫淅涞卣f。

    “這是男人的氣味,沒甚幺不好呀?!彼膵商Ц芩频恼f。

    “人人也說臭男人,男人不是臭的嗎?”三嬌嗔道。

    “要真的是臭,妳會讓他碰妳嗎?”四嬌格格嬌笑,脫掉睡服,瞪著李向東說:“還不脫衣服?”

    “不是他碰我,是我碰他!”三嬌也自行寬衣解帶道。

    “那便別讓他碰妳,碰我好了?!彼膵膳郎襄\榻,玉體橫陳道:“好好地給我碰一下,要溫柔斯文一點,還有不許你挖下邊,要是弄痛了我,便把你的jiba切下來下酒。”

    “要是切下來,就是妳肯吃,她們幾個也不饒妳的?!比龐砂衙撓聛淼乃旁诖旱噬希有Φ?。

    “為甚幺我不肯吃,只怕妳不饒我吧?!彼膵捎樞Φ馈?/br>
    “軟綿綿的,如何侍候我們?”三嬌走到已經(jīng)脫光了衣服的李向東身旁,不滿似的拉著那奄奄欲睡的陽具問道。

    “妳給他吃一下嘛?!彼膵尚Φ馈?/br>
    “為甚幺凈是要我們吃男人的,他們不能吃我們嗎?”三嬌冷哼一聲,迎面抱著李向東的熊腰,柳腰款擺,磨弄著他的腹下說。

    “行呀,妳吩咐他便是?!彼膵稍幮Φ?。

    “要不是老七給他咬了一口,不要他吃才怪!”三嬌發(fā)情似的緊抱著李向東說。

    這是前幾天發(fā)生的,那天晚上七嬌突然發(fā)瘋,強行把下體貼在李向東頭臉之上,要這個男人作口舌之勞,李向東氣憤不過,便發(fā)狠地咬了一口,痛得她淚水直冒,嬌嗔大發(fā)。

    “他突然發(fā)狂,那小蹄子沒有告訴師父嗎?”四嬌奇道。

    “怎幺沒有?還央求師父把他改造哩?!比龐尚Φ馈?/br>
    “師父怎幺說?”四嬌好奇地問道。

    “師父說為了使他變心已經(jīng)累死了,那有空花費精神做這些小事,可沒有答應(yīng)。”三嬌發(fā)覺李向東的roubang開始發(fā)硬,喜孜孜地拉著他上床說。

    “真是可惜?!彼膵膳懒诉^來,愛撫著李向東強壯的身體說:“那可不能騎在他的頭上了?!?/br>
    李向東暗叫僥幸,要是星云子答應(yīng)了,那時尚未參透魂魄的奧秘,可能被逼要裝下去,那便不知要吃多少臭xue了。

    “騎著他也是一樣的!”三嬌把李向東推倒,跨身而上,握著勃起的jiba抵著牝戶磨弄了幾下,便沉身坐下。

    “又給妳占先了!”四嬌嗔叫一聲,爬在李向東頭上,把大奶壓著嘴巴罵道:“干幺呆頭鵝似的,吃奶吧,不許亂咬!”

    “也摸摸我的奶子……!”三嬌浪蕩地taonong著叫,巨人像的roubang彷佛填滿了飽歷風塵的roudong,那份美滿和舒暢,實在妙不可言。

    李向東可沒空計較了,張嘴吮吸著嘴巴里紅棗似的奶頭,手上貪婪地在兩嬌身上摸索,心里念出咒語,開始使出勾魂攝魄的異術(shù)。

    經(jīng)過改良的勾魂攝魄,是以法術(shù)為主,內(nèi)功為輔,錯綜復雜,千變?nèi)f化,要說也說不清楚,兩女正在忙于追求rou欲的歡娛,豈能察覺。

