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書迷正在閱讀:疼愛(雙性,H)、最遠是身旁(H)、夜里的太陽、小人魚等不到日出、重生養(yǎng)女后宮升級路、一生(H)、處女宮~蓓蕾蜜溢的百合少女~、絕對侵占、重生與狼共枕、[綜武俠]我套路了劍神
大爺掌心里,就是長出翅膀,我也不會叫你飛了出去!” 他重重地撕開昭陽的外衣,那件德安在皇帝授意下命小春子送來的鵝黃色繡花群咔嚓一聲裂開了,露出里面的水紅色繡蓮花肚兜。雪白的肌膚恍若山間白雪,被紅得耀眼的里衣一襯,越發(fā)像是輕輕一觸便會淌出雪水來。 那*蝕骨香也發(fā)作的差不多了,李義函只覺腦子一熱,這就要附身一親芳澤。 *** 皇帝自打進了李家大門,就被下人們百般阻撓,他不耐煩地說自己是來找昭陽的,下人們一會兒說著去尋老爺太太來待客,一會兒端茶送水想拖延時間。 他是九五之尊,想找個宮女回去,用得著與這些人啰嗦?只是看在昭陽的面子上,他沒有動怒,只皺眉說:“叫人出來就成,不用客套這許多?!?/br> 可好半天過去,下人支支吾吾的,主人家也沒出來。好容易等到后廳里走出個女子,竟還是個大腹便便的婦人,仍然不是昭陽。 皇帝見她面上有淚,只客氣地點了點頭,也不便多問,只道:“李家太太的表妹可是來了府上?” 豈料那婦人居然雙目蘊淚,幽幽說道:“那可不是?眼下都進了老爺?shù)姆苛?,恐怕明日就不是什么娘家表妹了,該是咱們李家的大紅人姨奶奶了?!?/br> 皇帝一聽,身形一晃,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片刻后才沉聲問了句:“你說什么?姨奶奶?” 那丫頭瘋了不成?宮里出的人還想自行婚配,嫁進別家做姨娘?真是好大的膽子! 他氣得恨不能摔了桌上的茶杯,但理智還剩那么點,于是氣極反笑,怒問:“她現(xiàn)在在哪?你家老爺?shù)奈葑油倪呑???/br> 皇帝氣勢太足,拂袖的架勢簡直叫人感到心驚。 沈姨娘一怔,心想難道事情還有轉機?好,好好好,她偏要壞了那負心漢的好事,叫他吃不了熱豆腐!她帶路,一路將皇帝領到了主屋門前,隔了好幾步的距離,她指了指那屋子:“喏,就在里面?!?/br> 也不問這人是誰,總之能壞了屋里的茍且之事便好。她不得到的,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那門口的小廝正要上來喝止,皇帝已經(jīng)走到門口,抬腿便是重重一腳,那門顫了一顫,砰地一聲被踢開。小廝不敢說話,站在一旁木木的,皇帝的視線落在了屋子里。 屋內(nèi)的場景叫他血液都凝固了。 那素來言笑晏晏的機靈丫頭被五花大綁在床上,嘴里塞著破布,外衣已被撕碎,露出了里間水紅色的兜衣,正嗚咽著悶聲叫喊。一個嘴臉難看的男人就這么俯身趴在她身上,下巴上還有血漬,被這么一打岔,又驚又怒地抬頭朝門口看來。 只一眼,皇帝就看清楚了,哪里是昭陽要做什么姨奶奶,分明是這表姐一家子要把她吃下肚里去,剝皮拆骨。 好,好!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動他的人!皇帝本就盛怒的心簡直要被氣炸了,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對著李義函就是一腳,直把他踹得滾到了床里邊,也滾下了昭陽的身上。 見到皇帝,昭陽像是看見了曙光,嗚咽著望著他,大眼睛里蓄滿了淚水,卻始終沒落下來。 皇帝一把拿開她口中的帕子:“你怎么樣?” 說話時吸入一口氣,他這才發(fā)現(xiàn)爐子里不知點了什么鬼東西,香氣濃郁,吸入鼻中叫人心頭一陣陣發(fā)慌。 他心里慌,胡亂看了眼她凌亂的衣衫,確定她還沒有被侮辱,略微松了口氣??伤贿吥樃吒吣[起,顯然是被打了一耳光,嘴唇邊上的血跡不知是她的還是那個男人的,胸前大片春意露了出來,最要緊的是她面上的神情,又驚又怕,于絕望中瞥見希望,竟顯得有幾分癡癡呆呆的。 昭陽想說話,張了張嘴,理智是想要跟皇帝訴苦的,可出口卻是哇的一聲,終于哭了出來。眼淚成災,苦難決堤,所有的擔憂與害怕都變成了孩童般的大哭,不抒發(fā)出來根本難以排解心中的郁氣。 不該是這樣的。 那是她唯一的親人,她有多渴望再見到她一面?。?/br> 當皇帝應允了她前來李家探親的請求,她覺得自己就像京城里的焰火,等了整整一年終于等到了綻放的那一刻。她孑然一身在宮里十年有余,終于,終于可以見到親人了。 可當初有多喜悅,如今就有多痛。表姐背叛了她,出賣了她,她險些名節(jié)不保,成了這腌臜男人的姨娘。 昭陽痛哭失聲,眼淚像是洪水一樣滾滾而下?;实鄣膽嵟谶@一瞬間似是被凍住,只看著她那悲痛的模樣說不出話來。 她從未在他面前顯露出這樣的絕望。他還以為她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寶貝,從來都說著俏皮話,做著有趣的事,滿腦子都是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成日笑哈哈地站在他面前,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睛。 可,可怎么就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皇帝說不出自己心頭是種怎樣的感受,但他很焦躁,因為他太不愿意看見昭陽這副模樣了。她就不能一直是那個鬼機靈嗎?這樣的她太陌生,幾乎叫他束手無策。 李義函也爬了起來,照著皇帝就要動手打過去,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哪里來的混賬,你他爺爺?shù)牟婚L眼,居然敢在大爺面前動粗!看老子不收拾你!” 皇帝從小跟著武將練了些防身功夫,哪里會被李義函這種常年在*浸yin的人給打中?當下身形一閃,對著他的心窩子又是一腳,這一腳把李義函給踹到了桌子上角上,桌子一翻,他人也跟著滾在了地上,捧著心窩叫喚連天。 皇帝真是恨透了這個爛人,當下上前對著他的背上又是一腳,跟著一腳接一腳。李家大爺都快哭出來了,哎喲哎喲地在地上亂滾一氣,再也沒了先前的意氣風發(fā)。 昭陽支著身子坐起身來,哭著要往外跑,皇帝也顧不得去揍人了,一下子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臂:“昭陽!” 他極難得叫一次她的名字,總是那丫頭那丫頭地叫著,就好像她只是個頑皮小姑娘。可如今他這么叫出她的名字,卻好像心頭也有了別的感受。 她似乎不止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宮女了。 昭陽踉踉蹌蹌地止住腳步,哭著說:“我要回家……” 可是天大地大,哪里才是家?陳家不是家,宮里不是家,表姐這里不是家,她的家不是早就沒了嗎? 昭陽驀地蹲在地上,抱著身子大哭。 皇帝說不上來心頭是種什么滋味,只知道像是有人拿著針在戳他心窩子似的,難受得緊。他脫下外衣,將昭陽瘦弱的身子覆住。一把將她抱起來,快步