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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遠沒有責(zé)怪自己,反而有點……高興?程偉鵬不相信自己的雙眼了,不過饒遠的心自己一向是猜不透的,天知道他又在算計著什麼,不過能夠確定的就是,他不會坑自己就是了……吧?程偉鵬可拿不準,於是還是屁顛屁顛地跟著饒遠進廚房。確切來說,饒遠是心花怒放了,他覺得最近一切順心。ENDIF作家的話:啊──偷懶了這麼多天書柜一個沒掉。真的好感謝大家繼續(xù)勾搭著我【泣不成聲】這一回是新鮮滾熱辣的,剛剛寫完校對過後就發(fā)文=w=想不到我也有日更日寫的一天=w=另,今天是YY的生日!祝她生日快樂?。。。。。。。。。。。。?!我們基情長存?。?!☆、一生第三十一回潛規(guī)則31潛規(guī)則和往常一樣,吃完飯饒遠就將人趕去浴室然後自己去廚房把碗洗了。雖然和老主任申請了要一個助理,而且申請在這幾天就通過了,按理說接下來就是發(fā)招聘啟示。本來就是想將程偉鵬安插到自己身邊,讓他邊工作邊和自己學(xué)點東西,但礙於程偉鵬有自己的工作饒遠也不好勉強,而且人言可畏,貿(mào)然讓他來身邊工作難免受到同事的冷嘲熱諷。但他現(xiàn)在正好有個機會:外出演講的次數(shù)增多,出版社約稿的頻率也高了,而且還有外聘的相關(guān)事宜。這樣他就有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要是申請一名助理也不為過。於是借口有了,手續(xù)也辦妥了,就差說服程偉鵬。萬事具備,只欠東風(fēng)。然而今天回家,他連勸說的功夫都省了。天時地利人和,難道這還不是天意?程偉鵬怕是要鎖在自己身邊了。一想到自己以後連上班都能見到程偉鵬,出差也能帶上程偉鵬,隨時隨地都能調(diào)戲他,吃他豆腐,饒遠就興奮得發(fā)抖。不過饒遠動的這些小心思老主任并不知道,他只知道原來這位優(yōu)秀的弟子也會有累的一天,驚喜之余又有些心疼。其實他自饒遠讀本的時候就認識他了,掐指一算認識將近十年,後來工作又一起相處了一些年月,早就將饒遠視為自家人。當(dāng)初饒遠家變的時候他干脆將饒遠接到自家住了下來,自己的兒子早就出國成家立業(yè),剩下老兩口在國內(nèi),饒遠自然就成了兩老的寄托。雖然饒遠平時話和表情都不算多,但也說不上冰山臉,而且相處下來就不難知道,饒遠其實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不論是自己或是老伴都很喜歡饒遠。加之饒遠語言方面的天賦,老主任對他自然沒話說。且最後饒遠也不負眾望成為了獨當(dāng)一面的學(xué)者,雖然人是出名了,但饒遠沒想過離開這里,即使外面有更高的薪酬,他也不為所動。老主任顧忌但饒遠是因為自己而不好離開,雖然是不舍得,但他也不想妨礙饒遠發(fā)展。聽了自己的奉勸,饒遠只說了一句話:研究語言在哪里不是一樣?一句話讓老主任覺得自己沒看錯人。饒遠洗完澡又拿著藥酒進了房間,發(fā)現(xiàn)程偉鵬正皺著眉翻著自己的資料。“對不起!”程偉鵬余光瞄到饒遠進來,嚇得立刻將本子放回桌面。饒遠見程偉鵬又是慌慌張張的樣子本是好笑,但轉(zhuǎn)念一想又忍不住想捉弄他一番。於是他立刻將藥酒藏在背後,故意板著臉說:“躺到床上去,把衣服脫了。”