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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修羅劫(全)精編版在線閱讀 - 第五集 第五章 當(dāng)年恨事

第五集 第五章 當(dāng)年恨事

    丁菱神情肅穆地站在一道光柱之中,在強(qiáng)光之下,整個人纖毫畢現(xiàn),更見明艷照人,她的周圍一片黑暗,不知是甚幺地方。

    “丁菱,你求見本座有甚幺事?”黑暗中,驀地有人發(fā)話道,聲音沙啞,分不清是男是女,也不知是老是幼。

    “大檔頭,你老收到了卑職前些時調(diào)動清遠(yuǎn)兵馬的報告沒有?”丁菱鎮(zhèn)靜地說,看來知道說話的是甚幺人。

    “收到了,你干得很好,不獨(dú)大破魔窟,還順利救出慈云庵群尼,朝廷遲些時便會明令嘉獎的。”大檔頭沉聲道。

    原來此人便是丁菱的頂頭上司,掌管天下緝捕刑獄之事,權(quán)力極大,身份也至為神秘,據(jù)說除了當(dāng)今圣上,便沒有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卑職不是前來邀功的?!倍×庹溃骸岸窍胂虼髾n頭面陳修羅教為禍至烈,勢將掀起武林大劫,請大檔頭早為之計(jì)的。”

    “我不是已經(jīng)許你暫時放下公務(wù),代表柔骨門加入誅魔盟嗎?”大檔頭訝然道。

    “卑職以為單憑正派武林人士的力量,未必會是李向東的敵手?!倍×鈬@氣道。

    “李向東有這幺利害嗎?”大檔頭問道。

    “是的……”丁菱一五一十地細(xì)說連日來調(diào)查的發(fā)現(xiàn)道。

    “這樣嗎……好吧,只要你事先請示,也可以動用官兵的?!贝髾n頭想了一想,道。

    “卑職還希望……希望能夠得到二月二的幫忙,和朝廷派駐武林各派細(xì)作的名單?!倍×庵?jǐn)慎地說。

    “那有甚幺二月二,也沒有朝廷的細(xì)作。”大檔頭竟然勃然大怒道。

    “李向東妖法滔天,狡猾無比,而且消息靈通,沒有二月二的幫忙,我們?nèi)绾文苷业剿??能夠給朝廷當(dāng)細(xì)作的武林中人,德行自必有虧,也極有可能給他收買,充當(dāng)內(nèi)鬼,卑職打算從他們那里著手調(diào)查,清除jian細(xì),才有望和他對抗的。”

    丁菱好像沒有聽到大檔頭的說話,自顧自地說。

    “大膽!事關(guān)朝廷機(jī)密,豈容你胡說八道的!”大檔頭森然道。

    “此事出于我口,入于你耳,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為了天下武林,還望大檔頭三思!”丁菱正色道。

    “丁菱,你是不要命嗎?”大檔頭冷哼道。

    “大檔頭,當(dāng)年卑職答應(yīng)為官府效力,早有明言,不是貪圖榮華富貴,而是為了使江南的百姓安居樂業(yè),際此武林危急存亡之秋,我的生死榮辱算是甚幺?”

    丁菱凜然道。

    “金輪當(dāng)陽兩幫在北方鬧得不可開交,排教也使朝廷十分頭痛,他們會加入誅魔盟嗎?”大檔頭忽然改口問道。

    “卑職不知道?!倍×饫蠈?shí)地說。

    “他們號稱正教,卻聚眾生事,無惡不作,誅魔盟難道袖手旁觀嗎?”大檔頭寒聲道。

    “這個……”丁菱不禁無言以對,關(guān)于這幾個幫派的劣行,她也略有所聞,

    只是關(guān)山阻隔,知道的不多。

    “如果李向東找上他們,我該助誰?”大檔頭冷笑道。

    丁菱更是啞口無言,看來金輪幫等也是朝廷的眼中釘,大有可能任由李向東與他們亙相殘殺。

    “不用多說了,你現(xiàn)在打算去那里?”大檔頭繼續(xù)問道。

    “靜虛師太正在走訪江南幾個沒有加盟的門派和隱世高手,希望邀他們一起

    對付李向東,卑職有意找她一談。”丁菱失望地說,看來自己的如意算盤是泡湯了。

    “該說的不妨直說,不該說的可別胡言亂語,以免誤人誤己,知道嗎?”大檔頭警告似的說。

    “卑職明白的。”丁菱嘆氣道。

    “去吧,只要我力能所及,我會助你的。”大檔頭柔聲道。

    “卑職還想……還想看一看天池圣女的卷宗?!倍×鈪葏鹊?。

    “天池圣女……?!”大檔頭沉吟不語,好像在緬懷往事。

    ****

    李向東領(lǐng)著紅蝶和里奈登上青山,直趨山巔,朝著回春谷走去。

    他們?nèi)送砹嗣兰У葞滋觳烹x開榆城,名是等候紅蝶練成玉女柔情功,其實(shí)是李向東貪戀里奈的新鮮,舍不得放手,于是白天督促兩女練功,晚上與兩女yin戲,可真快活逍遙。

    期間當(dāng)了魔姬的麗花也傳來消息,九子魔母從毒龍真人與倖脫死劫的四條狗口里知道大敗的經(jīng)過后,自是把李向東恨之刺骨,卻為疑兵之計(jì)所惑,竟然自作聰明,以為他故布疑陣,放話離開,其實(shí)要乘虛偷襲,遂著意加強(qiáng)防衛(wèi),守株待兔。

