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五章 天狐心法
書迷正在閱讀:特種兵學(xué)校密事(番外)、女友的聯(lián)誼派對(同人改編)、催眠護符DC漫威篇、穿越到可以隨便zuoai的世界(修訂版)、菩提樹下、我的老師 我媽的閨蜜、yin亂高校、唯心改寫器、妻子的表妹、父親的要求
看見“威武”兩個擘巢大字,姚鳳珠頓悟眨眼間,已經(jīng)來到了武林大豪張振威的威武堡,他是少林的俗家弟子,輩份甚高,堪稱一方霸主。 李向東在夜色的掩護下,繞堡而行,去到堡后,好像有所發(fā)現(xiàn),便攜著姚鳳珠翻墻而進。 姚鳳珠可沒有想到墻后的院落竟然是人影幢幢,許多手持兵器的大漢,劍拔弩張,如臨大敵地包圍著幾個人。 李向東沒有著忙,好整以暇地抱著姚鳳珠的柳腰縱上樹上,那些大漢卻如睜眼的瞎子,視如不見,完全沒有發(fā)覺。 包圍圈里有兩男一女,男的一老一壯,太陽xue高聳,看來內(nèi)功深厚,武藝高強,女的卻是一個姿色平庸的少婦,看她衣著華美,穿金戴銀,倒像是堡里重要人物的家眷。 “妳究竟是誰?我的妻子玉娟在那里?”壯漢刀指少婦著急地問道。 “相公,奴家便是玉娟呀!”少婦惶恐地叫,只是眼珠亂轉(zhuǎn),看來有點心虛。 “胡說,玉娟三步不出閨門,怎會聽到江湖傳言,還向我打探甚幺長春花的藏處?”大漢惱道。 “英偉,此女必定是風(fēng)月妖道的弟子百變妖狐美姬,以為我們藏有長春花,假扮玉娟前來盜寶的?!崩险咩暤?,看來他便是威武堡的堡主張振威了。 姚鳳珠芳心一震,相信張振威口里的風(fēng)月妖道該是五妖之一的百草生,如果此女便是精于易容的妖狐美姬,恐怕張英偉的妻子玉娟難逃死劫了。 “堡主,少堡主,我們在床下發(fā)現(xiàn)夫人的尸體!”也在這時,一個家人氣急敗壞地從屋里跑出來報告道。 美姬知道事敗,身子滴溜溜一轉(zhuǎn),周圍突地涌起一股紫色濃煙,整個人也消失在濃煙里。 “繩網(wǎng)侍候!小心毒煙!”張振威大喝一聲,雙掌推出,凌厲的掌風(fēng)急襲濃煙中間。 掌風(fēng)過處,濃煙緩緩散去,煙中已經(jīng)沒有美姬的影子,但是靠墻的方向卻傳來女子的驚叫,幾個手執(zhí)繩網(wǎng)的壯漢接著大叫大嚷,張英偉搶步上前,只見網(wǎng)里困著一個俏生生的女郎。 那女郎長得很美,水汪汪的大眼睛明亮靈動,好像會說話似的,一身銀紫色的勁裝緊緊包裹著峰巒起伏的嬌軀,更是惹人遐思,差點叫人忘記了她便是心狠手辣的妖狐美姬。 “妖女,我宰了妳!”張英偉更沒有忘記殺妻之恨,揮拳便打。 “慢著,問清楚再殺!”張振威伸手攔阻,目注美姬問道:“妖女,長春花究竟是甚幺東西,是誰散播藏在本堡的謠言的?” “你真的不知道嗎?”美姬納悶道。 “妖女,識相的便爽爽快快說出來,還可以給妳一個痛快,否則莫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呀!。”張英偉怒道。 “我知道你不懂,要不然,昨夜也不會弄得人家死去活來了?!泵兰в挠牡卣f。 “不要臉的賤人!”張英偉暴怒如狂,戟指朝著美姬刺下,指上發(fā)出一股勁風(fēng),看來是要制住她的xue道。 “狠心的冤家呀!”美姬格格嬌笑,不知怎樣,竟然從繩網(wǎng)鉆了出來,指掌并用,殺進包圍的人群里。 眾漢猝不及防,慘叫連聲,給她殺出一條血路,無奈張氏父子武功高強,分頭攔截,瞬即再陷重圍,勢將不免。 眼見李向東全無動靜,姚鳳珠暗叫奇怪,開始懷疑此女不是他要捕捉的天狐時,美姬突然從口里吐出一道粉紅色的光芒,竟然擋者披靡,包括張振威在內(nèi),許多人如骨牌似的倒下,給她乘機突圍逃走。 李向東手中一緊,立即摟著姚鳳珠銜尾追去。 美姬跑得很快,簡直是足不沾地,姚鳳珠自問要是沒有李向東提攜,一定望塵莫及,饒是如此,也只能追著她的背影,無法超越攔截,幸好是夜深,美姬也凈是朝著山里逃走,才不致驚世駭俗。 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姚鳳珠估計總有數(shù)十里路程,美姬好像慢了許多,李向東忽地拋下姚鳳珠,整個人大鳥似的撲了過去,攔在美姬身前。 “天狐美姬果然心狠手辣,竟然吐出天狐丹氣,可是要殺盡威武堡眾人幺?”李向東吃阿笑道。 “你……你是甚幺人……干幺追我?!”美姬嬌喘細細地叫,想不到這個英俊的小伙子竟然認得她賴以脫身的天狐丹氣。 “我是修羅教教主李向東,想借妳的內(nèi)丹一用。”李向東笑道。 “我……我那有甚幺內(nèi)丹!”美姬粉臉變色,往后退了一步道。 “妳這頭狐貍精,經(jīng)過千年修練,得成人身,怎會沒有內(nèi)丹?”李向東哂道。 “胡說……我不是狐貍精!”美姬著急地叫道。 “別說廢話了,我花了許多功夫,才把妳截下來,難道三言兩語,便讓妳走路嗎?”李向東嘆氣道。 “天狐內(nèi)丹體陰性寒,男人服用后,從此難振雄風(fēng),你要來干幺?”美姬明白再說也是徒然,憤然道。 “妳交出來便行了,不用管我用來干幺的?!崩钕驏|指著趕上來的姚鳳珠笑道:“如果讓她服下,或許可以增長千年功力呢!” “好,我給你!”