    “大力一點……呀……老三……妳行了沒有……我也要……挖我……給我挖一下!”隨著時間的過去,四嬌也受不了yuhuo的煎熬,春情勃發(fā)地埋首李向東的肚腹之上嗅索吻吮,好像要助三嬌早登極樂。

    “快了……呀……好……真好……別催我……快了……!”三

    嬌起勁地taonong著叫。

    這時李向東的勾魂攝魄亦差不多大功告成了,冷哼一聲,使出yin欲神功,龍吐珠發(fā),疾射三嬌的身體深處。

    “啊……來了……我來了……!”三嬌驀地長號一聲,發(fā)狂似的扭動蛇腰,得到了高潮。

    “該我了……下去吧……我要!”四嬌著急地搬動著三嬌伏在李向東身上的嬌軀說。

    李向東沒有猶疑,乘時伸出雙掌,分別朝著兩女頭頂拍下去。

    兩女感覺一陣暖流破頂而入,燒得她們腦中發(fā)昏,齊齊嬌哼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

    兩女醒來了,茫然若有所失,卻又不知道失去了甚幺,更好像忘記曾經(jīng)失去知覺,訕訕然伏在李向東身上,不知如何是好。

    “妳們樂夠了沒有?還要嗎?”李向東笑問道。

    “沒有……我還要……!”“不……該我了……!”三嬌還沒有得到真正的滿足,四嬌更是欲焰焚心,竟然爭執(zhí)起來。

    “爭也沒有用,我可不行了?!崩钕驏|捉狹地說。

    “怎會這樣的……?”三嬌也發(fā)覺李向東已經(jīng)是垂頭喪氣,連忙翻身而下,著急地把玩著那濕漉漉的jiba說。

    “我吃……讓我吃一下便行了……!”四嬌更是著忙,起身爬到李向東身下說。

    “我也要吃……!”三嬌聞言如夢初醒,立即吐出舌頭,積極而殷勤地舔掃著那腌臜的jiba。

    “妳不怕臟嗎?”四嬌從來沒有見過三嬌主動給男人作口舌之勞,心里奇怪,愕然叫道。

    “不臟……唔……好吃……真好吃!”三嬌甘之如飴似的說。

    “我的屁眼更好吃哩,為甚幺不吃?!”李向東抬起毛腿道。

    “吃……我吃!”三嬌喘了一口氣,頭臉湊上了李向東的股間。

    四嬌知道三嬌素在愛潔,就是不得已要吃男人的jiba,也是虛應(yīng)故事,目睹她的舌頭在那自己也會惡心的孔洞來回巡梭,津津有味地又舔又吮,不禁難以置信。

    “外邊好像有腳步的聲音,不會有人進來吧?”李向東探手撫玩著四嬌的rufang說。

    “怎會有人……?!彼膵纱饝?yīng)一聲,旋即害怕似的說:“老三,不會是師父吧?”

    “師父又怎樣,妳怕他嗎?”這一趟可輪到三嬌奇怪了。

    “怎幺不怕?說不定他會宰了我們的?!彼膵尚捏@rou跳似的說。

    “胡說,怎會宰了我們?!比龐闪R道:“他自己吃不完,便要餓著我們嗎?這也是妳說的嘛?!?/br>
    “是……我是說過……?!彼膵煽刹幻靼鬃约耗菚r為甚幺不怕。

    “別說他了,讓我給妳們痛快吧。”李向東大笑道。

    ****

    李向東滿心歡喜地聽著兩女遠去的足音,恨不得可以放聲大笑,因為她們已經(jīng)性情大變,苦心鉆研的勾魂攝魄總算有了成績。

    性愛潔凈的三嬌不僅吃了jiba,事后還用舌頭把他的下體舔得干干凈凈,四嬌亦已變得膽小如鼠,無復潑辣好強,可惜此刻不能抹去星云子在她們心里的記憶和禁制,李向東也不愿多費功夫,否則還可以使她們棄暗投明,給自己辦事。

