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第一章 三妙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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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蝶沒有看見李向東等的離開,眼里只有逐漸接近的鐵甲桃花蛇,眼巴巴地看著三角形的蛇頭爬上了曲作一團的纖腰。 有點兒涼也有點兒濕的蛇兒碰觸著暖洋洋的嬌軀時,紅蝶心底里冒出一股寒氣,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或許是這樣,才能讓她暫時忘記yin毒發(fā)作的難過,驚心動魄的慘叫起來。 多慘烈的叫喊也沒有用,鐵甲桃花蛇還是登上了纖腰,一點一點地在小腹游走,堅硬的鱗甲無情地擦在柔嫩滑膩的肌膚上,不知是癢是痛,使紅蝶的叫聲更是恐怖。 蛇頭抵達那芳草菲菲的倒三角,靠近熱氣騰騰,賁起好像rou飽子的軟rou丘了,只差一點點便要落入下陷的rou溝時,便張開血盤大口,吐出一截看來有四五寸長短,頂端分叉的血紅色蛇信,往春潮滿溢的小水溝拂下去。 “呀……!”蛇信是冷冰冰的,就像寒天里的冰棒,落在嬌艷yin靡的裂縫時,陰冷的感覺份外清晰,還瞬即從落點往周圍擴散,使紅蝶觸電似的尖叫起來。 電光火石之間,實體似的寒流便遇上roudong深處的火球了,叫人吃不消的是寒流沒有壓下那無法言喻的燠熱,還仿佛變成了地獄里送出來的罡風(fēng),火成風(fēng)勢,讓熊熊烈火燒得更是熾熱,跳躍的火舌侵蝕著酸軟脆弱的神經(jīng),簡直比死還要難受。 蛇兒的尾巴弓起來了,末端抵著微陷的玉臍,蛇身好像繃緊了的弓弦,隨即往前急竄。 “喔……!”紅蝶厲叫一聲,下體也生出撕裂的感覺,原來鐵甲桃花蛇已經(jīng)藉著這一記彈跳,把三角形的蛇頭擠進rou縫里。 留在洞xue外邊的蛇身雖然靜止不動,藏在秘道里的蛇信卻動得更快,不凈是上下翻飛,還吞吐不定,朝著深處鉆去。 紅蝶哼哼唧唧地亂叫,沒有人知道她叫甚幺,然而叫喚的聲音,卻使人銷魂蝕骨,神搖魄蕩。 蛇身又像拱橋似的弓起來了,紅蝶還來不及害怕,鐵甲桃花蛇已經(jīng)再度彈起! 不知道是不是rou膣里濕得利害,還是蛇兒心里著忙,份外使勁,一舉便進去了半截,感覺就像給滿布鱗甲的大roubang搗進去,可難受的不得了,更苦的是蛇信沒有停下來,仍然繼續(xù)肆虐,更使紅蝶魂飛魄散,尖叫連聲。 就是這樣,蛇兒愈鉆愈深,終于去到洞xue的盡頭了。 盡管紅蝶已經(jīng)沒有恐怖的感覺,但是叫得更是浪蕩誘人,因為鐵甲桃花蛇的舌頭,正在沒完沒了地撞擊著敏感的花芯,難過的滋味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其實紅蝶應(yīng)該害怕的,如果她像柳青萍般目睹當(dāng)日何桃桃給鐵甲桃花蛇活生生地咬穿了zigong,穿腸過腑,然后從嘴巴里鉆出來的往事,可不知道會怕成怎幺樣了。 鐵甲桃花蛇又再蓄勢待發(fā)了。 這一趟蛇兒久久不動,分明是預(yù)備使出全力! 結(jié)果正是如此! 蛇兒的尾巴一動,蛇頭便鐵棰似的朝著紅蝶的花芯撞下去。 “啊……啊啊……!”可不知道是怎樣發(fā)生的,紅蝶的花芯好像給洞穿了,不知是苦是樂地長號一聲,火燙的洪流便如山洪暴發(fā),從洞xue深處洶涌而出。 紅蝶是抵達極樂的巔峰了,依舊是美不可言,然而發(fā)覺鐵甲桃花蛇的舌頭沒有停下來時,不禁生出矛盾的感覺,不知道是驚是喜。 “九子魔母來自東洋……?!敝写鍢s開始道出九子魔母的來歷了。 東洋正在處于戰(zhàn)國時代,諸侯分立,各自為政,互相攻伐,民不聊生。 九子魔母本是居賀國的公主,居賀國于四十年前滅亡,國主滿門被殺,可是十年后,她與九個兒子突然出現(xiàn),自稱已經(jīng)下嫁天魔為妻,周游列國,受雇于各國諸侯,充當(dāng)探子刺客,暗里組成以她為主的天魔道。 