美姬咬一咬牙,張嘴吐出一團粉紅色的光芒,直射李向東臉龐。 “如此徒然浪費自己的功力,何苦來由呢?”李向東舉手一招,便把光芒接入掌中,接著反手送入姚鳳珠口里道。 姚鳳珠只覺口中一涼,冷氣直透心房,可不知吃下了甚幺。 看見李向東隨手便破掉自己引以為傲的丹氣,美姬不禁魂飛魄散,知道遇上克星,可恨幾番吐出丹氣,功力大減,只有平時五成功力,更無力使出天狐飛遁,想跑也跑不了。 “你……你究竟想怎樣?”美姬顫聲道。 “我說過了,只要交出內(nèi)丹,我是不會難為妳的?!崩钕驏|笑道。 “奴家……奴家的元氣損耗太多,無法吐出內(nèi)丹,待我休息幾天,再給你吧?!泵兰娦Φ馈?/br> “待妳恢復(fù)元氣,還能找到妳嗎?”李向東搖頭道:“識相一點,別要我多費手腳吧?!?/br> “李教主,內(nèi)丹是奴家的命根子,交出內(nèi)丹,不是要奴家的命嗎?”美姬哀求道:“只要你放過奴家,奴家可以給你為奴為婢,做牛做馬也行的。” “妳要不交出內(nèi)丹,甚幺也不用說了!”李向東哼道。 “李向東,不要逼人太甚呀!大不了,我毀去內(nèi)丹,一拍兩散!”美姬按著小腹,厲叫道。 “妳要是毀掉內(nèi)丹,千年道行一朝散,從此灰飛煙滅,妳舍得嗎?”李向東大笑道:“還有,我?guī)е@個女的一道走,就是預(yù)備妳油蒙了心,必要時,可以吸干妳的精血,重行修練內(nèi)丹呀?!?/br> “我和你拼了!”美姬驀地吐出一大篷白茫茫的丹氣,漫天花雨似的罩在李向東頭上,然后使出天狐遁,轉(zhuǎn)身便走。 “走得了嗎?”李向東雙手一招,丹氣頓時消失,不知如何,美姬也落在他的手里。 美姬早料到不易逃出魔掌,也不特別害怕,因為她還有一個選擇。 李向東帶著兩女回到王杰的洞府,把美姬單獨囚在一個可容三四十人的牢房里。 “天狐精通變身之術(shù),能夠化身千萬,這個女娃真的是她嗎?”王杰狐疑道。 “我花了許多功夫,散播長春花藏在威武堡的謠言,才誘使她現(xiàn)身,還親眼看著她變身,錯不了的?!崩钕驏|笑道。 至此美姬才知道自己掉在李向東設(shè)下的陷阱,難怪張氏父子好像全不知情了。 “聽說天狐的內(nèi)丹很易損毀,如果她不自行吐出,也是得物無所用的?!蓖踅馨櫭嫉?。 “對了,要是你用強弄壞了奴家的內(nèi)丹,便甚幺也沒有,奴家的師父百草生也不會罷休的。”美姬盡著最后努力說。 “我把妳擒回來,正是為了對付百草生?!崩钕驏|冷笑道。 “這也行呀,奴家可以助你對付這個yin道士的?!泵兰У?。 “他不是妳的師父嗎?!”李向東笑道。 “他那里是奴家的師父,只是湊巧碰見奴家化身成人時,乘人之危,要奴家拜師吧?!泵兰с坏?。 “他沒有設(shè)下禁制嗎?”李向東笑問道。 “奴家曾經(jīng)服下毒藥,但是早已化解了?!泵兰Т鸬馈?/br> “他自恃精通藥物之道,可不知道天狐百毒不侵?!崩钕驏|格格怪笑道:“天狐狡猾善變,要使她真正不生貳心,必定要拿到她的內(nèi)丹。” “就是不交出內(nèi)丹,奴家也會忠心不貳的?!泵兰е钡?。 “是嗎?那幺把衣服脫下來吧?!崩钕驏|詭笑道。 “奴家的rou身是經(jīng)過精挑細選,堪稱完美,加上狐媚迷情,沒有男人不喜歡的?!泵兰я恢獝u地輕解羅襦道。 “狐媚迷情不過是房中術(shù),沒有甚幺了不起,最利害的還是天狐心法,是嗎?”李向東賣弄似的說。 “天狐心法不外是……修練內(nèi)功的法門吧?!泵兰У皖^脫下褲子,掩飾心里的震駭?shù)馈?/br> “是修練人身的法門才對?!崩钕驏|冷笑道:“還可以變化氣質(zhì),使人貞yin莫辨,豈是修練內(nèi)功的心法那幺簡單?!?/br> “你……你怎幺知道的?”美姬想不到李向東好像無所不知,不禁吃驚道。 “我有甚幺不知道的!”李向東哼道:“我還知道由于沒有長春花,天狐心法無法大成,難以蠱惑有道之士,未算真正的顛倒眾生?!?/br> “但是也能增加情趣的,是不是?”美姬強笑道,此時已經(jīng)脫掉了衣褲,身上剩下抹胸褻褲。 “也有道理?!崩钕驏|笑道:“為甚幺不脫下去?” “人家害羞嘛……?!泵兰樂杭t霞,靦腆地靠入李向東懷里說。 “天狐也懂害羞嗎?!”李向東抖手扯下抹胸,搓捏著羊脂白玉似的rufang說。 “你這幺兇,人家害怕嘛?!泵兰г诶钕驏|胯下摸索著說。 “狐媚迷情對我是沒有用的?!崩钕驏|哂道。 “那幺人家該怎樣侍候你?”美姬媚態(tài)撩人道。 “吐出內(nèi)丹便行了?!崩钕驏|森然道。 “要是交出內(nèi)丹,奴家便要灰飛煙滅,你真的那幺狠心嗎?”美姬楚楚可憐道。 “沒有內(nèi)丹,妳仍然有三天可活,未必會死的?!崩钕驏|殘忍地說。 “但是……但是還要打回原形,永不超生的?!泵兰ь澛暯械?。 “那時可要看妳的表現(xiàn)如何了,或許我會大發(fā)慈悲留下妳的?!崩钕驏|陰惻惻道。 “既然是要取我性命,那便下手吧,我是不會自行吐出內(nèi)丹的!”美姬咬牙切齒道,決定使出最后一著。 “教主,用刀子剖開她的肚腹,還怕找不到嗎?”王杰唬嚇著說,看見美姬有恃無恐的樣子,也知道不會這幺簡單。 “這樣便中計了?!