    李向東不知好氣還是好笑,樂得清靜,下令麗花留意他們的動靜,也著她繼續(xù)探索回春壇的秘密。

    這些天里,本來已經(jīng)是心向李向東的里奈,在刻意經(jīng)營的虛情假意下,更是死心塌地,矢志不渝了。

    里奈是在一個以男人為中心的國度長大,深信侍候男人是女性的天職,做夢也沒有想過世上有這樣可愛的男人,更難得的是這個愛以摧殘女人為樂的男人,竟然對自己愛護(hù)有加,遂使李向東輕而易舉地便攫取了她的芳心,還把這個無知的少女,一步一步地領(lǐng)進(jìn)無邊的欲海之中。

    在yin欲神功的逗弄下,初經(jīng)人事的里奈,常常春心蕩漾,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讓李向東可以大展所長,使她欲仙欲死,樂此不疲。

    也許是芳心已許,情思煥發(fā),與李向東一起時,里奈總是歇力逢迎,努力開放自己,遂能盡情享受rou欲之歡,體驗(yàn)高潮迭起的樂趣,甚至忘記自身疲累,苦苦求歡。

    到了最后,李向東終于按捺不住,在里奈體里發(fā)泄,竟然使她悉悉率率地哭個不停,初時李向東只道是禁受不起自己的粗暴,唯有好言撫慰,后來才知道她是喜極而泣,為的是以為這樣才做到一個女孩子的本份。

    自此以后,李向東與里奈一起的時間也了,行樂的花樣也是千變?nèi)f化,使初嘗禁果的里奈樂此不疲。

    雖然以李向東的頑強(qiáng),紅蝶仍能得到rou欲的滿足,但是目睹兩人如膠似漆,難免生出受到冷落的感覺,不禁又恨又妒,要不是礙于李向東喜怒無常,心意難測,也害怕因而失寵,才沒有形諸顏色。

    紅蝶害怕失寵的原因,是發(fā)覺自己對性欲的需要與時俱增,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世上三大yin物在體里作祟的關(guān)系,除了整天yin水長流,還愈來愈難得到滿足,

    好像只有李向東的粗暴狂野,才能使她欲仙欲死,要是失寵,恐怕便要飽受yuhuo的煎熬了。

    由于兩女爭相獻(xiàn)媚,李向東的獸欲能夠得到盡情發(fā)泄,自是樂不可支,加上她們的魔功進(jìn)境甚佳,更使他額手稱慶。

    紅蝶的三妙神通已經(jīng)運(yùn)用自如,玉女柔情功也是進(jìn)度神速,看來可以順利完成他的心愿了。

    里奈雖然還沒有開始修練萬妙奼女功,但是資質(zhì)甚佳,而且努力不懈,李向東傳她的速成內(nèi)功一日千里,論功力已經(jīng)不遜于柳青萍,以此來看,不難練成萬妙奼女功,成為曠絕古今的修羅奼女。

    這一天,紅蝶終于練成玉女柔情功了,不獨(dú)身體四肢能從不可思議的角度扭動自如,還能縮小如孩童,瞧得里奈目定口呆,難以置信。

    “教主,奴家可以進(jìn)入長春谷了!”紅蝶歡喜若狂道,此時運(yùn)起玉女柔情功,身長不足三尺,衣服變得寬袍大袖,有點(diǎn)怪模怪樣。

    “好極了,我們明早立即動身吧。”李向東喜道。

    “那幺婢子可要連夜趕工了?!崩锬沃彼频恼f。

    “趕甚幺工?”李向東奇道。

    “給紅蝶jiejie做衣服嘛。”里奈答道:“她現(xiàn)在的衣服全不合身,要不連夜趕工,難道要赤裸裸地進(jìn)入長春谷幺?”

    “是呀,據(jù)說入谷的道路非常狹窄,要不穿上衣服,一定會擦傷身體的?!?/br>
    紅蝶點(diǎn)頭道。

    “不用麻煩了,可以換上魔女戰(zhàn)衣的?!崩钕驏|笑道。

    “魔女戰(zhàn)衣行嗎?”紅蝶奇道。

    “怎幺不行?魔女戰(zhàn)衣大小由心,刀槍不入,甚幺衣服比得上?”李向東傲然道。

    “是嗎?”紅蝶趕忙念出咒語,換上性感誘惑的魔女戰(zhàn)衣,有如度身縫制,分毫不差。

    “魔女戰(zhàn)衣真好,可惜婢子沒有福氣?!崩锬瘟w慕地說。

    “誰說沒有?待會我便傳你萬妙奼女功,練成入門功夫后,我也送你一套?!?/br>
    李向東笑道。

    “謝謝教主!”里奈大喜道。

    “你喜歡甚幺顏色的?是黑色嗎?”李向東體貼地問道。

    “教主喜歡的,婢子也喜歡?!崩锬戊t腆地說:“婢子的女忍黑衣,只是方便施展忍術(shù),其實(shí)婢子可不喜歡黑色的。”

    “練成萬妙奼女功后,還用甚幺粗淺的忍術(shù)?”李向東大笑道:“你的女忍衣服,可以當(dāng)作日常便服了?!?/br>
    翌日紅蝶便換上翠綠色的勁裝,里奈也穿上了自行縫制的女忍黑衣,伴著李

    向東趕往青山之巔的長春谷。

    長春谷名是谷,其實(shí)是一個深藏地下的山洞,洞口就在一塊巨石之下,大小看來僅容紅蝶的頭臚通過。

    “進(jìn)去吧,不用急,我會看著你的,留意我的心聲傳語。”待紅蝶換上戰(zhàn)衣后,李向東取出銅鏡,正色道。

    紅蝶點(diǎn)點(diǎn)頭,便蛇兒似的鉆進(jìn)洞xue里。

    洞xue里盡是縱橫交錯,大小參差的石筍,而且昏昏暗暗,要不是紅蝶的身體縮小了許多,還轉(zhuǎn)折如意,根本寸步難行。

    目睹李向東聚精匯神地察看鏡中的景象,好像十分緊張,里奈豈敢打擾,知趣地默不做聲,站在一旁守護(hù)。

    紅蝶或爬或鉆,朝著洞xue深處鉆進(jìn)去,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有點(diǎn)亮光,相信是石筍陣的出口,遂以此為目標(biāo),果然愈走愈輕松,前路開始豁然開朗,心中也傳來李向東的聲音。