天魔道的骨干大多精通法術(shù)武功的忍者,這些忍者為了族人的生計,藉著祖?zhèn)鳟愋g(shù),給諸侯賣命,認錢不認人,只要有錢,性命也可以不要。 除了大灑金錢,這個亡國公主還利用美色,門下的女弟子人人國色天香,溫柔體貼,不惜布施色身,招攬各地的忍者。 天魔道全盛時,門下弟子逾萬,聲勢一時無兩,憑借天魔道的實力,九子魔母終于殺光當(dāng)年的滅門仇人,重建居賀國。 九子魔母始料不及的,是東洋素來重男輕女,女人一點地位也沒有,她以女兒身當(dāng)上國主,竟然招來各國的憤恨,聯(lián)手討伐,結(jié)果兵敗國亡,九個兒子無一幸免,人人也以為她亦在亂軍中送命。 誰知九子魔母沒有死,還有意待時再舉,無奈在各地諸侯的大力打擊下,天魔道大不如前,她也只能以九子魔母的名義在地下活動。 經(jīng)過數(shù)十年的艱苦經(jīng)營,天魔道逐漸變成一股專門與官府作對的勢力,常常聚眾鬧事,既是亂黨,也是盜賊。 三年前,九子魔母不知為甚幺突然把基地搬來中土,寧愿自己兩地奔波,但是也真奇怪,她沒有在中土生事,而東洋天魔道的勢力則日趨壯大,更使各國諸侯頭痛。 與九子魔母一起出道的兒子雖然死光了,但是這幾十年來,可收下了許多義子,他們均隨九子魔母習(xí)武學(xué)法,法術(shù)深淺不得而知,聯(lián)手的武功卻利害非凡,他們以九人為一組,據(jù)說要是九人同時出手,世上無人能敵。 九子魔母的義子以獸為名,擄去麗花的漢子是狗組,其他的還有獅虎狼豹和象五組,均留在東洋主持大局。 至于九子魔母其人,武功法術(shù)不消說了,長相樣貌,人言人殊,最初有人以為她們不是同一人,可是她對往事如數(shù)家珍,許多事還只有當(dāng)事人才知道,不是 別人能夠冒認的。 中村榮見過九子魔母一次,論年紀(jì),她該有六十多歲了,可是望之如中年婦人,徐娘半老,風(fēng)韻猶存,叫人疑幻疑真,難分真假。 要找到天魔道一點也不難,原來中村榮竟然懂得他們的通訊暗號。 “你怎會知道的?”白山君奇道。 “我也曾加入天魔道,還差點當(dāng)了那個妖婦的義子?!敝写鍢s嘆氣道。 “究竟是甚幺一回事?”百草生大為錯愕道。 “三年前,我還是一個浪人,當(dāng)繩結(jié)師為業(yè),與妹子里奈相依為命,后來一個貴官看中了里奈,還答應(yīng)聘我為家臣,豈料里奈出嫁那天晚上,天魔道作亂,殺光了貴官一家,擄走里奈和他的姬妾,我于是加入天魔道,以為能夠把她救出來。”中村榮道出往事道:“可惜cao之過急,魯莽行事,給他們追殺,要裝死才能逃出生天,我也從東洋追到中土了?!?/br> “他們?yōu)樯蹒蹞镒呃锬??”白山君問道?/br> “里奈長得很美的……。”中村榮惆悵地說:“就算是天魔道的女弟子,也要供人作樂,何況他們還以為里奈是官府中人……?!?/br> “別想那幺多了,明天美姬也該到了,我們分頭外出走走,看看有沒有線索吧。”李向東同情似的說。 “要不要留人照顧紅蝶?”百草生問道。 “青萍留下來便行了。”李向東點頭道。 “教主,弟子要干甚幺?”柳青萍惶恐道。 “燒好了飯,喂她吃下便是?!崩钕驏|寒聲道。 “可要讓她歇一下嗎?”百草生問道。 “看看再說吧,但是她身懷三大yin毒,也歇不下來的。”李向東搖頭道:“早點了結(jié),或許沒有那幺受罪?!?/br> “三大yin毒世上無雙,如果集于一身,受的罪應(yīng)該才是,怎會沒有那幺受罪?”百草生大惑不解道。 “不吃點苦,如何能干大事。”李向東笑道。 “鐵甲桃花蛇是天下yin蛇,要是弄壞了陰關(guān),恐怕會后患無窮的?!卑俨萆裆氐?。 “事前我已經(jīng)驗過她的體質(zhì),應(yīng)該受得了的。”李向東不以為意道:“就算破開陰關(guān),也是她自己倒霉,不會誤事的。” “破開陰關(guān)便怎樣?”中村榮不明所以道。 “那可有趣了……?!卑咨骄笮?,正要說下去時,李向東突然臉色一沉,喝道:“別吵!” 眾人發(fā)覺李向東神情凝重,臉色數(shù)變,不知發(fā)生了甚幺事,可不敢說話,唯有默不作聲。 隔了好一會,李向東終于說話了。 “豈有此理,豬欄給丁菱那個小賤人毀了!”李向東怒不可遏道。 “甚幺?”百草生和白山君也禁不住齊聲驚叫。 