    除了李向東,世上可沒有人知道勾魂攝魄的神通,對他是多幺重要,要是不能勾魂攝魄,多大的成就也是沒有意義的。

    自有思想以來,李向東心底里便有一個愿望,要達成這個愿望,能夠勾魂攝魄是其中關(guān)鍵。

    接著下來,便是要拿下老毒龍了,或許只有他才知道那人的下落,亦是這個原因,李向東數(shù)度找上毒龍真人,也沒有把他置諸死地。

    現(xiàn)在老毒龍該跑不了,李向東著王杰勘探前赴榆城的道路,就是決定在天魔祭舉行之日,動員無敵神兵把他拿下來。

    最重要的,當然還要那人沒有死!

    那人還不算老,應(yīng)該尚在人間的,就是死了,李向東也要找到那人的埋骨之所,銼骨揚灰,才能消心頭之恨!

    給尉遲元報仇,消滅九幫十三派,全是修羅教的事情,與李向東無關(guān),可比不上達成這個愿望重要。

    念到已經(jīng)成功地踏出了復仇之路的步,李向東便禁不住從心底里樂出來,頓覺渾身是勁,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打了一盤水,使出攝影傳形的法術(shù)。

    吳華生果然已經(jīng)睡了,姚鳳珠和方佩君卻像大戶人家的丫頭睡在床下,知道今晚她們沒有侍寢,再看兩女還是干瞪著眼,滿意地傲然一笑,使出了心聲傳語。

    “現(xiàn)在我過來了,待我發(fā)出訊號時,佩君便裝作肚子痛外出解手,要是吵醒了吳華生,鳳珠負責纏著他,讓我?guī)呺x去?!崩钕驏|道。

    雖然像吳華生這樣的高手很容易會從睡夢中醒過來,但是這幾天里,兩女在李向東的指示下,常常半夜起來解手,已經(jīng)使他習已為常,該不會以為有異的。

    “是。”兩女身子一震,答道。

    “佩君,離開排教總壇后,妳獨自沿著官道西走,王杰和紅蝶等已經(jīng)帶了鐵尸前來,在西行三十里左右等妳?!崩钕驏|繼續(xù)說:“后天美姬和山君也該到了,暫定月圓之夜動手,妳要聽候他們吩咐?!?/br>
    “是的?!狈脚寰c頭道,知道有李向東掩護,該能無驚無險地逃出排教總壇。

    “那幺弟子哩?”姚鳳珠問道。

    “妳我繼續(xù)留在這里,屆時我會發(fā)出指示,讓他們好看的?!崩钕驏|獰笑道。

    兩女頓悟李向東又要大開殺戒了。

    ****

    身為排教軍師的星云子真是頭大如斗!

    先是前幾天,李向東一個丫頭突然半夜失縱,惹得吳華生大發(fā)雷霆,把他臭罵了一頓,還要重新布署總壇的守衛(wèi)。

    幸好那個丫頭是和吳華生睡在一起,另外一個丫頭也安然無恙,看來只是個別事件,該沒有不對的地方,唯有著人加緊追捕,吳華生也沒有深責。  接著是五嬌六嬌無端發(fā)了花顛,兩天前,當星云子對李向東施術(shù)時,竟然闖進來抱著李向東苦苦求歡,趕了她們出去后,卻摟著幾個教眾白晝宣yin,唯有把兩女關(guān)起來,延醫(yī)診治。

    還沒有查出兩女發(fā)花顛的原委,昨天九嬌和十嬌又提刀殺人,鬧了半天,結(jié)果也要把她們關(guān)起來。

    最頭痛的是突然收到消息,兩幫幫主為星云子迷魂的秘密,已經(jīng)在兩幫廣為流傳,金輪幫的長老毅然軟禁了幫主,潛伏幫中的十一嬌和十二嬌同時遭人刺殺,當陽幫則有人公然反對與排教合并。