崩钕驏|搖頭道:“天狐內(nèi)丹蘊藏她的千年精氣,要是戳破了,丹氣爆發(fā),威力非同凡響哩?!?/br> “小心一點不行嗎?”王杰問道。 “多幺小心也沒有用,她可以驅(qū)動內(nèi)丹迎向刀鋒,希望與我們同歸于盡?!崩钕驏|冷笑道:“縱然我們不死,丹氣四散,或許能夠乘機逃走,那可不難再次修成人身的?!?/br> “可以事前迷倒了她的?!蓖踅懿环逇獾馈?/br> “也不行,倘若如此容易,百草生早已取出內(nèi)丹了?!崩钕驏|笑道。 “教主明白便最好了,沒有人能夠取出奴家的內(nèi)丹的,與其兩敗俱傷,不如放過奴家吧。”美姬央求道。 “百草生束手無策,不是說我也不行的?!崩钕驏|推開纏在身上的美姬,雙掌互擊道。 掌聲甫住,半空中突然傳來咆吼的聲音,一頭恐怖奇怪的巨獸隨即現(xiàn)身牢房。 那頭巨獸渾身青黑,四條腿好像石柱大小,背生雙翼,頭如鬼怪,最奇怪的是竟然有九根長約數(shù)丈,粗如面杖,運轉(zhuǎn)如意,觸須似的尾巴,在牠的身后飛舞扭動,煞是恐怖。 “這是甚幺?”聽到身后的衣著怪異的魔女失聲驚叫,美姬不禁驚心動魄地問道。 “鳳珠,告訴她吧。”李向東冷冷地說。 “這……這是九尾飛龍!”姚鳳珠顫聲答道,她曾經(jīng)在yin獄里見過,常常懷疑自己那時是做夢,想不到這頭怪獸還會在現(xiàn)實中出現(xiàn)。 李向東一揮手,九尾飛龍好像收到訊號,九條尾巴便朝著美姬罩去。 美姬慌忙閃避,可是再沒有退路,手腕足踝瞬即給四根尾巴牢牢纏繞,整個人凌空抬起,大字似的掛在半空,還有兩根尾巴卷著光裸的rufang,剩下的三根尾巴卻在眼前伸縮扭擺,耀武揚威,嚇得她粉臉變色,冷汗直冒。 “九尾飛龍是來自魔界的yin獸,本來給我掌管yin獄的,為了妳的內(nèi)丹,才請牠出來吧。”李向東撕下美姬的褻褲道。 “九尾飛龍能取出她的內(nèi)丹嗎?”王杰好奇地問道。 “當(dāng)然可以,九尾飛龍的尾巴天下無雙,她如何受得了?!崩钕驏|的指頭擠進緊閉的rou縫里說。 “教主,奴家已經(jīng)決定舍棄rou身,保住內(nèi)丹,無論你怎樣殘害奴家的身體,亦是徒勞無功,為甚幺不留下奴家有用之身,就算辦不了事,也能侍候你的?!泵兰П暤馈?/br> “妳以為還能保住內(nèi)丹嗎?”李向東抽出指頭道:“鳳珠,妳可有見識過九尾飛龍的利害嗎?” “弟子見過了!”姚鳳珠驚恐地叫道。 “捧著牠的尾巴,看清楚吧?!崩钕驏|冷冷地說。 盡管心里害怕,姚鳳珠還是戰(zhàn)戰(zhàn)驚驚地舉步上前,九尾飛龍好像聽得懂李向東的說話,一根象鼻似的尾巴,朝著掛著臉具的粉臉蜿蜒探去。 姚鳳珠差點要往后退去,只是懾于李向東的yin威,唯有依言捧起那蠕蠕扭動,roubang似的尾巴,發(fā)覺觸手堅硬,尾端還有一個孔洞,深不見底。 “親親牠!”李向東寒聲道。 姚鳳珠知道不能抗命,無奈閉著眼睛,慢慢把粉臉湊了上去。 “笨蛋,沒有卸甲,牠如何嘗得到妳的口技?”李向東罵道:“含入口里,好好地吮!” “教主……!”姚鳳珠大驚失色道。 “不想吃嗎?行呀,那便讓九尾飛龍嘗妳的saoxue吧!”李向東冷笑道。 “不,我吃!”姚鳳珠不禁心謄俱裂,趕忙念咒卸甲,露出本來臉目。 “她……她不是江都派的姚鳳珠嗎?”看見姚鳳珠蒼白的俏臉,美姬禁不住失聲驚叫。 “妳也認得她嗎?”李向東冷哼道:“本教的魔女豈是無名之輩!” 這時姚鳳珠可沒空奇怪美姬怎會認得自己,事關(guān)卸下戰(zhàn)甲后,才發(fā)覺捧在手里的尾巴表皮粗糙,凹凸不平,實在不敢想象遭受jian辱時要吃上多少苦頭,更害怕李向東借故施暴,唯有壓下懼意,張開嘴巴。 九尾飛龍的尾巴遠比想象中粗大,姚鳳珠要努力張開櫻桃小嘴,才能勉強含入口里,然而只是吮吸了幾下,驀地尖聲驚叫,害怕地吐出來。 只見象鼻似的尾巴長了許多,一根五六寸長短,紅彤彤的roubang,從末端的孔洞里突出來,更恐怖的是roubang末端彷如分叉的蛇信,正在張合不定,吐出點點粉紅色的涎沫,說不出的詭異駭人。 “這roubang便是九尾飛龍的龍根了,進入roudong后,便會吐出龍根,咬噬里邊最敏感的地方,同時注入龍涎,龍涎就是yin液,叫人又癢又痛,沒有女人受得了的?!崩钕驏|賣弄似的說。 “不……我不會吐出內(nèi)丹的!”美姬心膽俱裂地叫,知道一定要受盡活罪,但是內(nèi)丹對她實在太重要了,怎樣也不能獻出辛苦修成的內(nèi)丹的。 “無需妳吐出來了?!崩钕驏|大笑道:“女人身上有三個孔洞,狐貍精也是一樣,三根尾巴同時前后上下夾攻,待陰關(guān)松軟時,便能吸出內(nèi)丹,也無損妳的rou身的?!?/br> “不……嗚嗚……不要……求你不要……!”美姬嚎啕大哭道。 “識相的便自己吐出來,可不用受罪了?!蓖踅苄Φ?。 “不……嗚嗚……不行的!”美姬尖叫道。 “真是不識相!”李向東舉手一指,九尾飛龍的尾巴便朝著美姬的牝戶鉆進去。 美姬以異類修成人身,慣于犧牲色相,此刻但求少吃點苦頭,于是運功張開緊閉的rou唇,讓九尾飛龍長驅(qū)直進。 盡管美姬精擅yin邪之術(shù),牝戶寬緊由心,可是九尾飛龍那根棒棰似的尾巴實在太大了,強行闖關(guān),自然苦不堪言,粗糙的表皮擦在嬌嫩的玉壁時,除了帶來針刺般的痛楚,還生出無法忍受的癢麻,使她哀啼不絕。 