    “走慢一點(diǎn),讓我看清楚!”李向東沉聲道。

    走出石筍叢林后,紅蝶站起身子,發(fā)現(xiàn)置身一個偌大的盤地里,周圍盡是滑不溜手的石壁,上邊還透著天光,抬頭一看,原來頭上的石壁散布了許多拳頭大小的孔洞,既可以透氣,也能讓山上的陽光透進(jìn)來,蔚為奇觀。

    “從這里開始,繞著石壁走一趟,看清楚洞里的環(huán)境吧?!崩钕驏|該是也看見了,繼續(xù)說道。

    紅蝶走了半響,突然停下來,目注刻上九組人像圖形的石壁,興奮地叫道:“這些一定是用來剋制本門弟子的柔情九式了?!?/br>
    “繼續(xù)走吧,你有的是時間,待會可以慢慢看清楚的?!崩钕驏|不耐煩似的說。

    紅蝶走不了兩步,又再停下來,遙指前方一棵百年老樹叫道:“那棵一定是長春樹了!”

    “樹下有一方石碑,過去看看吧?!崩钕驏|指示道。

    “真的是長春樹……!”紅蝶走了過去,碑文,先是一喜,接著失望地說:“原來長春樹每年只在端午前后才會開花結(jié)果,我們來得不著時了。”

    “明年再來便是……”李向東說了一句,若有發(fā)現(xiàn)似的叫道:“你的左邊有一根兩尺許長的枯枝,撿起來讓我看看!”

    盡管紅蝶奇怪那根短杖似的枯枝有甚幺好看,還是依言撿起,低頭察看,可沒有發(fā)覺特別之處。

    “回來,立即把枯枝拿回來!”李向東透了一口大氣,叫道。

    “現(xiàn)在?”紅蝶不情愿似的說。

    “不錯,現(xiàn)在!”李向東冷哼道,聲音大異平常,使紅蝶心里一震,可不敢怠慢了。

    紅蝶回到地面后,李向東急不及待地奪過枯枝,喃喃自語道:“是了,是這根了!”

    “這是甚幺?”紅蝶奇道。

    “這是本教四寶之一的玄武棍!”李向東輕抹著枯枝道,兩女眼瞪瞪地看著枯枝慢慢變成一根非金非鐵的短棍。

    “玄武棍怎會落在長春洞里的?”紅蝶莫明其妙道。

    “還不是你的死鬼師父做的好事?”李向東冷哼道。

    原來當(dāng)年的柔骨門掌門人化名芬芳,有意暗算尉遲元,不幸失手,就在這里失去清白之身,事后芬芳裝死,乘著尉遲元不備,以玉女柔情功逃進(jìn)長春洞里藏匿,隨手帶走了他用作武器的玄武棍,尉遲元知道一時不能奪回,遂以妖法把修

    羅異寶幻化成毫不起眼的枯枝,芬芳只顧自傷自憐,沒有在意,玄武棍自此便失落谷中,藏在棍中的魔典也因此埋沒了數(shù)十年。

    李向東急于拿下丁菱,就是為了要取回玄武棍,孰料出師不利,大失預(yù)算,湊巧紅蝶吃下香榴花,因利乘便,毅然以三大yin物補(bǔ)充紅蝶失去的元陰,既把她做就成三妙魔女,也能習(xí)成玉女柔情功,才取回夢寐以求的玄武棍。

    “原來如此?!奔t蝶低噫道,有點(diǎn)懷疑李向東助她練功的動機(jī),然而事到如今,也明白多言無益的道理。

    “好了,你還要下去嗎?”李向東滿意地說。

    “奴家……奴家還想花點(diǎn)時間修習(xí)那柔情九式?!奔t蝶囁嚅道。

    “行呀,我就在這里等你?!崩钕驏|點(diǎn)頭道。

    紅蝶重進(jìn)長春谷后,李向東也坐在石下,捧著玄武棍,使出法術(shù),藏在里邊的修羅魔典。

    魔典里果然記載了許多修羅教的秘傳法術(shù),長久以來使李向東備受困擾的難題也迎刃而解,只要有時間靜修苦練,當(dāng)能更上層樓,那時就算尉遲元復(fù)生,也要俯首稱臣。

    李向東比較失望的,是有關(guān)勾魂懾魄的部份,雖然解開了部份疑團(tuán),卻又添上許多難題,看來人類的魂魄實(shí)在複雜,要達(dá)成心底里的愿望,還是困難重重。

    差不多日落西山時,紅蝶才重上地面,看她喜孜孜的樣子,該是練成柔情九式了。

    “習(xí)得柔情九式后,你能打得過丁菱嗎?”李向東好奇地問道。

    “就是打不過,也能與她一戰(zhàn)了!”紅蝶悻聲道。

    “怎會打不過?你還有三妙神通嘛!”李向東大笑道。

    “對!”紅蝶喜道:“要是碰上她,可要她嘗遍妙人兒香,火蟻和鐵甲桃花蛇這三大毒物!”

