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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掛掉,只好退了出來,坐到床邊接了電話。程偉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即使頂著後庭的劇痛也要從床上爬起來。饒遠見到程偉鵬有所動作,回頭就見對方已經(jīng)挪到對面床沿,側(cè)著身準(zhǔn)備下床,正想阻止但聽筒里的聲音又扯住了他。“先生,你很忙嗎?”“啊,不是不是,不忙,你繼續(xù)說吧。”饒遠又收回身神專心和李家毅聊電話。程偉鵬聽到饒遠說‘不忙’心都涼了半截,忍不住又想掉眼淚。但他很快就阻止了自己,心想被男人當(dāng)娘們用了,但性子不能變得和娘們一樣動不動就掉眼淚??!於是抖著腿站起來,扶著墻轉(zhuǎn)進了浴室。“我只是來提醒先生,明天要準(zhǔn)時來上精品課?!崩罴乙銠C械地說著。“嗯,好的?!敝挥羞@些話麼?後半句饒遠沒敢說出口,硬生生吞進了肚子。“好吧,就這樣,記得帶明天要用的資料和課件,明天見?!闭f完就匆匆掛了電話。聽著忙音的饒遠久久不能回過神來。為什麼這麼冷淡?難道自己就這麼討厭,這麼讓他覺得惡心嗎?自己的愛真的是微不足道呢……自嘲地笑了笑,將手機扔在一邊,撈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又坐回了書桌前。程偉鵬扭開了水開關(guān),讓柔和的溫水打濕自己的身體。用水沖去流到大腿上的體液,又用手清理著甬道內(nèi)不屬於自己的粘稠液體。這是最後一次了,所以,無所謂。等到程偉鵬弄干凈再次躺回床上饒遠才反應(yīng)到自己沒給對方清理,站起來愧疚地說:“對不起,我、我一時忘了。”程偉鵬拉過被子蓋著自己的身體,朝饒遠笑著說:“沒事。我累了,先睡了。你別太晚了?!?/br>饒遠尷尬地點點頭,看到程偉鵬裹著被子側(cè)過身才思緒復(fù)雜地坐回書桌前。他一定對我很失望吧?饒遠打了幾個字,又回頭看了程偉鵬的背影一眼。ENDIF作家的話:持續(xù)H,雙更=皿=今天八節(jié)課滿掉真.苦逼【大哭】四節(jié)基日連上快被艸瘋了。。。。☆、一生第十一回出走11出走程偉鵬再次睜開眼,饒遠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撐起身,下身傳來的酸痛讓他記起了昨晚的事情。掀開被子準(zhǔn)備下床,正好瞄到躺在床頭柜上的字條。“我上課去了,我煮了粥放在飯桌上。”雋秀的鋼筆字寫著關(guān)懷的話語卻如利劍一般刺進程偉鵬的胸膛。饒遠真是個卑鄙的人。將紙條揉成團扔到地上,趿拉著拖鞋離開床鋪。明明差點以為自己已經(jīng)……果然是不可能的。只是他形影單只得太久,左胸中那跳動著的心臟孤獨得太久,一旦感受到貼近的心跳就以為找到了同類,以為會和自己惺惺相惜。然而那只是一個強暴了自己,還將自己當(dāng)成別的男人發(fā)泄的卑鄙的同性戀。程偉鵬在衣柜里翻出了自己的衣物換上,又轉(zhuǎn)進了浴室準(zhǔn)備洗漱。看著自己映在鏡子中的那張蒼白的臉,無神的雙眼,毫無血色的嘴唇。他決定不再讓自己這樣墮落下去。自己最窮困潦倒的時候也不至於落到如斯田地。洗漱完從浴室出來,經(jīng)過飯廳時看到了用飯盒裝著的粥,飯盒蓋子上還放了一張字條。“冷掉了就熱一熱,微波爐在廚房?!?/br>為什麼要做這種無謂的事情?是想自己心里好過些吧?將紙條捏皺了扔回桌上,程偉鵬徑直走向玄關(guān)。他蹲下身去翻找自己的鞋子,發(fā)現(xiàn)鞋子比自己穿來的時候干凈許多。饒遠真卑鄙!程偉鵬只覺喉嚨發(fā)疼,即使咽了幾口唾沫也無法緩解那種疼痛。穿好鞋子想站起來,一陣暈眩讓他又跌坐回原地。究竟是怎麼了?今天起床的時候就感覺頭沈沈的,腦子也不太清爽。用力拍拍自己腦袋,扶著鞋柜站起來,挪到門前扭動門鎖。門‘吱──’地被拉開一條縫隙。出了這扇門就必須回到自己那個‘家’,就要和這幾天不現(xiàn)實的生活永別了。“家毅……”耳邊突然響起饒遠的聲音。可惡!自己怎麼會留戀這個地方!怎麼會猶豫不決。說走就走,跳過門檻用力地拉上門。用力地喘息著盯著面前的防盜門,遲疑地放開拉著門把的手。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扭扭捏捏?作個決定都拖泥帶水的?可惡!就因為被男人上了兩次嗎?變了個人一樣。真討厭這樣的自己!果然自己這種人就應(yīng)該回到以前那種日子才會變得清醒,這種沈浸在不現(xiàn)實的溫柔和舒適里只會讓自己迷了方向昏了頭腦。精品課結(jié)束之後,饒遠邊收拾著東西邊應(yīng)付來聽課的專家。心不在焉地和專家們客套著,時不時瞄向在一旁幫忙收拾的李家毅。自那天以後除了昨晚的電話,兩人根本沒有面對面說過話,今天自己來了之後對方也是盡量回避著,絕對不會和自己有單獨相處的空隙。果然無法回到之前的關(guān)系啊。送走了一眾專家之後,饒遠整了整資料關(guān)了電腦轉(zhuǎn)身欲走,但見到李家毅先自己一步走到門前他還是忍不住叫住了他。“接下來還有事嗎?”李家毅很明顯地渾身一僵,但很快作出了回答:“要回去繼續(xù)寫論文。”“論文還順利嗎?如果……”“不用了,謝謝?!崩罴乙阍捯粑绰渚屠_門離開了教室。饒遠落寞地垂下頭,手上無意識地重復(fù)著整理文件的動作。在李家毅眼里,自己就像瘟疫一樣嗎?避而不及,敬而遠之。還以為那顆心在餐廳表白的時候就死了,但現(xiàn)在胸腔里鉆心的痛是什麼回事?果然真的很難忘記你吧?李家毅。身上沒有半毛錢的程偉鵬只能走回家,一路上頭腦上都不太清醒。最要命的還是下身那個受了傷的地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遠,一路上走走停停,身下像是要磨出火來一樣,辣辣地疼著。可能是昨晚那個人的動作太大,之前的傷口又裂開了吧?怪不得昨晚會那麼疼──程偉鵬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被單,他走的時候忘記換被單了!摸著自己突然發(fā)熱的臉頰搖了搖頭,打消了要回去換被單的瘋狂念頭。管他的,讓他自己換個夠吧!烈日在頭頂烤著,程偉鵬艱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