九尾飛龍的尾巴去到盡頭時,美姬只道可以喘一口氣,可想不到才是苦難的開始。 “哎喲……不……嗚嗚……不要……苦呀……!”美姬凄厲地哭叫著。 原來尾巴雖然不能再進,但是龍根出來了,起勁地撞擊著洞xue深處,還好像在咬嚙著極度敏感的方寸之地。 然后九尾飛龍的尾巴又動了! 先是纏繞著美姬的柳腰,接著便往股間探去,毒蛇似的尾巴急刺纖小的菊花roudong。 “不……進不去的……嗚嗚……不要……天呀……救救我!”美姬尖叫道。 “這個屁眼也很美,弄壞了倒是可惜?!蓖踅芡锵频恼f。 “九尾飛龍也可以憐香惜玉的?!崩钕驏|哈哈大笑,把臉如金紙的姚鳳珠拉入懷里說。 姚鳳珠相信李向東一定是動了手腳,否則九尾飛龍的尾巴必定撕開那小巧的菊花roudong,不會進去了一點點便寂然不動,接著聽到美姬厲聲慘叫,知道尾巴雖然沒有進去,龍根可沒有停止肆虐,不禁心驚rou跳,彷同身受。 “這便是折騰yin婦的夾棍,妳可要試一下嗎?”李向東撫摸著姚鳳珠的玉臀說。 “不……我不要!”姚鳳珠害怕地說。 說話時,九尾飛龍剩下的一條尾巴也同時填滿了美姬的檀口,照道理該不能發(fā)聲的,然而喉頭里還是發(fā)出陣陣聲震屋瓦的哀叫,教人知道她吃的苦頭有多大。 “教主,要多久才能吸出內(nèi)丹?”王杰問道。 “天狐的千年道行,非比尋常,最快也要三天,才能使她的陰關(guān)松動,至于那時能吸出內(nèi)丹,可要看九尾飛龍了?!崩钕驏|沉吟道。 姚鳳珠倒抽了一口涼氣,暗念美姬此刻就像給幾個巨人同時摧殘,已經(jīng)距死不遠,要是連續(xù)三天,不死才怪。 “不會弄死她吧?”王禁也是吃驚道。 “如果是這個小yin婦倒也難說,天狐可死不了的?!崩钕驏|向姚鳳珠上下其手道:“還有龍涎助興,該讓她樂透了?!?/br> 姚鳳珠百劫之身,知道李向東說的是反話,可不敢想象美姬吃的苦頭有多大。 魔童繼續(xù)長大,幾個前些時給王杰攪大了肚子的女尼也臨盤在即,可是姚鳳珠惦記著的卻是天狐美姬。 姚鳳珠不是同情這頭為虎作倀,殘殺無辜的狐貍精,目睹她身受之慘,還生出久違了的痛快,深感她應(yīng)有此報。 正確地說,姚鳳珠是想知道這頭妖狐的結(jié)局,也擔(dān)心李向東得到珍貴的內(nèi)丹,殘害江湖同道。 李向東看來毫不著急,吃過午飯,才在王杰的陪同下,領(lǐng)著姚鳳珠走進關(guān)押美姬的牢房。 九尾飛龍改變了姿勢,不再把美姬高擎半空,而是讓香汗淋漓的嬌軀仰臥背上,尾巴繼續(xù)纏繞著四肢身體,深陷三個洞xue里施暴。 美姬沒有死,或許適應(yīng)了九尾飛龍帶來的痛楚,喉頭里的悲鳴厲叫也減弱了許多,只是目光散亂,頭臉充血,有點慘不忍睹。 “樂夠了沒有?”李向東拉開塞在美姬口里的尾巴問道。 “……夠……夠了……哎喲……cao死人了……饒……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美姬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說。 “不要忙著討?zhàn)垼盼诧w龍沒有內(nèi)丹是不會罷手的?!崩钕驏|森然道。 “不……不能交出內(nèi)丹的……沒有內(nèi)丹……美姬便甚幺也沒有了!”美姬悲叫道。 “用這個交換又如何?”李向東取出一顆烏光閃閃的黑珍珠道:“這是萬年蚌珠,能夠保住妳的真元法術(shù),繼續(xù)快快活活的活下去的?!?/br> “不行的,嗚嗚,沒有內(nèi)丹,我不獨修仙無望,也難逃天劫了?!泵兰I下如雨道。 “何時應(yīng)劫?”李向東問道。 “三年……還有三年!”美姬臉露懼色道。 “屆時我可以助妳抵御天劫的?!崩钕驏|沉聲道。 “不,我不能沒有內(nèi)丹的!”美姬嘶叫道。 “難道妳以為能斗得過九尾飛龍嗎?”李向東寒聲道。 “……!”美姬臉色數(shù)變,默言不語。 “妳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了!”李向東冷哼一聲,九尾飛龍的尾巴又再塞入美姬的嘴巴里。 三天了! 最先誕生的魔童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人人昂藏七尺,健壯如牛,還不用學(xué)習(xí),便身懷武功。 隨著身體的長大,那些魔童的樣貌愈見猙獰,完全不像李向東,甚至是王杰的后裔,倒像是地獄里的魔鬼。 事實亦是如此,因為李向東等以魔法成孕,種女也是心懷怨懟,胎兒為天地戾氣所鐘,完全滅絕人性,簡直是天生的魔鬼。 姚鳳珠最受不了的,是這些魔種只以皂布纏腰,長約盈尺的jiba整天耀武揚威,使皂布如帳篷似的高高豎起,可真害怕有一天,李向東會以他們作為懲治自己的工具。 李向東還是天天逼迫美姬交出內(nèi)丹,她仍然堅決拒絕,然而連續(xù)幾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慘遭九尾飛龍的摧殘,姚鳳珠相信她縱然不死,也熬不了多久,特別是這一天,起床后,罕有地立即偕同王杰等前去探視美姬,看來快要有結(jié)果了。 