原來王杰安頓了魔宮的防務(wù)后,便領(lǐng)著百余魔軍返回慈云山,想不到豬欄已經(jīng)燒成白地,花了不少功夫,才從附近居民口里探得丁菱領(lǐng)軍攻山,救走所有種女母豬,于是立即以心聲傳語發(fā)出報告。 李向東又恨又氣,恨的不僅是丁菱,也恨自己太是大意,以為豬欄在法術(shù)的掩護下穩(wěn)如磐石,竟然忘記了九幫十三派擁有可以破法的降魔寶帕,更氣自己輕敵,全沒有把丁菱放在心上,不禁生出悔之已晚的感覺。 雖然陰差陽錯調(diào)走了魔軍,不致全軍覆沒,但是一番心血付諸流水,還失去辛苦得來的種女母豬,可真壞事。 “丁菱那個小賤人又干了甚幺?”中村榮愕然道。 “別管她了。”李向東知道懊悔也是無補于事,心念一動,問道:“你說九子魔母把基地搬來中土,可知道來了多少人嗎?” “聽說來的時候共有三條大船,該有二三百人吧?!敝写鍢s答道。 “有多少女人?”李向東追問道。 “這個……我看總有一半是女人吧?!敝写鍢s沉吟道。 “一半嗎……?”李向東自言自語道:“我倒要會一會這些天魔道的女弟子?!?/br> “教主,可要趕回去善后嗎?”百草生問道。 “現(xiàn)在回去也來不及了,還是處置了九子魔母再說?!崩钕驏|灑脫地說:“讓我們看看麗花在干甚幺吧?!?/br> 柳青萍知道李向東又要使用移形換影的妖術(shù),也不待他吩咐,知趣地取來銅鏡,隱約聽到酒窖里傳來紅蝶叫苦的聲音,盡管害怕,可沒有對這個柔骨門的叛徒生出同情之心,何況聞得丁菱大破豬欄后,心里亦是愉快。 李向東滿意地點點頭,使出妖術(shù),麗花便在鏡里出現(xiàn)了。 麗花與幾個年青女郎侍立一旁,她們身穿花布衣褲,款式不類中土的常見服飾,衣袖只及手肘,褲長及膝,有點不倫不類,與她們在一起的,還有早前見過的四狗和毒龍真人,看來正在議事。 “這些女的穿的是東洋的服飾嗎?”李向東問道。 “這是東洋的下女打扮,全是天魔道的侍女,女弟子是穿得好一點的?!敝写鍢s答道。 “侍女和女弟子有甚幺分別?”李向東問道。 “女弟子是自愿追隨九子魔母,身份較高,侍女全是女奴,不是買來的,便是像里奈那樣給他們擄走的女孩子,專做粗活,也任人打罵魚rou?!敝写鍢s唏噓道。 “麗花看來是當(dāng)了他們的女奴了?!卑俨萆c頭道,暗念麗花明顯地較其他幾個女郎出色,或許是長得漂亮,才給這些色鬼擄走的。 “不要臉的臭賤人!”白山君罵道。 “這里布置尋常,不會是天魔道的巢xue吧?”李向東定睛細看道。 “應(yīng)該是的,為了逃避官府的圍捕,東洋的天魔道習(xí)慣以各式向樣的身份分散匿藏,比較起來,這里已經(jīng)是好得多了?!敝写鍢s答道。 “九子魔母也是與他們一起嗎?”李向東繼續(xù)問道。 “她通常另有居所,獨自與女弟子住在一起?!敝写鍢s道。 “圣殿是甚幺地方?”李向東皺著眉說。 “就是九子魔母的巢xue呀?!敝写鍢s奇道。 “天魔是誰?天魔祭又是甚幺?”李向東目露異色道。 “據(jù)說天魔便是九子魔母的老公,每十年要祭祀一次,名喚天魔祭,以純潔的處女作祭品,讓掛上天魔臉具的男教徒輪jian,至死方休,代表天魔接受祭品,可保以后十年平安的?!敝写鍢s解釋道,心里更是奇怪。 李向東沒有再說話了,只是聚精匯神地看著鏡里的影像,可不知有甚幺好看,看了半天,大狗等好像沒甚幺要說了,大狗回身說了一句話,幾個侍女便魚貫離去,只有麗花留下來,還羞人答答地寬衣解帶。 “沒甚幺好看了。”李向東伸了一個懶腰,收回妖法道:“他們又要練那不知所謂的yin欲神功了?!?/br> “教主聽得到他們的說話嗎?”百草生若有所悟道。 “聽不到?!崩钕驏|搖頭道:“但是我懂唇語?!?/br> “他們可是談到天魔祭幺?”中村榮恍然大悟道:“以時間推算,天魔祭該于明年舉行的?!?/br> “不錯,日子定在明年的三月十五在這里舉行,九子魔母就是為了天魔祭的事宜,上月初與其他五狗返回東洋,估計還要十天半月才會回來。 “你們道九子魔母為甚幺把基地遷來中土嗎?原來是她的卜算所得,東洋地少氣虛,難發(fā)真龍,而中土龍氣充盈,有意借助這里的氣運,壯大天魔道的實力,統(tǒng)一東洋。 “山君,我也告訴了麗花,著她把他們幾個說的話定時向你報告,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崩钕驏|道出探視所得道。 “是,屬下知道了。”白山君點點頭,不大相信似的說:“那些甚幺卜算之學(xué),真是這樣靈驗嗎?” “說將起來,天魔道遷來中土后,聲勢更勝從前,也許不假?!敝写鍢s憂形于色道。 “卜算地運之學(xué),深奧莫測,中土人杰地靈,能發(fā)真龍也是可能的?!卑俨萆孔⒗钕驏|說。 “就算能發(fā)真龍,也不會是她的?!崩钕驏|格格笑道:“他們還說那個當(dāng)祭品的處女長得天香國色,過兩天便帶毒龍真人前去看看,順道參觀圣殿,要是知道他們的居所,屆時尾隨追縱,便能找到圣殿的所在了?!?/br> “事不宜遲,屬下還是立即外出查探,或許能找到他們的巢xue的。”中村榮自告奮勇道。 “去吧,不要輕舉妄動便是?!崩钕驏|答應(yīng)道,看著中村榮出門后,李向東繼續(xù)問道:“你們可有聽過一個叫萬事通的人嗎?” “有呀,他可說是一個武林異人,不知如何,知道很多武林秘辛,多年前便以販賣情報為生,五年前宣布退休后,便不知所縱了。”百草生答道。 “他就在榆城附迎居住,還常常給九子魔母說故事哩?!崩钕驏|笑道。 “說甚幺故事?”白山君奇道。 “該是中原武林的故事。”李向東看了柳青萍一眼說:“讓我問他吧?!?/br> 眾人頓悟李向東是從四狗和毒龍真人閑談中知道此事,可不明白萬事通怎會告訴他。 “奇怪,紅蝶突然沒有了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卑俨萆孟裼兴l(fā)現(xiàn)道。 “我們下去看看吧?!崩钕驏|點頭道。 紅蝶是暈倒了,此刻粉臉煞白,美目緊閉,香汗淋漓,當(dāng)是吃不消鐵甲桃花蛇的蹂躪而失去知覺的。 鐵甲桃花蛇還是深藏腹下,突出來的蛇尾軟綿綿地掛在roudong之外,甚是恐怖。 李向東低噫一聲,握著蛇尾輕輕一抖,鐵甲桃花蛇便脫體而出,血盤大口還滴滴答答地流出白雪雪的液體,只是動也不動,原來已經(jīng)死了。 “怎會死了的?”百草生訝然道。 “鐵甲桃花蛇吐盡自身精氣后,便活不下去了,它們遠離胡麻花生長的地方,就是害怕誤吃而死,要是yin水不夠多,也不會這幺快便它吐盡精氣的?!崩钕驏|的兩根指頭捏在一起,放肆地探進精水淋漓的roudong里說:“且看她汲納了多少吧?!?/br> “是不是汲納的精氣愈多,得益也愈大?”百草生問道。 “是的,可惜沒有多少尾鐵甲桃花蛇,她又武功盡失……。”李向東緊按發(fā)情的rou粒,隔了一會,色然而喜道:“很好……很好!” “怎樣?”百草生好奇地問道。 李向東沒有回答,指上使勁,便聽得紅蝶嚶嚀一聲,慢慢酥醒過來了。 “……教主!”紅蝶疲累地張開眼睛,看見李向東站在身前,滿臉委曲地叫道。 “美嗎?”李向東抽出指頭問道:“尿了多少次?” “我……我不知道。”紅蝶喘著氣說,就算記得,也羞于啟齒了。 “運功試試吧?!崩钕驏|笑道。 “行了嗎?”紅蝶趕忙運功,發(fā)覺久違了的真氣從丹田涌出,循著經(jīng)脈走了一遍,大失所望地說:“只有以前的三成功力吧?!?/br> “三成?三成可不少了!”李向東大笑道:“相信不用三天,你便可以開始修練玉女柔情功了?!?/br> “真的嗎?”紅蝶大喜道。 “我怎會騙你?!崩钕驏|望空一抓,又抓來一尾鐵甲桃花蛇道。 “它還……還沒有吃飽嗎?”紅蝶驚叫道。 “這是第二尾了?!崩钕驏|笑道。 “甚幺?還……還要吃幺?”紅蝶恐怖地叫。 “當(dāng)然了,沒有鐵甲桃花蛇的精氣,可不能使你內(nèi)力大增的?!崩钕驏|把鐵甲桃花蛇放在紅蝶腹下說。 “讓我歇一下吧……人家吃不消了?!奔t蝶急叫道。 “現(xiàn)在不癢幺?”李向東吃吃笑道。 “我……!”不說還可,李向東一說,紅蝶便感覺肚腹里的火球仍是燒得熾熱,而且好像燒得更是利害。 “現(xiàn)在你的鐵甲桃花蛇的精氣仍然不足,尚不能與其他兩毒抗衡,不癢才怪?!崩钕驏|詭笑道,可沒有道出三毒合一時,還會更苦。 “但是……喔……!”紅蝶還沒有說畢,鐵甲桃花蛇已經(jīng)竄了上來,擠進roudong里。 “不要但是了,擺平這一尾再歇吧?!崩钕驏|哄孩子似的說。 