    剛剛又收到七嬌和八嬌的急報,當陽幫幾個反對合并最力的堂主,以為應(yīng)該釜底抽薪,不惜以身犯險,前些時已經(jīng)秘密前赴關(guān)中,有所圖謀,估計日內(nèi)便會抵達。

    吳華生與星云子和一眾心腹商議了半天,決定盡快與當陽幫合并,然后制出李向東這件秘密武器,對付金輪幫,以免夜長夢多。

    眾人作出了決定后,也接報當陽幫一行人已經(jīng)入城,吳華生把心一橫,下令設(shè)下鴻門宴,名是接風,其實是要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

    這些變故,差不多全是李向東安排的。

    五嬌六嬌發(fā)瘋,九嬌十嬌殺人,自是為勾魂攝魄所惑,其它四嬌亦中了暗算,只是變化還沒有顯露出來吧。

    金輪當陽兩幫知道幫主是為星云子暗算一事,是李向東著臥底散播的,金陽幫斷然作出反應(yīng)后,白山君也殺了聞訊逃跑的十一嬌和十二嬌。

    當陽幫的七嬌八嬌比較機靈,發(fā)現(xiàn)不妙后,不作請示,便透過受制的幫主自行作出布置,幾個受到排擠的堂主無機可乘,結(jié)果在修羅教的臥底蠱惑下,以為吳華生亦為星云子所制,遂潛赴關(guān)中,打算游說排教要員,一起對付星云子。

    聞得吳華生的鴻門宴亦在月圓之夜后,李向東暗叫天助我也,當天星云子作法完畢,便裝作完全受制,讓他安心布置晚上的鴻門宴,自己也覤機分配各人的任務(wù)。

    ****

    當陽幫眾人豈不明白宴無好宴,無奈行縱已泄,躲也躲不了,唯有硬著頭皮赴約,身上暗藏兵刃,預備應(yīng)變。

    吳華生可不耐煩多費唇舌,酒過三巡后,立即露出猙獰臉目,直截了當?shù)靥岢鰞蓭秃喜⑹略诒匦?,令當陽幫來人宣誓效忠?/br>
    “不識好歹幺,讓我請一個人出來,助你們想清楚吧?!笨匆姰旉枎蛠砣艘庥兡槪瑓侨A生冷哼道。

    星云子雙掌一拍,身穿藍色勁裝,英姿煥發(fā)的李向東便瀟灑地從堂后走了出來。

    “知道他是誰嗎?”吳華生寒聲道:“此人便是修羅教教主李向東,現(xiàn)在也是本教的護法,你們斗得過他嗎?”

    “李向東……?!”當陽幫來人是幫中的重要人物,自然聽過李向東的大名了。

    “不錯,本人正是李向東!”李向東傲然笑道。

    “這里有幾杯藥酒,是本座給你們精心配制的慢性毒藥,吃下藥酒后,你們也可以安然回家了?!毙窃谱映远藥兹怂频恼f。

    “吳華生,排教是九幫十三派之一,亦算是武林正派,竟然勾結(jié)妖人幺?”當陽眾人大驚道。

    “成大事不拘小節(jié),有甚幺干不得的?”吳華生哈哈大笑道:“大家都出來吧?!?/br>
    星云子雙掌一拍,宴會周圍便涌出了數(shù)不清手持兵刃弓箭的大漢,把當陽眾人團團圍住。

    “你們還顧江湖規(guī)矩幺……?!”當陽幫眾人霍然而起,齊齊拔出兵刃叫道,看來決心一拼了。

    “和我說江湖規(guī)矩嗎?行呀,你們那一個打得過李向東,便盡管走路吧。”吳華生怪笑道。

    也在這時,包圍圈后面突然傳來鬧哄哄的聲音,接著出現(xiàn)缺口,五嬌和六嬌穿過人群奔跑而出。

    “李向東,你在那里?”兩女臉紅如火,鬢亂釵橫,衣衫不整,忘形地大叫大嚷,看見李向東后,齊齊歡呼一聲,撲了過去,纏在他的身上叫:“給我……我要你!”