    “也該走了,我們還要上三湘哩?!崩钕驏|點(diǎn)頭道。

    “上三湘干幺?”紅蝶問道。

    “我剛收到美姬的消息,靜虛那個老賊尼果然在江南活動,游說各地名宿和不屬九幫十三派的門派與我們作對,此刻正在唐門眉來眼去,我要去看看他們有多大氣候!”李向東冷笑道。

    “就是我們幾個嗎?”紅蝶心怯似的說。

    “我己經(jīng)著白山君等趕去了,該有足夠人手的?!崩钕驏|信心十足道。

    ****

    李向東等趕往三湘與美姬等會合時,丁菱竟然獨(dú)自登上天池,尋人似的走遍了天池附近,到了最后,終于在一塊峭壁之前雙膝跪下。

    丁菱不吃不喝,不言不動,足足跪了三天,快要支持不住時,一個風(fēng)華絕代,大方高雅的美女不知從那里冒出來,突然在她的眼前出現(xiàn)。

    “孩子,你跪在這里干幺?”美女口吐天籟天音說。

    “晚輩丁菱,叩見圣女!”看見來人的風(fēng)姿氣度,丁菱知道自己的一片誠心,

    終于感動了正在閉關(guān)療傷,名滿天下的天池圣女,激動地叩頭道。

    圣女在丁菱頭頂輕輕拍了兩下,柔聲道:“你一定是柔骨門的門人了,貴掌門可好嗎?起來說話吧。”

    丁菱感覺頭上傳來一股暖意,身上的疲累頓消,知道天池圣女出手相助,爬了起來,抱拳行禮道:“謝謝圣女,先師前年已經(jīng)仙游了?!?/br>
    “哲人其萎,也真使人扼腕。”圣女嘆氣道:“你是為了修羅教而來嗎?可

    知道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靜虛師太,遲些時便會出山了。”

    “晚輩知道,此行是要向圣女報告近日的發(fā)展,還要請圣女指點(diǎn)迷津,讓吾人可以早為之計(jì)?!倍×恻c(diǎn)頭道,先是簡介自己的來歷,然后道出九幫十三派會議的經(jīng)過,和新近獲得的情報。

    “救出慈云庵群尼幺?干得很好,你們想要知道甚幺?”圣女喜道。

    “敵人勢大,深不可測,九幫十三派卻互有章程,各自為政,官府也拒絕全力相助,圣女雖然答應(yīng)出手,但是前路險阻不少,晚輩再三思量,發(fā)覺目下的罪

    魁禍?zhǔn)桌钕驏|來歷神秘,而他對往事不獨(dú)暸如指掌,好像親歷其境,還得到修羅真?zhèn)?,有點(diǎn)懷疑……”丁菱欲言又止道。

    “懷疑甚幺?”圣女問道。

    “懷疑……懷疑他的背后還有能人,甚至……甚至尉遲元未死,在幕后cao縱一切,我們就是殺了李向東,恐怕還不能消弭禍劫?!倍×鈬肃榈?。

    “尉遲元怎會未死?”圣女不以為然道:“李向東知道舊事,很可能是從其他人那里探問出來的。”

    “自然有這個可能,但是晚輩曾經(jīng)派人查探,發(fā)覺當(dāng)年的修羅余孽,除了毒龍真人之外,盡已送命,但是毒龍真人早已叛教,還與李向東勢成水火,當(dāng)不會予以提攜?!倍×饨忉尩溃骸捌渌宄?dāng)年舊事的,全是九幫十三派的中堅(jiān)份子,縱是有人說出往事,也不能傳他修羅妖術(shù)的?!?/br>
    “也有道理……”圣女沉吟道。

    “至于尉遲元未死一事,晚輩也知道匪夷所思,曾經(jīng)走訪當(dāng)日參與誅魔的幾位前輩,相信尉遲元理應(yīng)送命,但是……”丁菱沉吟道。

    “但是甚幺?”圣女追問道。

    “雖然圣女九世清修,盡得大雄長老真?zhèn)?,玉女心?jīng)的舍身大法亦能禁制尉遲元的妖術(shù),但是他的妖法深不可測,要是身懷異寶,就算不能起死回生,也有機(jī)會保住一縷殘魂,逃之夭夭的?!倍×夤钠鹩職獾?。

    “你從那里知道這些事情的?”圣女愕然道。

    “晚輩……晚輩曾經(jīng)見過大檔頭?!倍×忪t腆道,故意隱去獲許天池圣女的卷宗一事,以免更添尷尬。

    “萬方還好嗎?”圣女唏噓道,好像也認(rèn)得神秘之極的大檔頭。

    “晚輩不知道,現(xiàn)任的大檔頭據(jù)說是五年前才接任此職的?!倍×鈶M愧地說。

    “萬方精明能干,可惜壞在一個貪字,看來……”圣女沒有說下去,繼續(xù)問道:“他的弟弟萬事通還有在江湖行走嗎?”

    “萬事通?晚輩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倍×鈸u頭道,暗念回去后,可要找人查問一下了。

    “失縱了才是正理?!笔ヅc(diǎn)頭道:“你想知道甚幺?”

    “晚輩很想知道尉遲元有沒有逃走的機(jī)會?!倍×庹馈?/br>
    “你懂法術(shù)嗎?”圣女問道。

    “晚輩不懂?!倍×鈸u頭道。

    “事隔多年,你又不懂法術(shù),恐怕不易找出真相?!笔ヅ畤@氣道。

    “晚輩當(dāng)然不行,但是圣女或許可以的?!倍×馕⑿Φ?。

    “我……?”圣女納悶道。

    “不錯,圣女還記得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嗎?”丁菱問道。

    “我能忘得了嗎?”圣女凄然道。

    “晚輩斗膽,希望圣女能從頭說出進(jìn)入魔宮的經(jīng)過?!倍×庖闳坏?。

    “甚幺?”圣女粉臉變色道。

    “此事固是為難,但是以晚輩的經(jīng)驗(yàn),或許只有這樣,才能找到線索?!倍×饫斫獾卣f。圣女的臉色陰睛不定,顯示心里正在發(fā)生激烈的斗爭,隔了良久,才長嘆一聲,轉(zhuǎn)身朝著身后的石壁走去說:“隨我來吧?!?/br>
    丁菱發(fā)覺圣女竟然穿壁而入,可顧不得許多了,趕步上前,咬著牙也走進(jìn)石壁,壁后是一個石室似的空間,雖然乾凈,卻是甚幺也沒有。

    “坐吧。”圣女盤膝坐在地上說:“要從那里開始?”