李向東倒沒有騙她,可是那時已經(jīng)是個多時辰之后的事,又死了一尾鐵甲桃花蛇,然而紅蝶也暈死了幾次,看看她實在挺不下去,李向東才大發(fā)慈悲,下令放下粉腿,讓她好生睡上一覺。 然后中村榮回來了,倚仗深悉天魔道通訊暗號之便,終于給他找到了九狗兄弟和毒龍真人的藏身之所,李向東也改變明天分頭查探的計畫,只是傳語麗花,著她發(fā)現(xiàn)毒龍真人等前赴圣殿時,立即報告,然后與柳青萍尋夢去了。 美姬奉命前往毒龍觀,察看李向東以霹靂火設(shè)下的陷阱,發(fā)現(xiàn)沒有變故,相信毒龍真人沒有重返毒龍觀,向李向東報告后,又再風(fēng)塵仆仆趕來榆城與他會合。 李向東是不作興早起的,常常以午飯作早點,美姬早上抵達時,自是不敢打擾,白山君雖然外出購買早點,幸好還有百草生和中村榮兩人,于是與他們互道別后見聞。 “她獨個兒在酒窖嗎?”聞得紅蝶脫胎換骨的經(jīng)過,美姬奇道。 “是的,教主吩咐不許碰她的。”中村榮答道。 “現(xiàn)在也該醒來了吧?”美姬問道。 “醒是醒來了,剛才我看她時,三毒又開始發(fā)作了。”百草生納悶道:“我想了一晚,也不明白三毒集于一身有甚幺用處,要不及早醫(yī)治,就算能夠內(nèi)力大增,也免不了yuhuo焚心,脫陰慘死的?!?/br> “治得了幺?”中村榮問道。 “治不了,單是香榴花已是無藥可治了。”百草生搖頭道。 “下去看看吧!”美姬興致勃勃地說。 “怎會這樣的?”百草生領(lǐng)著美姬等下到酒窖,看到紅蝶后,訝然道。 記得昨夜分明已經(jīng)放開紅蝶的粉腿,剛才下來時,她還是仰臥床上的,此刻的粉腿卻屈在頭上,大腿根處緊壓著俏臉,整個人曲作一團,好像又給人縛起來似的。 “求人不如求己幺?”美姬笑嘻嘻地走到床畔道。 “……是你……救我……給我煞一下癢……!”紅蝶張眼看見美姬,松開嘴巴,喘著氣道。 “好一個軟骨美人!”中村榮贊嘆道。 百草生也看清楚了,紅蝶該是使出了柔骨功,全身骨軟如綿,才能把身體曲成圓球,方便使用唇舌舐吮濕漉漉的牝戶,再看賁起的rou飽子上,還有幾個牙印,當(dāng)是她yuhuo難耐時,發(fā)狠咬下去做成的。 “回復(fù)了武功沒有?”美姬笑問道。 “差不多了……棒子……給我棒子!”紅蝶急叫道,今早醒來后,立即運氣行功,發(fā)覺失去的內(nèi)力大多復(fù)原,曾經(jīng)歡喜了一陣子,孰料三毒仍在肆虐,癢得她死去活來,無奈雙手還是縛在頸后的長竹,不能自行煞癢,唯有用嘴巴代勞了。 “是這根嗎?”美姬取出最新222。0㎡用作自慰的偽具說。 “是……是的……給我……快……快點給我捅幾下!”紅蝶歡呼似的叫。 “你要怎樣謝我呀?”美姬吃吃嬌笑,偽具抵著裂開的rou縫磨弄幾下,染滿了洶涌而出的yin水,才慢慢地捅進去。 “怎樣也行……喔……進去……進去一點……快!”紅蝶挺起纖腰,著急地叫。 “美姬,教主有令不許碰她的?!敝写鍢s不以為然道。 “你們可真狠心,看她苦成這樣子,也見死不救嗎?”美姬抽插著手里的偽具說。 “不是我們狠心,而是害怕給她煞癢后,yin水大減,鐵甲桃花蛇便要吃不飽了?!卑俨萆阎樥f:“她是獨一無二的,世上可沒有人能流出三毒合一的yin水了。” “她的yin水流個不停,怎會喂不飽?”看見偽具帶出了許多晶瑩的液體,美姬若有所思道:“奇怪,以前她好像沒有這幺多yin水的?!?/br> “別說是三大yin毒集于一身,就是隨便一種,也會使她yin水長流了?!卑俨萆Φ?。 “這樣的yin水有用嗎?”中村榮笑問道。 “有用極了,最簡單是用來制作春藥,但是一定還有其他用處的,這可要慢慢研究了?!卑俨萆c頭道,心念一動,拿來一方汗巾,放在紅蝶腰下,接載掉下來的yin水。 抽插了數(shù)十下后,紅蝶叫喚的聲音變得高亢急驟,柳腰也扭動得更急,美姬知道高潮快要來臨了,手里更是起勁地抽插,果然過不了一會,紅蝶便在長號聲中,尿了身子。 “讓我給她弄干凈吧?!卑俨萆匆娂t蝶腰下的汗巾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于是笑嘻嘻地再取汗巾,抹干凈紅蝶的牝戶,還包著指頭,探進玉戶里掏挖,然后珍而重之地把兩方汗巾收起。 “教主……教主起床了沒有?”紅蝶喘著氣問。 “那有這幺早的?”美姬笑道:“還沒有樂夠幺?” “能不能叫醒他?”紅蝶悲哀地說:“過不了多久,又會癢了,請他給我治一下吧!” “為甚幺你不叫?”美姬笑道,明知紅蝶的心聲傳語,也可以喚醒李向東的。 “我……我怕他罵人?!奔t蝶不好意思地說。 “我也怕的!”美姬嚷道。 “再待一會才叫吧?!卑俨萆闷嫠频膯柕溃骸案嬖V我,saoxue里是不是又冷又熱?” “……現(xiàn)在是火辣辣的熱得很,不過鐵甲桃花蛇吃的時候,卻是又冷又熱?!奔t蝶思索了一會說。 “看來已經(jīng)三毒合一了。”百草生沉吟道。 “為甚幺人家還是癢得這樣利害的?”紅蝶害怕地問道。 “這可要問教主了?!卑俨萆芏徽劦?。 “問甚幺?”李向東出現(xiàn)了,柳青萍影子似的尾隨其后。 “百草生說人家體里已經(jīng)三毒合一了,為甚幺還是這幺癢的?”紅蝶重復(fù)問題道。 “我還沒給你煞癢,自然是癢了。”李向東笑道。 “甚幺時候才給人煞癢呀?”紅蝶著急地叫。 “我還有幾尾鐵甲桃花蛇,喂飽它們便行了?!崩钕驏|望空一抓,又抓來一尾蛇兒道。 “它們會弄死人家的!”紅蝶驚叫道。 “死不了的,最多便是像在兗州大牢給那些死囚輪jian一樣,苦一點吧?!崩钕驏|放下鐵甲桃花蛇道:“而且苦盡甘來后,你便可以成為柔骨門的高手了。” “那是很苦的!”紅蝶害怕地說,念到當(dāng)日慘遭中村榮等輪jian的苦況,禁不住狠狠地瞪了床前的中村榮一眼。 “我的姑奶奶,我那時還沒有認識你呀!”中村榮歉然道:“以后一定會多疼你的?!?/br> “你要給我殺了錢彬!”紅蝶悻聲道。 “行,回到兗州后,我便動手。”中村榮點頭道。 “山君去了那里?”李向東看著鐵甲桃花蛇開始爬上紅蝶的粉腿,扭頭問道。 “去給我們買早點。”百草生答道。 “待會我與青萍外出走走,你們?nèi)绱诉@般看著她?!崩钕驏|點頭道:“還有告訴麗花,著她探聽一下老毒龍怎會認得九子魔母,有甚幺打算。” 李向東與柳青萍離開榆城,望西而去,走了半天,來到一個古木參天的森林。 “屋子就在林里,可以擦上愛火油了?!崩钕驏|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落腳道。 柳青萍點點頭,當(dāng)著李向東脫掉褲子,在牝戶擦上愛火油,然后便獨自走進林里。 入林百多步,柳青萍便看見李向東說的小屋了,吸了一口氣,便推門闖了進去。 “小姑娘,你干幺亂闖亂撞,找誰呀?”一個須皮俱白,坐在竹椅上抽煙的老者不悅地說。 “我是找萬事通老前輩的?!绷嗥甲叩嚼险呱砬罢f,暗里運起萬妙奼女功,燃燒擦在牝戶的愛火油。 “沒有這個人!就算你找到萬事通也沒有用,據(jù)說他退隱后,已經(jīng)不問江湖中事,可幫不到你甚幺的?!崩险邤嗳坏?。 “為甚幺你肯幫九子魔母,卻不幫我呀?”柳青萍幽幽地說:“可是奴家比不上她嗎?” “不!”老者身子一震道:“你年青又漂亮,她怎能比得上你!” “那幺她給了你甚幺好處,讓你再作馮婦的?”柳青萍合道他已經(jīng)著了愛火油的道兒,于是依照李向東的指示,開始發(fā)問道。 “老朽已經(jīng)不問世事多年,如何能夠重作馮婦,只是給她說說中土的武林典故,掙一啖飯吃吧?!比f事通拉著柳青萍坐下,問道:“小姑娘,你叫甚幺名字,找我有事嗎?” “我叫萍兒?!绷嗥己a道:“也想聽故事?!?/br> “你要聽甚幺故事?”萬事通抱著柳青萍的纖腰問道。 “先說說九子魔母吧?!绷嗥夹▲B依人地偎在萬事通懷里,問道:“她是甚幺人?” “她來自東洋……。”萬事通說的與中村榮告訴李向東的大同小異,只是反覆強調(diào)九子魔母的法術(shù)武功如何利害,也證實她暫時無意在中原發(fā)展,最后說:“但是她的野心不小,遲早也會與中原發(fā)生沖突,以她的武功法術(shù),恐怕又要圣女出馬了?!?/br> “圣女可是天池圣女嗎?”柳青萍接到李向東的心聲傳語,問道:“告訴我她的故事吧?!?/br> “圣女好像是姓李的,師承大雄長老,據(jù)說以處女之身九世清修,菩薩心腸,已是接近天仙之體,卅年前,為了鏟除修羅教尉遲元這個大魔頭,舍身喂虎,犧牲九世玄陰,供他jianyin半月,終于以玉女心經(jīng)的落紅驅(qū)魔無上法門,禁制了他一身妖術(shù),尉遲元才敵不過九幫十三派而送了性命?!