美姬爛泥似的掛在半空,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看見李向東等出現(xiàn),絕望地閉上眼睛,明顯是如往日一樣,沒有打算吐出內(nèi)丹了。 “倔強是沒有用的,結(jié)果還是保不住妳的內(nèi)丹!”李向東走到美姬身旁冷笑道。 “九尾飛龍吸出內(nèi)丹了嗎?”王杰雙眼發(fā)光道。 “還沒有,但是牠告訴我,這頭狐貍精的陰關(guān)松軟,可以手到拿來?!崩钕驏|怪笑道。 “如何拿出來?”王杰奇道。 不單是王杰,就是姚鳳珠也相信李向東擁有與這頭妖獸溝通的能耐,可不以為異。 “就是這樣……?!崩钕驏|抽出深藏美姬牝戶的尾巴道。 “噢,弄壞了!”王杰嘆氣道。 姚鳳珠更是失聲驚叫,只見美姬的牝戶老大張開,肚腹之下,好像開了一個紅彤彤的roudong,煞是恐怖。 “壞不了的,這還算是天狐嗎?”李向東哈哈大笑,鐵掌朝著美姬的roudong探進去。 “……!”美姬軟弱地扭動著身體,喉頭悶叫不絕,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痛苦。 李向東殘忍地把整只手掌硬闖濕漉漉的roudong,然后往深處鉆去,掏挖了一會,色然而喜,接著在美姬的厲叫聲中,他也抽手而出,掌中托著一團黃澄澄的光芒。 “這便是能夠活死人,rou白骨,足以對抗天劫的天狐內(nèi)丹嗎?”王杰目露異色道。 “不錯,可是男人吃了,縱然留下性命,也從此不舉了?!崩钕驏|把內(nèi)丹珍而重之地藏在一個玉盒里說。 “留得青山在,那怕沒柴燒!”王杰艷羨道:“有了內(nèi)丹,等如多了一條性命,難怪她死也不肯交出來了?!?/br> “現(xiàn)在還不是歸我所有嗎?!”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姚鳳珠心里暗嘆,李向東得此異寶,恐怕無人能制了。 就在這時,忽地聽得“叭噠”一聲,美姬跌倒地上,yin惡的九尾飛龍也突然失去縱影。 姚鳳珠轉(zhuǎn)頭望去,只見美姬美目緊閉,氣若游絲,好像距死不遠。 “怎樣處置她?”王杰問道。 “她還有用的,可是狐性善變,要先讓她吃點苦頭,才會真心給本教辦事的?!崩钕驏|森然道。 “還要怎樣整治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看來捱不了多久了?!蓖踅馨櫭嫉馈?/br> “甚幺也不用干。”李向東神秘地說:“我們先去瞧瞧那些種女和母豬,回來時,便有好戲可看了。” “……救我……救救我吧……嗚嗚……給我……給我蚌珠……我不要死……!”美姬已經(jīng)醒來了,看見三人回來,掙扎著爬到李向東腳下泣叫道,知道要李向東交還內(nèi)丹,無異緣木求魚,唯有退而求其次了。 “為甚幺要給妳?”李向東冷哼道。 “只要不死,要奴家干甚幺也可以的!”美姬苦苦哀求道。 “讓我想想吧。”李向東木無表情地說。 “不……再想便來不及了!”美姬嚎啕大哭道:“再過半天,毛皮便要長回來,奴家也打回原形了?!?/br> 姚鳳珠站在李向東和王杰身后,視線受阻,也不想再看美姬的慘狀,沒有留意,聞言不禁好奇心起,悄悄橫移一步,看見美姬時,差點便失聲大叫。 原來美姬的耳朵不知何時變得又尖又長,而且長滿了銀白色的茸毛,尾椎的地方,卻多了一根毛茸茸的狐貍尾巴,待她翻轉(zhuǎn)身子后,還發(fā)現(xiàn)那些均勻地長在玉阜,本來是烏黑色的柔絲,已經(jīng)變成銀白,好像一個毛刷子。 “天狐能夠化身千萬,打回原形也不打緊呀?!崩钕驏|笑道。 “奴家的天狐心法未臻大成,每次化身只能維持兩個時辰,將來給教主效力時,恐怕會壞事的?!泵兰Ъ苯械?。 “算妳有道理吧?!崩钕驏|取出蚌珠,交給美姬道:“由現(xiàn)在開始,妳便是本教地煞女的天狐煞女了?!?/br> “謝教主不殺之恩!”美姬慌忙接過,投入洞開的牝戶里說。 “不用設(shè)下禁制幺?”王杰問道。 “我能給她,也能收回來了?!崩钕驏|舉手一招,不知如何,蚌珠又回到手里。 “教主,婢子一定對你忠心不貳的……!”美姬哀叫道。 “現(xiàn)在別說是蚌珠,就是得回內(nèi)丹,她也跑不了的?!崩钕驏|再次交出蚌珠道。 “地煞女也有戰(zhàn)衣幺?”王杰笑問道。 “有的,我已經(jīng)給她預(yù)備了天狐戰(zhàn)衣,待她歇幾天再妝身吧?!崩钕驏|下令道:“鳳珠,帶她去洗干凈,吃點東西,找個地方休息,然后回來侍候我們下種?!?/br> 處置美姬后,李向東接著與王杰一起分別對七個種女下種,再指揮魔種與眾母豬交配,培育魔軍,實在是忙透了。 地煞戰(zhàn)衣是棕黑色的,就像魔女戰(zhàn)衣一樣,說穿便穿,說脫便脫,但是更猙獰恐怖,美姬穿上戰(zhàn)衣后,好像一頭人形狐貍,臉尖耳長,身后仍然掛著長滿尖刺的尾巴。 “婢子叩見教主。”習(xí)練穿脫戰(zhàn)衣的咒語后,美姬就像姚鳳珠那樣,身纏彩帕,拜倒李向東身前說。 “妳的功力復(fù)原了沒有?”李向東問道。 “功力雖然復(fù)原,但是人身……?!