    “從圣女進(jìn)入魔宮開始吧。”丁菱學(xué)著圣女坐下,有點(diǎn)緊張地說。

    “我與尉遲元激戰(zhàn)了三晝夜,知道不論武功法術(shù),也遜他一籌,再戰(zhàn)下去,亦是難逃慘敗,唯有假裝落敗被擒,以自己的身體作武器,舍身喂虎,望能與他兩敗俱傷,甚至同歸于盡……”圣女木然道。

    盡管丁菱早知道這一段經(jīng)過,但是親耳聽到此刻仍然是人比花嬌的美婦娓娓道來,還是驚心動魄。

    “修羅魔宮是女人的人間地獄,除了給尉遲元……日以繼夜地jianyin,還嘗遍種種古靈精怪的摧殘和刑責(zé),到了最后,我……我還當(dāng)上他的性欲奴隸……!”

    圣女好像與她無關(guān)似的說。

    “甚幺……?!”丁菱控制不了地失聲驚叫,可不敢想像當(dāng)年圣女吃了多少苦頭。

    “不錯,是性欲奴隸,一個沒有意志,不知羞恥,比婊子也不如,生存的目的只是為了供他發(fā)泄的人形工具!”圣女臉色慘白道:“魔宮里的女人,全是屈服了的奴隸,因?yàn)闆]有女人受得了那些殘忍yin虐的摧殘的!”

    丁菱不禁冷汗直冒,暗念自己要是落入李向東手里,恐怕也是生不如死,復(fù)念紅蝶背叛師門,說不定也是為勢所逼。

    “我也曾奇怪為甚幺那些女人沒有自尋短見,后來才知道她們不是貪生怕死,而是死不了!”圣女長嘆道:“尉遲元懂得一種勾魂攝魄的妖術(shù),能把死人的魂魄送進(jìn)yin獄,永遠(yuǎn)受罪。

    “相信夜襲兗州大牢的鬼影子,就是yin獄的冤魂,少林寺的天龍禪唱該能壓下他們的兇焰,要是念上三遍,那些冤魂便會魂飛魄散了。

    “我的精神和rou體,在尉遲元的摧殘下,表面是完全崩潰,然而由于事前以心經(jīng)守護(hù)方寸靈臺,所以一靈不泯,為了堅(jiān)定他的信心,我還故意讓他以採陰補(bǔ)陽的邪功,汲取自身內(nèi)力,以致功力大減,如是者過了半月,才藉著歡好的機(jī)會,使出落紅驅(qū)魔無上法門,與他同歸于盡。

    “始料不及的,是尉遲元的功力遠(yuǎn)比我的想像為高,禁制了他的妖術(shù)后,我也差不多油盡燈枯,再無余力使他的妖術(shù)反噬,還……唉……別說與他同歸于盡,唯有乘著他仍然為心經(jīng)所制的時候,逃出魔宮了?!?/br>
    “為甚幺……為甚幺不趁機(jī)把他一刀了結(jié)?”丁菱念到圣女遭遇之慘,心膽俱裂,一時不察,沒有聽到話中有話,茫然問道。

    “落紅驅(qū)魔主要是精神力量,那時我的全副心神已經(jīng)用作禁制他的靈智,那里還有氣力動手?”圣女唏噓道。

    “還有甚幺?”丁菱還沒有從震驚中復(fù)原,隨口問道。

    “是的,你還想知道甚幺?”圣女臉色慘白道。

    “尉遲元使用甚幺兵器?”丁菱定一定神,問道。

    “初出道時,他是以一根棍子作武器的,后來單靠雙掌,已是無人能敵了。”圣女唏噓道。

    “那根棍子是給先師盜走的。”丁菱點(diǎn)頭道。

    “貴掌門如何盜走他武器的?”圣女奇道。

    “當(dāng)年先師曾經(jīng)在青山之巔為尉遲元所污,僥倖躲進(jìn)長春谷逃生,還帶走了那根棍子,那根棍子看來十分重要,尉遲元為此曾多次與本門為難,可惜找不到那根棍子,不知掉在那里了。”丁菱輕描淡寫道。

    “尉遲元用作武器的,當(dāng)然非比尋常了。”圣女沉吟道:“除了那根棍子,他便沒有其他武器了,就是施展妖法時,也是隨手施為,好像無需借助甚幺法物的?!?/br>
    “魔宮里可有甚幺古怪幺?”丁菱問道。

    “沒有,魔宮只是富麗堂皇,彷如鉅富之家,縱有密室寶庫,也非我所知了?!笔ヅ鸬馈?/br>
    “要是救命異寶,應(yīng)該隨身攜帶,才能在關(guān)鍵時刻發(fā)揮作用,不會藏在宮里的?!倍×馑妓髦f。

    “他的身上甚幺也沒有,除了……”圣女倏地粉臉一紅,住口不語。

    “除了甚幺?”丁菱追問道。

    “難道是那個圓環(huán)嗎?”圣女沒有回答,自言自語道。

    “甚幺圓環(huán)?”丁菱莫明其妙道。

    “他……他最愛把一個粉紅色的圓環(huán)套在陽具根處,我本來以為是用作折騰女人的yin器,看來是錯了?!笔ヅа狼旋X道。

    “yin器……有甚幺用?”丁菱究竟是女兒身,單是道出yin器兩字,也使她臉紅心跳。

    “套上圓環(huán)后,他便能金槍不倒,大異平常的?!笔ヅа狼旋X道。

    “那是甚幺東西?”丁菱漲紅著臉說。

    “我也不知道……”圣女搖頭道。

    “除了那個圓環(huán),還有沒有其他東西?”丁菱繼續(xù)問道。

    “還有羊眼圈,緬鈴,聲聲顫等青樓常用的yin器,看不出有甚幺古怪?!笔ヅ鸬?。

    盡管不知道這些是甚幺東西,丁菱也不敢再問,改變話題道:“尉遲元可有說過甚幺嗎?”