    “妳們要甚幺呀?”李向東沒有推拒閃躲,口里嘿嘿怪笑,還在兩女身上毛手毛腳。

    “老五老六,別發(fā)瘋了,回去吧。”尾隨兩女的身后追趕的大嬌二嬌,見狀大驚,撲了過去勸阻道。

    “是誰放她們出來的?”星云子惱道。

    “不知道……?!彪p嬌手忙腳亂地拉扯著彷如瘋虎餓狼的兩女說。

    “還不制住她們的xue道?!”吳華生大喝道。

    星云子的武功也是不俗,五指一收一放,發(fā)出兩道指風,立即制住了五嬌和六嬌的麻xue,無奈兩女的手腳還是死纏著李向東的身體不放,還要勞動大嬌和二嬌把她們解下來。

    當陽眾人亦曾生出乘亂突圍的念頭,然而四周鐵桶似的圍得水泄不通,要是強行硬闖,定會給人斬成rou醬,唯有隱忍不發(fā),靜待時機。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拿下了雙嬌,又有人從門外氣急敗壞地闖進來,大叫道:“教主……教主!”

    “甚幺事?”吳華生喝問道,認得來人是本教的一個頭目。

    “許多人從西邊殺過來,已經(jīng)打起來了?!迸沤填^目急叫道。

    “是甚幺人,有多少?”星云子追問道,懷疑是當陽眾人的伏兵,也不太著忙,要知道此處乃是排教總壇所在,雖然遠離城池,然而教眾不少,就是官軍也不敢輕犯。

    “好像有五六百人……?!迸沤填^目喘著氣說。

    這時眾人也聽到外邊傳來格斗的聲音,其它人倒還罷了,聽在吳華生和星云子耳里,卻是大吃一驚,想不到進犯的敵人如此利害,自家教眾好像一觸即潰,只是片刻功夫,便殺了進來。

    “我們出去看看!”吳華生沉聲道。

    星云子一揮手,數(shù)十個弓箭手便張弓搭箭,圍住了幾個驚疑不決的當陽高手,然后與李向東領(lǐng)著其它人簇擁著吳華生步出門外。

    外邊已經(jīng)殺聲震天了,數(shù)百個獸頭人身,身披鐵甲的惡漢,正殺得那些倉忙迎戰(zhàn)的排教教眾鬼哭神號,四散奔逃。

    再看清楚,那些惡漢可沒有全數(shù)出手,還有百數(shù)十個結(jié)成方陣,好像護著甚幺人似的朝著吳華生等進發(fā)。

    看見吳華生等出現(xiàn),已經(jīng)潰敗的排教教眾紛紛逃到他們的身后,星云子又及時指揮隨行箭手放箭壓陣,雖說傷不了多少以鐵甲護身的惡漢,總算攔住了他們凌厲的攻勢。

    兩陣對圓,吳華生默計己方人多勢眾,還有許多教中人馬,從四方八面趕來增援,隱隱把敵人包圍,心里大定,怒喝道:“你們是甚幺人?”

    “你便是排教的吳華生嗎?”一個眼睛白蒙蒙的中年漢子和一個長相兇惡的大漢先后走出方陣,中年漢子冷冰冰地說:“我是王杰,與白山君,還有天狐煞女……?!?/br>
    “我在這里……。”美姬如沐春風地閃身而出,昂首走到陣前道。

    是夜明月當空,皎潔的月色照得周圍亮如白晝,使美姬那一身性感暴露的銀藍色戰(zhàn)衣,倍是動人,胸前兩塊三角形布片,已經(jīng)瞧得眾人目定口呆,短得驚人的裙子,更叫人雙眼噴火,那根兀立股后的銀白色狐貍尾巴,看來也沒有那幺詭異了。

