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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開來,伴隨著他幾乎完全打開的身體漸入佳境,鐘巖欣喜于他的變化,輕輕地舔去他側(cè)臉流淌的汗水,開始肆意,決絕,不再留情地大力耕耘了起來。在這種攻勢下,馮以辰根本就忍不了太長時間,蹭在玻璃上的男性`器官被玻璃磨得腫脹,發(fā)疼,身后私密的地方被一個勁的胡攪蠻纏,除了深入淺出,還有不知怎么想出來的刁鉆角度,跟在鉆研他的身體一樣,打磨,頂弄,挑`逗一個都沒落下,敏感的地方已經(jīng)酥酥生麻,鼻尖盡是男人好聞的荷爾蒙味道,馮以辰兩條腿開始打哆嗦,站不住了。"再堅持下,乖寶貝,快好了。"鐘巖舔他的耳朵,好心好意地哄他,卻做出了相反的動作,他進攻的速度越來越快,享受著馮以辰已經(jīng)痙攣后又被撞開無數(shù)次,可憐到又腫又燙的地方,殘忍又憐愛地同他親密,聽他好聽清亮的嗓音慢慢變得沙啞,最后連呻吟都氣若游絲了,才閉上眼睛完完全全地放縱了自己。"有沒有弄疼你?"鐘巖的聲音低沉沙啞,光是用聽得就讓馮以辰心間又哆嗦了一下,發(fā)泄過的身體溫度未退,明顯還有越演越烈的架勢。呼吸間,盡是縱欲后腥甜的荷爾蒙香味,窗戶上的劣跡斑斑,鐵證如山,更是刺激得他不敢多看,羞恥到了極致。聽覺,嗅覺,視覺,全方位被貼合自己的男人包圍,連他的喘息聲都能把自己熏醉,小少爺鬼使神差地紅著臉看著鐘巖,輕輕搖頭。這欲說還休,淚眼朦朧的含情脈脈直接刺激得鐘巖又一次禽獸了起來,用恢復(fù)精神的地方磨蹭他的大腿,咬住他的嘴唇,幾乎是貼著問:"是不疼,還是不想要了?"這根本就是假民主,馮以辰來不及回答就被他的舌頭長驅(qū)直入,他吻著他,哄著他,把他哄得酥軟服帖,任他為所欲為。才這么淺淺地做一次當然遠遠不夠,幾乎半個晚上,兩人都失了分寸,沙發(fā)上,床上到處是縱欲的痕跡,最后小少爺已經(jīng)哭都哭不出來了,聲音啞到不能聽,身上黏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誰的體液,胳膊卻是一直圈著鐘巖不讓他離開自己,乖巧可愛的過分。他的神態(tài)里痛苦中含著渴求,悶哼聲透著情`欲,被他折騰了那么久的地方已經(jīng)忍受不住似的抽搐痙攣了起來,鐘巖再禽獸也抵抗不住這種誘惑,親著他已經(jīng)被吻得腫起的唇,酣暢地釋放在他體內(nèi)。靜止的那幾秒堪比天堂,鐘巖不得不郁悶地承認,這種暢快滿足和與任何一個床伴在一起都不一樣,沒有人給過他這種感覺,一直以來也只有馮以辰而已。身體極度疲累,體內(nèi)像盈動著不為人知的力量,鐘巖非但沒有困意,反而十分想和馮以辰說說話。說些什么?這時候好像該說些情話,可話到嘴邊,怎么都覺得不合適,他滿腔的柔情無處發(fā)泄,只能把幾近無法動彈的馮以辰翻了個身,撫著他的腰,說,"別睡,要不要抱你去洗澡?""不,不用。"馮以辰避開他的手,把自己緊緊包裹在被子里,背對著他,聲音發(fā)悶,"是我主動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只是太久沒和別人交往罷了。"聽他這說法,敢情他們之前的魚水之歡,只是寂寞難耐之下的放縱一夜,又或者是出于某種原因的亂性,沒有感情,只有性`欲,馮以辰似乎還怕他把這種行為給附上了過多的意義,好心出言提醒,讓他別太當回事。鐘巖被兜頭一盆涼水,渾身發(fā)冷,昨日重現(xiàn),驀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又被這小少爺當做了免費的按摩棒白嫖了?十分鐘前還一息尚存的美好頃刻化為浮云,鐘巖什么好心情都沒了,甚至還有點憤怒。最不愿意被觸碰的情傷被那人三言兩語赤`裸裸地掀開,鮮血淋漓地展現(xiàn)在面前,新仇舊恨,三年時間隱忍下來的屈辱,通通化成了陰毒的蛇,鐘巖頓時斯文盡失,防御模式全開,而最好的防御莫過于攻擊。他把掰過馮以辰的身體,挑著他的下巴逼他面對自己,眼神嘲諷,嘴邊帶著冷笑,說出來的話自然也好聽不到哪里去:"放心上?笑話,我為什么要對倒貼貨放心上?你自己送上門來,求著我上你,我當是做好人好事滿足你空虛的身體罷了,如果你是因為我太過溫柔而誤會我對你有非分之想,放心吧,我對所有的床伴都那么溫柔,除非有些人犯賤巴不得我粗暴些才好。"看著馮以辰在昏暗燈光下血色褪盡,睜大著水汪汪的眼睛,幾乎咬破了嘴唇的不敢置信,鐘巖心口生出無可名狀的情緒,報復(fù)的快感和鈍痛交織,幾乎勒得他喘不過氣。他想他現(xiàn)在十分需要一支煙,可能不止一支。鐘巖放開他,站起身來隨意套了條褲子,走到門口一頓,轉(zhuǎn)過身,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以后你耐不住寂寞想要,麻煩自己解決,別欲求不滿往我身上貼,你馮家二少想找什么人找不到,為難我多沒意思。"故作輕松的語氣,不復(fù)溫柔,涼薄又傷人。鐘巖心頭發(fā)苦,悶到窒息,坐在沙發(fā)上狠狠地吸煙,一支接一支,尼古丁的鎮(zhèn)定作用讓他稍微冷靜了些,腦細胞卻盡忠職守地活躍著,放映員似的播著各種各樣甜酸苦辣的片段,和那小少爺從三年前的相識,相愛,欺騙,分手,到三年后的糾纏,簡直是剪不斷理還亂。可悲如他,縱使吃了那么多的虧還是跟個狗似的他招招手就去,管不住心底對他的渴望,也管不住這貪欲的身體,活該他被指著鼻子警告,讓他別有什么非分之想。抽完最后一支煙,鐘巖決定,無論如何今晚的這種失控再也不允許發(fā)生,那小少爺愛找誰玩找誰玩去,他不愿意再當那條自己都厭惡的狗,管不住自己的心至少能管住自己的行為,他就不信憑馮以辰那種心高氣傲,能承受他幾句冷言冷語,拼著個不要臉面,還要留在他身邊當他那不知所謂的經(jīng)紀人。讓鐘巖驚訝的是,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擊,馮以辰比他更快一步地劃清兩人的界限。他對他說話的態(tài)度越發(fā)冷淡起來,除非是工作,很少再提及他私人的事。他再也沒在鐘巖家夜宿,工作討論晚了,會找家里的司機來接他。甚至連探班也很少,小少爺日理萬機,哪有時間清閑地天天在片場消磨光陰。鐘巖想,要不了多久,可能他就會對自己失去興趣,沒有比正更合他心意的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看不到馮以辰整天要死不活的別扭模樣,他也沒有高興到哪里去,反而有些空落落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