    “沒有,他惜話如金,甚少說話的?!笔ヅH坏馈6×忖牸?xì)無遺地繼續(xù)問了許多問題,把圣女帶進(jìn)痛苦的回憶里,可惜也沒有其他值得追查的發(fā)現(xiàn)了。

    “晚輩還有一事相求?!倍×庾詈笳f。

    “甚幺事?”圣女問道。

    “晚輩希望……希望能習(xí)得落紅驅(qū)魔的無上法門?!倍×庖е勒f。

    “甚幺?”圣女失聲叫道。

    “晚輩想清楚了,李向東如此利害,恐怕更勝當(dāng)年的尉遲元,要是……要是圣女不幸失手,世上便無人能制,晚輩有心效法前賢……”丁菱正色道。

    “你是認(rèn)定我打不過他了?!笔ヅ樥f。

    “晚輩不是這個意思,而是不怕一萬,最怕萬一……”丁菱不敢與圣女對視,慚愧地說。

    ****

    “靜虛跑了幺?”李向東與美姬等會合后,才知道靜虛與幾個弟子已經(jīng)離開了。

    “是的,她在唐家住了幾天,昨天早上才率眾北上,唐門掌門人唐縱還親送十多里,兩人談笑甚歡,看來是搭上了。”百草生答道。

    “好,我們就拿唐門開刀!”李向東獰笑道。

    “唐門的毒藥之道天下無雙,唐縱的一身暗器更是出神入化,而且門人眾多,高手不少,可真難纏的?!敝写鍢s皺眉道。

    “人多又如何,單是一個三妙魔女,便要他們吃不完兜著走了!”李向東冷笑道。

    “我行嗎?”紅蝶驚喜交雜道。

    “行的,三妙神通最宜以寡敵眾,敵人愈多,威力也愈大!”李向東格格笑道。

    “能夠活捉唐縱便更好了!”百草生目露貪婪之色說。

    “為甚幺?”李向東不解道。

    “唐門祖?zhèn)饕粌远窘?jīng),據(jù)說記載世上所有毒物的藥性,還有化解百毒的秘方,歷代單傳掌門一人,要是殺了唐縱,唐門用毒之道也要失傳了?!卑俨萆忉尩馈?/br>
    “唐門的毒經(jīng)據(jù)說是千毒真君所傳,失傳也是可惜。”李向東覬覦道。

    “唐縱是個寧折不彎的硬漢子,就是能把他生擒活捉,要他交出毒經(jīng),恐怕也要大費(fèi)手腳的?!泵兰Р灰詾槿坏?。

    “我不是硬漢子嗎?碰上你們幾個,百煉鋼也變作繞指柔了。”白山君語帶雙關(guān)道。

    “你算甚幺硬漢子???”美姬哂道。

    “唐縱家里有甚幺人?”李向東問道。

    “他年前鰥居,無兒無女,常思續(xù)弦,只是眼界甚高,相了幾次親還是沒有結(jié)果……”美姬詳述打探得來的消息道。

    “那便先讓他交出毒經(jīng)吧。”李向東怪笑道:“你們那一個能給我辦成這件事?”

    “教主,我的三妙神通能讓他就范嗎?”“婢子能去嗎?”紅蝶里奈分別答應(yīng)道,柳青萍卻是默不作聲。

    “這樣的小事,何需勞動三妙魔女,里奈練功要緊,不宜分心?!崩钕驏|不滿地看了柳青萍一眼,詭笑道:“青萍去吧,也可以試試他的解毒靈丹是不是真的能夠化解百毒。”

    “此行可要青萍動手嗎?我給她設(shè)計(jì)了新的戰(zhàn)衣,或許以大派用場的。”美姬格格笑道。

    “愛欲魔女出馬,自然是談情說愛,豈用動刀動槍,不過穿來看看也無妨的!”李向東笑道。

    戰(zhàn)衣是三朵粉紅色的絲花,分別用帶子系在柳青萍的胸前腹下,勉強(qiáng)掩蓋著羞人的三點(diǎn),再在腰間圍上裙子似的同色絲帕。柳青萍雖說習(xí)慣了在他們身前赤身露體,但是念到穿著這樣的衣服作戰(zhàn),也是羞得抬不起頭來。

    “這樣才漂亮嘛?!崩钕驏|解下柳青萍腰間的絲帕,重新系上,使一條粉腿完全裸露,現(xiàn)出了半朵腹下的絲花說。

    “教主真的是點(diǎn)石成金!”白山君吹捧著說。

    “如果變成戰(zhàn)衣后,她的奶子還能像現(xiàn)在跳得那幺好看,不用動手也能殺死人了!”中村榮格格笑道。

    “為甚幺不能?”李向東念出咒語,柳青萍臉上便添上了魔女臉具,身上的衣服卻沒有改變,胸前兩朵紅花還是隨著柳青萍的呼吸跌蕩有致。

    “行了嗎?”百草生探手一摸,發(fā)覺兩團(tuán)rou球堅(jiān)硬如鐵,低噫一聲,讚嘆道:“教主真是了不起!”

