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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遣散了。我只盼著您愛我能長長久久一點,哪怕不是一輩子,至少也給我半輩子的時間和您好好在一塊兒。等我人老珠黃了,您要是不愛我了,再去另找鶯鶯燕燕,也不枉費我——” “胡說!你成天都在詛咒朕!”他急得要命,沒忍住回頭去瞪背上的人,“你就總以為朕是那負(fù)心漢,說過的話總也算不了數(shù)!朕告訴你,你是朕這輩子唯一喜歡的姑娘,除了你,朕誰也不要!少跟我扯祖宗規(guī)矩,少跟我提什么天下人,那都是過去的皇帝找給自己尋歡作樂的借口!歷史上只有一個皇后的皇帝雖然少,但也不是沒有,明孝宗一輩子不也只有一個張皇后嗎?漢宣帝登上帝位之后,那么多人進(jìn)諫送美人的,可他照樣只愛自己的糟糠之妻,不要別人。朕走到今天不容易,若是歷經(jīng)千難萬險,最后連決定自己枕邊睡的是誰都不行,朕這皇帝還有什么好當(dāng)?shù)???/br> 他是有魄力的人,若是他不愿意,誰敢硬逼著他去睡哪個女人?何況前朝大事,他矜矜業(yè)業(yè),這一輩子都打算奉獻(xiàn)給大興江山了,難道朝臣的手還能伸到后宮里頭來,連他的私事和這點好不容易才得到滿足的感情也要管? 他說得太著急,又沒看著腳下的路,被石子一絆,一下子就朝旁邊的灌木叢倒去。 皇帝也有身手,當(dāng)機立斷,身子一轉(zhuǎn),自己墊在了昭陽下頭,就這么倒在灌木叢里。 德安一干人慌里慌張地?fù)溥^來:“主子,您還好嗎?” 皇帝沒來得及回答。此刻她落在他身上,他仰躺在那片清香的草木之中,痛是有一點,但他顧不上,只慌忙問她:“怎么樣,傷到哪里沒?” 昭陽嚇了一跳,可卻分明看到了他下意識的動作,就是要跌倒,他也護(hù)著她,不顧自己的安危,就這么硬生生把她給護(hù)在懷里。 她一下子紅了眼,睜大了眼睛望著他,帶著哭音問:“您那么多妃嬪,將來要都找我麻煩,您護(hù)不過來怎么辦?” 皇帝咬牙:“誰敢動你,朕統(tǒng)統(tǒng)弄死她們!打今兒起,佟貴妃沒好果子吃,殺一儆百,朕就不信還有人有那膽子來招惹你!” 她又破涕為笑,說:“成,我就指著您這句話了。橫豎您是皇帝,您說了算,我就當(dāng)一回紅顏禍水。只盼著您將來得跑快些,別又弄得我挨了打,您才跑來救我?!?/br> 皇帝把她抱在懷里,看她又哭又笑的,心中也很難過。他閉眼,把頭埋在她的頸窩里,低聲說:“你放心,沒有下一回了。朕等不及了,這就把你弄進(jìn)乾清宮,你哪兒也不去,就在朕身邊好好待著?!?/br> 誰敢動你,朕頭一個不放過她! ☆、第71章 情話長 第七十一章 皇帝一路把人背到了乾清宮。 “打水來?!彼邕M(jìn)門檻,一邊吩咐小春子,一邊一路踏著融融燭光走進(jìn)去,把昭陽一直背到了養(yǎng)心殿的床榻邊,這才將她放了下來。 他拉過她的手,看著上面蹭破的皮,還有夾雜了灰塵的血漬,低聲問:“疼嗎?” 昭陽搖搖頭:“還好?!?/br> 小春子很快把水打來了,就放在一旁的木架上,又很有眼力地退出門去了。 皇帝走到木架前頭去擰帕子,昭陽不安地跟過來:“我來吧——” “你坐著。”他頭也沒回,語氣是慣用的命令式。 她遲疑片刻,聽話地坐了回去,就看見他手法生疏地擰著帕子,從小錦衣玉食的人什么時候自己做過這些事了?這樣一來,怎么看怎么可笑。 皇帝的帕子沒擰干,還帶著濕漉漉的水珠,他走過來俯身抬起她的下巴,要替她擦擦。 昭陽趕忙去接帕子:“我自己來,自己來……” 他不松手,只斜眼看著她,還是那句話:“你坐著?!?/br> 她有些別扭,漲紅了臉,挪開眼睛不看他。他用兩只指尖將她的下巴抬高,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著傷口處的灰塵。 她沒忍住皺了皺眉,倒吸一口涼氣。 皇帝立馬跟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拿開帕子,如臨大敵地看著她:“很疼?” 昭陽撲哧一聲笑出來,原本是疼的,可看他這緊張的樣子,好像也疼不起來了。她搖搖頭,說:“看見您就不疼了。” 她很少說這樣的甜言蜜語,皇帝一下子心中柔軟不少,像是被星星擊中。他再次俯身,以更輕的力道替她把傷口擦干凈,融融燭火中,兩人離得極近,夏夜的風(fēng)從窗外吹進(jìn)來,明明還是涼爽的,吹在人心里卻有些燥熱。 他能看見她明亮如水的眼睛,還有近在咫尺的花一樣的唇瓣。 他感受到她的呼吸一起一伏,指尖觸到的是細(xì)膩溫軟的肌膚。 皇帝的呼吸沉重了些,忽然拿開帕子,就這樣俯身吻住了她的唇。昭陽眼睛都睜大了,卻聽見他微微離開她的唇,輕聲說:“傻姑娘,閉眼?!?/br> 她乖乖地閉上眼睛,那雙垂在身側(cè)的手慢慢地,慢慢地攀上了他的腰。 親吻是一件密不可分的事,會讓人面紅耳赤,心跳如雷。她很生澀,他也不曾吻過別人,技巧算不得嫻熟,可是愛與欲這種事情似乎總是無師自通的。他一點一點撬開她的唇瓣,與她呼吸交融,與她唇齒相依,柔軟的舌尖輕輕試探著,沿路都是溫柔的火花。 “昭陽?!彼÷暯兄拿?。 “嗯?”她迷迷蒙蒙地答著。 卻聽他又反復(fù)念著:“昭陽,昭陽……” 一遍一遍,她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他不是叫她,只是情不自禁想翻來覆去咬著這兩個字。呼吸時已然分不清彼此,碰到的是誰的唇,又是誰柔軟的舌尖,統(tǒng)統(tǒng)分不清了。 只能憑借本能去親吻,去觸碰,去試探,去體驗?zāi)切有乜谛奶那楦小?/br> 皇帝把她抱在胸口,緊緊的,閉眼道:“對不起,今日之事,是朕的疏忽?!?/br> 她用臉蹭著他的衣衫,手臂環(huán)住他的腰:“沒吃上大虧,還好?!?/br> “你總是這么心大。”他嘆口氣,不知道該喜該悲,可到底還有要囑咐的事,“今后若有不長眼的人再來找麻煩,你用不著去。萬事有我在前頭擋著,你好好過你的小日子就是?!?/br> “可我在司膳司做事,不可能不與人接觸?!彼吐曊f。 “這個無須擔(dān)心,朕自有打算?!?/br> 她也有些惆悵,抬頭看他:“主子,我這么依附于您,自己什么本事都沒有,我也怕您有朝一日會厭倦了這樣的我。我不想做只金絲鳥,做那卑賤的爬山虎也比籠子里的鳥強。至少我能靠自己努力往上爬,刮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