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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太天真了吧?想著用身體就能綁住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嗎?將自己的自尊踩在腳下去渴求他虛幻的溫柔,這種做法真的和腦殘沒什麼分別了。程偉鵬的鼻子有點酸,因為剛才哭的時候也順帶流了些鼻涕,即使現(xiàn)在吸鼻子也不會覺得唐突。伸手胡亂擦了擦自己的臉,清了清喉嚨剛想說話就被饒遠搶先了。“如果我現(xiàn)在說我完全將李家毅放下了絕對是假話,我不想騙你?!?/br>“我沒有問你這些,我只是……”“讓我這麼快放下一個曾經(jīng)喜歡了三年的人,我覺得很兒戲?!?/br>“我說了我沒有要求你什麼,我也沒資格要求你怎麼樣?!?/br>饒遠突然抬起頭看著程偉鵬說:“但是,我不能放開你。”程偉鵬被饒遠的眼神刺了一下,一時說不出話。“我知道我這樣很自私,但是我想你給我時間?!?/br>看著對方懇求的眼神,程偉鵬知道自己無法拒絕,他甚至有點唾棄自己的窩囊,明明一個‘不’字就能拒絕這個試圖腳踏兩船的人,但他就是不忍心。“不要勉強你自己做什麼,我沒所謂的?!背虃i別過臉不去看饒遠的雙眼,因為他一說謊就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怕自己的心虛被對方看穿。“為什麼你會沒所謂?我并沒有去勉強自己做什麼,我只想將自己的心情整理好,我不想帶著對另外一個人的感情去和你在一起,更不想等我整理好心情的時候你卻不在了。所以,請你給我一點時間?!?/br>程偉鵬的心突然加快了跳動的速度,他甚至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雙耳。饒遠的意思是,他在試圖和自己一起?只是現(xiàn)在還不能忘記李家毅?多麼荒唐,多麼荒謬。但自己就是接受了,而且還很感動。真的不是自己曲解了他的意思嗎?程偉鵬忍不住想去確認,但又怕得到肯定的答案。“留在這里,不要走?!别堖h站起來走近程偉鵬。程偉鵬移開目光,不巧掃到對方的下半身,又別過紅著的臉說:“先把褲子穿上?!?/br>“答應我?!别堖h并不理會程偉鵬的要求。程偉鵬被逼到墻角了,只是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才點點頭。得到答復的饒遠輕笑了起來,垂著眼吻上了對方的唇瓣。程偉鵬沒有拒絕,甚至開始生澀地回應饒遠。饒遠滿意地松口對方,微笑著說:“我洗完澡再走?!?/br>程偉鵬愣了一下,心想都這樣了還走嗎?不過他沒敢說出來,怕饒遠覺得他太粘人,所以只是輕輕點了點頭。ENDIF作家的話:嗷嗷嗷嗷!!快到制服誘惑了有沒有!?。?!大家搬好小板凳!??!☆、一生第二十一回緩沖期21緩沖期當晚饒遠還是走了,看著饒遠關(guān)門離開程偉鵬真的有些落寞,他甚至覺得自己有點像棄婦,對於這個新名詞他還自我嫌惡了一番。既然饒遠都這麼說了,他就要給時間給他好好整理,畢竟感情這種東西不能cao之過急。要放下一個人真的不容易,就像他當初就快要餓死了也不肯從了凌峰,就因為他不是饒遠,其實道理一樣,他也不想饒遠抱著他的時候想的是李家毅。不過自那天之後饒遠竟然一個月都沒有回來過,程偉鵬不禁生疑,像個已婚婦女一樣猜測自己丈夫是否外遇一樣,越想就越覺得有可能。為什麼要搬回去學校住???李家毅應該住在學校吧?兩個人會不會住得很近?饒遠可是教授!李家毅是學生,有問題請教教授是理所當然的!要是夜晚呢?獨自兩人共處一室,難免饒遠忍不住,要是用強的話──也不是沒可能的啊!那自己很快就要被趕走了……程偉鵬越想越悲觀,到最後幾乎已經(jīng)認定這些猜想是真正發(fā)生的事情了。“程偉鵬你要是再出錯我就炒了你,現(xiàn)在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揮舞著手中的貨單責備著程偉鵬,程偉鵬只能現(xiàn)在一邊默默地接受著責罵。其實他也不想干這種受氣受累薪水低的活,但無奈他的學歷實在拿不出手,又不想被饒遠認為自己是個蛀米大蟲,所以繼續(xù)忍氣吞聲地干著。饒遠因為李家毅的突然留校和外聘的事情忙得人仰馬翻,雖然成日惦記著在家里的程偉鵬,但無奈又要出差又要辦公幾乎抽不出空檔回家。總想著自己不回家程偉鵬會不會瞎想啊,會不會寂寞啊,更甚者則是程偉鵬會不會寂寞過度將什麼野男人帶回家去了。每次想到這個饒遠都有從外省立即坐車回家將人脫光了好好檢查的沖動,但尚存的理智和對程偉鵬的信任還是讓他打消了瘋狂的念頭。他覺得自己有點人夫的情結(jié)在,有這種想法的時候他也被嚇了一跳,但想了想還是挺有道理的。想要昭示這個人是自己的,在他的身上蓋滿印章讓別的同性望而卻步──那次也是知道自己可能要出差了,而且見到程偉鵬不避諱地和男人打鬧,一氣之下在程偉鵬身上種了很多水果,也不知道他後來怎麼樣了。李家毅見饒遠開著會也笑起來,雖然沒笑出聲,但對別人來說也是很失禮了。於是伸手推了推反常的饒遠,陰著臉壓著聲音說:“先生,注意影響。”經(jīng)李家毅一提醒饒遠才反應過來,連忙整理了一下情緒繼續(xù)開會。這次外聘會議會選擇讓李家毅同行,其實饒遠也沒想太多,心想反正他要留校做助教,讓他學習一下也好,但李家毅不這麼想,他覺得饒遠的心還是在自己身上的。其實李家毅自己心里也別扭,因為他對於做教師并沒有太大的興趣,但他又不想讀了研究生出去就在外企做個小翻譯,想到還是做教師才能有更多的時間研究語言,就申請留校了。但其中還是有點饒遠的影響因素在,因為當時饒遠對自己的態(tài)度確實有點冷淡,這個轉(zhuǎn)變讓李家毅著實郁悶了一番,所以才堅定了他要留下來的決心。實則對於饒遠,李家毅也不是愛,而是他覺得生命中難得遇上的好導師的注意力竟然不在自己身上了他會很難受,甚至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會議結(jié)束之後外聘校方設宴招待了饒遠和李家毅,當然也給他們安排了住處,為求方便和減少經(jīng)費對方自然給饒遠兩人安排了雙人間,吃完飯校方就以舟車勞頓為由將兩人送回了酒店。回到房間,由於饒遠要總結(jié)白天會議的內(nèi)容所以讓李家毅先去洗澡,但弄妥了會議紀要之後饒遠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要給程偉鵬打個電話。為了確認程偉鵬是否在家,饒遠撥的是自家座機的號碼。撥了一次,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