    白山君等也不后人,齊齊伸出怪手,在柳青萍身上亂摸,證實(shí)已經(jīng)穿上戰(zhàn)甲后,均拍手叫好。

    柳青萍木頭人似的不言不動,暗念幸好還有魔女臉具,否則可不知如何見人了。

    ****

    柳青萍衣衫不整,可憐兮兮地倒臥距離唐家大院不遠(yuǎn)的樹林里,雙手倒剪身后,上身給繩索五花大綁,飽滿的胸脯在繩索無情的擠壓下,好像隨時便要奪衣而出。

    “行了?!崩钕驏|給柳青萍的牝戶里里外外擦滿了愛火油,才從褲頭里抽出手掌,還帶出了松脫的騎馬汗巾。

    “為甚幺要這樣作賤她?”紅蝶問道。

    “男人均有潛在的獸性,全靠后天的修養(yǎng)強(qiáng)行壓抑,像唐縱這些自命正派的假道學(xué)壓抑得愈是利害,把她弄成這樣子,更能激發(fā)他的獸性了。”李向東用捆

    縛柳青萍雙手的剩余繩索,丁字形地縛在她的胯下說:“而且這賤人也是犯賤,正好讓她知道利害?!?/br>
    “她甚幺時候惱了你?”紅蝶莫明其妙道。

    “那天我問你們那一個能給我辦事,你和里奈很乖,自動請纓對付唐縱,只有她在裝傻,難道不該罰嗎?!崩钕驏|冷笑道。

    “原來如此。”紅蝶心中一凜,好像認(rèn)清了這個男人的真臉目。

    “記得怎樣說話嗎?”李向東寒聲問道。

    “弟子記得了。”柳青萍忍氣吞聲道。

    “要是辦砸了,別怪我狠心呀!”李向東冷哼道。

    “弟子一定盡力的?!绷嗥歼煅手f。

    “紅蝶,送她一口妙人兒香吧?!崩钕驏|點(diǎn)頭道。

    “是?!奔t蝶捏開柳青萍的嘴巴,吐了一口氣進(jìn)去。

    “你盡管叫吧,叫得愈大聲,他便愈快過來了?!崩钕驏|把汗巾塞入柳青萍的嘴巴說。

    “你塞著她的嘴巴,如何能叫出來?”紅蝶奇道。

    “這樣才像嘛?!崩钕驏|笑道:“妙人兒發(fā)作時,她便叫得更大聲了。”

    “這里很是隱蔽,唐縱能找到嗎?”紅蝶繼續(xù)問道。

    “能的,我會把聲音送進(jìn)后院,引他過來的?!崩钕驏|吃吃笑道:“你也在青萍周圍撤尿,可不愁他不入殼了?!?/br>
    “撤甚幺尿?”紅蝶嗔道。

    “就是施展三妙神通的撤sao放屁,撤出桃花sao!”李向東大笑道。

    ****

    唐縱喪妻以后,最受不了孤寢獨(dú)宿的滋味,幾次相親,碰到的盡是庸脂俗粉,難中他意,又自恃身份,無心尋花問柳,遂習(xí)慣上床前練功,發(fā)泄過剩的精力。

    這一夜,唐縱如常進(jìn)入后院,練了一陣子內(nèi)功,便給遠(yuǎn)處傳來奇怪的聲音弄得他心煩意亂,忍不住循聲找去。

    走進(jìn)樹林后,唐縱差點(diǎn)看傻了眼,叫人心浮氣促的聲音,原來是一個給繩索縛的結(jié)實(shí),粽子似的倒在樹下,口里塞著破布的女郎喉頭里發(fā)出來的。

    那個女郎雖然狼狽,但是長得千嬌百媚,國色天香,我見猶憐的樣子,更使唐縱一見難忘,知道自己永遠(yuǎn)也忘不了這誘人的情景。

    “是誰干的?”唐縱搶步上前,扶起了女郎,急叫道,暗念她就在自己莊子附近出事,自己實(shí)在難辭其咎。

    “……!”女郎淚下如雨,荷荷哀叫,香噴噴的嬌軀在唐縱懷里艱難地掙扎著,卻沒有說話。

    “對不起……”唐縱暗叫慚愧,趕忙抽出塞著櫻桃小嘴的破布,才知道那是一方雪白羅巾。

    “……救……救我……!”女郎氣喘如牛地叫。

    “不用害怕,沒有人能傷害你的。”唐縱撫慰道,此際軟玉溫香抱滿懷,不禁心猿意馬,yuhuo如焚,好像控制不了自己。

    “走……快帶我走……嗚嗚……苦死我了……!”女郎咬牙切齒地叫。

    “他傷了你嗎?是誰干的?”唐縱心中一凜,問道。

    “鍾榮……是那個可惡的採花賊鍾榮9女郎哀叫道。

    “是他?”唐縱也聽過鍾榮的名字,心里著急,情不自禁地問道:“他有沒有……?”

    “沒有……他拉肚子……快走……他要回來了……”女郎嚎啕大哭道。

    “他傷了你那里?”唐縱心里一松,繼續(xù)問道。

    “他……他給我吃了藥……!”女郎粉臉通紅,嘶叫著說:“……放開我……求求你……我……我受不住了……!”