比f事通滿臉崇敬之色道。 “玉女心經(jīng)是甚幺?”柳青萍問道。 “那是大雄長老從天竺帶回來的降魔寶典,里面記載了許多異術(shù),是修羅教的克星?!比f事通答道。 “圣女死了沒有?”柳青萍繼續(xù)問道。 “沒有人知道,但是當(dāng)年她沒有參加九幫十三派的行動,該是身心受創(chuàng)極深,這卅年來一點消息也沒有,恐怕是兇多吉少了?!比f事通長嘆道。 “你怎會知道的?”柳青萍奇道。 “這個……這個不能說……。”萬事通為難似的欲言又止道。 “連我也不能嗎?”柳青萍撤嬌似的說,暗念萬事通此時也不肯說出來,當(dāng)是極重要的秘密,接著收到李向東指示,于是再度運功,催動熊熊愛火。 “你……你千萬別告訴別人呀!”萬事通控制不了似的說:“家兄為朝廷搜集情報有年,密探滿天下,知道的自然不少,他去世后,斷絕了消息來源,我才被逼退休的?!?/br> “原來如此?!绷嗥蓟腥淮笪虻溃的钊f事通販賣情報,說不定便是給乃兄斂財,甚至是朝廷授意,使武林人士互相殘殺,藉以鏟除異己。 柳青萍在李向東的指示下,接著問了許多有關(guān)九子魔母和圣女問題,得悉不少武林秘事。 “謝謝你了?!绷嗥际媪艘豢跉?,掙脫萬事通的懷抱道。 “你……你要走幺?”萬事通依依不舍道。 “有空時,我會回來看你的?!绷嗥键c點頭,便翩然而去。 回到酒窖后,紅蝶正是出氣多,入氣少地備受深藏牝戶里的鐵甲桃花蛇摧殘,身畔還有兩具蛇尸,蛇兒是李向東行前留下來的。 “教主,這是今天的第三尾了,已經(jīng)干了兩個多時辰,看來她熬不了多久了?!卑俨萆裆氐?。 “讓我看看……?!崩钕驏|檢視著說。 也在這時,紅蝶尖叫連聲,接著便暈倒過去,鐵甲桃花蛇卻沒有停下來,仍然在亂扭亂跳。 “不是要破開她的陰關(guān)吧?”美姬問道。 “倒沒有這個需要。”李向東握著蛇尾,抽出鐵甲桃花蛇道:“陰關(guān)雖然有點兒損傷,可沒甚幺大不了,算是武功大進的代價吧?!?/br> “這樣便能武功大進嗎?”中村榮奇道。 “還要下點功夫的?!崩钕驏|抖手一拋,鐵甲桃花蛇便消失在空氣里,他接著問道:“麗花有甚幺報告?” “這個賤人可真沒用,前些時已經(jīng)聽到他們談及老毒龍此行是為了求九子魔母給他報仇,卻不懂報告,我已經(jīng)罵了她一頓了?!卑咨骄龤鈶嵉卣f。 “九子魔母答應(yīng)了沒有?”李向東問道。 “老毒龍?zhí)拥竭@里時,九子魔母已經(jīng)返回東洋,兩人尚未碰頭,但是據(jù)說九子魔母三年前曾經(jīng)邀他加盟天魔道,那時他沒有答應(yīng),現(xiàn)在卻決定加盟,相信九子魔母會助他的?!卑咨骄卮鸬溃骸爸徊恢纼扇巳绾握J識的?!?/br> “是萬事通告訴她的?!崩钕驏|道出從萬事通口里探出來的消息說:“這個萬事通知道的可不少,還有點用處?!?/br> 至此柳青萍才明白李向東為甚幺突然改變初衷,收回刺殺萬事通的命令,該是看上他的利用價值。 “現(xiàn)在我們怎幺辦?”美姬問道。 “見機行事吧?!崩钕驏|點了紅蝶的睡xue道:“給她洗干凈,送進房間,別進去打擾。” 紅蝶一覺醒來,看見窗外紅日高掛,知道已經(jīng)離開了酒窖,睡了一晚,精神體力完全復(fù)原,心情也大為輕松,念到這幾天可怕的經(jīng)歷,件事便是坐起來,低頭檢視飽歷風(fēng)霜的牝戶。 只見賁起的桃丘紅撲撲的,好像有點兒腫漲,兩片嬌嫩的rou唇也是紅粉飛飛,裂開的rou縫里沾染著幾點晶瑩的水珠,幸好沒有甚幺損傷,松了一口氣,才盤膝坐下運功。 昨天紅蝶醒來后,也曾運功內(nèi)視,那時已經(jīng)發(fā)覺內(nèi)功盡復(fù)了,此刻更覺內(nèi)息堅凝沉實,遠勝從前,竟然功力大進,不禁歡喜若狂,暗道總算沒有白吃了許多苦頭。 豈料真氣才走了一周天,回到丹田時,突然腹中火發(fā),這些日子折騰得紅蝶死去活來的火球重行燃起,好像燒得更是熾熱,而且瞬即漫延全身,駭?shù)盟觑w魄散。 “救命……天呀……又發(fā)作了……教主……救我!”紅蝶尖聲大叫道。 “出了甚幺事?”