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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撞到的人。對方站穩(wěn)了之後看了饒遠一眼,面無表情地說:“沒事?!彪S即掃了一眼站在一旁拉著饒遠手臂的程偉鵬就邁步離開。看著那男人走遠了程偉鵬才敢開聲問饒遠:“你認識的?”“嗯?”饒遠回過神來看著程偉鵬,“不認識,怎麼了?”程偉鵬搖搖頭,他也說不出這種奇怪的感覺是什麼,但不由他多想,饒遠就拉著他的手腕走出了商場。ENDIF作家的話:嗷嗷嗷~沒存貨了。努力學習中=w=☆、一生第二十七回購物27購物起先程偉鵬也不知道饒遠為什麼突然要和自己去逛街,因為兩個大男人也沒什麼好逛。雖然兩人已是那種關系,卻不敢在公共場合同行的時拉拉扯扯,兩人雖然尷尬地并肩而行,但沒有可以保持距離。饒遠帶著程偉鵬流連於各大男裝專賣,但折騰了大半天也只是殺下兩件短袖和一條褲子。主要還是饒遠太過挑剔,用程偉鵬的話來說就是‘眼角尖得像婆婆挑兒媳婦一樣’,明明有很多件程偉鵬都覺得可以的了,但饒遠只是輕蔑地說‘你就是因為這種眼光才一直賣不出去’,程偉鵬心里暗自揶揄:自己才不想被一個三十好幾的老男人說自己銷不出去。“好了,再去做一套西裝就回家?!别堖h說完就低頭一口氣將程偉鵬手里拿著的飲料吸進嘴里。“西裝?”驚訝地看著手中的飲料被一吸而盡,但饒遠的提議更讓他摸不著頭腦,將手中的垃圾扔進垃圾桶又跑回饒遠身邊說:“我又用不著,別浪費錢了?!?/br>“總有用得著的機會的。”饒遠微笑地看著程偉鵬,這讓程偉鵬有種奇怪的感覺:像是被下了圈套,但是自己又心甘情愿地被套。將人拉進某定制店折騰了一番,量身做了一套西裝,選了料交了定金,饒遠就拉著程偉鵬去共進晚餐了。由於接受了中午的教訓,晚上還是選擇了中餐,美滋滋地吃著rou,程偉鵬覺得心情都好起來。回到家兩人都幾乎累癱了,程偉鵬催著饒遠去洗澡,說自己必須得緩緩,於是躺在沙發(fā)上就不想動了。饒遠也累得說不出話,拿著換洗衣服就挪進了浴室。等程偉鵬也洗完澡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趿啦著脫鞋走進房間才發(fā)現饒遠又坐在案前奮筆疾書。明明這麼忙了還叫自己去逛街買衣服,肯定是看到昨天那件被擦破的衣服??p補一下還能穿嘛,饒遠也真是的,都分不清孰輕孰重。這樣想寫的程偉鵬已經不經不覺地走到饒遠身後,又俯身摟上了他的肩膀。用下巴輕輕抵著饒遠的肩靜靜看著饒遠寫字。漂亮工整的字隨著筆尖於紙面的摩擦而誕生於筆下,程偉鵬不禁將目光投向饒遠的手,修長手指連握筆的姿勢都是好看的。饒遠畫上一個句號才放下筆,側著頭吻住了程偉鵬的唇,對方也不躲避,輕輕閉上眼迎合著,看著程偉鵬輕輕抖動的眼睫毛,饒遠不由得沈醉其中,干脆閉上眼細細品味口中的甜味。兩人松開後又意猶未盡地持續(xù)了兩次,饒遠才回過頭拾筆繼續(xù)工作,程偉鵬干脆彎著腰在他身旁靜靜看著。“你寫的字好漂亮,練了多久了?”饒遠停下筆側著臉看程偉鵬:“學前班開始的吧?不過當時練的是楷書,後來發(fā)現自己更喜歡行書,高中的時候就改練行書了。”“好復雜?!背虃i其實不懂書法,他只是覺得饒遠的字很整齊很規(guī)則,不像自己的歪歪扭扭。“你寫幾個字給我看看?”饒遠挑起眉,將筆遞給程偉鵬。“寫、寫什麼啊,我就不獻丑了?!背虃i尷尬地笑著直起身,并不去接饒遠的筆。“和我你還介意什麼?”饒遠將筆塞到他的手中,又抽出一張白紙攤在程偉鵬面前。“寫什麼???”程偉鵬又彎下腰,窘迫地撓撓臉。“饒遠。”“哈?”程偉鵬驚訝地側過臉,不過發(fā)現饒遠并沒有看著他而是盯著那張紙。雖然心里是很緊張,但看到對方似乎有所期待的樣子程偉鵬就握緊了筆竿,大概想了想饒遠的名字該怎麼寫,才猶猶豫豫地下了筆。“呃,就這樣?!背虃i放下筆,看到紙上的字他感覺自己的臉都燒紅了。“嗯……也不是說寫得不好,就是有些太孩子氣了?!别堖h說罷,抬筆在紙上寫下程偉鵬的名字。除了在電腦打印的清單上,程偉鵬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名字這麼工整過,又看了看旁邊自己寫的,還真的是相形見拙。饒遠抬頭看但程偉鵬窘得一臉紅暈,忍不住咧嘴一笑。“偉鵬啊,說你愛我,我就天天抓著你的手練字?!?/br>“哈?什麼?”程偉鵬感覺自己聲音有些顫抖。“你是聽到的,別讓我重復。”程偉鵬只覺氣血上涌,愣是抿著嘴不說話。雖然事實是那麼樣,但是……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了吧。不安地掃了饒遠幾眼,對方雖然繼續(xù)寫著字,但還是時不時側臉用眼角偷瞄自己,這個樣子顯然在期待什麼。“我沒聽到,真的?!背虃i內心又在罵自己窩囊了。饒遠停下筆轉身仰望著程偉鵬,那眼神似乎要將人洞穿了一般,見程偉鵬不安地瞟著自己,饒遠才悻悻地說了句:“是嗎?”轉過身後又背著程偉鵬說:“去睡吧,明天還要上班?!?/br>“嗯!”得到赦免的程偉鵬應答聲響亮,立刻轉身跑去滾床單。饒遠板著臉瞪了床上卷成春卷的人一眼,又轉過身,再拿起筆時發(fā)現腦中已一片空白,心情煩躁地瞥了旁邊的白紙一眼,干脆扯過來模仿起程偉鵬的筆跡。饒遠由於要回學校上課所以起了個大早,等程偉鵬起床的時候就只見餐桌上用飯盒裝著的早餐。他程偉鵬并不是什麼唯物主義者,他也信神佛,所以他有時覺得自己在消費得來不易的福氣。草草吃過早餐,程偉鵬又要開始一天的工作。實則饒遠只有上午兩節(jié)課,上完他就回到辦公室里繼續(xù)完成他昨晚沒有完成的工作。先前就接了出版社的約稿,主編一本專業(yè)相關的考級指導書,不過之前因為程偉鵬的出走弄得沒時間寫,現在死線當前,他也不得不埋頭苦干了。“先生,現在有空嗎?”饒遠抬頭,發(fā)現是李家毅,衡量了一下,還是停下手讓他進來。饒遠示意李家毅坐下,又問:“有事?”李家毅有點窘迫地開口:“聽主任說您要找助理?”“嗯,工作太多忙不過來。怎麼了,有問題?”“嗯……我的意思是,我應該能勝任,因為畢竟跟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