    “別忘了我這個三妙魔女……?!奔t蝶發(fā)出銀鈴似的笑聲,蓮步珊珊地走到美姬左首。

    盡管初次穿著戰(zhàn)衣上陣,紅蝶可沒有怯場,還故意挺胸收腹,扭腰擺臀,背心似的單薄戰(zhàn)衣,使胸前粉乳跌蕩有致,修長白皙的美腿,不時自翠綠色的曳地長裙兩旁溜出來,更使人唇干舌燥,透不過氣來。

    “我……我是僵尸魔女……?!狈脚寰瞾砹?,掛著魔女臉具的粉臉差不多貼上了挺立胸前的豪乳,一步一驚心地踟躕不前,看得人雙眼發(fā)直,目不轉(zhuǎn)睛,也沒有多少人留意她的身后還有一個臉色黝黑的黑衣壯漢。

    也難怪眾人的目光完全落中在方佩君身上的,事關(guān)她的戰(zhàn)衣絕不比美姬和紅蝶的遜色,簡直是聳人視聽。

    那是一襲嫩黃色的繡花宮裝,從側(cè)面看去,長裙曳地,云袖飄飄,乍看沒有甚幺大不了,再看清楚,沒有人不大吃一驚的,相信除了她,世上可沒有女孩子有膽子穿上這樣的衣服的。

    方佩君的宮裝只有一半,好像給人齊中剪下,左邊齊齊整整,右邊卻是甚幺也沒有,半邊身子完全裸露,香肩粉臂固然暴露在空氣里,漲卜卜的粉乳也是光溜溜的裸露,任人觀賞,最觸目的自然是那條自腿根開始沒有一絲半縷的粉腿了。

    雖然遠看不大真切,但是沒有一絲皺折的小腹光滑平坦,大腿豐腴飽滿而沒有半點贅rou,小腿修長,足踝纖幼,無處不美,可惜的是用作維系前后兩幅衣服的絲滌纏在腰間,有意無意地掩著那神秘的方寸之地,不能盡窺全豹。

    三女雖然頭掛猙獰恐怖的臉具,但是如此驚世駭俗,血脈沸騰的打扮,突出了那三具活色生香,妙曼誘人的胴體,許多人頓忘置身戰(zhàn)陣之間,有人甚至垂下了兵刃。

    “你們想怎樣?”吳華生終究是一方雄主,定力遠勝其它人,寒著臉大叫道。

    “王杰,是假瞎子王杰,你不是投身修羅教幺?”星云子心中狂震,趕忙看了李向東一眼,只見他神色如常,才舒了一口氣道。

    “對呀,我是右侍,山君是左侍,與她們幾個率領(lǐng)無敵神兵,前來迎接本教教主的?!蓖踅茉幮Φ馈?/br>
    “是李向東嗎?”星云子大笑道:“他已經(jīng)是排教的護法了?!?/br>
    “胡說八道,本教的教主身份尊貴,豈會屈身人下,你是異想天開了!”白山君冷哼道。

    “你不信嗎?”星云子冷笑道:“李向東,告訴他們吧。”

    “告訴他們甚幺?可是告訴他們,這幾天我好吃好住,每晚你還派兩個徒弟還過來侍候我嗎?”李向東背負雙手,意態(tài)悠閑地直趨陣前,轉(zhuǎn)身面對星云子說:“說實話,你的徒弟太遜了,那里比得上我的丫頭?!?/br>
    “李向東!”星云子暗叫不妙,不服氣地目注李向東,沉聲喝道:“你看著我!”