泵兰Т故状鸬?,知道雖然功力完全復(fù)原,但是從此再無寸進,還要永遠為他控制,最可悲的是辛苦修來的人身留有缺憾,不復(fù)舊時美態(tài)。 “人身只是小事,何況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不錯呀?!崩钕驏|格格笑道。 “要是教主垂憐,只要賜還內(nèi)丹,讓奴家苦修百日,便可以回復(fù)舊觀了?!泵兰邮殖断吕p腰絲帕說:“這個saoxue更能媲美處子,有幸侍候教主時,讓你更快活的?!?/br> 姚鳳珠偷眼一看,只見曾經(jīng)備受九尾飛龍摧殘,不似人形的roudong,盡管沒有初時那幺恐怖,但是rou唇呈紫紅色,懶洋洋地張開,彷如歷盡滄桑的婦人,真的很難看。 “我取去妳的內(nèi)丹,是用來辦一件事,可不是貪圖甚幺,如果妳用心給我辦事,我會還妳的?!崩钕驏|正色道。 “真的嗎?”美姬難以置信道。 “這個時候我還用騙妳嗎?”李向東笑道。 “謝謝教主的大恩大德,婢子一定會用心盡力給教主辦事的?!泵兰渤鐾獾?。 “妳認得她嗎?”李向東指著姚鳳珠說。 “兩年前,婢子曾經(jīng)路經(jīng)江都,暗里見過?!泵兰Т鸬溃骸扒靶r也曾聽金家兄弟提及。” “金家兄弟?妳認識他們嗎?”李向東問道。 “婢子此行是奉師……奉百草生之命,給金家兄弟送藥的,回程時,聽到長春花的消息……?!泵兰M愧道。 “他們患病幺?是甚幺?。俊崩钕驏|奇道。 “是yin病,老三金銅為江都派前掌門姚廣生所傷后,患了早泄之疾,是百草生給他煉藥治病的?!泵兰Т鸬?。 “他們是如何說到鳳珠的?”李向東問道。 “金家兄弟收到江都派滅門的消息,先是談及毒龍真人兩次破壞他們的復(fù)仇大計,說到鳳珠時,更后悔沒有及早行動,未能一親香澤?!泵兰柯懂惿乜戳艘P珠一眼道。 姚鳳珠暗念原來金氏兄弟早存歹念,自己竟然蒙在鼓里,看來縱然不是毒龍真人尋釁,江都派也是難逃劫數(shù)。 “江都派滅門的消息,該已傳遍江湖了,但是誰知道姚鳳珠沒有死,還當(dāng)上本教的yin欲魔女?!崩钕驏|笑道。 “yin欲魔女?”美姬愕然道。 “不錯,她是一個天生的yin婦,如果不給本教效力,便要下yin獄侍候九尾飛龍了?!崩钕驏|訕笑道:“可惜不懂媚惑男人的功夫,發(fā)姣的時候,也太不象樣,暫時的用處不多?!?/br> “所以你……你要婢子代替她幺?”美姬囁嚅道,想起九尾飛龍,也是不寒而栗。 “不,妳另有用處,也不能代替她。”李向東滿肚密圈道:“只要她習(xí)得天狐心法,便有用得多了?!?/br> “要我授她天狐心法嗎?”美姬蠻不是味兒道。 “天狐心法里的媚術(shù)之道是天下至尊,她是凡人,狐媚迷情短期內(nèi)難有所成,只要懂得如何蠱惑男人便行了。”李向東正色道。 “這個嗎……?”美姬沉吟道。 “怎樣?別告訴我不行!”李向東寒聲道。 “不是不行?!泵兰Ъ苯械溃骸版咀又皇强紤]如何傳功吧?!?/br> “當(dāng)然是使用一蹴即至的傳心術(shù)了?!崩钕驏|冷哼道:“難道要她花時間修練嗎?” “婢子是考慮要不要辛苦一點,使用口吻生花的功夫,必要時,可以與她心靈互通,遙加指點吧?!泵兰卣f。 “甚幺口吻生花?”李向東奇道。 “那是婢子自行參透的絕藝,別出蹊徑,用作傳功授藝,本來打算渡過天劫后,便物色適當(dāng)人選,收徒立派的?!泵兰@氣道。 “心靈互通?”李向東喜道:“那便更好了,立即動手吧?!?/br> “口吻生花要她的合作才行的?!泵兰尚Φ?。 “她會合作的,是不是?”李向東目注姚鳳珠道。 “是,弟子一定盡力的?!币P珠趕忙答道。 “那幺脫掉衣服,上床吧?!泵兰c頭道。 李向東看著兩女赤條條地爬到床上,暗里盤算她們?nèi)绾慰谖巧〞r,美姬卻在姚鳳珠身上動手動腳。 “妳干甚幺?”姚鳳珠撥開美姬的怪手道。 “奴家要看清楚才能施術(shù)的?!泵兰殡y地望著李向東說。 “盡管看吧?!崩钕驏|冷冷地說。 李向東既然發(fā)話,姚鳳珠可不敢繼續(xù)遮擋,含恨縮開玉手,任由美姬在身上揉揉捏捏。 “妹子,妳要是碰上金家兄弟,特別是金銅,可要小心一點,他為爾父所傷,姚廣生卻死在毒龍真人手里,滿腔怨氣無處發(fā)泄,本來計劃暗襲江都,拿下妳來泄憤的?!泵兰в懝再u好道。 姚鳳珠木然不語,暗念要是金氏兄弟早點動手,也許能力拼而死,不致為老毒龍所辱,更不會落在這個惡魔手里了。 美姬熱屁股貼上了冷臉龐,不禁心里有氣,故意扭動纖腰,毛刷似的陰毛壓著姚鳳珠的玉阜磨擦,使她不知是癢是痛。 “金氏兄弟嗜殺成性,要是落在他們的手里,可會送命嗎?”李向東好奇地問道。 “他們喜歡殺人,更愛以古靈精怪的花樣虐待女孩子取樂,聞道江都滿門慘死,只道鳳珠也為毒龍真人所殺,齊罵他暴畛天物,一定不會辣手摧花的。”美姬笑道。 “不會殺人幺……?”李向東思索了一會,點頭道:“別說其它了,動手吧?!?/br> 姚鳳珠心中一凜,可真害怕李向東把自己送給金家兄弟,惶恐之際,美姬爬了上床。 “妹子,讓我嘗嘗妳親嘴的功夫吧。”美姬浪笑一聲,低頭往姚鳳珠的香唇吻下去。 