只見程偉鵬臉色一青,動作稍微遲緩了些,但還是慢慢走向床鋪。走到床前準備躺下之前他又停住了,轉(zhuǎn)過臉看著饒遠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我真的只是好奇而已……我不是有意的,而且我也看不懂……對不起,真的。”“少羅嗦,快點。”饒遠依然不讓步,臉色似乎比剛才更難看了些。程偉鵬見饒遠一臉陰云,猶豫了一下,還是咬咬牙,將衣服脫了俯臥在床上。饒遠知道程偉鵬誤會了,看著他光滑的背,又忍不住抿著嘴笑。感覺到饒遠上了床,程偉鵬還是覺得不妥,無論如何也要說出自己的腰確實不行了,不能和他親熱。“阿遠啊,我是真不行了,要不我用嘴……”程偉鵬用手支著起身,又勉強地扭過頭,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饒遠只是坐在床尾,正擰開藥酒往自己手心里面倒,看情況是想給自己揉揉。程偉鵬再也忍不住羞紅了臉,原來就他一個人思想不純潔。負氣地將高熱的臉埋進枕頭里面裝起了鴕鳥,就聽到了饒遠嬉笑的聲音。“就這麼失望?”饒遠在程偉鵬的腰側(cè)輕揉,卻不忘出言調(diào)戲?qū)Ψ健?/br>程偉鵬也不出聲,算是默許了饒遠的調(diào)戲。見程偉鵬裝鴕鳥,饒遠又輕笑了幾聲,又繼續(xù)說道:“辭職了以後有什麼打算嗎?”沒想到饒遠會問起自己這些,程偉鵬動了一下,側(cè)臉貼著枕頭。瞄了程偉鵬幾眼,饒遠又繼續(xù)說:“是想在家里給我養(yǎng)著還是想出去找工作?”程偉鵬垂眼瞥了饒遠一記,反駁到:“當(dāng)然是找工作。”看到程偉鵬認真的表情,饒遠有些晃神,但還是繼續(xù)了話題:“找到了嗎?”程偉鵬搖搖頭。饒遠輕輕吸了口氣,緩緩道:“我缺一名助理,有興趣嗎?”發(fā)現(xiàn)程偉鵬眉毛一挑,饒遠知道他是感興趣的。但他很快地,又恢復(fù)了原狀。“如何?”饒遠看到他的表情有些害怕。程偉鵬沈默一陣,才緩緩說:“我什麼都不會?!?/br>饒遠松了口氣,覺得這事差不多成了,又問:“你會寫字嗎?會聽電話嗎?”程偉鵬垂眼看著饒遠,良久才擠出一句:“會。”“那就行。”“嗯?”程偉鵬不覺得這個天下有這麼大塊煎餅?zāi)艿舻阶约侯^上,雖然扔煎餅的是饒遠,但也有命中率的問題。“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況且有也輪不到我,我這種學(xué)歷和身家背景……”饒遠每次聽到他妄自菲薄都很生氣,他并沒有因為學(xué)歷而看不起程偉鵬。“夠了,你要有點自信心!”饒遠生氣,手勁也大了些。痛的地方讓程偉鵬‘嘶嘶’地叫起來,饒遠見程偉鵬吃痛,不忍他受罪才放輕了動作。“可你那里是大學(xué),我去那里工作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吧?”程偉鵬用下巴抵著枕頭,煩心事讓他的眉毛糾結(jié)了起來。“是大學(xué)又怎麼樣了?難道接個電話寫個字都要碩士出身?都說高中學(xué)歷以下的人都去創(chuàng)業(yè)當(dāng)老板,本科畢業(yè)的都去給他們打工去了。這話說得一點沒錯,是吧,程老板?”饒遠有些調(diào)戲意味地用力揉捏了幾下又停下來等程偉鵬的回應(yīng)。程偉鵬也不客氣地得瑟起來,翻過身坐起來打著趣說:“也是,你一個教授不也給我揉腰捶背麼?來,過來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