李向東進來了,明知故問道。 “癢……人家又癢了……!”紅蝶控制不了自己似的在腹下亂摸。 “現(xiàn)在三毒合一,yin毒攻心,不癢才怪?!崩钕驏|笑道。 “那怎幺辦?”紅蝶急叫道,指頭插進rou縫掏挖著說。 “沒甚幺的,我傳你一套內(nèi)功心法,便能壓下yin毒了。”李向東笑道。 “快點……快點教我!”紅蝶急叫道。 “紅蝶已經(jīng)不叫了,可是治好了幺?”看見李向東施施然地走出房間,美姬笑問道。 “差不多了,以后要看她自己了。”李向東點頭道。 “教主,屬下看她……yin毒攻心,還能治得好幺?”百草生百思不得其解道。 “如果不是yin毒攻心,可不能當(dāng)上本教的三妙魔女了?!崩钕驏|躊躇志滿道。 “三妙魔女有甚幺了不起?”美姬訕笑似的說。 “沒甚幺了不起?要是使用得法,一個三妙魔女可以抵得上一隊無敵神兵哩!”李向東正色道。 “不會吧?”眾人嚷道。 “不相信嗎?待會讓你們見識一下吧?!崩钕驏|笑道。 “三妙是不是指香榴花,火蟻和鐵甲桃花蛇的三種yin毒?”百草生若有所悟道。 “不凈是yin毒,該說三大毒物才對!”李向東詭笑道。 說話時,紅蝶出來了,臉上掛著魔女臉具,天青色的胸衣就像抹胸,無領(lǐng)無袖,不僅露出了香肩粉臂,還使酥胸半裸,胸前雙丸在輕柔單薄的衣料包裹下,輪廓分明,漲滿的嶺上雙梅更見突出。 最叫人目定口呆的卻是腰下,驟眼看去好像是翠綠色的曳地長裙,再看清楚,裙子竟然是分成前后兩塊,走動時,除了光裸的粉腿從裙子里溜出來,禁地也是約隱約現(xiàn),春色無邊。 “你那里弄來這樣漂亮的衣服?”美姬吃吃笑道。 “這是人家的戰(zhàn)衣!”紅蝶嗔道,盡管在眾人身前,她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秘密可言,但是念到要以此迎敵,卻難免難堪。 “忘記了穿衣咒嗎?”美姬笑道。 “不,就是這樣的了。”紅蝶粉臉發(fā)熱道。 “就是這樣嗎?這樣的戰(zhàn)衣怎能抵擋刀劍?”美姬吃驚道。 “誰說不能?你刺她兩劍看看!”李向東傲然道。 美姬也真的不相信,拔出利劍,便往紅蝶胸前刺下去,只聽得鏗鏘作響,如擊金石,全然刺不進去。 “果然利害,但是沒有衣服遮掩的地方又如何?”中村榮問道。 “尋常刀劍也一樣傷不了的?!崩钕驏|笑道。 “真的嗎?”美姬半信半疑道。 “看!”李向東一閃身,奪過美姬手中長劍,便往紅蝶的粉臂剁下去。 “哎喲……!”紅蝶想不到李向東真的動手,來不及閃躲,利劍已經(jīng)及體,駭?shù)盟饨幸宦?,只道臂膀難保,豈料一點感覺也沒有。玉臂更是絲毫無損。 “真了不起!”中村榮失聲叫道。 “嚇?biāo)廊肆?!”紅蝶驚魂甫定,捧心叫道。 柳青萍知道李向東妖法利害,也不以為怪,卻是暗里慶幸,要是他要自己穿上這樣的戰(zhàn)衣,可不知如何見人了。 “教主,你真偏心,人家的戰(zhàn)衣那幺難看,她的卻是這樣漂亮!”美姬大發(fā)嬌嗔道。 “她的戰(zhàn)衣方便施術(shù),自然與你的不同了?!崩钕驏|笑道。 “難道不能漂亮一點幺?”美姬不滿似的說。 “也罷,既然你不喜歡,你便自己設(shè)計一套好看的,讓我施術(shù)吧。”李向東點頭道。 “教主真是疼你,我們連不好看的也沒有。”百草生湊趣道。 “如果你是女孩子,我倒可以送你一套的?!崩钕驏|失笑道:“魔女和煞女的戰(zhàn)衣只供陰人穿著,要是可以,我早已穿上了?!?/br> “我還道教主偏心哩!”百草生大笑道。 “紅蝶,你練了多少趟,才能壓下體里的yin毒?”李向東問道。 “三趟?!奔t蝶答道。 “三趟還不夠的,以后每天早午晚要練上七趟,七天后,便可以練成三妙神通了?!崩钕驏|正色道。 “那幺玉女柔情功……?”紅蝶囁嚅道。 “練成三妙神通后,以你的內(nèi)力,不出三天,一定能練成玉女柔情功的?!崩钕驏|肯定地說。 “謝謝教主!”紅蝶大喜道。 “是不是要等她練成三妙神通,才能讓我們見識三妙魔女的威力呀?”美姬嚷道。 “雖然現(xiàn)在她只有一妙,也是可以的。”李向東格格笑道:“紅蝶,讓她嘗嘗甜言蜜語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