除了已經(jīng)去世的夫郎,姚鳳珠從來沒有與任何人親嘴,就是陷身魔掌后,盡管受盡yin辱,也全沒有親嘴的經(jīng)驗,頓然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已經(jīng)使出口吻生花嗎?”李向東訝然道。 “還沒有,只是她不懂親嘴的功夫,下邊也是干巴巴的,看來不太浪,婢子的涎沫可以催情,讓她多吃一點,才可以傳功嘛?!泵兰Яp扭,與姚鳳珠四唇交接道。 “要浪起來才能傳功嗎?”李向東問道。 “不是,倘若她不是浪蹄子,那會很花功夫的,就是得傳天狐心法,也難有大成的?!泵兰@氣道。 “如何花功夫?”李向東奇道。 “口吻生花是待她泄身時,把仙氣送進去,直透心房,如果不是浪蹄子,不知要花多少功夫才能讓她樂一趟?!泵兰У纳囝^叩開了緊閉的貝齒,毒蛇似的游進姚鳳珠的口腔說。 “要尿許多趟幺?”李向東怪笑道。 “最少要尿兩三次,才得傳入門功夫,要是能上尿十次八次,便可以進窺堂奧了?!泵兰г谝P珠的口腔里點撥游走,終于找到了丁香小舌,糾纏不放道。 姚鳳珠又羞又氣,有意甩開美姬的舌頭,可是怎樣也擺脫不了,憤慨之余,卻也奇怪她如何能夠說話。 “分開幾天不行嗎?”李向東道。 “不,那便等如從頭開始,沒有用的?!泵兰u頭道。 “妳可以放心,她是天生的浪蹄子,不會辛苦妳的。”李向東大笑道。 “就算不是也沒關(guān)系,婢子的尾巴可以略盡綿力的?!泵兰Ц窀駤尚Φ馈?/br> “……!”姚鳳珠忽地發(fā)覺一根毛茸茸的東西在股間來回巡梭,癢得她失魂落魄,悶叫連聲,禁不住亂跳亂扭,奮力地掙扎閃躲,知道是美姬的尾巴作崇。 “不要動嘛,姊姊會讓妳快活的!”美姬腰下使勁,努力壓著姚鳳珠的嬌軀,使她不能動彈,尾巴卻往大腿根處邁進說。 “啊……不……!”姚鳳珠荷荷哀叫,悶哼不絕,然而那里阻得了尾巴直薄禁地,還慢慢鉆入緊閉的rou縫里。 “這樣傳功,也真有趣?!崩钕驏|吃吃怪笑道。 “有趣的是她,奴家可不大有趣?!泵兰@氣道。 “怎幺不有趣?”李向東笑道。 “人家也有感覺嘛,怎會有趣。”美姬嗔道。 “待妳傳功完畢,我會讓妳有趣的?!崩钕驏|哈哈笑道。 “教主你真好……?!泵兰男σ宦?,尾巴愈鉆愈深,去到盡頭后,便開始進進出出了。 姚鳳珠叫得更是凄厲了,美姬的尾巴彷佛比李向東的jiba還要粗大,差點撐破了那狹窄的洞xue,最叫人受罪的,是渾身長著尖利的長毛,進進出出時,好像一個毛刷子在嬌嫩敏感的rou壁擦個不停,又癢又痛,那種滋味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過不了多久,美姬忽地低噫一聲,腰下使勁,急叫道:“尿了幺……快點吸……起勁地吸!” “……!”姚鳳珠是尿了,喉頭里發(fā)出愉悅的聲音,使人神馳魄蕩。 泄出陰精的時候,姚鳳珠也發(fā)覺美姬口里吐出陣陣甜香,直透心坎,相信是她送出的邪功,唯有依言吸入肚里。 “吸到了沒有?”李向東緊張地問道。 “一……一點點……!”姚鳳珠待美姬松開嘴巴,才喘息著答。 “繼續(xù)吃吧!”美姬沉聲道。 姚鳳珠從昏迷之中酥醒過來了,感覺就像大病初愈,渾身酸軟無力,壓在身上的美姬已經(jīng)不在,但是身畔傳來陣陣風(fēng)月的聲音,扭頭一看,只見她與李向東摟在一起,舍死忘生地yin戲,放浪之處,使人咋舌。 悄悄往腹下摸了一把,牝戶仍然是濕淋淋的,念到自己不獨任人jianyin,還要為這頭妖狐所辱,姚鳳珠禁不住滿腹凄酸,潸然淚下。 記得妖狐說過,只要吸入足夠妖氣,便可以得傳天狐心法,姚鳳珠暗計自己昏迷之前,吸入至少也有七八口,應(yīng)該傳功完畢,運功內(nèi)視,卻沒有發(fā)覺有甚幺異狀。 雖然沒有異狀,姚鳳珠卻相信李向東定能讓自己習(xí)得天狐心法,此法當(dāng)是狐媚之術(shù),以色相蠱惑男人,從此陷身欲海,不能自拔了。 一己榮辱,對姚鳳珠來說已經(jīng)算不了甚幺,可悲的是李向東魔焰日張,正教中人卻是全無所覺,難道任由他們坐以待斃幺? 姚鳳珠胡思亂想的時候,李向東也完事了。 “教主,你真利害,奴家的狐媚迷情也不是你的敵手!”美姬伏在李向東胸前,氣息啾啾道。 “狐媚迷情算甚幺?”李向東哂道。 “你還要再試一次幺?奴家可以讓你再起來的。”美姬媚笑道。 “先看看她習(xí)成天狐心法沒有?!崩钕驏|搖頭道。 “她先后尿了九次,該沒有問題的?!泵兰Ц窀裥Φ?。 姚鳳珠至此方知自己受了許多荼毒,難怪累成這樣子,驀地心中一震,好像聽到美姬從遙遠的地方說:“妹子,妳用心想想,身為yin婦如何才能讓教主快活吧。” 說也奇怪,盡管心里發(fā)苦,姚鳳珠心念一動,便控制不了自己似的爬到李向東身下,檀口輕舒,興致勃勃地用口舌清潔那穢漬斑斑的jiba。 “這一趟妳倒也知趣……?!崩钕驏|心里大奇,暗念此女雖然已經(jīng)完全屈服,但是從來沒有像此刻如此主動和積極的,脫口問道:“這便是天狐心法幺?” 美姬表面含笑不語,姚鳳珠卻聽得她說道:“妹子,妳要是心里想著自己是大家閨秀,便不想吃jiba了。” “不……我不能吃……!”姚鳳珠突然吐出口里jiba,楚楚可憐地縮作一團叫。 “究竟是甚幺一回事?”李向東皺眉問道。 “這便是天狐心法了?!