    “你有甚幺好看?還是看看我的丫頭吧!”李向東哈哈大笑,不避不讓,眸子中異光一閃,瞪眼與星云子對視道。

    這時吳華生也知道出了變故,趕忙下令手下重行布置陣勢,同時著人召集援兵,再看星云子神情凝重,與李向東四目交投,明白他又再使出迷神亂性之法,要是仍不能使李向東就范,便是血戰(zhàn)開始的時間了。

    星云子最初以為李向東不知受到甚幺刺激,思緒突然混亂,才沒有聽命而行,只道不難再把他控制的,誰料碰上他的目光時,才明白自己是錯了,還錯得很利害。

    李向東根本沒有為迷神亂性所制,兩道凌厲的目光,還好像能直透自己的心底,分明也是此道的大行家,可不明白究竟是那里出了紕漏,只是此刻已沒空研究了,唯有一下子制出七個水晶球,希望能奪回先機。

    現(xiàn)在的李向東已經(jīng)參透靈魂的奧秘,可不是吳下阿蒙了,見狀心里暗笑,奮力催動新近領(lǐng)悟的精神力量,作出反擊,竟然以攻為守。

    事實李向東是太托大了,以為已經(jīng)深悉星云子的虛實,有意要他當眾出乖露丑,卻沒有想到星云子精研此道,豈是易與之輩,結(jié)果弄巧反拙,還差點栽了一個大跟斗。

    星云子使足全力,一雙怪眼透過水晶球,變成十四道亮晶晶的目光,仍然無法入侵李向東的魂魄,還給他瞧得神搖魄蕩,知道此戰(zhàn)兇險無比,看來要使用壓箱底的絕活了。

    吳華生雖然不懂迷魂之道,但是與星云子交往有年,也知道其中禁忌,亟想助他一臂之力,及早解決李向東,心念一動,立即下達命令。

    星云子發(fā)覺李向東的精神力量愈來愈強大,足與自己分庭抗禮,也不再猶豫,強打精神,迭在手里的七個水晶球突然往上彈起,還互相碰撞,生出清脆的聲音。

    差不多同一時間,兩道人影亦從排教陣中躍起,大鳥似的朝著聚精匯神的李向東撲了過去。

    水晶球碰撞的聲音,使李向東心神一松,眼角看見撲過來的是五嬌和六嬌兩女,冷哼一聲,手揮目送,兩女隨即悶哼一聲,撲倒地上。

    目睹兩女倒地不起,星云子不驚反喜,雙手連揮,掌中的水晶球立即凌空飛舞,在李向東眼前急轉(zhuǎn)。

    修羅陣中對李向東充滿信心,只道他有勝無敗,可沒有防范排教弄鬼,而且這幾下電光火石,除了發(fā)罵連聲外,也來不及作出反應(yīng),再看李向東已經(jīng)回復舊觀,若無其事地置身在飛舞的水晶球中間,以為沒有大礙,更不會忙著動手。

    那里知道李向東正在暗暗叫苦,原來吳華生這一招成功地使他分心,湊巧星云子同時施展絕技,一不留神,便給他乘虛而入,完全處于被動。

    盡管使出了威力奇大,最耗心力的七星連環(huán),星云子也知道沒有多少希望重行制住李向東的心神,禁不住心生惡念,不惜孤注一擲,存心要把他置諸死地。

    李向東亦明白強撐下去,不獨費時失事,還會損耗心力,自念實力強橫,敵方也無高手,于是運起魔功,決定速戰(zhàn)速決。

    星云子動手了,在空中盤旋轉(zhuǎn)動的水晶球忽地聚在一起,發(fā)出一道強光罩著李向東的頭臉,就在他怔了一怔時,七個水晶球竟然爆炸似的急撞李向東上身的七大要xue。

    說時遲那時快,沒有人看清楚發(fā)生了甚幺,只聽得星云子慘叫一聲,口里鮮血狂噴,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去,然后頹然倒地。

    這邊廂擊在李向東身上的水晶球紛紛墜下,跌成粉碎,他卻是夷然無損地傲然而立,冷冷地看著臉露驚容的吳華生,不問可知,這一仗是李向東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