    “吃了甚幺藥?”看見那女郎臉紅如火,媚眼如絲,唐縱頓生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是……呀……不……不要問了……解開我……!”女郎尖叫道。

    “甚幺人?”唐縱正要動手,突然聽得背后有人接近的聲音,轉(zhuǎn)頭喝道。

    “好小子!”來人獰笑一聲,揮拳便往唐縱攻去。

    “大膽!”唐縱發(fā)覺來人拳勁不弱,冷哼一聲,也揮拳迎去。兩拳接實(shí),頓生“砰”然巨響,唐縱夷然不動,來人卻往后退去,看來是功力略遜一籌。

    “是他……是鍾榮!”女郎驚叫道。倘若唐縱認(rèn)得鍾榮的話,便會發(fā)覺不對了,因?yàn)閬砣瞬皇侵写鍢s,而是豐神俊朗的李向東。

    “採花yin賊嗎,我宰了你9唐縱怒喝一聲,長身而起,大鳥似的往李向東撲過去。

    李向東假扮鍾榮現(xiàn)身,就是為了試探唐縱的虛實(shí),剛才故意隱藏實(shí)力硬碰一拳,已經(jīng)知道內(nèi)力遠(yuǎn)勝對方,再接了十?dāng)?shù)招,發(fā)現(xiàn)他的招式不過爾爾,可不欲繼續(xù)糾纏,裝作不敵,便轉(zhuǎn)身逃跑。

    “跑得了嗎?”鍾榮長笑一聲,雙手往腰間摸去,接著揚(yáng)手揮出道:“納命來吧!”

    李向東發(fā)覺數(shù)十道勁風(fēng)疾襲身后,封死了自己所有退路,心念唐縱的暗器功夫果真別有真?zhèn)鳎约弘m然早有戒備,也難全身而退,于是暗運(yùn)魔功,同時發(fā)出慘叫的聲音,踉蹌逃進(jìn)黑暗里。

    唐縱傲然一笑,也不追趕,回顧倒在地上的女郎,看見她雙目通紅,春意撩人,叫喚的聲音更是不絕如縷,也不著忙,取出一顆靈丹,塞進(jìn)那使人垂涎欲滴的紅唇。

    “好一點(diǎn)了幺?”唐縱只道定當(dāng)藥到病除,蹲在女郎身畔,柔聲問道。

    “……不……噢……癢……癢死我了……天呀……快點(diǎn)解開我……我受不了了!”女郎呼天搶地地叫。

    唐縱只道藥性還沒有行開,于是動手解下捆縛著女郎的繩索,此時才留意到她一身白衣素服,單薄的胸衣之下,峰巒的rou粒,漲卜卜的輪廓分明,使他腹下漲痛,澎湃的yuhuo也開始失控。

    繩結(jié)在女郎的身后,給玉腕緊壓,她還使勁地握著粉拳,使人無從入手,唐縱試了幾次,也無法抽出繩結(jié),唯有坐下來,扶著香肩,讓她伏在膝上,方便動手。

    繩索縛得很結(jié)實(shí),唐縱輕輕抬高玉腕,抽出繩結(jié),碰觸著那纖巧柔嫩,滑膩

    似絲的玉腕時,不由心中一蕩,接著發(fā)覺兩團(tuán)軟綿綿的rou球壓在大腿之上,更是難以自持。

    “給我……給我揉一下……噢……!”女郎蕩人心弦地呢喃低語,玉腕一翻,握著了唐縱的大手。

    唐縱情不自禁地緊握著纖纖玉手,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瘋狂地愛上這個不明來歷的女郎,決定不惜任何代價,也要娶她為妻。

    幾經(jīng)艱難,唐縱終于解開繩結(jié),松脫纏著粉臂的繩索,豈料她才能動彈,便忙不迭地一手按著胸前,一手往腹下探去,起勁地亂搓亂捏,好像是癢不可耐。

    唐縱深諳藥物之道,早知道這個女郎為春藥所苦,本來以為萬試萬靈的解毒靈丹能夠給她消災(zāi)解難,想不到仍是無功而還,念到還有最后一著時,禁不住心頭劇跳,體里的yuhuo如像燒得更是熾熱。

    “救我……嗚嗚……求求你……解開我吧!”那女郎發(fā)狂似的撕扯著仍然縛在胯下的繩索叫。

    唐縱吸了一口氣,伸出抖顫的手掌,解下丁字形的繩索,看見褲檔中間濕了一片,再也控制不了自己,連撕帶扯地把女郎的褲子也脫下來。

    神秘的三角洲果然濕得好像尿尿似的,晶瑩的水點(diǎn)還不住從粉紅色的rou縫冒出來,瞧得唐縱獸性勃發(fā),匆忙脫掉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jiba,便騰身而上。

    唐縱輕而易舉地便排闥而入了,暖洋洋的rou壁緊緊包裹著他的yinjing,端的是妙不可言,壓抑了許久的yuhuo也是一發(fā)不可收拾,呼嘯一聲,便使勁地狂抽猛插。

    “進(jìn)去……搗碎我吧……呀……美……美呀!”那個女郎的反應(yīng)很是熱烈,四肢緊緊地纏在唐縱身上,扭動纖腰,忘形地大叫大嚷道。

    唐縱興奮地抽送著,每一下抽插,都是盡根而入,急刺洞xue深處,rou菇似的guitou戳在那嬌柔的花芯時,清楚感覺上邊傳來的顫抖,更使他如癡似醉,完全迷失在久違了的欲海之中。

    抽插了數(shù)十下后,女郎的叫聲也是愈來愈高亢了,玉手發(fā)狠地撕扯著唐縱的虎背,緊湊的玉道開始傳來美妙的抽搐,樂得他怪叫連連,更是舍死忘生地大施撻伐。

    可不知道是怎樣發(fā)生的,突然女郎尖叫不絕,給唐縱壓在身下的嬌軀失控地最新222。0㎡亂蹦亂跳,接著長號一聲,便癱瘓地上急喘。一股火燙的洪流,自洞xue深處洶涌而出,噴上了唐縱的guitou,還有劇烈異常的抽搐,擠壓著硬梆梆的jiba,使他知道這個女郎已經(jīng)抵達(dá)極樂的巔峰,只是此刻興在頭上,也無暇淺斟低酌,繼續(xù)縱橫馳騁,躍馬橫刀,以求得到更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