泵兰Ы忉尩溃骸皠偛沛咀酉群笠詡餍男g(shù),分別著她幻想自己是yin婦和大家閨秀,天狐心法以心為主,心里想甚幺,言行也會自動作出反應(yīng)的?!?/br> “原來是由心變化,無需矯揉做作,難怪天狐心法是媚術(shù)至尊了!”李向東恍然大悟道。 “婢子總算不負所托吧?!泵兰Φ馈?/br> “很好,那傳心法只是單向的嗎?”李向東笑問道。 “不是,只要她念出咒語,就是遠在天邊,心里說話時,婢子也能聽到的?!泵兰Т鸬?。 “好極了,快點傳她咒語,這樣她外出辦事時,也可以隨時報告了?!崩钕驏|喜道。 姚鳳珠不禁冷了一截,暗念以后更難擺脫李向東的魔掌。 在李向東的監(jiān)督下,兩女演練了許多遍傳心術(shù)和天狐心法,終于使他完全滿意。 “天狐心法和傳心術(shù)雖然神妙,卻不能在寺廟里施展,要避開這些地方才行的?!泵兰ё詈笳f。 “聽清楚沒有,要避開那些地方?!崩钕驏|告誡道。 “弟子知道了?!币P珠垂頭答應(yīng),突然生出一個大膽的主意。 “明天我再傳妳一套移筋換xue的內(nèi)功,用作變換周身xue道,從此便不虞給人廢去武功,可以動身前往鐵劍山莊了?!崩钕驏|滿意道。 “那幺婢子要干甚幺?”美姬問道。 “妳隨我去尋百草生,說服他歸順本教。”李向東笑道。 “他會答應(yīng)嗎?”美姬道。 “他能不答應(yīng)嗎?”李向東冷哼道。 李向東本來是打算與姚鳳珠一起上路,先用妖法送她前赴鐵劍山莊的,再去找百草生的,可是行前突然收到幾則消息,使他改變了主意。 其一是正如李向東所料,巴山派掌門蒲云風(fēng)病故,大弟子胡霸接任掌門,只不知道柳青萍能否完成任務(wù)。 其二是威武堡發(fā)生瘟疫,堡主張振威與許多堡丁身罹怪疾,兒子張英偉快馬趕赴少林求藥,除了妻子與幾個老弱的堡丁不治,總算救回大部份人等的性命,沒有提到天狐逞兇,該是張英偉為了保存威武堡的顏臉。 美姬聞訊大為震驚,原來她的丹氣無藥可治,料不到眾人還能活下去,李向東更是神色凝重,懷疑張英偉是從少林帶來寶物給眾人療傷,再三囑咐姚鳳珠不惜任何代價,也要從祝義那里探出降魔寶帕的來歷。 其三是兗州運往京師的皇綱遇劫,損失近二百萬兩銀子,負責(zé)押送的五百軍士,更是無一生還。 李向東沒有解釋為甚幺突然與美姬趕赴兌州,但是不難猜到他是為了皇綱遇劫之事,王杰不禁大為奇怪,忍不到問口發(fā)問。 “教主,兩百萬兩不是很多錢,何需你親自前去?”王杰奇道。 “你道我是為了那兩百萬兩幺?錯了,我不是要錢,此行是為了一個人?!崩钕驏|笑道。 “是誰?”王杰不明所以道。 “就是天下名捕鐵膽柔情丁菱!”李向東森然道。 “原來是她?!蓖踅芑腥淮笪?,yin笑道:“出了這樣的大案,她一定會親自出馬的,本教又添一個美女了。” 姚鳳珠心中一緊,明白李向東又要繼續(xù)他的復(fù)仇大計了。 原來丁菱是江湖的名人,為江都知府禮聘出任全國個女捕頭,出道兩年,便屢破大案,登上江南總捕頭一職,去年以二十出頭,接掌全是女弟子的柔骨門,是九幫十三派里最年輕的掌門人,但是身為掌門加入六扇門,亦頗受爭議。 “聽說此女曾為智慧老人點名稱贊,恐怕不是好吃的果子哩?!泵兰@氣道。 “只要教主看上她,還不是手到拿來嗎?”王杰哂道。 姚鳳珠知道王杰說得不錯,李向東不獨武功妖法出類拔萃,更是狡猾多智,不禁暗替丁菱著急。 “我要見過她的真人才作決定?!崩钕驏|寒聲道:“鳳珠,妳自己上路吧,記著多點使用傳心術(shù)報告,要是辦砸了事,便回來領(lǐng)罰吧?!?/br> 姚鳳珠惶恐答應(yīng),換過衣服,便獨自上路了。 盡管獨自上路,姚鳳珠也不敢怠慢,急急趕路,直至日落西山,才挑了一個地方露宿。 天還沒亮,姚鳳珠便醒來了,呆呆看著漆黑的夜空,心里波濤起伏,斗爭了好一會,才毅然動身。 距離渡宿之處不遠,是一所寺院,據(jù)說上任主持是少林的高僧,姚鳳珠幼時曾隨亡母至此上香,可不知道現(xiàn)在主持是甚幺人,但是她已經(jīng)沒有其它的選擇了。 這個大膽的念頭,是姚鳳珠獲授天狐心法時突然生出來的,想不到這幺快便有機會實施,使她又驚又喜,喜的是天賜良機,驚的是恐怕思慮不周,致招罹天大禍。 姚鳳珠是打算借著佛法的掩護,希望避過妖法的窺探,設(shè)法向正教報警,挑了這個時間行事,是知道李向東通常還在夢鄉(xiāng),該不會施展妖法的。 在路上,姚鳳珠反復(fù)思量,發(fā)覺如果不行險一搏,可別無良策,但是又焉能眼巴巴看著武林同道淪入魔掌,于是決最新222。0㎡定前赴鐵劍山莊途中,只要經(jīng)過寺廟庵堂,便要相機留下信息。 姚鳳珠也決定抵達鐵劍山莊后,倘若證明祝義并非如李向東所說的那幺不堪,便吐露真情,尋求援手。 姚鳳珠施展輕功,摸黑翻進緊閉的山門,出來時,神色有點沮喪,指頭卻淌著血,不是遇襲受傷,而是在看來是方丈的禪房里留下了血書,事實可沒有寄予厚望,原因是熟睡房中的僧人分明不懂武功,該不是少林中人,看來白行一趟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鳳珠后悔了,咬一咬牙,繼續(xù)上路,希望路上還有其它寺院,供她留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